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學校裏麵溫馨的氛圍不同的是,宇智波族地內部爆發了一場驚天大慘案。


    嗯,在早上的時候,宇智波的一名族人發現自己的鄰居沒有回家。


    雖然以往的鄰居晚上老是出去和一群大齡同族去廝混,但是都是大半夜的回來,早上依舊會開燈生活的。


    這就引起了這位熱心鄰居的注意,到底是什麽原因,讓自己的鄰居夜不歸宿呢?


    是狼的誘惑?還是蛇的sexy?


    於是,按照著自己鄰居平常的去向往著南賀神社的方向走去了。


    走著走著,他發現不僅僅自己一個人出現了大齡鄰居夜不歸宿的問題,這條路上有著不少同族懷揣著好奇的心思前往南賀神社。


    然而,前方出現了一道慘案。


    “血!是血!!!”


    宇智波冶的身體有點顫抖,眼前的一幕給他的靈魂帶來了極重的打擊。


    南賀神社的裏麵全都是血,四周有著嚴重的火焰灼燒痕跡,然而沒有族人的屍體。


    走入神社,神社中的一個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


    聽到了冶的呼喊,後麵的族人急忙跟了上來,同樣被眼前的這副慘象給驚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


    “大長老呢?”


    “族內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


    伴隨著爭議的進行,族人們的寫輪眼也都打開,以防出現什麽意外。


    “那個人!是鼬!”


    一個族人發現了坐在神社石椅上的鼬,眼裏閃過一絲茫然和驚喜。


    茫然的是為什麽自家族長的大兒子宇智波鼬在這裏,驚喜的是鼬在這裏,一定知道事情的經過。


    “來了啊。”


    鼬睜開眼睛,抬起了自己垂下許久的腦袋。


    昨晚,自己最後去找了自己的父親。


    當時父親並沒有責怪自己,在得知自己成為了新根部的首領的時候甚至...有些高興?


    不過自己的行為的確難以饒恕。


    為了彌補自己內心的慚愧,於是鼬打算自己給自己立一個懲罰。


    那就是!!!


    我宇智波鼬,再也不做宇智波了!!!


    “昨天晚上,大長老帶著一批族內的極端分子在這裏進行反叛村子的會議。”


    “而我,帶著我的手下將在場的所有宇智波族人......全殲!”


    鼬的聲音不算小,但是有種低沉的感覺。


    不過這段話傳到了底下族人的耳朵裏麵,簡直如同隔壁的母牛上樹了一般,絕無可能。


    “鼬,你怎麽會幹出這種事情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宇智波冶僵硬的臉上擠出一副笑容,同時想要上前去拉一拉鼬的肩膀。


    “事情的確如此。”


    鼬眼中的萬花筒轉了一下,下一秒的冶便來到了一處完全猩紅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他看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從開始的大長老掉腦袋,到最終的收尾。


    一切都是真的。


    “開什麽玩笑!”


    冶的身體一震,眼中的三勾玉瘋狂的旋轉,硬生生地破開了鼬的月讀。


    其實這也和鼬並沒有刻意為難他有關。


    “喂,冶,沒事吧。”


    後麵的族人接住了快要倒下的宇智波冶,此刻的他眼中全是怒火。


    “鼬,他,他真的幹出了這樣的事情。”


    他伸出手指,指向了坐在石椅上的男人。


    “豈可修,怎麽可以對自己的族人。”


    果然嗎?


    鼬心裏沒有多少起伏。


    或許在下定決心成為根部首領的那一刻,自己就沒有回頭路了。


    “事實就是這樣,現在的你們打算如何呢?”


    “離開這裏,還是想要殺掉我?”


    鼬淡淡地開口道,同時身體的周圍浮現出火紅色的骨架,一股威壓以鼬為中心,向著周圍發散出去。


    “沒有人嗎?那我就走了。”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宇智波鼬了。”


    鼬的長發順著吹過的風飄散著,他從石椅上站了起來,向著眾人走了過來。


    伴隨著他的走近,須佐能乎的體型逐漸變大,隨後將整個神社的頂部給戳穿。


    “那是萬花筒!”


    識貨的宇智波們一眼就認出來了鼬流出血淚的眼睛。


    這是記載在宇智波曆史上麵的眼睛,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的萬花筒寫輪眼。


    “怎麽可能,他憑什麽有著這樣的眼睛!”


    一個族人在鼬走後憤怒的喊道。


    “但是我們並沒有力量去攔住他,不是嗎?”


    沉默在這批宇智波內傳播開來。


    是的,如今的宇智波除了富嶽之外,沒有任何人有力量與現在的鼬相匹敵。


    而且,他們也沒有那個勇氣。


    嗯,有勇氣的宇智波率先麵對黃鼠狼。


    “那我們該怎麽辦?”


    “大長老他們就這樣死了?”


    “去找族長!”


    “對,去找族長!”


    富嶽:嗯,我想想,大概十幾種的解釋方法,以及二十幾種的道歉方式,還有四十幾種讓耿直boy意外消失的手段。


    畢竟是自己兒子的選擇,作為老父親,自己還是得支持支持的。


    將所有煩惱都交給了自己的老爹,不過現在自己好像已經沒有理由去叫他父親了。


    風吹過他飄散的發絲,早上剛剛升起的初陽將晨曦灑在他的臉上。


    光照耀的地方與他的黑色長袍形成了亮與暗的對比。


    “佐助啊。”


    現在的佐助應該已經從床上爬起來,乖乖地去學校了吧?


    或許可能還和鳴人碰上了。


    嘴角微微的揚起,眼裏閃過寵溺和遺憾。


    也不知道佐助今晚回來得知自己的離去會是什麽樣子的。


    “喲,首領,咱們回根了!”


    忙活了一個晚上木製品工藝的天藏走了過來。


    哎,沒想到三代大人還是把自己調到了這邊,美名其曰:鼬現在剛擔任首領,手下的人還是不太夠的,所以你就在那邊幫鼬一陣子吧。


    雖然對此天藏表示很無語,沒想到自己離開根部兩年後,又再次回到了這裏。


    不過這次的首領,意外的還不錯呢。


    “嗯,走吧。”


    鼬看著走過來的天藏,點了點頭,走向了黑暗的根。


    而伴隨著腳步聲的響起,又是一道靈魂體從淨土中醒來,慢悠悠地飛向了鼬的肚子裏麵。


    一道道封印的痕跡在鼬的肚子上麵不知不覺的就形成了。


    (作者想要睡覺,但是室友在那邊打遊戲,作者10:40就睡了,他們一直打到12::40,作者氣不過,於是起床用青軸的鍵盤打字。抱歉了,其中一個看小說不說話的室友,今天我要拉你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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