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周淩風發現要出大事情了。


    他發覺王妃泰勒蔻越來越依賴自己,不知道是生理,還是心理,總之趨勢不太妙啊。


    甚至在今日,泰勒蔻王妃甚至有一種打算,準備讓周淩風搬在一樓,與王妃泰勒蔻靠近。


    這當然被周淩風拒絕。


    可是拒絕歸拒絕,每次夜晚,泰勒蔻王妃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誰在周淩風的旁邊。


    即便什麽事都沒有做,但是王妃泰勒蔻總是睡的安然。


    周淩風接觸王妃泰勒蔻次數多了,他發現隻要王妃喝了酒,脖子上的星痕吊墜一定會出現。


    看來酒對於星痕吊墜,有某種特性。


    當然他還發現另一個奇怪的點,就是王妃泰勒蔻總是每天早晨會消失一段時間,接著出現時,神情總是不太愉快。


    周淩風當然利用“心眼”觀察過,發現王妃泰勒蔻是在喝藥。


    那種藥劑帶著不詳的氣息,大概與身體隱疾有關?


    可是王妃泰勒蔻身體裏並沒有任何隱疾,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天,周淩風忽然問王妃泰勒蔻:“最近你的身體疲乏,是有什麽疾病麽?可以給我看看麽?”


    王妃泰勒蔻一怔,笑吟吟地說:“當然有了,而且很深。”


    “哦?具體情況說來聽聽?”周淩風心想,如果對方坦誠,自己也不至於去“搜魂”。


    王妃癡笑道:“就是我發現,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咳咳,不是這個。”周淩風看著王妃滿眼情意綿綿,算了,還是找個機會“搜魂”。


    看王妃這個樣子,即便不使用“搜魂”,也大概是廢的。


    王妃忽然伸手抓住周淩風的手,朝著自己的胸口上方按住:“你覺得我的心髒是否跳的厲害?”


    “呃,似乎是的。”


    王妃咯咯咯笑著,總算能夠看見周淩風紅臉害羞的模樣了。


    周淩風剛準備抽手時,忽然感到一股驚異地力量湧現。


    那是一股令人嘔吐的力量,就好像是下水道裏的惡臭難聞的垃圾。


    王妃身上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周淩風有些好奇,他揉了揉,讓自己的力量逐漸滲透進去。


    王妃泰勒蔻沒有多想,她以為周淩風又開始耍壞,嘟著嘴巴嗔叱:“你再挑逗我,我可生氣了。”


    她說是生氣,但是一雙媚眼,如同糖絲一樣,恨不得能夠粘在周淩風身上。


    隨著血魔力量的滲透,王妃感覺身體有些酥麻,她紅暈著臉,嬌喘微微,香汗從自己的額頭滑落在臉頰,最後落在香肩上。


    “等等,我感覺自己有些,嚶。”王妃泰勒蔻有些情不自禁,她想要伸手抓住周淩風。


    也就在這一刻,王妃體內的那股惡心的力量好像黃河泛濫一般,瞬間湧現出來。


    “嗤!”周淩風倒抽一口涼氣,自己右掌瞬間沾染了黑氣,甚至掌心疼痛,一定皮質開始腐爛。


    自己可是半神級,對方究竟什麽力量,居然能夠傷到自己!


    再看王妃泰勒蔻,此時她早就昏厥過去,半個身子都被黑氣纏繞,化作黑蛇將王妃纏住,吐出信子瘋狂吞噬著她的生命力。


    “你敢!”周淩風怒吼一聲,“心眼”加持,強大的神樹元力湧現,頃刻壓製住黑氣。


    沒想到黑氣沒有懼怕,搖身一晃,一顆紅色的宇宙球出現。


    果然是神皇巴魯托搞的鬼麽?


    周淩風眸子裏精光閃爍,雖慌不亂,掌心早已經凝聚一顆銀河級宇宙球,這次威力比上一次的還要大。


    銀河級宇宙球打在紅色宇宙球上,紅色宇宙球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拚命想要逃竄,可是它已經被銀河級宇宙球咬住,逐漸化作虛無消散在空中。


    黑氣帶著“嗚咽”,倉皇逃竄進入王妃體內,再也不敢出來。


    周淩風這才收了手,發現自己掌心腐爛不少,心下駭然,趕緊用神力恢複,不到片刻,就愈合如初。


    至於王妃泰勒蔻,她生命力吸收不少,好在自己還有另一個絕活——時間!


