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中庭的花園裏,四位英靈席地而坐,在他們一旁的是三位禦主:愛麗絲菲爾、韋伯,以及極力抗拒被愛麗絲菲爾這個“怪阿姨”抱在懷裏的櫻。對於接下來將要發生的宴會,他們隻能作為看客,靜靜地看著這場“戰鬥”的發生。


    雖然說因為古羅的幹預,肯尼斯突襲愛因斯貝倫城堡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也沒有了“藍胡子夜襲城堡,兩騎士並肩作戰”的戲碼上演,但是根據世界意誌不可抗拒的偉力,麻婆神父仍然選擇了替自己的老師夜探愛因斯貝倫的城堡,而深感對方將會是個大麻煩的衛宮切嗣,也毅然決然的將追殺的對象換成了擊傷了久宇舞彌的言峰綺禮。


    這也導致了當rider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突入城堡時,該不在場的衛宮切嗣依然不在現場,除了城堡並沒有因為戰鬥的波及而破壞之外,一切都和本該發生的事情沒有太多的改變。就連宴會舉行的地址,也因為金閃閃對於愛因斯貝倫城堡會客廳的嫌棄,最終還是放在了露天的花園裏。


    rider粗獷的一把拍開了酒壇上的泥封,頓時一股清幽的香氣便彌漫在了整個庭院的空氣中。嗅了嗅這股酒香,古羅就知道rider一定是聽從了自己的建議,從飯店老板那裏搞來了這30年的寶豐酒。


    “雖然說看起來更像是吃飯的碗,但按照飯店老板的說法,這的確是跟這個酒最配套的酒具了。”征服王一邊說著,一邊把四個青瓷碗分發給了參加酒宴的人,然後提起手中的竹製酒提,給每個人滿滿的打了一碗。


    看著手中的青瓷碗,古羅嘴角微微抽搐,這一定是那個老板看著征服王的體型,所以才特別為他準備的“酒杯”吧?正常人喝白酒,不都是應該用酒杯的麽……


    “來,先喝一杯。”


    rider說著,就把滿滿的一碗酒倒進了嘴裏,可生於公元前356年的他哪裏會喝過這種高純度的蒸餾酒。酒才一入口,rider便遭到了濃烈辛辣的酒液的暴擊。


    可一來,直接把自己買的酒噴出來實在是太丟臉了,二來,rider也舍不得這美味的酒。好容易才忍住了沒有把酒噴出來的rider,一時間臉色也是漲得通紅,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咕咚”一聲把口中的酒咽進了肚子。


    “呼~好烈的酒!真是太對本王的脾氣了!古羅你的推薦果然沒有錯啊!”雖然差一點就出了醜,但在長出了一口氣後,征服王還是高聲的稱讚了起來。


    早就習慣了這種口味的古羅自然不會有征服王那樣的反應,抬起酒碗,雖然不像征服王那樣一口悶,但在“噸噸噸噸”的聲音裏,古羅還是一口氣將碗裏的酒喝了個幹淨。


    體型最為嬌小的saber從一開始就將這場酒局當成了戰爭,不肯弱了氣勢的她也學著古羅的樣子打算來個一飲而盡。但遺憾的是,雖然氣勢上一點也不遜色,但在高度酒強烈的刺激下,saber還是“噗”的一口噴了出來,被嗆得連連咳嗽。


    唯一和古羅一樣麵不改色的喝完了整碗酒的,也隻有金閃閃這個裝x犯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沒有問題,還是死要麵子的強行撐住了。不過在喝完後,這家夥罕見的沒有發出惡劣的嘲諷,隻是淡淡的說到:“雖然還是不怎麽樣,但這個酒也勉強算是可以入口了,隻是要用這個來估量英雄的器量,那還差得遠呢!”


    看到rider準備說些什麽,金閃閃直接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發言:“也罷,本王就大發慈悲,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好酒吧!”


    說罷,他身旁的空間便開始旋轉扭曲,不過與之前戰鬥的時候不同,這一次空間扭曲的位置,卻是平行於地麵的。緊接著,一個沉甸甸的黃金酒罐從空間扭曲之處緩緩的落了下來。


    單手托起酒罐,並將配套的杯子甩給了其他三人後,金閃閃才傲氣十足的說到:“看清楚,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酒’!”


