神之國的使者,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怪獸。


    這一番大出布克和圖拉等人的意料。


    翼和舞趕緊拿出武器,保護眾人的安危。


    那半人半獸的使者們再次攻擊,手中鐮刀揮舞快速,生出無數殘影,將風二皇子籠罩。


    風二皇子拿出手中法器,邊施展風牆,邊叫苦:“這麽多人,你偏偏打我一個!”


    他的風牆吹出無數層,那使者居然沒有辦法突破。


    正當風二皇子暗暗得意時,身後忽然生出一陣冷風,隨後出現絲絲涼意!


    第二個使者也在攻擊自己!


    如今前後夾擊,風二皇子避無可避。


    就在這個危急關頭,蘭木花忽然飛撲過來,一把堡主風二皇子,低聲說:“你快走。”


    風二皇子瞪大眼睛,瞳孔裏全都是蘭木花的影子。


    他沒有想到,救自己性命的人,居然拿就是蘭木花。


    明明兩個人平時沒有交集,為什麽蘭木花會救自己?


    她真的喜歡自己?她是戀愛腦嗎?


    “既然我許作你的人,那麽我便是你的人了。”蘭木花低聲喃語,帶著無限眷戀地閉上了眼睛。


    “蘭木花!”風二皇子無能狂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蘭木花,一點又一點的撲過來,就好像凋零的鮮花,隨時準備落地。


    “咳咳,我說二位,是不是忘記了還有我們?”周淩風瞬間出手,層層血氣化作繩索,頃刻將兩名使者如同雞一般束縛起來。


    先前還威風凜凜的使者,此時偃旗息鼓,動彈不得。


    其中一名使者怒吼:“你是誰?快放開我!”


    周淩風看著被束縛的使者,微笑道:“反正我不是使者,她才是。”


    周淩風指了指泰勒蔻,那人皺眉,看向泰勒蔻半晌,說:“你是使者?”


    “不錯,我的確是使者。”泰勒蔻沒有隱瞞。


    那人立馬怒斥:“既然是使者,你為什麽不幫忙神之國,反而要幫這些嘍囉!”


    泰勒蔻輕笑一聲,說:“我是使者沒錯,不過我不可神之國的使者。”


    周淩風走到領命神之國使者麵前,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說說,為什麽要吞噬五族的靈魂?”


    兩名使者閉口不答,渾然就是抱著必死的心態。


    周淩風怎麽會饒過他們,他睜開“心眼”,瞳孔中閃爍著某種詭異的魅惑。


    那兩名使者不知道深淺,剛剛與之對視不到兩秒,赫然整個人眼神空洞,癡癡顛顛流口水。


    “你們是神之國的人?”


    “是的。”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周淩風很滿意,至少“攝魂”兩個人,能夠判斷他們到底是否欺騙。


    “你們為什麽要攝取靈魂?”


    “因為,我們想要恢複神力。”


    周淩風內心一顫,壓低聲音問:“你們是神的後裔?還是神?”


    “我們是眾神王的後裔,千百萬年來,我們的血脈逐漸稀釋,為了在世界中生存下去,我們就要獲取更多的力量。”


    “於是我們想到了一個古老的辦法,就是將人的靈魂煉化,我們教五族人法術,卻要求他們服食“噬魂丹”,他們修煉的法術,就會被我們盡數吸收。”


    聽到這裏,圖拉族長已經開始破口大罵:“我們多年來一直都在供奉你們,沒想到你們把我們當做豬來養!”


    “成為豬不好麽?我們隻是汲取你們的法力罷了,又沒有吸收你們的靈魂,要怪,就怪天意,我們通過汲取你們的法力後,存儲力量,不至於以後成為普通人難以生存。”


    “犧牲他人成全自己的神力,這件事情我可感到不齒。布克,你怎麽看?”圖拉黑著臉,他的老婆或許也是這麽死去的!


    他目光如同噴火,恨不得現在就將著兩名使者斬殺!


    “我想,或許我們的確不應該以來神之國了。”布克悠悠地說,並且將剛才的畫麵全程化作火焰,傳向其他四個族。


    “不!”使者眼見不對,驚叫一聲,當回神時,發現火焰已經消失不見。


    “該死!”兩名使者現在又憤怒,又是害怕,害怕的是他們似乎搞砸了,頂上的領導們還沒有出手,憤怒的是,這群家夥當真敢造反!”


    “神之國,你們把我們當成而來牲口養,我們不會饒過你,這麽多年,在你的高塔裏麵,居然殘骸這我們的同胞,我雷族正是宣布,與神之國割裂!”


    “我火族也是!”布克想起自己的女兒差點斃命,又是心疼,又是惱怒。


    神之國的使者們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震耳欲聾,將眾人的聲音壓蓋過去。


    “酒瓶你們?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敢反叛神之國,那麽你們頃刻就會種族滅亡!”


    本來其他人蠢蠢欲動的心,居然沒有人再敢上前。


    “還不快給我鬆綁!”第一個使者大聲嚷嚷。


    周淩風卻笑道:“我倒想看看,是誰給你鬆綁!”


