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壞消息與好消息
無論何時，太陽依舊升起 作者：記憶中的腳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艾迪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威爾叔叔被扔飛出去，然後他們把臉轉向了我，這反倒讓我吃了一驚。
他們馬上讓我教他們，但我拒絕了，告訴他們如果在學武術的話，把武術練到極致會更快。
我覺得這在對付喪屍的時候也用不上，而且如果隨便教他們的話，受傷了可就不好了。
而且，如果要對付敵人，拿著武器肯定比赤手空拳要好。
我還額外準備了曲棍球棍呢。用那個打喪屍的頭，一下就能打死。嗯？已經死了的喪屍用 “打死” 這個說法好像有點奇怪啊……
“比起赤手空拳，有曲棍球棍更好，更好的是有槍。確實是這樣，但是要把鎮上的喪屍都清理掉的話，看來還是得用槍。”
“就算用了消音器也還是有聲音。確實聲音會小一點，但也不是完全沒聲音。而且打幾槍之後聲音就會變大。”
“這麽說來，隻能正麵進攻了？喪屍會不斷湧過來。如果要連續射擊的話，安裝在哈默炮塔上的迷你機槍可以用，但是聽說打兩百發子彈槍管就會熱到用手都摸不得。”
雖然有 m16 步槍，但是連續射擊的話也會是一樣的結果。去年去收集物資的人數可能不夠了。
我們在篝火旁討論這些，是因為雪已經化了很多了。
晴天多了起來，用太陽能電池板就能供電了，所以我們停掉了蒸汽機的運轉。如果一直是陰天的話，讓發電機轉三個小時就足夠了。
“又在討論這個？我們也在考慮，但是不會貿然去冒險。”
坐在篝火旁聊天的我們，聽到威爾叔叔這麽說。他之前一直在通訊器前，現在好像是讓給梅阿姨了。他走到篝火前，打開了啤酒罐。
威爾叔叔肯定是看到了這個場景。萊爾爺爺也在篝火旁坐下，叼著煙鬥。
“嗯，尼克他們還年輕嘛。不過，也得考慮考慮。其他人怎麽想呢？”
“好像隻有一半左右的人願意去。我們這樣的避難者也在一起的話，會用槍的人應該超過一個小隊了。”
“這樣的話，就是在等指示了。說不定他們會意外地聚集到這裏來。”
“物資的話，超過一個小隊一年的量了。如果能有一個隊伍匯合，就能奪回小鎮了。”
“最壞的情況就是我們自己上了。昨晚我老婆還在擦‘黃小子’呢。她還覺得自己很年輕，真是讓人頭疼啊。”
萊爾爺爺用很苦惱的語氣說著，我們聽到後，包括威爾叔叔在內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不會是真家夥吧？”
“裏麵是 m94。外表看起來像 m66。能用.357 馬格南子彈。”
威爾叔叔的問題有點奇怪，但爺爺還是認真地回答了。萊爾爺爺作為一個槍匠是很有名的。這點小事對他來說肯定很容易。
“這件事要保密啊。要是讓梅知道了……”
“我老婆告訴我她在保養 mp - 5 呢。沒想到她還留著。”
萊爾爺爺笑了起來。聽到這句話，威爾叔叔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把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把老婆們交給帕特他們吧。如果她們能在後援的時候滿意就好了……”
“就看尼克他們了。如果他們猶豫不決，可能就會失去機會。”
兩個人看向我們三個。
我們三個不自覺地移開視線，互相看了看。
“先不說艾迪，我可沒信心。”
“總比薩米好吧？薩米不練習不行，但是他能開槍，應該能起到牽製作用吧？”
我想說我聽到了！但是這是事實啊。
不用步槍用霰彈槍怎麽樣？那個一次能打出十發左右的子彈，總會有一發打中吧。如果幸運地打中頭就能打倒喪屍了。
那是那天晚上的事。
通訊器的解碼器連接出了和以往不同的文字。
正在值班的克裏斯迅速記下，然後跑向在篝火旁享受香煙的我們。
“嗯！是不同的信號？”
威爾叔叔看了看筆記，馬上把筆記遞給正在喝葡萄酒的萊爾爺爺。
“我看看……” 萊爾爺爺接過筆記，但馬上嚴厲地看向威爾叔叔。
“終於來了…… 政府到底在做什麽呢。佛羅裏達、密歇根，還有華盛頓東南的半島地區……”