    周淩風動用“心眼”,施展“萬年瞳力”,將被吸收的生命力又讓黑氣吐了回來。


    即便如此,剛才受到的重創還是讓王妃昏迷了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裏,周淩風反複觀看自己手上的傷勢,他確定,這就是幹擾器造成的傷害!


    幹擾器不是項鏈,幹擾器是王妃的心髒!


    周淩風握緊了拳頭,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因為詫異,亦或者是憐憫。


    王妃泰勒蔻這個可憐的女人,一開始就被神皇巴魯托玩弄在鼓掌之中。


    巴魯托他把王妃的心髒摘了下來,出於某種目的,又給她換了一個幹擾器作為心髒。


    “好在,剛才宇宙球的威力巨大,一定讓幹擾器元氣大傷,它這下一定短時間裏不能幹擾到雪莉和俄麗絲了。”周淩風鬆了口氣。


    可是王妃怎麽辦呢?


    如今找到了幹擾器,如果想要毀滅,那麽王妃一定也不複存在。


    如果想要保證王妃的存活,那麽幹擾器卻又無法毀滅。


    還真是一個矛盾啊。


    周淩風正在胡思亂想時,聽見王妃輕聲“嗯”了一下,便湊過去看。


    王妃昏昏沉沉,她做了一個噩夢,夢裏麵周淩風被巴魯托控製了,帶著滿臉鮮血和猙獰的表情,周淩風就要殺自己。


    她苦苦哀求,跪下求饒,可是周淩風還是不聞不問,就在她絕望的時候,周淩風忽然反手劈了自己的頭,落在她的手中。


    她一下子就驚醒,感覺滿頭都是大汗,睜開眼睛的瞬間,就是一張溫柔的臉。


    “醒了?你還好麽?”


    王妃泰勒蔻喘了幾口氣,看著周淩風還在,意識到剛才的隻是夢,便伸手撫摸周淩風的臉。


    “我還以為......”


    “以為什麽?”周淩風有些緊張,難道她看到了剛才的畫麵?


    王妃搖了搖頭,說:“不要離開我,好麽?”


    周淩風裝傻:“當然不會,畢竟您可是王妃嘛。”


    王妃“嗯”了一聲,心滿意足地躺下。


    還沒有幾分鍾,忽然聽見門外有侍女著急過來,說:“王妃娘娘,巴魯托神皇他回來了。”


    什麽?


    周淩風和王妃同時吃驚。


    一個擔心的是菲歐娜公主那邊究竟怎麽樣了。


    另一個擔心的是周淩風要是被看見了,一定會沒命的。


    “你快從床下鑽進去,然後趕緊回到地下室。”王妃急切地催促,她打開床板,原來裏麵竟然還有一個密道。


    周淩風剛剛鑽進去,密道的木門就關上,上麵寫滿了咒術,應該是隱匿氣息的作用。


    他聽話隻聽一半,鑽入密道,但是並沒有回到地下室,而是就在原地監聽。


    不多時,神皇巴魯托進了來。


    即便周淩風擁有著“心眼”,但是僅憑氣息還是無法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我尊敬的王妃,你還好嗎?”神皇巴魯托的聲音並不是冰冷,相反,有些溫柔。


    王妃冷冷道:“我整天都在宮殿裏,還能夠有什麽事情麽?”


    巴魯托滿意地點頭,坐下來喝了幾口茶,忽然略微咳嗽。


    周淩風驚訝,巴魯托受了傷?


    王妃同樣也看出端倪,滿臉詫異:“誰把你打傷的?”


    巴魯托手微微用力,手中的水壺瞬間冰裂,強大的力量如同遊龍低鳴,外麵一名士兵“啊啊”兩聲,整個人的靈魂竟然被碾壓成碎片。


    王妃冷臉:“你如果想要發泄,請不要在我的麵前!”


    “哼。”巴魯托大手一揮,捏碎的水壺恢複如初,外麵的那名士兵卻變成了一個蛇頭人身的怪物。


    “是冰皇,那個女人,果真了不起。”巴魯托目光逐漸出神。


    王妃詫異:“冰皇?為什麽又是她?你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拜訪一次冰皇,你,是不是喜歡她?”


    周淩風趕緊豎起耳朵,他也很想知道。


    “嘿,喜歡冰皇?我想世界上沒有哪個人不要命了,會去喜歡一個神。”巴魯托的言語裏帶著無盡的諷刺。


    王妃驚呼一聲:“神?菲歐娜神皇是神?你確定?”


