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莎依拉小姐,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風把您給吹來了。”瓜洛姆十分辛勤的說著,並地上一杯香檳,可是下一刻他的臉色有些僵硬,因為莎依拉小姐並沒有從他手中接過。


    “抱歉,我隻喜歡喝紅酒不喜歡香檳。”莎依拉穿著閃耀的高跟鞋,裸露出腳趾,她已經脫去了厚厚一層的貂絨,而是換成黑色的禮服,完全露出修長白皙的長腿,這讓她十分的迷人性感。


    “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莎依拉沒有理會瓜洛姆,反而優先問周淩風。


    “嘿,羊癲瘋。”周淩風說著冷笑話,然後回頭問格魯:“不知道今天的晚宴主菜都上齊了沒有?”


    “我敢肯定,一定上齊了,畢竟我想今晚的主菜隻有一個,那就是眼前美麗可愛的布丁。”格魯說著威脫立州的笑話,在當地,如果誇讚一個人漂亮,可以用布丁來形容她的甜美。


    “原來是格魯大人,真是幸會。不過今晚的主角注定不是我,而是另一位性感的姐姐。”莎依拉話音剛落,便聽見外麵有汽車的聲音。


    周淩風突然感覺有些壓抑,因為他記得雪峰山莊的途徑之路是不平坦的,而且還有一座可容一人經過的橋。


    那麽這輛車是怎麽上來的?


    隔了許久,瑪斯科的聲音傳來,接著大門打開,可是沒有一個人進來。


    眾人的好奇心瞬間拉開,他們都注目望去,果然看見一個性感的女郎走了進來。


    “這位是......”周淩風悄悄的在格魯耳邊問。


    格魯還沒有回答,莎依拉卻啟齒笑說:“難道萊昂恩大人連我們波白努麗大人都不知道?”


    “波白?我可沒有見過。”周淩風正在嬉笑中,卻見波白努麗正用刀子般的目光刮了過來,嚇的他趕緊閉嘴。


    “哼,自討苦吃!”瓜洛姆喜聞樂見。


    “我是威脫立州的東區法官,正巧上麵委托我來調節這次的案子。”波白努麗拿著文件袋坐了下來,對著兩邊勢力說:“似乎這次是萊昂恩先生狀告赫哥黨一事?”


    “我現在突然又不想告了。”周淩風嬉皮笑臉的說話。


    格魯等人同時愕然,就連莎依拉也用異樣的眸子看向他。


    “先生,我想你這是在藐視我們法律!”波白努麗十分的生氣,如果不是眾人都在,她很想用手中的審判天枰判處他的罪惡。


    “絕對沒有,這位女士,主要是您的美貌讓我忘記了赫哥黨的罪孽,如果能夠得到女士的青睞,我想這次就算和解,我也心甘情願。”


    周淩風語出驚人,其他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格魯,他暗中擦汗:這個年輕人究竟是怎麽了?要知道這位小姐可不是普通的法官啊!


    旁邊的莎依拉卻罕見的氣白了臉,她瞅了瞅波白努麗,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隻要是女人,總會有攀比之心,隻是有的人很強勢,有的人隱藏的很深。


    “感謝先生的讚美,不過今天我們是調節案子,而不是調情。”波白努麗很快就緩過神來,她咳嗽一聲,似乎恢複剛才緊張的氣氛,可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失敗了。


    “當然,您是法官,當然需要您來調節,不過如果您想要調情,我也願意的。”周淩風繼續用著他“蹩腳”的語言來撩法官。


    波白努麗終於忍不住低吼:“我可是有未婚夫的女人!”


    “是嗎?那簡直太好了。”周淩風兩眼放光,他甚至為此歡呼:“這麽說來,我還有機會,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臭小子,會和我爭奪女士的芳心呢?”


    波白努麗愕然,如此連續的撩動下,強勢的她不由的一軟,盡管她努力的想要掌控一切,可顯然現在的局麵有些崩潰。


    “萊昂恩,這裏可不是你的黃金港!注意你的言辭!”瓜洛姆眼瞼情況不對,趕緊嗬斥。


    波白努麗迅速反應過來,板著臉翻著文件袋。


    “嗯?你聽見有人說話了嗎?”周淩風一臉疑惑的問格魯。


    格魯瞬間明白,忍笑道:“應該沒有,畢竟我們隻能聽見人的聲音,而不能聽見其他聲音。”


    “噗嗤”,莎依拉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瓜洛姆羞紅了臉,迅速站了起來,他的衣袍漲的很大,吃足了風,裏麵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就想要在此爆發。


    “瓜洛姆。”瑪斯科就像鬼一樣,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他的臉依然像木頭,用著冰冷的聲音說:“這裏是雪峰山莊。”


    瓜洛姆驟然像泄氣的氣球,無力的癱在沙發上,看著某一個地方發呆。


    周淩風很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那個瑪斯科......


