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豪看姚永堅快堅持不住了,心急如焚,手握火舞飛劍,撲上前去。


    姚永堅一驚,眼及白子豪渾身的傷口:“子豪——”


    “——快走。”白子豪掠過姚永堅。


    黑衣女子黑袍一甩,兩條骨鞭飛速擊來。


    姚永堅急追上去,跟著白子豪,一劍揮去:“呀!”


    他心道,也許今天真要死在這了,但無論如何,都要護住白子豪,否則,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我來擋著,你快走!”姚永堅大喊。


    白子豪心知,姚永堅絕對擋不住這一擊,他身隨意動,火舞飛劍擊向一條骨鞭,另一隻手火鞭生出,和姚永堅的火舞飛劍,一起向另一條骨鞭打去。


    吭!


    雖是兩把火舞飛劍,加上一條火鞭,可武器也隨人的力量有所浮動,白子豪和姚永堅都受了傷,黑衣女子卻毫發無損,一下就將姚白二人猛烈擊退。


    “啊——”姚永堅雙手持劍,又有火鞭加持,整個人飛退,胸口一陣顫動,卻無性命之虞。


    白子豪單手持劍,力量減弱了一半,整個人飛退好幾步,連手中的劍都被擊飛。


    長劍呼呼飛向棺材,“吭”的一聲插進去。


    “啊——”棺材裏,一道女子慘烈的叫聲響起。


    黑衣女子一聽聲音,整個人臉色頓變,翻身向棺材撲去:“小姐!”


    砰!


    她一鞭打翻棺蓋,跳進去,扶著一個柔弱女子,身著桔梗色的衣裙。


    棺蓋“砰”地一聲,重重砸到地上。


    “小姐,小姐你怎麽樣啊?”黑衣女子扶著那個柔弱女子,那柔弱女子,正是之前自盡的秦香香。


    黑衣女子之前被封印到布偶中,陪伴著秦香香,從小女娃長到了妙齡少女。


    秦香香從小性格孤僻,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的陪伴,隻有這個布偶陪伴在她身邊。


    於是,她把布偶當成了家人、朋友,自小就對布偶說心裏話。


    女人都是母性的生物,黑衣女子也早把秦香香當成了女兒,亦或妹妹,感情深厚。


    秦香香死後,遺物的火化,讓她衝出了封印,她奪取時間之光,將其中三個光芒,打入了秦香香的屍體中,秦香香的時間,就回到了三天前。


    她把秦香香放在棺材裏,卻沒想到,這火舞飛劍會意外插進棺內,刺中了秦香香。


    “這是什麽人?”白子豪一行人瞪大了眼,震驚不已。


    秦香香看著黑衣女子,眼淚流下,哀求道:“不用救我,我不想活,不想活······呃——”一口鮮血吐出,氣絕身亡。


    “不!不!”黑衣女子心痛大叫,“我不會讓你死,不會讓你死!”


    她大叫著,一手拔出秦香香胸口的長劍,“嘩”地一聲,鮮血四濺。


    “呀——”她一把將長劍甩飛,長劍“吭”的一聲向白子豪擊去。


    白子豪火鞭生出,纏繞飛劍,收回手中。


    黑衣女子拿出已汙染的時間之光,盡數打入秦香香體中,卻無任何反應。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她驚恐瞪大眼,之前,在時間之光還未汙染時,時間之光一經進入,秦香香就即刻眼睛睜開。


    可如今,她萬萬沒想到,時間之光汙染後,卻無法再讓秦香香的時間倒流。


    她想到,白子豪是來搶時間之光,轉頭瞪大眼道:“你一定有時間之光,一定有沒有汙染過的時間之光,拿給我!”放下秦香香,兩條骨鞭猛烈擊來。


    白子豪見黑衣女子擊來,要奪他身上的時間之光,忙一劍擊,卻感到一股強大的震蕩。


    “啊——”他一下被巨力震飛,撞到了牆壁上。


    夢忘心痛大叫:“白子豪!”撥動古琴,一道道月牙白光擊去。


    黑衣女子骨鞭猛一甩,將月牙白光震飛,直向夢忘擊來。


    “小心啊。”封月大喊,黃布擊去。


    姚永堅和其他人,也一起攻擊。


    砰!


    兩邊力量相撞到一起,姚永堅這邊的人不敵,紛紛被震飛退,“啊——”


    黑衣女子的威力,震到了每個人的心口,他們跌地痛苦,一口鮮血吐出。


    “不要啊!”白子豪大喊,一劍抵住地麵,試圖站起來,卻重傷之下,雙腿都顫抖。


    白展堂躲在梁柱上,猶豫不決,它老早就想逃了,可心動身未動。


    它心知大家不是黑衣女子對手,要是硬鬥下去,隻有死路一條,可心裏又道:


    “就這樣溜走,太不厚道了吧?孫悟空上西天取經時,遇到再大的困難,也沒偷偷溜走啊。如果我現在溜走,不是英雄沒當成,反倒成狗熊了?”


    它看著黑衣女子骨鞭揮動,朝大家衝來,心裏一急,一咬牙:“死就死吧!”


    它將細針變成大鐵棒,揮舞跳下:“呀!黑母雞,你當這裏沒人啦,俺老孫還在呢,吃俺老孫一棒,呀——”


    黑衣女子都快忘了還有隻猴子,以為它早跑了,沒反應過來,麵對白展堂的上空突襲,一下措手不及,兩條骨鞭擊上相擋:“呀——”


    吭!


    白展堂的大鐵棒狠擊到兩條骨鞭上,猛將黑衣女子擊得後退好幾步。


    白展堂從上而下突然襲擊,本就更具力量。


    黑衣女子從下抵擋,又措手不及,即便是骨鞭,也被削弱了力量,竟一下被白展堂打退。


    她腳下急步倒退,手臂一陣酸麻,胸口也一陣牽痛,鬥了這麽久,又受了秦香香死去的刺激,即便毫發無損,也身心俱疲,這下又受了突然一擊,不禁有些體力不支。


    她救秦香香心切,氣急敗壞:“死猴子,你敢偷襲我,我不但要殺全天下男人,還要把全天下的公猴,也殺得幹淨!”


    “呸!你個黑母雞,自己不孕不育,還要讓其他人絕種,你夠變態,呀!”


    白展堂飛跳,一棒擊去,和黑衣女子大鬥起來,吭吭聲響徹房間,巨大的震蕩力震得牆壁一陣陣碎裂。


    “小白,”突然,火鬆鼠在白子豪心裏大叫,“那個黑母雞,不是要搶你的時間之光嗎,你把火力注入時間之光,正好燒中她,讓她元氣大傷。”


    “什麽?”白子豪心裏一跳,見火鬆鼠飛出五個時間之光,擊入他手中。


    火鬆鼠小爪子揮起,急道:“五個時間之光不多不少,不會引起她的懷疑,快!”


    白子豪聽罷,握住時間之光,將全身火力凝聚,注向時間之光中。


    “啊——”白展堂也被打飛,連猴帶棍跌地翻滾,“我的腰啊!”


    “展堂!”白子豪看白展堂一地滾去,心急大叫。


    他營造出投降的樣子,向黑衣女子手臂一甩,五個時間之光擊出:“你不是要時間之光嗎,給你,能不能放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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