“密歇根好像是時間問題了。撐不過夏天。聽說墨西哥灣有海軍集結，佛羅裏達的南端也許還能勉強撐住。”
喪屍的威脅還在繼續嗎？
雖然現在說有點晚了，但我隻能歎氣。
“這樣的話，小社區能維持多久也讓人擔心啊。”
“確實。看起來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但是隻要那裏還有居民，軍隊就隻能堅守。”
美國似乎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強國了。
如果這樣繼續下去，美國本身可能會消失。
“可能會被迫做出艱難的決定……”
“已經對選擇了自己的國民使用了核武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是肯定的。”
“對求救的人背過身去？”
“就像泰坦尼克號救生艇上的船員一樣。沒有人會責怪那個結果。不過，像我這樣的老人還活著，想想還真是……”
是要撤回救援之手，對求救的人背過身去嗎…… 在現場，今天肯定也在以 “盡可能多救！” 為口號，和襲擊難民的喪屍戰鬥。
被拋棄的一方很痛苦，但是拋棄別人的一方也可能會留下一生的創傷。
雖然有 “硬起心腸” 這樣的說法，但是如果我在那個現場，肯定不會停止救援之手。
想要阻止人流的人和想要救援的人在現場肯定會引起混亂。結果，被喪屍咬了的難民混入安全地帶，會引起更大的混亂，這很容易想象。
“啟示錄…… 人類可能就這樣結束了。”
“還早著呢。我們還活著呢。還能和同伴聯係上，你們現在放棄還太早了。再等等吧。”
放棄隨時都可以。
這裏的威脅還沒那麽大。還是應該再看看情況的變化。
?
?
?
進入四月，雪化得很快。雖然這一帶的背陰處還有雪堆，但是氣溫已經上升到可以不穿厚厚的防寒服就出門了。
好久沒出門，抽完一根煙後，我回到山間小屋，尼克向我招手。
看到大家都聚集在客廳中間的篝火旁，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消息。
“這下人都到齊了。剛才北美防禦組織（usd）聯係了我們。usd 旗下的各個據點，還沒聚集到據點的人要聚集起來。這裏會有六個家庭過來。大概會增加二十人左右。有以前的警察和陸軍的人，據說他們會拖著小型露營拖車過來。冬天之前可能需要做一些準備，不過暫時應該沒問題。”
他們應該會帶來食物和子彈，也許下一個冬天也能熬過去。人多了的話，還可以去稍微遠一點的鎮上進行物資采集的遠征。
“那他們什麽時候來？”
“現在他們在韋爾滕西邊的人造湖附近避難。直線距離大概六十公裏，不過要看路況。如果從 125 號國道進入格蘭比鎮，再進入 34 號國道就好了，問題是山區的積雪。五月之前能來吧？應該會提前聯係我們。”
“這樣我們就能知道韋爾滕和格蘭比的情況了。如果是格蘭比的話，一天就能進行物資采集。”
“話雖這麽說，人口會增加一倍以上。等人數齊了再商量吧。”
一下子增加一倍以上呢。可以做很多事情了，說不定還有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呢？我有點期待了。
到了四月底，周圍的雪都完全消失了。我們收到了從韋爾滕過來的消息。
他們說四月三十日早上出發，路程大概有二百五十公裏。他們最早也要下午三點以後才能到這裏。情況不好的話可能要過了傍晚。他們說進入 34 號國道的時候會聯係我們，所以我們三個準備去迎接他們。
帕特他們幹勁十足地準備做歡迎的飯菜。
肯定是我的阿姨們在做飯，帕特他們隻是幫忙準備食材吧。
到了當天，我們把豐田皮卡從隧道裏開出來準備。其實也就是放上對講機和 m16 步槍。我把裝了消音器的 m1 卡賓槍扔到後座上。
岔路口不在鎮上而是在山路上，應該不會有喪屍出現，但是小心一點總沒錯。
吃完午飯，帕特把保溫水壺遞給尼克，這樣在等待的時候可以喝咖啡了。
從格蘭比鎮到岔路口應該用不了三十分鍾，從這裏到岔路口也就十分鍾。
我們三個圍坐在篝火旁抽煙打發時間，這時威爾叔叔麵前的通訊器有了動靜。
看來是按計劃進行呢。我看了看表，快三點二十了。
“他們好像來了。拜托了！”
““明白！””
簡短地回答後，我們站了起來。
那麽，會是什麽樣的人呢？
尼克他們也自然地露出了笑容。
艾迪坐在駕駛座上，回頭看坐在後座的我。
