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麵對著眼前中毒身亡的骷髏,和一排排的黃金。怎麽去搏這眼前的富貴,就成了眾人目前最關切的問題了。


    成排的黃金就在眼前,卻沒有人有膽量進去取出來,這種情景還真是少見啊!


    “我們還是砍來長樹幹,把工兵鏟綁在樹幹上,把這些黃金給勾出來,如何?”


    秀秀的聲音娓娓道來,滋潤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田。


    怪不得秀秀是眾人的團寵呢,說出的話,溫柔體貼,滋潤著每一位驢友的心田。


    張良心裏也是美滋滋的,這麽善解人意的女人,現在可是自己的女伴啊!


    “那沒有出意外的話,到時候大家就平分這些金條。”


    毫無疑問的,老墨的話獲得了大家一致的讚同。


    “大家先吃點東西吧!吃飽了,有力氣,咱們大幹一場。”


    秀秀的提議無疑是獲得了大家一致的讚同。


    五個人都取出了自己帶來的食物,像這種野遊行動,食物都是共享的。


    秀秀還特地取出了一瓶紅酒,為大家的幸運,幹杯!


    酒足飯飽,砍樹杆的行動並不需要爬到山頂上,隻需要在洞口,係緊繩子,上下幾米,就近砍伐。


    這活,毫無疑問落在了夏強的手上,誰叫他是最年輕的呢!


    兩根十米長的樹幹,綁上工兵鏟,相互配合著,金條一塊一塊的被鏟了出來。


    誰也不敢去碰那些金條,都怕有金條,沒命花。


    畢竟這個山洞裏的三具骷髏,都是中毒身亡的。


    成堆的金條被堆在了空曠的山洞裏,沒有人去觸摸一下。


    120根金條,五個人都數了不知多少遍了。


    一根一兩就是12公斤,一根三兩的話,就是36公斤。


    這種潑天的富貴,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我們一人24根,誰也不能往外說!”


    吳克農絮絮叨叨的叮囑著。


    “放心,吳哥,這種事傻子才往外說呢!”夏強信誓旦旦的發表著自己的發財感言。


    “不但不能說,就是花錢也不能讓熟悉的人感覺到,以免漏了風聲。”


    “墨哥說的有道理。”秀秀對老墨的提議很是讚同。


    張良知道自己也應該說點什麽,免得讓人家感覺自己和大家不是一條心。


    可是話還沒有出口呢,一陣眩暈傳來。


    張良穩了一下心神,用手托住了自己的腦袋。


    很快的,更強烈的眩暈傳了過來,讓張良頭痛欲裂。


    “馬德,真的有毒啊!真是有黃金,沒命花啊!”


    在暈過去之前,張良感覺好像不太對勁。


    這踏馬的中毒不是要口吐黑血的嗎?


    “咕咚,”在張良倒下的同時,張良隱隱約約看到了秀秀也隨著自己倒下了。


    “咕咚,咕咚,咕咚。”吳克農,老墨,夏強,沒有一個人能逃脫的。


    山洞裏寂靜一片,五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隻有山頂滲下的水滴,間歇的往下落上一滴。


    五分鍾,十分鍾,不知道過了多久,胸口劇烈的疼痛,讓張良清醒了過來。


    一根短矛狠狠地紮進了自己的胸口,被劇烈疼痛刺激清醒的張良,疼的是怒目圓睜。


    憤怒的眼睛隻能怔怔的盯著那個曾經笑靨如花的臉龐。


    在自己的神誌即將消失之際,張良無助的眼神看到了山洞地麵上的吳克農,老墨,以及夏強。


    每個人都是怒目圓睜,每個人的胸口上,都插著那根原屬於自己的短矛。


    馬德,感情自己還算是最後一個被嘎的,這也是這些天的露水情緣讓自己見上帝的排名排到了最後!


    “啊!”的一聲叫喊,讓房間裏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那位發出喊叫的人身上。


    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音樂教室,張良雙手抱著吉他,腦袋完全處於懵逼狀態。


    自己高中時期的音樂老師,手裏正舉著卷成棒子的曲譜,在自己的腦袋上敲著,嘴裏也在大聲斥責著:


    “張良,排練幾遍了,總是出錯!眼睛在旁邊女同學身上拔不出來了?心思一點都不在彈奏上,能彈好曲子嗎?你再不用心,我把你腦袋給敲爛!”


    “哈,哈,哈!”周圍響起了一陣的哄笑聲。


    看著周圍七八個抱著樂器,拿著曲譜的青春期少年少女,此刻,張良的眼中已經不能用“驚詫”二字來形容了。


    看著背轉過身的音樂老師,張良暗自尋思著。


    “這踏馬怎麽回事?勞資是在做夢嗎?自己剛才不是被笑靨如花給嘎了嗎?這怎麽突然就到了這裏了?”


    音樂老師拿曲譜敲在自己腦袋上那點痛,張良一點都沒有在意,左手輕輕地摸著胸口,“好像是沒有傷啊!”張良手指不停地在胸膛上摸索著,嘴裏也在不停的嘀咕著。


    奶奶的,笑靨如花可真是狠人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一點都沒有說錯。


    有黃金,沒命花那更是真理啊!


    那些黃金勞資手都沒有碰到一下,自己的小命就被人家給噶了,還踏馬還是被一位和自己上了床的女人給噶了。


    整個音樂課張良都在摸魚,思緒完全沒有脫離笑靨如花送自己上路的那種血腥的場景!


    很快,音樂課下課了,張良的視線在周圍轉了幾圈,七八個青春期的少年男女都和自己一樣穿著校服。


    其中一位十七八歲的年紀的女孩,長長的黑發,長著一雙明媚眼眸,青春靚麗的麵龐,讓張良感到十分熟悉,但又因為時間久遠的原因,讓張良一下子想不起來,這女孩到底是誰?


    張良背著吉他,跟在這些人的身後默默地走著,直到走出了教學大樓,蒙圈中的張良都沒有弄明白自己是怎麽從那個神秘山洞突然就回到了高中音樂教室的。


    大風呼呼的刮著,樹葉劈劈啪啪的響,高大的白楊樹被大風吹的劇烈的搖晃著。


    張良習慣性的一摸褲兜,從褲兜中拿出一部老式黑色方磚手機,摁了一下開機鍵,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充滿年代感的畫麵。


    2002年05月03日。


    馬德,勞資一下子就從2023年回到了2002年,這個跨度老子是怎麽跨過來的!


    這世界真的有鬼怪嗎!自己難道是做了個噩夢嗎!


    張良剛要把手機裝回兜裏,又猛的把手機重新放回了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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