    “這有什麽確定不確定的,當初天神沃克告訴我,我可以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可以成為人間的神,但是有一個人不能觸碰,那就是冰皇。”巴魯托低聲說,“因為她根本不是神皇,這個神皇是她自封的,她是神。”


    周淩風在密道裏聽的有些毛骨悚然,神皇巴魯托已經能夠達到感應神靈的地步了麽?


    這樣的神皇,究竟還是不是人?


    王妃同樣好奇問:“神靈的氣息不是凡人能夠觸碰的,你已經能夠......”


    “並不能夠,一切都是我猜測的,所以我每次都要去找她,但是現在的我,無比的確信,她就是神,一定和天神沃克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巴魯托說。


    王妃蹙眉:“難道神靈也有情人?”


    “情人?一定有,不過我認為不是情人,而是奇怪的關係,這也是我需要去尋求的真相。”神皇巴魯托說。


    王妃淡淡道:“既然是神,我們不該去觸碰。”


    神皇巴魯托冷冰冰地說:“這件事情,女人還是不要管的好,你做好自己的花瓶,每天記得吃藥就行了。”


    周淩風心下一片雪亮,他知道巴魯托計劃著什麽,巴魯托不甘心成為神皇,巴魯托想要成神!


    可是你是天神沃克的神皇,想要成神,也隻能頂替天神沃克。


    你真的能夠是祂的對手?


    周淩風嘴角噙著諷刺,他甚至不能高看巴魯托一眼。


    他還在胡思亂想時,忽然聽見王妃發瘋似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尖叫:“不許你再說藥,我天天喝藥,已經喝了幾十萬年了,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多久?”


    她發瘋似的又打又砸,本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猶如仙女下凡的王妃,此時蓬頭垢臉,像個瘋子一樣張牙舞爪。


    巴魯托根本沒有理會,反而自顧地喝著水,仿佛王妃如何都與他無關。


    “從今天起,巴魯托,我不喝藥了!”


    巴魯托忽然手一頓,虛空扭曲,探出一隻黑色的手扼住王妃的喉嚨,將她整個人提在半空中。


    巴魯托一步一步走來,咬緊牙關,臉上猙獰地竟然出現了牙痕。


    他低聲凶狠道:“你必須給我喝藥,如果不喝,我就讓天之墮國毀滅,我要讓你的父親,你的母親,你的身邊所有人都一點一點地在你麵前死去!我要讓你的弟弟變成奴隸,讓你的妹妹們永生永世都成為玩物,即便是被街邊的流浪漢玩弄!”


    王妃臉漲的通紅,她長大嘴巴,卻無法呼吸,眼淚一滴一滴地流了下來。


    巴魯托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甚至哈哈大笑,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一把手將王妃扔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你不喝藥,那麽我扼製神靈的‘囚神尺’,又怎麽培養呢?”


    囚神尺!


    就是這個東西,原來是王妃當做了器皿,用藥物來培養的!


    巴魯托,你幾十萬年前就開始這麽打算的麽?


    王妃嘶啞著嗓子說:“所以,即便現在出現那麽多怪物,即便你的孩子也變成這樣的怪物,你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本神皇做的事情,一定會有本神皇的道理。”巴魯托眼睛裏忽然出現一陣熾熱,他脫下褲子,壓低聲音重喘,“快,過來抱住我!幫幫我!”


    “我就是去和豬做,也不和你做,哈哈哈。”王妃癲笑起來,可是她的眼淚更多了。


    周淩風暗中鬱悶,啊?那麽我也是豬咯?不對,我也沒有去做,那是幻境。


    巴魯托怒火中燒,伸手就去抓爛王妃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


    衣服很快布絮紛飛,留下的條條布料勾勒出完美的身軀,這比不穿和穿了都更加的誘惑。


    這種病態的美,沒想到更加刺激巴魯托的興趣,他急不可耐地低吼:“我要了!”


    就在這時,王妃用手死死護住自己的身體,即便是聊勝於無的布帛,她還是死死貼在身上。


    目光空洞地好像一隻提線木偶,嘴上隻是淡淡道:“我不會給你的,以後也不會給你的。”


    巴魯托凝視著王妃,忽然間,他失去了興趣,又是皺眉又是不解地問:“以前也不是這樣麽?為什麽今天這麽一反常態?”


