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殿內金碧輝煌,滿目琳琅,看的小石頭感歎真是揮金如土啊,單單一個議事殿就這樣,整個皇宮得奢靡成什麽樣啊


    皇帝坐在最上方看著奏折幾個穿著官服的人站在左右兩側,有一個人就顯得突兀了,他穿著與皇帝極為相似的衣袍隻是上麵的圖案少了些象征身份的東西而已


    門口的傳喚公公大喊“國師到”


    裏麵還在議事的人瞬間都閉上了嘴往外看,就連皇帝都放下手裏的奏折坐直一臉嚴肅的看向門外


    在看清來人後眼中的驚豔還是沒忍住露了出來,就連經常見這位國師的皇帝也會失神片刻


    進來的男人一頭雪白的長發半挽發間點綴一隻白玉簪,發尾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他的容顏潔白如雪,毫無瑕疵,肌膚柔嫩細膩


    精致的五官輪廓線條分明,特別是他那高挺的鼻梁和修長的下巴,給人一種清冷而挺拔的感覺


    雪白的睫毛點綴在多情的桃花眼上為他增添了幾分清冷,鼻尖有一顆紅痣,熠熠生輝又有些魅惑


    一雙翠綠的眸子像是上好的翡翠一般,裏麵沒有絲毫的情緒,仿若什麽都入不了他的眼動不了他的心


    “微臣參見陛下”直到他開口眾人這才回過神,心底都閃過一絲異樣


    南風沒有行禮這是先帝規定的,沒有人可以承他的禮,哪怕是皇帝


    “國師可是身子不適,麵色有些不好”皇帝蘇必安麵露擔憂的開口


    原主這些年把傷養了個七七八八的,可是大陸靈氣太稀薄了還是沒恢複到頂峰狀態,身體裏那些捉妖師留下的印記偶爾對他也會有些影響


    對於南風來說倒是無所謂,隻是動動靈力就可以拔除,他覺得不礙事就沒動手或許以後還有作用呢


    “臣無礙,陛下可是有事找臣”南風言語間帶著涼意


    平時他就這樣蘇必安也沒覺得不對“國師涼州那邊的水患已經上報了好多次了,朕派去很多人都沒辦法解決,甚至無一良策,就想著來問問國師”


    看皇帝的樣子不像是沒有,隻是他生性謹慎疑慮很重有些辦法送上來了也不一定能被他采用


    隻有問過南風的意見才能下手


    南風站在大廳中心的位置沒開口而是看著蘇必安眼中帶著淡泊


    蘇必安總感覺自己被他看透了,常年坐高位讓他養成了處變不驚的性子卻依舊會被他看的有些心緒微亂


    他從小就覺得這個國師很詭異,不老不死一般,哪怕是他現在雖然正值壯年,這個國師的容貌依舊如他幼時一般昳麗不失半分


    外麵都在傳他是最接近神的一位,在他看來這位更符合一個身份,但是國家需要他,自己也不敢說破隻能裝傻


    “國師先坐下吧”蘇必安嘴角繃直略帶威嚴的開口


    南風這才動了動坐在了他常坐的位置,那是一直給他留的,其他人都不可以觸碰


    “陛下已經有答案了,何必再問臣”南風將衣袍捋好處變不驚的開口


    蘇必安的確是有一個人選“朕隻是認為從國師嘴裏說出的人必然能堪大用”


    南風沒回這句話,而是看向那個突兀的人“你就是廣親王”


    那個人立馬站出來“問國師安,本王正是”


    廣親王是皇帝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哪怕是當初掙權再厲害他也一副閑雲野鶴的樣子,像是對這個位置沒什麽想法,幫助蘇必安上位後就被封為廣親王有自己宅邸


    “陛下說的就是他吧”南風看向蘇必安


    蘇必安驚訝自己並未在南風麵前透露一絲消息,他如何能知曉,果真還是詭異至極


    “是的,國師,朕認為廣親王有那個能力,他交上來的奏折字字句句都有理有據”蘇必安對這個弟弟還算是認同和相信的


    南風神色不變看向廣親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記得這個廣親王對這些並不精通又從何而來的有理有據


    而且……


    “既然陛下決定了那便讓他去罷”南風並未表露出什麽不同,而是暗中讓小石頭去查查這個廣親王


    小石頭知道南風讓他查的人都是有問題的,認真的點頭“收到!over!”也不知道最近看見什麽劇了,一副戲精的模樣


    蘇必安吩咐完後讓那些大臣也退下去,議事殿裏就剩他和南風還有一個跟前伺候的公公


    “國師此次喚你來是為了培養皇子一事,朕認為整個乾國沒有人會比你更了解乾國,你的資曆足以教授皇子課程了”蘇必安說的真誠,好像就是為了皇子好一樣


    不過就是試探南風有沒有謀逆之意,他一旦答應就是應了那句他最為了解乾國,什麽人能越過君主更為清晰民意,這是對君權的挑釁


    但他若是不答應就是不給蘇必安麵子,就會有人說他不把皇帝放在眼裏,雖然南風的確沒把他放在眼裏


    南風靠在椅背慵懶的開口“臣最近身子不爽利,教學之事恕臣不能擔此大任,誤了各位皇子的學業臣之過錯了”絲毫沒看出來有多謙遜的感覺


    但這句話也算是應付了蘇必安,他拿起奏折勾勾唇“國師養好身子,朕靜等你的答案”


