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不能解釋的，越解釋就會越黑。
最後本來沒有的事情也變成了鐵證如山。
林力是個正直的人，一般不會臉紅，除非忍不住。
陳夢在王賢的攙扶下回去了，臨走狠狠咬林力手臂一口，以示發泄。
“多大人了，還哆啦a夢，幼不幼稚，藍胖子哪有小老虎可愛。”林力擦掉手臂上的口水。
回程的路他不敢三心二意，生怕再撞到人。
臨近理發店，人忽然變多起來，林力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路燈下，小店門口人圍成一圈，隱隱還有吵鬧聲。
顧不上小心，林力推開人群：“怎麽了？”
幾聲嘀咕響起：“正主回來了。”
“不是說跑了嗎？”
“小林好高啊，小陳可打不過，估計帽子白戴了。”
“什麽帽子，以前文玉就說要嫁給小林的，這叫死灰複燃。”
人群中央，林文玉死死拉著一位青年，青年一身酒氣，赤裸著上身，手裏拎著一根鐵棍。
小店門口，王春華護著林秀秀，手持塑料拖把與青年對峙。
“說，林力那個王八蛋呢？就他摸我老婆！”
“混賬玩意，我今天不打死他！”
青年臉龐通紅，大聲咆哮的時候脖子青筋暴起，唾沫橫飛，歇斯底裏的樣子讓人群忍不住後退。
林文玉拉著青年的手臂，她兒子跟在身邊抱著媽媽的大腿哭泣：“媽媽，我們回家吧，回家吧。”
林文玉這會也顧不上孩子的哭聲：“陳豪，你回家發酒瘋，我和力哥什麽都沒有。”
“胡說！”
青年反手一個巴掌將林文玉扇倒在地：“我兄弟都看到了，你還狡辯，他是不是摸著你頭，你還很享受是吧！”
林文玉嘴角帶血，眼神呆滯，這不是她第一次被打了，隻是在如此多人麵前被打，也讓她徹底失去最後的支柱：“陳豪，不願意過我們就離婚！”
“離婚？你要跟他跑是吧！跑是吧！我抽死你，你看你那個賤男人敢出來嗎？”
青年舉起鐵棍，奮力揮動，鐵棍紋絲不動。
疑惑的青年看向地麵，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在他身後。
“你聽誰說我跑了？”
林力壓抑著憤怒，驚嚇到他母親，打擾秀秀睡眠，毆打林文玉，幾件事合起來他沒有當場將其捶倒已經是最大的克製。
陳豪不回身，隻是奮力抽鐵棍，想要將“武器”重新掌握在手中。
“呼哧~呼哧~”
沒一會陳豪就氣喘籲籲，喝酒加寒冷的天氣讓他體力不支。
總算清醒一些的大腦促使陳豪放開鐵棍，奮力回身擺出一拳。
“啪！”
林力輕鬆接住陳豪的拳頭，手腕轉動便將其手臂擰過，吃痛的陳豪當即跪在地上。
“嘖嘖嘖，小林大學學的什麽，力氣也太大了。”
“體型在哪擺著呢，你真以為小林見誰都笑是和善呢，那叫有禮貌。”
“陳豪帽子戴定了。”
人群小聲的議論不斷，伴隨一陣騷亂，一對夫婦進入人群，兩人看起來五十出頭的樣子，男子穿襯衫，女的則套著寬厚的外套。
進入人群夫婦立刻扶起林文玉，男子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陳豪臉上：“混賬東西，我把女兒嫁給你不是讓你打的！”
被製服的陳豪無從反抗，理智迅速恢複：“爸~”
“啪！”
男子抬手又是一個巴掌，隻是這一聲響要明顯小於第一聲：“別叫我爸，我沒你這麽個女婿！”
陳豪低下頭：“文玉她，文玉她……”
林文玉整理好衣服，抱起兒子：“陳豪，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我絕對沒有對不起你們陳家，你整天覺得你那幾個兄弟比天大，你和他們過去吧！”
說完林文玉對著王春華微微躬身：“對不起伯母，給您添麻煩了。”
“對不起力哥。”
林力擺擺手，放開了陳豪。
他也沒想到摸摸當年小女孩的頭會惹出如此大的亂子。
林文玉一家人的離去代表著熱鬧散場，忙著詢問母親和妹妹的林力都沒有注意到陳豪的離去。
