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感受到身後有一道炙熱的氣息撲麵而來,那股熱氣直直地噴在了他的脖頸處,燙得他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別……”


    謝文允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這一個字,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


    可那道炙熱的氣息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越來越靠近。


    突然,他被那人猛地壓在麵板上,麵粉撒了一地,他動作粗魯地去扯謝文允的褲子:“文允……原來這才是你想要的。”


    “你想要的,難道真的不是師妹……而是那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嗎?”


    謝文允隻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一般,一陣刺痛襲來。


    原本渾渾噩噩的腦海裏,瞬間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現出無數的畫麵。


    那些畫麵如同一幅幅色彩斑斕的畫卷,在他眼前不斷地閃爍變換。


    有師妹明媚的笑容,也有她輕輕呼喚著自己名字時的溫柔聲音;還有他與她並肩漫的場景……


    然而,這些美好的畫麵卻在刹那間被另一道身影所撕裂。


    “文允......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一個低沉而略帶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仿佛帶著無盡的誘惑。


    “文允......這樣,可以嗎?”


    那聲音再次傳來,與此同時,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從背後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肢,粗糙的掌心摩挲著他細膩的肌膚,帶來一種異樣的觸感。


    謝文允瞪大了雙眼,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起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後之人急促的呼吸聲,以及那越來越粗暴的動作。


    就在這時,一股熾熱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脖頸處,讓他不由得渾身一顫。


    終於,忍無可忍的謝文允猛地轉過身來,用力一把推開了身後的那個人。


    當他看清對方的麵容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站在麵前的竟然是江令舟!


    可是此刻的江令舟,那張平日裏英俊瀟灑的臉龐卻顯得有些扭曲猙獰,尤其是那雙眼睛,透露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光芒。


    “我是啊,文允~我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啊……”


    江令舟一邊緩緩地抬起頭,一邊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江令舟,謝文允心中充滿了厭惡。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見江令舟突然向前一步,張開雙臂作勢又要撲向他,並惡狠狠地說道:“我們曾經做過那麽多次親密之事,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永生永世都難以忘懷……”


    …………


    滅靈陣外麵江令舟看著雙目緊閉,眉頭緊鎖的謝文允,怒嗬一聲:“給我滾開!”


    與此同時,一直沉睡的謝文允也霎時睜開雙眼,抬手掐住銀夢的喉嚨:“你變不成顧憶,更變不成他!”


    因為,他的江令舟,永遠不會強迫他。


    “文允!”


    伴隨著這聲焦急的呼喊,謝文允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當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心中猛地一驚。


    隻見江令舟正滿臉關切地朝著自己快步走來。


    然而,謝文允來不及多想,連忙出聲嗬斥道:“不要過來!”


    因為此時那威力巨大的滅靈陣尚未破除,如果江令舟貿然闖入其中,必定會遭受重創。


    就在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公……子……”原來是被江令舟緊緊握住手的銀夢發出的。


    他艱難地掙紮著,試圖掙脫江令舟的束縛,口中不斷呢喃著:“放手……”


    可謝文允卻仿若未聞一般,依舊冷著臉,不僅沒有回應銀夢,甚至連握著他的手都未曾鬆開半分。


    他將目光直直地投向江令舟,語氣堅定地說道:“令舟!這個法器交給我!”


    江令舟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然後迅速轉過身去,麵向身後那群來自欽天監的修士們,高聲喊道:“諸位,速速破陣!”


    欽天監的修士們身著玄色長袍,在彌漫的煙霧中神色凝重。


    他們手持星盤,口中念念有詞,星芒在盤上閃爍。


    其中一位修士緊皺眉頭,目光專注地盯著陣眼,向身旁的同伴低語:“此陣暗合天象,稍有差池便會功虧一簣。”


    皇宮中,侍衛們身著甲胄,神色緊張地守在四周。


    太監們穿梭往來,傳遞著消息。


    收到消息的太子眉頭緊皺,焦急地踱步,對身旁的太監說:“務必協助江少俠,若有閃失,我拿你們試問。”


    “是……殿下……”


    而此時的江令舟身姿矯健,眼神堅定,穿梭於陣中。


    他時而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時而與修士們交流。


    “這陣雖複雜,但我能感覺到其中的破綻。”


    他大聲喊道,聲音堅定而有力。


    在眾人的努力下,陣中的能量逐漸凝聚。


    修士們將星盤與陣法相融合,發出一道道光芒。


    江令舟看準時機,衝向陣眼,手中長劍一揮,其中一個法器轟然裂開。


    刹那間,陣法發出一陣巨響,光芒四射。


    眾人紛紛穩住身形,待光芒消散。


    陣法中的謝文允依舊掐著銀夢的脖子,因為法陣中的八個法器,隻有他已經化形。


    如果他猜的不錯,破陣的關鍵,就是銀夢。


    “文允!他是蒼玄國師深瀾的法器,深瀾已經死了,剛才我在皇宮裏看見的深瀾是葉子!”