    南風看了他一眼沒開口起身“那臣先告退了”說完就離開了絲毫沒給蘇必安麵子,本來也沒必要隻要他想,當初怎麽把蘇必安推上去的現在就能怎麽把他拽下來


    走出議事殿,南風沒準備回自己的逍遙宮轉身去了相反方向一個偏僻的宮殿


    裏麵傳來小孩子嬉笑和尖銳的謾罵聲


    南風身後跟著那個早上敲他房門的侍從,他叫方圓是南風買來的跟著他有五六年了,深知這位大人不會多管閑事


    一開始看他走錯了路想開口但是他一個下人沒資格置喙主子的想法,隻能跟著,沒想到南風來了這個形同冷宮的離合宮


    這就算了,南風還邁步往裏麵走了?!


    跟著南風走進去就看見一幫小皇子和小公主還有幾個隨從宮人圍著一個什麽滿耳不堪的話,還在那踢打


    看樣子圍著的是個人了,至於是誰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不受寵的皇子蘇君懷,他在宮中呆了這麽久早就見慣了這種弱肉強食


    以前他覺得那些富家少爺之間的暗潮湧動已經很驚險了,自從入宮才發現那都是小孩子過家家,宮牆內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外麵的人向往裏麵,裏麵的人渴望外麵的自由


    聽了一會才知道是因為蘇君懷偷禦膳房的糕點被抓了個正著,小皇子們不開心就過來找理,小公主們隻是看著有趣過來看戲的,那些宮人也不敢攔著


    尤其是現在極其受寵的蘇宸意,他說話也沒人敢反駁


    現在已經到蘇宸意知道栗鵠在幫助蘇君懷為他撐腰的事情了,他氣不過就總來找事然後給蘇君懷一點教訓


    “還不停手”方圓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大人既然來了肯定是要管的,既然這樣自己開口更為合適


    皇子們都是傲氣十足的主,一個下人敢這麽訓斥他們自然要反擊


    “你有是哪的下等東西也敢來訓斥我們?”一個年歲很小的小孩叉著腰鼻孔朝天的說話


    方圓生怕身邊這個主子一不開心把這些小皇子扔進後麵豢養的狼群裏“小主子們都收手吧,把人打死打傷對陛下都不好交代啊”


    隻要把陛下搬出來有些還小的皇子立馬就害怕了,然後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抱著糕點不鬆手的人連忙告辭


    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南風,他們都見過國師的畫像但是都還小記性不怎麽樣,也就忽略了隻知道這個人好好看跟仙人似的


    人都零零散散的逃走,最後隻剩蜷縮在地上不知道怎麽樣的蘇君懷還有站在一邊冷著臉不說話蘇宸意


    方圓瞄了一眼神色淡漠的南風,看不出生沒生氣隻好繼續開口“二皇子殿下學堂要開始了,陛下今日可能會去視察,您總不能讓陛下見不到你以為你私自出去玩了是吧”


    真是把皇帝搬出來用的手段百試不厭,但足夠有用


    哪怕以後蘇宸意有多偏執陰狠他現在也還是個孩子,也害怕大人尤其是嚴厲的父皇,外麵都說父皇喜愛他,可是隻有他知道父皇對他有多嚴厲


    沒理方圓,而是看著地上的人冷哼了一聲“警告你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收了阿鵠的東西就不止是這般了”


    地上的人一顫害怕的抖起來,也不敢抬頭


    南風終於開口了“原來皇子就是這般教養,看來陛下要換一批教書先生和禮儀嬤嬤了”


    蘇宸意明顯是認出來南風的身份了,他自小就聰明,也知道趨利避害,南風他惹不起,父皇也告訴他得討好眼前這個人


    可是年少無知還有些輕狂,他不知道眼前這個除了長得好看有點冷的人有什麽過人之處,不服的又冷哼一聲無視他離開了


    方圓隻得開口“皇子們還小,大人別計較氣壞了身子”


    南風沒生氣,他的眼中此刻隻有那個縮在一團的小身影,心像是被一隻手攥緊了生疼


    方圓看著自家大人,抬步向那個失寵的皇子走過去,帶著平常沒有的急意


    …………………


    明天就要把小團子帶回宮啦


    小團子這麽可愛為什麽要欺負小團子,當然要罰那些小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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