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門被猛地推開,那一瞬間,仿若一陣狂風呼嘯而入,打破了屋內原有的沉悶寂靜。一群人湧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他宛如從畫卷中走出的翩翩貴公子,麵容英俊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氣質不凡,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尊貴,而那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如鷹隼般的精明與果斷,仿佛能一眼看穿世間的所有偽裝。此人便是君瀾羽,在這一方地域頗有威名,其身份尊貴,行事更是雷厲風行,今日這番闖入,顯然是這屋內緊張局勢的又一重大變數。


    君瀾羽一進屋,便將屋內的情況盡收眼底。他微微皺了皺那如墨般的眉頭,眼神在林蕭、葉文舟、墨曉萱和白若璃四人身上一一掠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驚訝,恰似平靜的湖麵泛起的微微漣漪。


    “這是怎麽回事?”君瀾羽開口問道,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這屋內回蕩,仿若洪鍾大呂,瞬間打破了屋內原本的緊張沉默。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魔力,讓在場眾人的目光皆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身上。


    林蕭見狀,心中一動,仿若黑暗中窺見了一絲曙光,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絕佳機會。於是,他強忍著腹部如刀絞般的傷痛,臉上硬是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朝著君瀾羽說道:“君兄,你來得正好。這兩人,”他指了指葉文舟和墨曉萱,聲音中透著一股委屈與無奈,仿佛自己真的是受盡欺淩的無辜受害者,而葉文舟和墨曉萱則是窮凶極惡、喪心病狂的歹徒,“妄圖謀害於我,還好我命大,才逃過一劫。君兄可要為我做主啊。”他邊說邊微微顫抖著身子,那模樣好似風中殘燭,搖搖欲墜,妄圖以此博得君瀾羽的同情。


    葉文舟和墨曉萱一聽,心中頓時大怒,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怒火噌噌直冒。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林蕭竟然如此厚顏無恥,顛倒黑白,惡人先告狀。葉文舟氣得渾身發抖,手中緊緊握著那柄長劍,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好似冬日裏被霜雪覆蓋的枯枝。他剛想開口反駁,君瀾羽卻抬手製止了他,那手勢幹淨利落,帶著一種不容違抗的決然,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頒布了禁令。


    墨曉萱見狀,趕忙伸手輕輕拉住葉文舟的衣角,她那如羊脂玉般細膩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與擔憂。她抬起頭,用那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望著葉文舟,眼神中滿是焦急與安撫,仿佛在無聲地說:“文舟,先別衝動,且看他如何說。”葉文舟感受到墨曉萱的拉扯與目光,微微轉頭看向她,隻見她微微咬著下唇,那粉嫩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淺淺的齒印,好似一朵被風雨摧殘過的嬌花,惹人憐惜。他心中的怒火雖未消減,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隻是狠狠地瞪了林蕭一眼,那眼神猶如實質的利刃,仿佛要將林蕭千刀萬剮一般。


    此時,屋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起來,仿佛一場遮天蔽日的暴風雨正在這看似平靜的表麵下悄然醞釀。每個人都在在等待著君瀾羽的裁決,而這裁決很可能會如命運的天平般,傾斜向任何一方,從而改變他們所有人的命運。那氣氛凝重得如同實質,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仿佛連空氣中的塵埃都停止了舞動,靜靜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風暴。


    葉文舟緊緊握著手中的劍,那劍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好似一條蓄勢待發的銀蛇。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君瀾羽,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急與期盼,仿若在黑暗中苦苦尋覓光明的行者。心中默默祈禱著他能看清林蕭的真麵目,還他們一個公道。他的胸膛因情緒的起伏而劇烈起伏著,好似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難以平息。


    墨曉萱則在葉文舟身後,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葉文舟的衣角,那纖細的手指如同柔弱的藤蔓,緊緊纏繞著。她的眼神中透著緊張與擔憂,仿佛在擔心君瀾羽會聽信林蕭的一麵之詞,讓他們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她的嘴唇微微抿著,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薔薇,欲言又止,滿心的委屈隻能憋在心裏,隻盼著這場風波能早日平息,還他們清白。她那如墨般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有幾縷調皮地垂落在臉頰旁,隨著她輕微的動作輕輕晃動,仿佛在為她的主人分擔著這份憂愁。


    林蕭則一臉期待地看著君瀾羽,他的心中暗自盤算著,隻要君瀾羽相信了他的話,那麽他就可以借助這些人的力量,將葉文舟和墨曉萱徹底擊敗,實現自己那狼子野心的謀劃。他的眼神中隱隱透著一絲得意,仿佛已經看到了葉文舟和墨曉萱在他的陰謀下敗北的慘狀,那神情好似一隻偷到了腥的貓,沾沾自喜。


