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內。


    穿著t恤又戴著口罩的薑願一入門,服務員便麵帶微笑地朝她走來,客氣地把她引到角落旁的桌子。


    “請問客人要喝點什麽?”服務員麵帶微笑詢問,聲音溫柔動聽。


    “一杯卡布奇諾,謝謝。”薑願回答道。


    話落,門又一次被推開。


    穿著藍色束身裙又紮著單馬尾,夾著可愛藍色發夾的向心陽映入眾人眼簾中。


    向心陽一入門,視線便落在薑願身上,雙眸泛起光芒。


    不等薑願招手,向心陽已經邁著大步朝她而來,坐在她對麵,“薑大師不好意思,路上塞了一下車,我來遲了。”


    一坐下,向心陽便開始道歉。


    她原本想著自己能比薑大師先來一步的,可千算萬算,沒算到路上會塞車!


    “我也才剛到。”薑願波瀾不驚說,雙目打量著向心陽。


    有時候她覺得向心陽就像某暖暖一樣,她穿的衣服好像永遠都不重樣,漂亮又精致,像個芭比娃娃般。


    任誰見了她的第一眼,都會對她心生出好感來。


    “一杯拿鐵。”向心陽掃了眼服務員,開口道。


    “好的。”服務員回答道,替她們下了單。


    見服務員離開,向心陽才把視線落在薑願身上。


    手肘撐在桌上,雙手交叉,下顎抵在手背上,眯眼,像隻狡猾的狐狸般。


    薑願挑眉。


    之前向心陽看她時眼神帶著幾分崇拜。


    但這一次,她眼神裏帶著打量與審視。


    不等薑願開口,向心陽先開了口,一臉為難道,“我在想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隻有薑大師能替我解惑。”


    薑願沉默,等著向心陽繼續說下去。


    昨天向心陽在v信上說了,有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要問她。


    現在向心陽說的,應該就是那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


    “我想問,我以後該叫你什麽?”


    “是繼續叫你薑大師呢?還是叫你薑願。”


    向心陽勾唇一笑,詢問。


    薑願神色一變,漆黑的眸映著宛若狐狸般狡黠的向心陽。


    薑願回憶著,自己好像沒露出什麽馬腳,亦沒在向心陽麵前摘下口罩過,她怎麽知道的?


    她說這話的語氣很肯定,說明她很自信,也斷定她就是薑願。


    雖薑願戴著口罩,向心陽看不到她整張臉的表情,可她能看到她那雙黑黝黝的眼。


    剛才她提及薑願時,薑大師的眼神明顯變了。


    “薑大師應該知道我是個設計師,雖然設計的衣服有點少,但我在設計方麵連我老師也說我是有點天賦在身上的。”


    “經驗豐富的設計師不用尺子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三圍,我雖然不算經驗豐富,但像我老師說的那樣,我的眼睛就是尺。”


    薑願雖沉默,但向心陽好像讀懂她眼神一般,開口回答。


    “第一次見薑大師時,我就看出薑大師的三圍尺寸是多少,當然這個沒什麽,最關鍵的是,我在那幾天裏還在酒店門口遇到了薑願。”


    “看到薑願的那一刹那,我就大概確定了她的三圍尺寸,很巧,跟薑大師的尺寸一樣。”


    “其實尺寸一樣也有可能是巧合,就像明明毫不相幹的兩個人卻有七八分相似那樣,但是……薑願的身高、穿著,與薑大師很相似。”


    向心陽神情變得認真起來,一字一字道。


    薑願驚訝。


    她沒想到露餡露在這種一般人察覺不到的地方上。


    若不是向心陽解釋,大抵連她自己也想不到會因為身高跟三圍讓向心陽起了疑心。


    這麽說來,昨天向心陽說破了一個世紀難題,指的應該是知道她身份的事。


    “現在薑大師這麽有名,全網粉絲少說將近上千萬,一場直播觀看人數也從幾十個人到現在幾百萬人,就像追星那樣,有人喜歡薑大師,所以薑願模仿薑大師穿搭也是有可能的,但問題在於……”


    “在薑大師還沒開播之前,薑願不曾穿過這種t恤,而在薑大師開播之後,薑願身上也開始穿著類似的t恤,足以可見,薑願不是模仿薑大師。”


    向心陽說著,又從她那藍色企鵝的小包包裏掏出兩張照片。


    一張是她剛開始直播時的照片,背景是地下室裏那破舊的牆。


    第二張照片是她離開地下室,出門撞見江寧淵跟薑雨姒拍戲時。


    “第一張照片是當初薑大師算卦時有人把視頻放上網,我截圖之後洗出來的。”


    “第二張是退圈有一段時間的薑願突然出現在老城區,與江寧淵他們碰見的,當時這張照片被放上了網上,薑願又被拉出來群嘲了一次,所隨手一搜便搜到了。”


    向心陽解釋。


    照片上,兩人穿的t恤顏色不一樣,但牌子是同一個牌子。


    地攤貨,19.9一件,買二送一。


    這種世紀巧合,概率很低。


    “昨天我還特意打電話給老城區的房東,親自去看了一眼房子,雖然沒找到照片上的戶型,但看到其他房子的牆與薑大師直播時身後那堵牆的顏色與瓷磚一模一樣,所以我肯定薑大師之前是住在老城區那。”


    “薑大師在老城區,薑願也在老城區,這概率就更低了。”


    “薑大師既自稱薑大師,那薑很大幾率是她的姓氏,我跟房東打聽之後,房東說之前住在他們那姓薑的一共有三個,除了薑願之外,還有兩個,一個去年結婚嫁人有了身孕,馱著個大肚子,另一個……還是個剛長牙的小孩子。”


    “除掉一個懷孕的,一個小孩子,就隻剩下薑願。”


    “巧的更是,薑願搬出老城區之後,薑大師也在那時換了背景板,換了一個更好的環境。”


    向心陽眼神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光靠這些,就能斷定薑大師就是薑願,她們是同一個人。


    但是,還不夠。


    她爸爸說過,證據這東西,準備的越充足,對方便越沒反駁辯解的機會。


    因為證據越多,便會成為實錘!


    對方的反駁與辯解便會更蒼白無力!


    “在那之後,薑願還去了一家商場,買了一堆的t恤。”向心陽說著,又拿出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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