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我兒子,我兒子哪去了?!”


    一大媽在那個四根手指頭的女人被帶出來的時候直接就撲了上去。


    就連易中海也是一瘸一拐地往上衝,差點兒就摔了,好在小吳眼疾手快給扶住了。


    “你是什麽人?”


    四指女人微微躲了一下,被後麵的公安同誌給控製住了。


    衝上來的一大媽也被攔下了。


    “我是什麽人?”


    “25年前,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就是你抱著一個嬰兒屍體告訴我,那是我的兒子,已經死掉了。”


    “其實,是你把我兒子給抱走了。”


    “怎麽,你忘記了?!”


    “你把我兒子弄哪去了!”


    一大媽很想上去抓四指女人,卻被公安同誌給拉住了。


    雖然這些公安也很痛恨這些人販子,但是,這畢竟是在派出所。


    “原來是你呀!”


    四指女人思索片刻,還真就想起來了。


    “真的是你!我兒子呢!”


    易中海再次往前衝了一下,隻是被小吳給拉住了。


    “行了,你們把這裏當什麽地方了。”


    “全部坐下!”


    林隊長吼了一聲,全部都沒脾氣了。


    “你回憶一下,孩子哪裏去了。”


    林隊長看向了四指女人。


    “你那孩子就一個傻子,根本就不好出手,最後直接一個銀元賣給兩個傻子了。”


    四指女人對於那一次狸貓換太子的行為的成功還是很慶幸的,可是回去之後發現孩子有問題之後就後悔不已。


    最後直接就近賣掉了,也不想浪費時間和金錢在上麵,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你賣到哪了!?”


    一大媽脫口而出。


    而其餘幾個人卻是看向了賈張氏,就連易中海也轉頭看過去,眼神中充滿了急切。


    “你們看我幹什麽!”賈張氏嘀咕著臉色一變:“一個銀元,傻孩子?”


    “沒錯,當時就是賣給了她,我要價五個銀元,她隻給一個銀元,要是不同意就到處喊去,我們隻能給她了。”


    “沒想到這麽無恥的人,居然在今日可以在這裏見到。”


    四指女人對賈張氏也是記憶深刻。


    幾人也都是看向了賈張氏,原來賈張氏的無賴勁兒是與生俱來的。


    “不是,你什麽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買的那個傻孩子,是易中海的?”


    賈張氏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特麽你才是傻孩子呢,我兒子呢?”


    易中海直接把自己拄的拐杖都丟了過去,要不是賈張氏躲的及時,絕對被打個正著。


    “你兒子?不就是賈東明麽,你又不是不知道。”


    賈張氏撇撇嘴,這特麽花一個銀元買個娃都能買到易中海的兒子。


    “什麽,賈東明是我兒子?!”


    易中海和一大媽對視一眼,對於這個孩子他們熟啊。


    確實是當時抱回來的。


    “他就是我和老賈花了一個銀元買回來的,到四歲才會說話的,吃屎吃飯都分不清,確實是個傻子......啊!”


    賈張氏說到一半,一大媽撲了上去,硬生生在賈張氏的臉上抓出來一道血痕,然後被公安同誌給攔住了。


    “公安同誌,你們管不管,她當著你們的麵打我!”


    賈張氏捂著臉叫囂著。


    “同誌,這裏是派出所,坐好!”


    林隊長看一大媽和易中海坐好之後,轉頭看向賈張氏。


    “買賣孩子的事情本來就是違法的,在當時你已經犯法了。”


    “但是,這件事情過去時間太久,製度不同,如果你不糾纏的話,可能也不會被追究。”


    這事兒林隊長也不知道如何解決。


    畢竟,當時是舊時代,現在是新社會。


    “我不糾纏,但是,易中海的給我錢。”


    “我把他兒子從剛出生養到現在都26歲了,不得給我點兒錢做補償?”


    “我要的也不多,一個月五塊錢總有吧。”


    “這一年可就是60塊錢了,26年時間,你需要給我1600塊錢,再加上那些衣服啥的,你得給我兩千塊錢。”


    賈張氏一本正經地算起了賬,好像覺得自己這筆生意還是賺大了。


    “兩千塊錢,我現在殺了你的心都有。”


    一大媽還想往上衝,被公安同誌給摁住了。


    “張翠花,東明這些年在你家,不是被打就是被罵,九年前就被你趕出家門撿破爛為生。”


    “就在今年臘月二十三的時候,你們又汙蔑東明跟秦淮茹有染,把他打個半死。”


    “你現在還好意思找我要錢!”


    易中海牙冠要緊,怒目而視!


    “易中海,你別在我這裏假惺惺。”


    “不管是東旭結婚之前把賈東明趕出去,還是臘月二十三打賈東明,你可都是在現場的。”


    “出謀劃策的時候,也有你的一份兒。”


    “你覺得賈東明會認你?”


    “他可是在你麵前差點兒被打死的。”


    賈張氏見易中海找她發難,自然要回懟回去了,她最不喜歡吃的就是虧。


    “哼,我可沒動手!”


    易中海眉毛皺到一塊兒,這要不是在派出所,絕對衝上去了。


    “哼,動手的是我和東旭,但是,你也沒攔著呀。”


    “最後也就是快被打死的時候阻止了一下,你以為......”


    賈張氏冷哼一聲,既然要不到錢,那就不用客氣。


    “林隊長,我可以告她嗎?”


    “臘月二十三那天,張翠花和她兒子賈東旭,汙蔑我兒子賈東明跟她兒媳婦兒有染,把我兒子賈東明打到半死。”


    “剛才她已經承認了。”


    一大媽突如其來的告發,讓幾人都是愣了一下。


    “當然可以!”


    “既然張翠花同誌都承認了,也省得我們去取證了,就當你是自首吧。”


    “小吳,去把他兒子賈東旭抓來。”


    “不過,這事兒,還是需要你兒子賈東明來一趟,最好是把當時的情況,再重新說一下,做個記錄。”


    林隊長覺得,自己這個局外人都看戲看入迷了,確實是挺精彩的。


    “不是,林隊長,我剛才是胡說的,我們沒有陷害賈東明,沒有打他,是假的,不能作數啊......”


    賈張氏哭喪著臉,直接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剛才也是說的興起,忘記這裏是派出所了。


    “林隊長,這事兒我們都可以作證,院子裏的鄰居們也可以作證!”


    易中海都不得不佩服一大媽,自己都沒想到要告賈張氏。


    “嗯,補充一下也行,其實,有剛才張翠花同誌自己坦白已經夠了。”


    林隊長笑了笑,沒想到還贈送一個案件。


    而且,都不需要他們去偵破的。


    “原來你也是個傻子,難怪會買一個傻子呢!”


    人販子四指女人看賈張氏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是對一個傻子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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