    白若璃依舊緊緊跟在林蕭身邊,她與君瀾羽對視一眼,那眼神交匯的瞬間,仿佛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默契在其中流轉,好似兩條暗中勾結的毒蛇,正密謀著什麽不可告人的勾當。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冷漠與不屑,仿佛在她看來,無論君瀾羽如何裁決,她都不會放過葉文舟和墨曉萱,她會繼續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幫助林蕭達成目的。她雙手抱胸,微微揚起那如天鵝般修長的脖子,那姿態猶如一隻高傲的孔雀,對眼前的一切都滿不在乎,隻專注於自己心中的惡念。她身著一襲素色長裙,那裙擺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搖曳,仿若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白蓮,散發著一種冷豔的氣息。


    而君瀾羽,他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地踱步在屋內,他的步伐沉穩而有節奏,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屋內的空氣變得更加凝重起來。他的眼神不斷地在每個人身上掃視著,那目光猶如實質的探照燈,似乎在尋找著什麽關鍵的線索。他身上的華服隨著他的走動輕輕飄動,那華麗的衣料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更顯其尊貴不凡的氣質,仿佛他是這昏暗屋內唯一的光源,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在這緊張的等待中,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過得無比漫長。屋內的每個人都能清晰地在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那心跳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響亮,仿佛是在為這即將到來的裁決敲響戰鼓,一下又一下,震得人心神不寧。


    終於,君瀾羽停住了腳步。他轉過身,麵對著眾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斷,那一刻,他整個人仿佛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氣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身上。


    “我已經看明白了,”君瀾羽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依舊沉穩有力,“這件事並非如你所言。”他指了指林蕭,眼神中透著一絲鄙夷,“你和白若璃的所作所為,我並非一無所知。你們妄圖陷害葉公子和墨姑娘,這等惡行,我豈能坐視不管?”他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林蕭和白若璃的心頭,讓他們臉色一變,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好似被抽去了靈魂的木偶,呆呆地站在那裏。


    林蕭心中大驚,他沒想到君瀾羽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識破了他的謊言。他剛想開口辯解,君瀾羽卻再次抬手製止了他。


    “不必多說,你們的把戲我早已看穿。”君瀾羽繼續說道,“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他就是這屋內的主宰,任何人都必須服從他的命令。


    林蕭和白若璃對視了一眼,他們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甘與絕望。但他們也知道,此時他們已沒有別的選擇,隻能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林蕭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咬著牙,緩緩地將手中的劍放在地上,那動作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中滿是憤恨與不甘,好似一頭被困住的野獸,雖無奈卻仍心懷怨恨。


    白若璃則冷哼了一聲,極不情願地將手中的匕首也扔到了地上。她狠狠地瞪了葉文舟和墨曉萱一眼,那眼神猶如實質的冰刀,仿佛在說,今日之仇,她定會銘記於心,日後定要加倍奉還。她那如櫻桃般的小嘴微微嘟起,透著一股倔強與不甘,那模樣就像一個被搶走了心愛的玩具的小孩子,滿心的怨氣卻又無處發泄。


    葉文舟和墨曉萱聽到君瀾羽的話,心中大喜。他們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轉機,原本以為自己陷入了絕境,沒想到峰回路轉,竟然有人能識破林蕭的陰謀,還他們一個公道。


    葉文舟看著君瀾羽,眼中透著感激與敬意。他收起手中的劍,朝著君瀾羽微微鞠了一躬,說道:“多謝君兄主持公道,葉文舟感激不盡。”他的聲音真誠而熱情,仿佛在這冰冷的屋內,君瀾羽的出現給他帶來了一股溫暖的春風,吹散了他心頭的陰霾。


    墨曉萱也從葉文舟身後走了出來,她朝著君瀾羽一拜,說道:“多謝公子明察秋毫,墨曉萱在此謝過。”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仿若山間流淌的潺潺溪流,給人一種清新悅耳的感覺,又如春日裏的微風,輕輕拂過人心,讓人感覺格外舒暢。


    那君瀾羽看著葉文舟和墨曉萱,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那微笑如同冬日裏的暖陽,溫暖而親切,讓人不禁心生親近之感。他說道:“不必客氣,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顛倒黑白、陷害他人的行徑。你們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再對你們怎麽樣。”他的話語讓葉文舟和墨曉萱心中更加踏實,仿佛找到了一個堅實的依靠,那感覺就像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船隻,終於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這場風波即將平息之時,變故卻陡然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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