    隨著金閃閃將黃金酒罐打開,誘人的酒香瞬間充滿了整個庭院,就算是更偏向於白酒的古羅也不得不承認,比起寶豐酒的清香,金閃閃拿出的酒在香味上,的確是要更為香醇濃烈。


    征服王在聞見酒香的第一時間,便二話不說的抓過酒罐給在場的四人各倒了滿滿一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可就都要嚐嚐看了。”


    “嗚哇,真好喝!這真是太棒了!這酒一定不是出自人類之手,是不是神代的東西?”醇酒入喉,rider頓時圓睜著雙眼大聲稱讚了起來。而在他的帶動之下,因為剛剛的事情突然對酒有些陰影的saber好奇心也勝過了警惕性,更何況剛剛的狀況讓她比起其他人已經略遜了一籌,這一杯要是再出什麽洋相,那她可真是丟臉丟大了。


    舉起酒杯一口飲下,在酒水入喉的那一瞬間,saber隻覺得腦中一道閃電轟鳴而過,那種既濃烈又清新的感覺當即衝淡了saber對酒的陰影。而過於強烈的味覺快感蓋過了嗅覺,甚至讓視覺以及觸覺都變遲鈍了,真是過去從未品嚐過的頂級美酒。


    得到了稱讚的金閃閃擺出了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睥睨著在場的所有人:“自然,本王的寶庫之中,收藏的當然都是最好的東西,但凡稍差一點的,都沒有資格進入我的寶庫——這自當是身為王者該有的品味!”


    “開什麽玩笑,archer!”聽到金閃閃的說法,saber不滿的諷刺道:“竟然以酒的好壞來評論王者之道,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隻滿足於個人喜好的人根本不配做王!你不像個王,倒是更像個小醜!”


    “哼!還真是難看啊,saber……”saber的諷刺立即遭到了金閃閃藐視意味十足的反擊:“喝酒都能嗆到的人更沒有資格稱王,你這個不懂得享受美酒的無趣之徒!”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好好的氣氛都被你們破壞了……”征服王歎息著出來打起了圓場:“archer的酒的確是真正的極品,也可以稱得上是酒中王者了。不過還是回到正題吧,大家都來說說有什麽願望寄托於於聖杯之上,正好可以考驗考驗誰最有資格掌握聖杯。”


    “你不要搞錯了,雜修!”對於征服王的說法,金閃閃自然是不屑一顧:“聖杯本來就是屬於本王之物,你們這些家夥竟然有染指本王寶物的想法,這本身已經是對王的大不敬了!”


    見到rider和saber一臉不解的望著自己,金閃閃難得的解釋了起來:“真要說起來,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是出自本王的寶庫。雖然本王擁有的財寶總數早就已經出本王所知的範圍了,但隻要那件物品是‘寶物’,就說明那一定是屬於本王的財富。隻不過時間過得久了些,總有些東西會遺失,但是那些寶物的歸屬權,到現在仍然是屬於本王的。”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號稱最古之王的吉爾伽美什啊,那我就很好奇了,saber的石中劍,也是你寶庫的藏品麽?”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古羅這時候出來湊了一手,絲毫沒有隨意揭露別人身份的不好意思:“不過就算聖杯是你的寶物,不說別人,就以征服王的性格,他看上的東西,那也一定會動手強搶吧……”


    “啊,那是自然,本王的王道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我看上的東西,自然是要搶過來的。”對於古羅的說法,rider當即表示了讚同:“不過archer啊,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很在意聖杯的,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麽願望才參加這一次戰爭的吧?既然這樣,要不打個商量,你就幹脆退出聖杯的爭奪好了。”


    “哈!真是愚蠢,本王的寶物豈容他人染指!身為王,我可以隨心賞賜,但你不能主動伸手,這是本王製定的法律,也是原則問題!”


    “嗯…這樣麽…”rider似乎也接受他的說法,深深吐了一口氣:“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原則。可是,本王依然很想得到聖杯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本王也隻能自己動手來搶了!”


    “無妨,你敢觸犯本王定下的法律,就要做好被本王製裁的準備,沒有商量的餘地!”


    “嗯,這麽一來我們隻能戰場上見了。”


    “來來來,先喝酒,這麽好的酒浪費了才是可惜,要開戰的話,也等喝完酒再說唄。”趁著兩人爭論的空檔多喝了幾杯的古羅見到雙方的氣勢開始抬頭,連忙打斷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啊,這是古羅,職階是caster,算是有實無名的王者吧。”看到金閃閃不滿的撇了古羅一眼,rider連忙向其他人介紹起了古羅,畢竟人是他叫來的,要是被認為不配參加宴會的話,他這個主辦者也會臉上無光。


    見到征服王插話,沉默了許久的saber也終於開口了:“那麽你呢?rider,你又是為了什麽想要獲得聖杯?”


    rider這時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了,輕笑兩聲之後先喝了一口酒,然後回答道:“本王的願望,就是得到一具真正的身體!”


    “雜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向本王挑戰。”對於rider的願望,所有人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就連archer都露出訝異的神情,但是rider的表情還是十分認真。


    “雖然現在我們可以依靠魔力降臨此世,但我們終究還是從者,不屬於這個世界。你們這樣就覺得滿足嗎?本王不滿足,本王轉生在這個世界,成為一個真正的生命,然後以此為基礎,去完成本王當年未完成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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