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提升道:“喂,你不要想沒有用的了,你要把注意力全部轉移道我捕捉的語句上來,把每句話都咀嚼出枝葉來,聽到沒有,掌門。”


    蘇銘的思緒像一隻無蓬的小船,在茫茫的大海中,任由流水衝淡,一會在西邊,一會在東部。


    他沒有回答,兩道濃眉糾結成一個“川”,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像刀刻絲的清晰。對之前和王甜甜兩人的共處意猶未盡,雙耳聽不進去器靈的話。


    他越想越亂,腦子裏一下子像開水似的沸騰起來,手舞足蹈,眼中許多小火苗跳躍起來。


    “真是的,就是看他一會的記憶,就鬧出這個岔子,本來還想教他一些功法什麽的。”器靈走到蘇銘麵前,它知道雜亂無章的問題,支配著他一團亂麻的大腦,理不出一個頭緒來,糾結在一起。


    它隨手畫出一個窗子,一個毛筆,一個板凳。麵對窗子坐著,手托著聰幫,長大眼睛,明亮的


    眸子慢慢地遊動著。


    “大落動工,手實!”器靈雙手一合,一道金光從指尖閃爍,隨即迸發出十個濃烈的火焰,齊刷刷地衝向蘇銘的大腦。


    核桃大小的藍色氣焰在蘇銘大腦轉了一圈,最後竟然進入他的大腦裏。


    “哎,掌門你也別怪我,陷進自己的想法出不來。我不是鴻鈞老祖,隻能讓你痛苦一點,自己走出來。”器靈托腮說道。


    “啊!”蘇銘痛楚地捂住頭頤,劇烈的炙熱感從腦部席卷全身,雙手死命地摳著頭頂。身子逐漸彎曲,最終半跪著身軀,支撐不住就栽倒在地上,縮成一個蝸牛那樣蜷縮。


    “哎,說來也怪我非要進入你的應景,不過也沒想到你執念太深。”器靈站起身,不緊不慢走進痛苦的蘇銘,伸出手掌,揮灑一些無色的法術。


    錯亂的擺設,錯落的鍾擺,器靈犯了一個錯誤,它進入蘇銘錯雜的記憶,給了他一個錯覺。


    隨著一陣錯愕,蘇銘的叫聲小了很多,看來他錯怪自己了,給了王甜甜一個錯愛。就像是一個銼刀,刮他一個措手不及,這些保護措施形同虛設。


    最終還是被挫傷,這種挫敗感讓器靈感到很難受,一隻引以為傲的幻術大師。居然有個人在自己麵前陷入挫折,一種羞愧感爬上器靈全身。


    想不到這蹉跎的歲月中,自己的法力弱了不少,在雙方的磋商下,器靈才同意與鴻鈞老祖的正一派撮合成功,這才有了與掌門的陪練。


    “一寸光陰一寸金,真情被寸斷。”


    器靈沒有多少存疑,用出絕招將蘇銘拉回來,要是晚了一步可就抹去他的存在了。好險,器靈長吐一口氣,還以為剛才要名存實亡了昵。


    “你是器靈嘛,存心害我是嗎?”


    蘇銘睜開雙眼,艱難坐起身,恢複神智之後馬上就明白是器靈在戲弄他,把陳年往事都抖出來,那些存放的存檔被被存案了,它居然還能給翻出來。


    “我...我就是想看一下你在想什麽,你這麽調皮沒有一點掌門的樣子。那些低矮的村落還有一些小多鎮,我可看得一個你放不下的女孩。而且,小時候的樣子和我很像。”


    那是一個鳴翠鳥的季節,翠綠蔥蔥的森林,都能從一片樹葉中萃取出枝葉。此時的枝椏脆性很高,各個部位都很脆弱,然而器靈摧毀了這一切。


    “你都看見這些璀璨的記憶了嗎?就是你催熟我的大腦,不斷摧殘我對不對!”蘇銘大聲吼叫,聲音卻很微弱,催眠的聲音沒有一絲催命的意思。


    “你冷靜一點,我隻是催促讓你馬上回來,僅此而已是你自己催產按捺不住自己。你還想篡位,試圖把以前的你抹殺,帶著夢中的女孩消失在你的夢裏,可笑嗎,你就像一隻竄逃。”


    器靈一針見血地說道,情緒也高漲起來,它是有錯在先,不過這是蘇銘的心結,現在打開未嚐不是好事。


    “你不要再說下去了,你就是想篡改我的記憶,然後攛掇王甜甜離開我。對不對?”蘇銘質問它,冷汗從他額頭冒出,顫巍巍地站起來,佝僂著身子朝器靈走來。


    “果然還是再夢境之中嗎?看來我就隻能簇擁到底,徹底進入你的記憶,幫你打開心結。”


    躲過蘇銘充滿惡意的雙手,猝然地從他身後推開一掌,暫時然他昏迷,然後兩人對立打坐,


    促膝長談。這是用神識來交流的法術,強製促使使用者與被施法者達成協議。


    以此促成一個法印,促進雙方的交流,確保暢通無阻。


    隻是這次器靈有些粗心,並沒有注意道蘇銘粗壯的思想鋼印,粗淺不一,是出現在人們的腦中的精神禁製。它大致觀察一下,粗略來看不算是粗陋的五個,還有三個。這已經是非常深的執念了,它粗魯地斬斷誰下的三根,這是一個粗活,不過隻能由它來做。


    “那好吧,掌門,我就徹底控製你心中的那個女孩,看看你心中的女孩到底對你而言,是個什麽地位。我要看看可以讓你滿嘴粗話,讓你粗r作風的女孩是個怎樣的存在。”


    器靈放大粗糖的筆頭,一陣粗放之後找到蘇銘的腦神經,把自己化成一道光融入進去。“我就來湊巧看個熱鬧,看看你這粗鄙的凡人會想些什麽東西好啦。無非就是湊個數的樣子罷了。”


    費了一番周折,器靈又來到之前的小池塘,兩人在叢林一陣叢談之後就回家了。器靈先跟著王甜甜回家了,這個從小就和蘇銘相處的女孩,不時地回頭頻頻看向蘇銘。


    從先的時候蘇銘根本不知道,後來才知道從頭開始到現在,自己一直都是王甜甜的重心。器靈現在從屬蘇銘的內心,所以全都是蘇銘的感受,原來如此就算是我,現在可能也沒那麽從容。


    隻是這樣的情感是多年以後的,這個小姑娘卻是從小就一如既往沒變過,從而就一直纏著蘇銘不放。隻不過聰穎的小丫頭很會壓製自己的情感呢,知道蘇銘有了聰慧的老婆之後就放棄了。


    時間又來到十年後,此時正是兩人的熱吻,刺眼的陽光灑下,兩人的青春迎來一陣刺癢。之後的畫麵有些刺骨,還有一些刺激性鏡頭。


    這樣啊,後來就是出現那個叫李豔的人,也就是蘇銘現在的老婆。此時又發出刺耳的叫罵,慕雪麗又發火了,這是五年後的場景,慕雪麗就是一個刺頭,一直敲打蘇銘僅存的自信心。


    “你這個潑婦,淨在這瞎喊,反正這是夢境,就讓你消失好啦。”器靈現身,還沒等慕雪麗開口,直接將這個次要人物消除了,按照次序又在蘇銘腦中把慕雪麗出現的次數減少為零。


    此時就剩那個次品李豔了,把她從蘇銘的腦海中消除就完成了。此刻李豔正在吃蘇銘的菜,時不時讚賞幾句,蘇銘也就能在李豔身上找到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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