    王妃淡淡道:“因為以前我傻,以後我不傻了。”


    “哼。”巴魯托忽然召喚無數毒蛇、昆蟲、蛤蟆等毒物,碾壓攪碎成汁液,腳上一踏,一頭似龍非龍、似蛇非蛇的怪物出現,它張口將汁液吞了進去,在肚子裏攪了半天,又吐了出來,變成了湯。


    巴魯托將湯遞在王妃麵前,溫柔道:“我的王妃今天身體不適沒關係,可是記得要喝藥。”


    王妃目光呆滯:“我已經喝過了。”


    “多多益善,不是嗎?”巴魯托陰森森地笑了,見王妃沒有動作,強行扳開王妃的嘴巴,讓藥灌進去。


    王妃就像灌水豬一樣,手足拚命掙紮,但是黑色的藥水還是灌了進去。


    巴魯托看見藥喝了不少,情緒總算穩定下來,淡淡道:“都說眾神王有一條‘因果蛇’,我這‘囚神蛇’很快也會變的和祂一樣強大,你可要好好飼養祂。”


    說完,巴魯托離了開,他的去向是其他的宮殿,應該是去泄火吧。


    周淩風趕緊從裏麵出來,發現王妃嘴裏還有不少黑水,正從張合的嘴角裏留下來。


    他趕緊用心去擦拭,想起宮殿二樓就是浴室,便抱過去給她沐浴,低聲說:“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沒事的。”


    周淩風伸手檢查一下“囚神器”,發現剛才受到的重傷,現在又恢複了,同時裏麵黑氣蠕動,讓人想到了什麽。


    該死,這個“囚神器”是在孕育新的“囚神蛇”......周淩風想起剛才的那隻不像龍也不像蛇的蛇。


    看裏麵蘊藏的力量精粹,一旦孕育出來,一定十分驚人。


    巴魯托這個家夥,一直打的這個主意,那麽為什麽他又要去幹擾雪莉和俄麗絲的呢?


    周淩風瞬間明白,巴魯托這是在測試“囚神蛇”的力量。


    顯然,他對這個力量十分滿意。


    王妃放入浴池中,像個木偶一樣開始清洗自己,似乎她早已經習慣,肢體記憶性地開始工作。


    等清洗一番後,周淩風隨意找了衣服,給她包裹起來,送到寢室裏休息。


    王妃打了個機靈,忽然抓住了周淩風,哀求道:“不要走。”


    周淩風猶豫,神皇巴魯托可就在這裏,好不容易找到了幹擾器,可不能功虧一簣啊。


    “不要走,求求你。”王妃含著淚水,明明她的嗓子已經捏壞了,但是她竭盡全力地說出溫柔的話。


    周淩風忍不下心來,隻好坐下。


    王妃欣喜若狂,忽然攬住他的身體,把他放倒在床上,而她就在邊上。


    周淩風內心砰砰直跳,想要起身時,發現王妃已經蓋上了鋪蓋。


    王妃剛沐浴完,身上披著的衣服已經扔在地上,現在棉被裏可是......


    周淩風不敢多想,怕把持不住。


    王妃忽然抱住周淩風,輕輕說:“謝,謝謝你。”


    周淩風歎了口氣,看來還是需要“精神幻境”啊,他正要施展時,忽然聽見王妃小聲說:“我們就這樣躺著,什麽也不做,就這樣,躺一輩子,好不好。”


    周淩風略微皺眉,本來想要釋放“精神幻境”,心裏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了,等到再看王妃時,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啊?


    “她剛才一定緊張壞了,現在自然疲憊的很。”周淩風默默地說。


    王妃似乎做了一個美夢,她無意識地抱住用臉輕輕摩擦周淩風的胸膛,發出囈語,甜甜地親一口說:“你對我最好了。”


    周淩風無奈,隻好再等片刻,等到王妃睡地深時,這便動作準備離開時。


    王妃忽然伸出玉腿,輕輕壓在周淩風的腿上。


    “死,死亡鎖?”周淩風傻了眼,自己被王妃鎖在了床上,動不了!


    鼻尖聞到的是王妃泰勒蔻的淡淡花香,女人的呼吸就在他下巴底下,要知道對方現在的身體可是衣不......周淩風心頭一蕩,說穩如老狗不動心,那是假的。


    完了完了,巴魯托可能就在隔壁熱火朝天,但是他不知道,正宮王妃已經編織了一頂綠帽子。


    哥,你真綠嗨了啊!


    不過,話又說話來,你還真是活該,誰讓你這麽對待王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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