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順上幾首適合‘鬼步舞’的歌曲,再拍一張“鬼步舞”的教學視頻,水到渠成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看著在草原上翩翩起舞的幾人,誰來跳舞,誰來唱歌,怎麽安排,張良腦子裏開始琢磨了起來。


    壩上草原有綠草、藍天、白雲、成群的牛羊。有駝鈴聲聲、有百鳥歡歌,但也有狂風暴雨。


    晚飯過後,草原天氣轉陰,開始刮起了風,下起了小雨。


    下雨了,能做什麽呢,自然是需要躲在帳篷裏避雨了。


    劉英武和司機在百米外路邊的車上,楚清,丁甘露,劉試試,姚貝納,佟莉丫在十幾米遠的一個帳篷。


    張良自然是和艾華在單獨一個帳篷裏抱團取暖了。


    風越刮越大,大雨成了瓢潑,帳篷頂端被吹得啪啪作響,整個草原成了霧蒙蒙的一片水澤。


    出門幾天的艾華雖然疲憊,在外也沒有化妝,但是在微弱的電池燈光下,卻還是俏麗多姿,嫵媚天成。


    可能是因為外麵狂風暴雨的緣故,帳篷裏潮濕陰冷。


    艾華就像草原上的小羔羊一樣,緊緊地依偎在張良懷裏,這會張良的身體就是那最溫暖的地方了。


    出來旅行的艾華打扮的很隨意,黑色的長裙,上身套著一件稍稍比長裙長一點的休閑外套,而腳上恰到好處的踩著一雙粉色旅遊鞋。


    純粹的學生裝扮,純潔得仿佛剛開放的花朵,讓人陶醉。


    沒有任何人打擾,張良低著頭,親吻著艾華額頭,像是在撫慰,又似是調情。


    艾華微微睜開眼,卻看到張良盯著她的雙腿出神,趕緊把裙角往下拽了拽。輕輕地掐了張良一下子。


    “晚上,是不是該做點什麽?”張良臉皮還是很厚的,故意挑逗似的,把艾華剛拽下的裙角再次掀起。


    不問還好,一問艾華馬上就撅起來小嘴:“你這個壞蛋,心思都用在了教她們跳舞上了,我和楚清才學會了三種舞步,別人都已經學會了六七種了。”


    俏臉上滿臉的抱怨,雙眼中滿眼的嗔怒。


    “就這事啊!傻瓜,你想歪了。”張良笑了笑,坐起身拍了拍艾華潔白的長腿。


    張良隻是想順勢推廣“鬼步舞”,有深厚舞蹈功底的丁甘露,劉試試,佟莉丫自然是張良的首選了。


    等到張良把自己這些想法詳細告訴艾華之後,小妮子的抱怨自然就徹底的消失了。


    “良子!”艾華揮起粉拳對著張良來了一頓羞拳鐵拳的輸出:“都怪你!不提前跟我說清楚!”


    張良被她捶的牙疼:“不是和你說好了嗎!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我肯定會跟你說明的。你看,現在什麽事都沒有,你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艾華允許了楚清的存在,那是因為楚清從小就是閨蜜,知根知底。


    但對於外人,艾華雖然有準備,但心裏還是有抵觸情緒的。


    艾華嘟著俏唇,繃著小臉:“還不是你,手把手的指點別人!我生氣不應該嗎?她們又漂亮,舞又跳的那麽好,我能不吃醋嗎?誰叫你不提前跟我說明的。


    小嘴不停地叨叨著,文詞甩了一串,不愧是文學係的學生。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張良隻能認錯了。


    “你錯在哪了?!”艾華還是沒有善罷甘休。


    “我錯在哪了”張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張良想起了錯在哪了,是有一個梗的,這時候的女孩是不能講道理的。


    你就算是認錯,裝成一個純情小奶狗,委屈自己,那也是不管用的。


    她還會覺得你是在應付她,有時候雙方的關係反而會鬧的更僵。


    應對這種情況,是有一套公式的!


    “對不起,親愛的,我確實沒注意這些,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後,隻要是你不認可的人,我都會保持距離的。”


    張良想到了楚清,就因為楚清從小就和艾華在一起,關係親密。


    那麽艾華能允許楚清和自己在一起,如果別的人和艾華關係近了,阻力應該會小很多吧!


    這時候把主動權交給女人,讓女人自己來處理。


    如果女孩喜歡你,那麽問題就好解決了。


    果然,艾華的語氣軟了好多:“看在你這麽誠懇的份上,我就不生氣了,我不認可的人,你可不能欺騙我。”


    麵對這麽理解自己的女孩,張良怎麽舍得欺騙呢!


    還是用實際行動來解決問題好了。


    張良直接抓起艾華雙手勾住自己的脖子,然後迅疾地吻上艾華雙唇,靈巧地撬開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用熾熱而纏綿的熱吻,來化解艾華心裏的鬱悶。


    艾華被張良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


    剛才的抱怨全被拋到了腦後,同時也忘記了抵抗,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張良。


    外麵的狂風暴雨,絲毫不影響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帳篷頂啪啪的雨點聲,和張良在艾華身上釋放的節奏,顯得是那麽的合拍。


    一直到電話響起,張良渾身的精力都還沒有在艾華身上完全釋放。


    半夜的電話是楚清打過來的,外麵又是狂風暴雨,兩人都不知道半夜三更的,楚清打電話要做什麽?


    “喂,什麽,帳篷被吹開了,就要被掀翻了,那怎麽辦啊?啊!好好,那就快過來吧!”


    “快穿衣服,楚清她們帳篷快被掀翻了,她們人就要過來了。”


    良子,我的睡衣呢?”


    哪裏會有睡衣呢?出門旅行,誰帶那玩意!


    慌忙間,兩人剛套好了背心,短褲,帳篷外就被拍的劈啪作響了。


    張良才一拉開帳篷門鏈,“嘩嘩嘩嘩嘩”五隻真真切切的落湯雞就衝了進來。


    雨水順臉而下,每個人都成了花臉貓。


    渾身上下,那種慘樣,說是落湯雞,那是一點也不過分。


    可能是因為被狂風暴雨驚嚇到的緣故,再加上冷兒要命,幾人身體都在劇烈抖動,眼睛裏全都是淚眼汪汪的。


    赤裸的雙腳,一身地泥水,原本靚麗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凸顯出幾人婀娜凹凸的性感身材。


    幾個人同一種濕身的風情,這種場景張良還從來沒有欣賞過呢。


    帳篷裏剛才還是纏綿悱惻的戰場,一下子擠進了了五隻落湯雞,立馬變成了臨時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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