北側主屋，林大力回來後坐在沙發上不語，他牌局緊張，回來的晚了一會。
以往這種時候王春華都會鬧，少不了一番小衝突。
今天的王春華格外安靜。
林大力抽完煙：“秀秀呢？”
“抱著枕頭去她哥房間了，今晚非要和哥哥睡。”王春華攪合水杯，等水涼一些才取出藥一粒粒的數。
“是該給林力找個媳婦了，要不然總是會有人亂想。”林大力幫著收拾藥盒，“你抓緊問問關村的姑娘，我這裏也有一個。”
“誰家的？”王春華臉色好看一些。
林大力掏出手機：“陳四書記的孫女，陳夢。”
“陳夢？我記得她今年還上高中吧？”王春華停下動作，有些不敢相信。
“上什麽上，本來考上大學，去上了一個月不願意又回來了，可給陳家氣壞了，正喊著有合適的就給她嫁人。”
“林力今年都二十五了，那丫頭不才十八九？”
“男孩子大點沒事，主要丫頭長得漂亮，我見過。”
林大力打開手機，找出一張社區勞動的合照，指著上麵一位穿義工服裝的女孩給王春華看。
“這也太……”
“什麽太，我們那時候十八九孩子都多大了。”林大力又抽出一支煙，“再說，現在女孩子二十就讓領證，談一年正好，都是鎮上的，過日子。”
“省的有些流言蜚語。”
王春華吃完藥，輕歎一聲：“其實林文玉也不錯，小丫頭聰明伶俐，可惜了。”
林大力嚇得掐滅煙頭：“這話你可不能出去說，要不非得打起來不可。”
“我就提一嘴，今天看文玉孩子都上幼兒園了，要是我孫子多好。”
林大力摸出手機：“別亂說。”
王春華將藥盒摔在沙發上：“又去？”
“不去幹嘛？”
……
秀秀趴在林力胸口不願意下來，小丫頭感覺她哥哥是超人，能扛著她睡一整晚。
“你也太沉了。”林力揉搓妹妹小臉，小孩子就是好，膠原蛋白充足，肉肉的手感很順滑。
林秀秀氣呼呼的抓著林力手，不讓大壞蛋哥哥繼續蹂躪她的小臉蛋：“老師說，揉臉蛋會流口水，不能揉。”
“老師還說，壓著胸口睡覺會呼吸困難。”
林秀秀背過頭去：“我沒有壓著胸口睡。”
“但是你壓著我的胸口。”
“哥哥的胸不是胸。”
……
最後本來沒有的事情也變成了鐵證如山。
林力是個正直的人，一般不會臉紅，除非忍不住。
陳夢在王賢的攙扶下回去了，臨走狠狠咬林力手臂一口，以示發泄。
“多大人了，還哆啦a夢，幼不幼稚，藍胖子哪有小老虎可愛。”林力擦掉手臂上的口水。
回程的路他不敢三心二意，生怕再撞到人。
臨近理發店，人忽然變多起來，林力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路燈下，小店門口人圍成一圈，隱隱還有吵鬧聲。
顧不上小心，林力推開人群：“怎麽了？”
幾聲嘀咕響起：“正主回來了。”
“不是說跑了嗎？”
“小林好高啊，小陳可打不過，估計帽子白戴了。”
“什麽帽子，以前文玉就說要嫁給小林的，這叫死灰複燃。”
人群中央，林文玉死死拉著一位青年，青年一身酒氣，赤裸著上身，手裏拎著一根鐵棍。
小店門口，王春華護著林秀秀，手持塑料拖把與青年對峙。
“說，林力那個王八蛋呢？就他摸我老婆！”
“混賬玩意，我今天不打死他！”
青年臉龐通紅，大聲咆哮的時候脖子青筋暴起，唾沫橫飛，歇斯底裏的樣子讓人群忍不住後退。
林文玉拉著青年的手臂，她兒子跟在身邊抱著媽媽的大腿哭泣：“媽媽，我們回家吧，回家吧。”
林文玉這會也顧不上孩子的哭聲：“陳豪，你回家發酒瘋，我和力哥什麽都沒有。”
“胡說！”
青年反手一個巴掌將林文玉扇倒在地：“我兄弟都看到了，你還狡辯，他是不是摸著你頭，你還很享受是吧！”
林文玉嘴角帶血，眼神呆滯，這不是她第一次被打了，隻是在如此多人麵前被打，也讓她徹底失去最後的支柱：“陳豪，不願意過我們就離婚！”
“離婚？你要跟他跑是吧！跑是吧！我抽死你，你看你那個賤男人敢出來嗎？”
青年舉起鐵棍，奮力揮動，鐵棍紋絲不動。
疑惑的青年看向地麵，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在他身後。
