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堂同意地點點頭,不做反駁。他明白蘇銘這小子目前說的都是他能聽得懂的專業術語,而身邊的李豔也在細細聽著。她也知道蘇銘不像是鬧著玩的,剛才的怒火有些消逝了。


    慕雪麗則更是一臉無知了,她對中醫一竅不通,聽到這些天書一樣的知識,有想去睡覺的想法,但她又必須坐在這裏。


    慕雪麗就這樣無奈且無聊地盯著這饒有興致的三人觀察。


    蘇銘開始說出自己的判斷:“由於嶽母得的是脊椎炎,所以大家都會被這病情本身所吸引,而人體或多或少都會有些上火。但嶽母的這個病卻不是脊椎炎帶來的,甚至可以說毫無相關。”


    “毫無相關嗎?”李玉堂細細回想著,把手放在下顎上,頓首躊躇。他在想確實是如蘇銘所說,自己總是把精力中心放在頸椎炎上,沒有從整體來看。


    蘇銘其實也理解李玉堂的判斷,畢竟她剛開始接觸慕雪麗的病情時,至少在不用法術之前他是沒辦法得知慕雪麗具體是怎麽回事。


    如果僅僅靠著鴻鈞老祖給他的移植記憶信息來看,他也會得出和李玉堂一樣的判斷:那就是明火強盛,把肝部的火全部擠壓到上麵。而這個炎症又恰巧是一種堵塞,讓周圍血流不通。最主要的事就是慕雪麗這個病情隻能緩解,不大可能徹底根治。


    至少憑現有的醫術,即使強如李玉堂也無法做出這個保證。所以他又是很理解李玉堂,而他蘇銘不一樣,他比李玉堂多了一件東西,就是法術。


    鴻鈞老祖雖說是和神農炎帝黃帝一同誕生的人,卻也與時倶進,從另一方麵習得一些功法密文。這樣的手段比現有醫術強大無數倍,這種法術起源中醫,強於中醫。


    鴻鈞老祖就是這樣才能被人成為醫術之祖,他的身世經曆一直都是眯,有人說他師出神農,也有人說他與女媧盤古是創世之神。這些我們無從知曉,隻是他的那些醫術手法為人所知,知道今天還津津樂道。


    隻是蘇銘不知道怎麽與李玉堂解釋,他隻能知道慕雪麗那裏有病,卻不知道檢測的原因是什麽,如果李玉堂先入為主,刨根問底,他還真的不好解釋出原因。


    所以他偷換概念,將問題轉到明火和虛火那裏,這兩個問題是中醫裏最常見的對立關係。幾乎就是基本問題,但是這種概念極其模糊不清,甚至不學醫的人都知道,明火虛火不平衡就會的病,但什麽病就是隻有那些學醫的人才會知道的。


    就像是風水說的平衡二字,所以的一切都是圍繞平衡展開,隻是具體做法隻有內行人知道。


    而蘇銘可以說是內行人,李玉堂也可以說是半個內行人,因為他隻是學的傳統中醫,不會蘇銘學的那些功法之類的。


    這樣蘇銘就可以找到李玉堂的知識盲區,中醫博大精深,沒人可以說完全都懂。隻能懂得一方麵就可以封為專家了,而蘇銘不一樣,他有鴻鈞老祖護體,在這普通人界自然是無敵的存在。


    李玉堂打斷了蘇銘的思考:“也就是說我犯了沒從整體看的錯誤嗎,你這麽一說我好像還真的隻關注脊椎炎了。”


    李玉堂看向慕雪麗問道:“那麽雪麗,你的病情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是老病還是新病?”


    慕雪麗這時候可以插上話了,思考一會說道:“算是老毛病了,年輕的時候下地幹過農活,應


    該是那個時候累到了。不過奇怪的是,中間有過一陣空白期沒犯,我以為好了結果又犯了。


    李玉堂點點頭,看向蘇銘:“我覺得問題就是出在這空白期中間了,我平時給他按摩過。不過也就這些炎症,別的我還真看不出來。小蘇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蘇銘一愣,他隻會看見是什麽病情,怎麽來的他就不知道了。而且為了給李玉堂留麵子,他還不能把話說的太明顯,隻能一步步引導他來自己發現問題所在。


    而此時的李豔都隻能用她的美瞳左一眼看向蘇銘,右一眼看向李玉堂,很少有人能和李玉堂談的如此投機,還是在醫術上。她就安靜地觀察他倆,對蘇銘的敬佩又上升一節。


    蘇銘裝出嚴肅地表情:“我雖然覺得嶽父您之前的藥方不對,但這個病的解決辦法我是不知道的,還得聽嶽父您的。而且我很同意您剛才的看法,我也對這段空白期有一點看法。”


    李玉堂嘖的一聲,有些嗔怪的語氣:“你這小蘇,一開始說我的判斷不對,現在讓你自己說你又老是吊我們的胃口。我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些什麽,莫不是你想引導我說出來?”


    蘇銘看到李玉堂有些急躁,自己不能太裝的什麽都不懂了,得說出一點東西才行。


    李玉堂僅僅看對了一半,蘇銘確實是等著李玉堂自己把話說出來。但蘇銘自己又解釋不清,沒辦法隻能轉移注意力了。


    蘇銘撓撓頭:“嶽父,我沒那麽大本事引導您,就是有一點自己的看法。隻是不知道對不對,要不問問嶽母的情況把。”


    蘇銘說完又看向慕雪麗,不解地問道:“呃,媽,你在說說那幾年沒病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吧0”


    此時三人都盯著慕雪麗看,她一般都不想回答蘇銘這個小子的問題,看來今天隻能說一說了。


    “要說也沒什麽,就是那幾年多了挑水這一項,下地彎腰的事我基本不做了。隻負責送水,每天走幾十裏路,頂多就是腳累點,別的沒什麽。”慕雪麗思索著回憶起來。


    李玉堂說道:“應該是緩解了一陣,就好了不過最後怎麽又犯了?這個時候有些疑問,小蘇你覺得怎麽回事?”


    蘇銘腦瓜一轉,把這個話題病情轉移到心裏層麵上。


    又開始胡亂吹了起來:“中醫上講,治病先安心。就是說很多病情都是從心裏出現的,而中醫的治療過程就是如此,開出不短時間的處方藥。長時間的服用讓患者產生一種精神力,讓人逐漸相信這種力量。”


    李玉堂和李豔聽到這麽奇葩的說辭,有些不大相信。慕雪麗更是從未聽過,怎麽有一種心理醫生的意思。


    李玉堂並沒有什麽過多懷疑的神色,隻是李豔倒有些狐疑地看著蘇銘。


    蘇銘輕咳一聲:“總之,我覺得嶽母有什麽心結沒有打開。我們可以等她說出之後,再做打


    李玉堂問道:“小蘇,何出此言啊?你說雪麗的體內還有別的病嗎?”李玉堂感到不可思議,他拔了好幾次脈都沒什麽問題。


    李玉堂甚至還和李豔給慕雪麗做了許多檢測,她的身體就是簡單的脊椎炎,並沒有其他的病。


    蘇銘笑而不語,他不能解釋的太深,他也是用法術才探測出來慕雪麗的病情的嚴重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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