    使者們怒斥,但是半天沒有人上前鬆綁,他們都知道周淩風的厲害,無人敢上前。


    “火族人,罪孽深重!”


    正當周淩風以為神之國的使者應該乖巧時,高塔外麵居然傳來了聲音。


    火族族長布克蒼白著臉,顫顫巍巍地上前想要跪下,但是他瞥眼看見周淩風,這一下跪,居然沒有跪下去。


    “怎麽了?昨日你還對我畢恭畢敬,今天就開始瞧不起我們神之國的人?”隻見窗戶外麵,居然漂浮著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緩緩走來,每個人都感覺到空氣的壓抑,逐漸有種窒息的感覺。


    老人目光淩厲,他緩緩走到被綁的兩名使者麵前,伸手觸碰紅繩。


    那兩名使者神情得意,嘴角上揚:“這是我們的木將軍,你們今天倒黴,我看火族和雷族沒有必要存在了。”


    他們話剛剛說完,就聽見木將軍“啊”地一聲慘叫,抓住自己的手腕,看向自己的掌心。


    掌心鮮血淋漓,無數煞氣擴散,化作風刃頃刻將他的頭發斬斷不少。


    木將軍看上去狼狽的很,渾身因為疼痛而感到顫抖。


    畢竟這可是血魔力量,常人光是靠近,都會被煞氣腐蝕,更何況這是神皇的力量。


    周淩風冷冷道:“這可是我的力量,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可以接觸的。”


    木將軍臉色慘白,他化作一道閃電,想要飛快逃離。


    周淩風嗤笑一聲,這個閃電可慢的太多,他甚至懶得動,隻一隻手歎氣,無形的虛空就將他拉了回來。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木將軍顫抖著聲音,瞪大著眼睛問。


    周淩風自然不會回答,而是反問:“你知道天之國在什麽地方?”


    周淩風不提天之國還好,一提起天之國,木將軍瞬間變了臉色,他揮出衣袖裏的手杖,朝著兩名使者咋去,頃刻鮮血腦漿迸裂。


    他隨後惡狠狠道:“會有人替我報仇的!”


    說完,他整個人爆成血霧消散,竟然選擇了自殺。


    周淩風並沒有阻攔,他隻是用手托著下巴,嘴角噙著笑意:“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有趣什麽!你剛才明明可以阻止。”泰勒蔻蹙眉,要是神之國的人知道,火族和雷族一定沒有好下場。


    周淩風歎口氣,露出陰森森笑容:“我當然知道,剛才他自殺時,就會有一個奇怪的力量飄散在空中,我想應該是某種信號,不久之後,神之國的人就會過來。”


    “你知道,你還不阻止?”泰勒蔻語氣怏怏不樂,她似乎有些喜歡上這裏。


    周淩風苦笑:“你誤會了,你想象,即便我們不殺那個什麽木將軍,神之國的人會饒過雷族和火族麽?”


    泰勒蔻搖了搖頭。


    周淩風繼續說:“這就對了,隻有更多的神之國人進來,這樣我就研究的更加透徹。”


    泰勒蔻目瞪口呆,一直隱居在深宮裏的她,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種反客為主的招式。


    經此一事,第二天所有雷族和火族的士兵都抱團。


    布克則是在大廳裏來回踱步,焦急的等待。


    過了一會兒,一直飛鴿飛了進來,布克精神一震,大喜過望地衝過去抓住鴿子。


    鴿子上麵寫有字條,他看了看內容,立馬興奮地說:“風族的家夥還是靠譜,居然已經在路上了。”


    風二皇子眉毛一挑,畢竟是自己的種族,怎麽可能會馬虎?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隻飛鴿飛來。


    布克趕緊去看,卻是滿臉嚴肅和沮喪:“木族的人,不相信我們說的話,他們認為我們是偽造的東西。”


    圖拉安慰:“這並沒有什麽,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或許我也不會相信。”


    再過一會兒,這次那隻飛鴿衝了過來,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布克吃驚,趕緊上前去看字條,當他看完後,整個手都在發抖:“水,水族,他們,他們被滅族了。”


    “什麽?阿爹,這不可能!”布靈驚呼。


    布克咬牙:“我的大兒子呢?”


    布靈愁容滿臉:“他,他在木族那裏。”


    “該死,叫他趕緊回來!老二呢?”


    布靈低頭:“我,我不知道。”


    “這個關鍵時候,為什麽還要出去瀟灑!真是讓人不省心!”


    周淩風睜開“心眼”,很快發現在某個深山之中,有一個氣息和布靈相似的年輕人正在打獵,便說:“是不是長的高大,穿著藍色褲子,頭上紮著一個鞭子的年輕人?”


    “對,就是他,你,你怎麽知道?”布克心生敬畏。


    周淩風說:“那麽你放心,此時的他正在打獵,就是你的大兒子不太好,他現在正跪在木族的某個屋子前,裏麵似乎睡著某位少女。”


    火族人上下臉色發紅,這分明就是火族大皇子正在卑微地請求木族公主聯姻。


    蘭木花皺眉:“想不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以前我多麽卑微,現在的他也這麽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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