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蘇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啊。”謝詩詩捂著眼睛裝作啜泣說道,眼看就要潸然淚下了。


    “不是的,不是的。”蘇銘悵然地擺擺手,“我就是等著點菜呢。”


    他惘然入座,顯地悵然若失,麵如土色地跟謝詩詩擠在一起,臉色紅漲。瞥一眼身旁的謝詩詩,毫無任何不適,大方熟練地點菜。


    “這個,還有這個,這個全要了。”謝詩詩把菜單遞過去,“這些差不多了。”


    服務員喜出望外地接過去,笑臉相迎:“請稍等。”


    蘇銘神色黯然地提醒道:“詩詩,點太多吃不了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地離她遠一點。


    “半價喲,蘇哥哥。”謝詩詩媚笑地說,看到蘇銘嫌棄的眼神,還有那蒼白的臉色。心頭一緊,嗚嗚地說道,“蘇哥哥,你就是討厭,一開始就是,你就是不說,現在又是歎氣又是皺眉的。”


    “啊?怎麽會呢。”蘇銘笑眯眯地摸她的頭說道,“我隻是怕你破費而已,這家餐廳很貴的。”


    “真的?”謝詩詩破涕為笑,撒嬌地說道,“那你摟著我吃飯,這樣裝地像一點。”


    “詩詩,不要再胡鬧了,咱們不是真的情侶。”蘇銘冷冷淒聲說道,這一刻她想到了李豔,他和崔晶晶的事已經很過分了。


    “知道了,蘇醫生,你是個好男人,任何出格的事情你都不會做的。”謝詩詩淚流滿麵地說道,“就是一小段時間你都要惹我不開心,我就是想和你好好吃個飯,你至於嗎?”


    “我。”看到謝詩詩梨花淚雨,蘇銘的心瞬間軟了。“真是服了你了,你個小丫頭家家的,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趕緊伸手摟住謝詩詩,嚴肅地說:“反正就這一次嘍,不許再提別的要求了。”騰出雙手給她擦眼淚。


    感受著蘇銘的觸摸,謝詩詩內心一陣狂喜,眉開眼笑地說:“蘇哥哥,你的手好溫柔呀,在你懷裏暖暖的。”


    “詩詩,你不要太胡鬧了。”蘇銘見她沒了哭泣,義正言辭地說道。他壓製住雷霆大怒,決


    定之後在勃然大怒,現在先裝一會。


    謝詩詩柳眉倒數地說道:“蘇醫生你的想法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眼中怒火,如果真的不願意我就離開。”


    蘇銘聲色倶厲地說道:“算了吧,吃完這頓飯就可以了。我就是在麵目崢嶸,凶神惡煞有什麽用呢?”


    “兩位,招牌牛排來了。”服務員笑嘻嘻地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噢,麻煩你了,放在這裏就行了。”謝詩詩接過香噴噴的牛排,放在蘇銘麵前。“蘇醫生,我看你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你有些餓了,你先吃吧。”


    “我沒有啊,你別看我剛才聲勢鏗鏘就以為我是凶你的,震怒都是假的,我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嘶吼的人,不會隨便吆喝人。”


    蘇銘高聲道,他說得很對,對謝詩詩並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反應。


    謝詩詩狐疑地看著蘇銘,聲若洪鍾地問道:“你剛才那不是霹靂一聲大喝是什麽?”這時整個餐廳都被她吸引,那陣雷霆震喝不像她喊出來的。


    蘇銘十分好奇,不由追問並且詰問道:“不管我怎麽盤問質問你,你都不說實話,我有什麽辦法。”


    這個時候有個人與他們擦肩而過。


    “看清楚了嗎?”一個光頭壓低聲音說道,手裏拿著一個西瓜刀。


    “當然了,我可是擦亮雙眼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為此我差點把一個老板的豪車擦刮,後來我還特意擦拭雙眼,確定了就是謝詩詩。”小混混說道。


    “我猜測應該是和別人約會去的,然後不知道怎麽回事,兩個人出現爭執後來就互相猜忌。我就納悶了,怎麽跟猜謎是的,讓人琢磨不透昵。”拿著西瓜刀的人說道。


    “要不這樣,我們來猜拳,輸的人就看著,贏的人嗎...哼哼。那個小丫頭長的可是很別致昵。”小混混說道。


    “算了,你們就別胡亂猜疑了,我看那沒那麽簡單,她的表哥可是雷老大,三老之一。我呢是才薄智淺,搞不懂你們是什麽才調,總之昵,我就在後麵看著。”


    在他們身後還有個叉腰的人淡淡地說,似乎對雷老大很是忌憚,他眼睛尖,知道謝詩詩旁邊的那個男人不一般。


    看著不光是萬人迷那麽簡單,更是才高八鬥,才華橫溢的樣子,是個才貌雙全的人。


    “我說老八,你還去不去啊,我看那個小白臉就是才疏學淺的樣子,沒你想的這麽厲害吧。”那個手拿西瓜刀的人詰問道。


    老八是這個小團隊的軍師,才略比他們勝一籌,才識也是一絕,當年幾個大財閥爭奪財富的時候,他就曾在豹頭的手下掌管財政大權,有裁定別人的權力。


    “你看看我的財運怎麽樣啊?老八。”那個小混混打趣地說道,據說這個老八還學過風水,當時在企業裁員的時候躲過一劫,後來到處采風混的風生水起,經常外出采購貨物。


    當時人家公司的彩帶就是聘請他剪的,以及公司大大小心的彩排都是他說了算。就衝這一點,彩票彩卷都有人看。


    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就跟著豹頭混起灰色產業了,而他確實有這個本事,豹頭平時都不理踩別人,難得看他一眼。


    “這個我可看不出,不過呢這件事過後,你肯定發達。”


    老八泰然說道,把這一票幹完之後,就能得到豹頭的賞識,自此就是平步青雲,步步高升。


    他們想的很好,把謝詩詩抓起來,迎著彩霞給他獻給豹頭,借此來威脅雷老大。等到他勢力擴大的時候,他們也能跟著占便宜。


    “哎,我們的水平參差不齊,不清楚那個小白臉會不會參謀,反正我沒參軍過,對這些沒有多少參悟,參透更是說不上。”


    那個小混混參照著自己的例子,就像自己參議過什麽大事一樣提出建議。


    “害,我還說過我參政昵,這有什麽呀,現在還不是風餐露宿,到餐館連個餐具都舍不得拆。以我看就是咱們老大太殘暴,淨給咱們留些殘羹冷炙。”


    手拿西瓜刀的人如是說,反正現在是殘兵敗將,也不怕有什麽麻煩,這麽幾年作為他的殘黨,隻能暗地裏苟延殘喘,殘冬裏踏著這些殘骸過日子。


    “那些殘花敗柳豹頭都看不上,就像是殘局裏的一盤棋,我們都是殘留的棋子,現實就是這麽殘酷,我們就是殘缺的。”


    老八殘忍地說道,希望借著這個殘夜完成擊殺,不過他不是那種生性愛好殘殺之人。他至少不會對這些殘餘勢力進行絞殺,逐步蠶食他們。


    “哎,我說你們到底上不上了,給個痛快話,磨磨唧唧跟個蠶蛹是的,還裝作慚愧的樣子。我跟你們說慘案都是這麽發生的,慘不忍睹是一定的,就是你不一定看見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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