    “好了,現在調解開始了,萊昂恩,你說赫哥黨最近給你們留下了許多煩惱,可有什麽證據嗎?”波白努麗嚴肅的說著,並打開筆記本想要記錄。


    “當然有。”格魯這個時候想要說話,可是周玲風搶先一步:“當然有,是這個東西。”


    周淩風拿出一束花,可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這束花隻有花杆,沒有花朵,就好像被人掐掉了一般。


    “你在開什麽玩笑!”波白努麗抓住了機會,終於開始生氣。


    “我沒有開玩笑,原本這裏有一朵花的,我將要送給今晚最迷人的女人,可是正因為赫哥黨的存在,他搶了我這朵花,我隻剩下這個。”周淩風一臉哀傷的看著手中的鮮花。


    瓜洛姆冷聲嘲諷:“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如果你想要花,我這裏多的是,我可不稀奇你這朵花。”


    “哦?是嗎?可是我這朵花不一樣,因為它能夠送給今晚漂亮的女人手中。”周淩風遺憾的說著,並且看向他們的手。


    瓜洛姆等人臉上一紅,他們手中確實沒有花,可這花和今天的主題有什麽關係?


    “住嘴,你這瘋癲的家夥,沒人在意花,我也不想討論花,一個破花而已,不至於去搶奪。我隻想知道,你狀告我們赫哥黨胡作非為,總得要拿出證據來!”瓜洛姆拍著桌子怒喝。


    周淩風微笑點頭:“的確如此,沒人在意那朵破花,所以,也沒有人在意赫哥黨搶奪我們英力吉酒莊。”


    瓜洛姆瞳孔猛的一縮,立馬結舌:“我們,沒有搶奪......”


    “沒有搶奪?不知道神官怎麽說?他可是看到了一切。”周淩風笑眯眯的說著話。


    “瓜洛姆竟然沒有保持冷靜。”格魯暗自心想,他當然知道這裏幾乎所有人都向著赫哥黨,甚至他們準備興師問罪,可是沒有想到話語權竟然一直被周淩風掌握著。


    “挺好,是個人。”瓜洛姆重新審度周淩風。


    “所以,你是說他們為了爭奪你的酒業,逐漸開始迫害你們?”波白努麗認真的問話。


    “等等,法官大人,我想回到上一個話題,我們赫哥黨的酒業可是在全國都很有名的,不至於為了爭奪一個區區黃金港的酒業而打動幹戈,我們去黃金港隻是為了合作。”瓜洛姆很快的就反應過來。


    接著,他又指責周淩風:“可是沒有想到,他們態度惡劣,原本雪莉小姐答應合作,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先生中途竟然後悔,並且誘使阿納唐德的人惹怒神官,我們自然十分生氣。”


    “這麽說來,赫哥黨並沒有做迫害的事?”波白努麗眯著眼睛說。


    “絕對沒有,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人。”瓜洛姆微笑的回答。


    “萊昂恩,你呢?”


    格魯有些著急,他知道或許這位法官也被收買了,可如果如此簡單的草草了事,那麽以後公堂對簿時,可就難說了,畢竟這些都是被記錄下來的。


    “我當然沒有任何意見,法官大人。”周淩風平靜的說。


    “那麽這就......什麽?”瓜洛姆甚至準備好了反駁的詞,沒有想到對方根本沒有反抗。


    “是這樣的,如果你們連神官的‘真知之眼’都能夠騙過,那麽我無論說什麽,都是錯的,不是嗎?”周淩風微笑的說著。


    “你胡說,如果你覺得我們是錯的,你盡管找神官來啊!”瓜洛姆狠狠的拍桌子,他當然知道神官不可能為這個小人物撐腰的。


    “不知道神聖團的人能夠鎮壓住你們。”周淩風輕輕的拋出這個話題。


    “神聖團?”瓜洛姆皺眉,回頭看向自己的同夥,其他人均是搖頭不知。


    “是這樣的,正巧前些日子,四翼天使大人來過我們這裏,當然我感到十分的榮幸,不過可惜的是他隻是呆了十幾分鍾,然後就離開了,又幸運的是他在我的莊園裏留下了羽毛。”周淩風說道。


    “四翼天使?”


    “然後,有一個人過來了。”周淩風的語氣突然變的冰冷。


    瓜洛姆立馬知道什麽事情即將發生,立馬站起來:“我們赫哥黨可不認識門卡徠。”


    “稀奇,我還沒有說是誰,你就知道是門卡徠了。”周淩風玩味的說著,然後陰森森道:“這個門卡徠不僅偷了神聖團的光炮,還殺了一個叫赤基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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