    江令舟看著謝文允說道:“他是葉子的人!”


    “不……公子,你相信我,我不是夜冷煙的人,那個女人殺了我的主人,把我囚禁在這個陣法裏,我也是受害者……”


    銀夢不再掙紮,反而是聲淚俱下:“公子,你饒了我吧,我隻是想跟著你,沒有要傷害你。”


    謝文允眉頭緊鎖,這一次沒有在心軟:“所你剛才沒有對我動手,我還會信你幾分。”


    若不是剛才他聽見了江令舟的聲音,清醒過來,說不定就要被這個銀夢給得手了。


    “公子,你相信我……”我能抓住謝文允的手:“我不想死……”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你剛才想對我做的事,依舊不可原諒!”


    謝文允收緊手指,即便是他江令舟的第一次,江令舟也不曾強迫他,都是他自願救人的。


    “文允,葉子還沒死,她說她有很多個分身傀儡,即便是她的肉身死了,深瀾國師也不在了,她應該也還活著。”江令舟帶著修士們,破壞其他幾個法器。


    然後來到陣法邊緣,對謝文允說道。


    “你知道她的其他分身在哪裏嗎?”謝文允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瀾的法器,瀾死了以後,我就被關在這裏了,我真的隻是想跟公子一起離開……”銀夢嚇得聲音微微顫抖。


    江令舟見他什麽都不說,黑著臉威脅到:“所你說實話,我們不會殺你,不然你就會跟其他七件法器一樣,化為齏粉!”


    銀夢聽了江令舟的話,身體一震:“不要殺我,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夜冷煙的傀儡都在哪裏。但是我知道,她隻有三個傀儡……”


    謝文允和江令舟對視一眼,江令舟:“這麽說,她現在還剩下兩個傀儡!”


    謝文允眼神一眯:“不對,或許她隻剩下最後一個了。”


    “你是說?”江令舟心裏咯噔一下:“除了深瀾,還有一個傀儡是穆陽,所以剛才她才會……”


    剛才葉子突然暴躁,想必就是因為她失去了一個傀儡。


    而那個傀儡還是她最重要的。


    該問的都問了,現在隻剩下解決這最後一個法器。


    “銀夢,你雖有錯,卻也罪不至死,我不殺你!”


    謝文允說著,手上靈力猛然爆發。


    銀夢瞳孔驟然收縮:“不!不要!”


    他還想趁著謝文允和江令舟說話之際逃跑,被江令舟的靈力封鎖,沒有跑掉。


    整個人在謝文允的手上,一點一點地消散,變成了原本的鈴鐺模樣。


    淫夢鈴還在,可銀夢卻被謝文允給消了。現在它隻是一個沒有靈智的法器。


    或許,再過百年之後,這鈴鐺還會生出靈智。


    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


    就在那最後一件法器宛如流星般劃過天際,最終消散於無形之際,原本堅不可摧的陣法瞬間變得支離破碎。


    那些閃爍著神秘光芒的符文線條,也如同被狂風吹散的蛛網一般,紛紛斷裂、墜落。


    “你剛才想殺了他?”


    隻見謝文允麵色蒼白如紙,他強忍著身體的虛弱,緩緩地抬起手來,將手中緊握的鈴鐺遞到了江令舟麵前。


    “他碰了你!”江令舟豈止是想殺了他,他恨不得給這個鈴鐺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不等江令舟說完,他的身軀卻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軟軟地向著江令舟傾倒而去。


    江令舟見狀,心中一驚,連忙伸出雙臂,一把將謝文允緊緊扶住。


    此刻的江令舟,眼中滿是關切與焦急之色,他大聲呼喊著:“文允!你怎麽樣了!”


    他小心翼翼地扶著謝文允,讓他能夠安穩地靠在自己寬厚的肩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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