“你聽誰說我跑了？”
林力壓抑著憤怒，驚嚇到他母親，打擾秀秀睡眠，毆打林文玉，幾件事合起來他沒有當場將其捶倒已經是最大的克製。
陳豪不回身，隻是奮力抽鐵棍，想要將“武器”重新掌握在手中。
“呼哧~呼哧~”
沒一會陳豪就氣喘籲籲，喝酒加寒冷的天氣讓他體力不支。
總算清醒一些的大腦促使陳豪放開鐵棍，奮力回身擺出一拳。
“啪！”
林力輕鬆接住陳豪的拳頭，手腕轉動便將其手臂擰過，吃痛的陳豪當即跪在地上。
“嘖嘖嘖，小林大學學的什麽，力氣也太大了。”
“體型在哪擺著呢，你真以為小林見誰都笑是和善呢，那叫有禮貌。”
“陳豪帽子戴定了。”
人群小聲的議論不斷，伴隨一陣騷亂，一對夫婦進入人群，兩人看起來五十出頭的樣子，男子穿襯衫，女的則套著寬厚的外套。
進入人群夫婦立刻扶起林文玉，男子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陳豪臉上：“混賬東西，我把女兒嫁給你不是讓你打的！”
被製服的陳豪無從反抗，理智迅速恢複：“爸~”
“啪！”
男子抬手又是一個巴掌，隻是這一聲響要明顯小於第一聲：“別叫我爸，我沒你這麽個女婿！”
陳豪低下頭：“文玉她，文玉她……”
林文玉整理好衣服，抱起兒子：“陳豪，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我絕對沒有對不起你們陳家，你整天覺得你那幾個兄弟比天大，你和他們過去吧！”
說完林文玉對著王春華微微躬身：“對不起伯母，給您添麻煩了。”
“對不起力哥。”
林力擺擺手，放開了陳豪。
他也沒想到摸摸當年小女孩的頭會惹出如此大的亂子。
林文玉一家人的離去代表著熱鬧散場，忙著詢問母親和妹妹的林力都沒有注意到陳豪的離去。
北側主屋，林大力回來後坐在沙發上不語，他牌局緊張，回來的晚了一會。
以往這種時候王春華都會鬧，少不了一番小衝突。
今天的王春華格外安靜。
林大力抽完煙：“秀秀呢？”
“抱著枕頭去她哥房間了，今晚非要和哥哥睡。”王春華攪合水杯，等水涼一些才取出藥一粒粒的數。
“是該給林力找個媳婦了，要不然總是會有人亂想。”林大力幫著收拾藥盒，“你抓緊問問關村的姑娘，我這裏也有一個。”
“誰家的？”王春華臉色好看一些。
林大力掏出手機：“陳四書記的孫女，陳夢。”
“陳夢？我記得她今年還上高中吧？”王春華停下動作，有些不敢相信。
“上什麽上，本來考上大學，去上了一個月不願意又回來了，可給陳家氣壞了，正喊著有合適的就給她嫁人。”
“林力今年都二十五了，那丫頭不才十八九？”
“男孩子大點沒事，主要丫頭長得漂亮，我見過。”
林大力打開手機，找出一張社區勞動的合照，指著上麵一位穿義工服裝的女孩給王春華看。
“這也太……”
“什麽太，我們那時候十八九孩子都多大了。”林大力又抽出一支煙，“再說，現在女孩子二十就讓領證，談一年正好，都是鎮上的，過日子。”
“省的有些流言蜚語。”
王春華吃完藥，輕歎一聲：“其實林文玉也不錯，小丫頭聰明伶俐，可惜了。”
林大力嚇得掐滅煙頭：“這話你可不能出去說，要不非得打起來不可。”
“我就提一嘴，今天看文玉孩子都上幼兒園了，要是我孫子多好。”
林大力摸出手機：“別亂說。”
王春華將藥盒摔在沙發上：“又去？”
“不去幹嘛？”
……
秀秀趴在林力胸口不願意下來，小丫頭感覺她哥哥是超人，能扛著她睡一整晚。
“你也太沉了。”林力揉搓妹妹小臉，小孩子就是好，膠原蛋白充足，肉肉的手感很順滑。
林秀秀氣呼呼的抓著林力手，不讓大壞蛋哥哥繼續蹂躪她的小臉蛋：“老師說，揉臉蛋會流口水，不能揉。”
“老師還說，壓著胸口睡覺會呼吸困難。”
林秀秀背過頭去：“我沒有壓著胸口睡。”
“但是你壓著我的胸口。”
“哥哥的胸不是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