“出發了！”
“因為是岔路口。停下後不要熄火，要好好觀察周圍，這是威爾叔叔交代的。”
“我知道啦…… 他什麽時候才能不把我當孩子看呢。好了，出發吧！”
尼克歎了口氣。
我覺得不管什麽時候，尼克在威爾叔叔眼裏都是孩子。
※※※ 注記 ※※※
北美防禦組織（usd）
如果北美大陸被敵國侵略，這是一個作為遊擊隊組織協助正規軍對抗的組織集合體。
有多少個參與的團體，就連總部也不知道。
威爾叔叔他們的團體好像在 usd 組織裏登記了。雖然沒什麽特別的好處，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作為有相同愛好的人，偶爾會一起享受燒烤的樂趣。
“黃小子”
模仿溫徹斯特步槍 m1866 的杠杆式步槍。
他們馬上讓我教他們，但我拒絕了，告訴他們如果在學武術的話，把武術練到極致會更快。
我覺得這在對付喪屍的時候也用不上，而且如果隨便教他們的話，受傷了可就不好了。
而且，如果要對付敵人，拿著武器肯定比赤手空拳要好。
我還額外準備了曲棍球棍呢。用那個打喪屍的頭，一下就能打死。嗯？已經死了的喪屍用 “打死” 這個說法好像有點奇怪啊……
“比起赤手空拳，有曲棍球棍更好，更好的是有槍。確實是這樣，但是要把鎮上的喪屍都清理掉的話，看來還是得用槍。”
“就算用了消音器也還是有聲音。確實聲音會小一點，但也不是完全沒聲音。而且打幾槍之後聲音就會變大。”
“這麽說來，隻能正麵進攻了？喪屍會不斷湧過來。如果要連續射擊的話，安裝在哈默炮塔上的迷你機槍可以用，但是聽說打兩百發子彈槍管就會熱到用手都摸不得。”
雖然有 m16 步槍，但是連續射擊的話也會是一樣的結果。去年去收集物資的人數可能不夠了。
我們在篝火旁討論這些，是因為雪已經化了很多了。
晴天多了起來，用太陽能電池板就能供電了，所以我們停掉了蒸汽機的運轉。如果一直是陰天的話，讓發電機轉三個小時就足夠了。
“又在討論這個？我們也在考慮，但是不會貿然去冒險。”
坐在篝火旁聊天的我們，聽到威爾叔叔這麽說。他之前一直在通訊器前，現在好像是讓給梅阿姨了。他走到篝火前，打開了啤酒罐。
威爾叔叔肯定是看到了這個場景。萊爾爺爺也在篝火旁坐下，叼著煙鬥。
“嗯，尼克他們還年輕嘛。不過，也得考慮考慮。其他人怎麽想呢？”
“好像隻有一半左右的人願意去。我們這樣的避難者也在一起的話，會用槍的人應該超過一個小隊了。”
“這樣的話，就是在等指示了。說不定他們會意外地聚集到這裏來。”
“物資的話，超過一個小隊一年的量了。如果能有一個隊伍匯合，就能奪回小鎮了。”
“最壞的情況就是我們自己上了。昨晚我老婆還在擦‘黃小子’呢。她還覺得自己很年輕，真是讓人頭疼啊。”
萊爾爺爺用很苦惱的語氣說著，我們聽到後，包括威爾叔叔在內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不會是真家夥吧？”
“裏麵是 m94。外表看起來像 m66。能用.357 馬格南子彈。”
威爾叔叔的問題有點奇怪，但爺爺還是認真地回答了。萊爾爺爺作為一個槍匠是很有名的。這點小事對他來說肯定很容易。
“這件事要保密啊。要是讓梅知道了……”
“我老婆告訴我她在保養 mp - 5 呢。沒想到她還留著。”
萊爾爺爺笑了起來。聽到這句話，威爾叔叔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把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把老婆們交給帕特他們吧。如果她們能在後援的時候滿意就好了……”
“就看尼克他們了。如果他們猶豫不決，可能就會失去機會。”
兩個人看向我們三個。
我們三個不自覺地移開視線，互相看了看。
“先不說艾迪，我可沒信心。”
“總比薩米好吧？薩米不練習不行，但是他能開槍，應該能起到牽製作用吧？”
我想說我聽到了！但是這是事實啊。
不用步槍用霰彈槍怎麽樣？那個一次能打出十發左右的子彈，總會有一發打中吧。如果幸運地打中頭就能打倒喪屍了。
那是那天晚上的事。
通訊器的解碼器連接出了和以往不同的文字。
正在值班的克裏斯迅速記下，然後跑向在篝火旁享受香煙的我們。
“嗯！是不同的信號？”
威爾叔叔看了看筆記，馬上把筆記遞給正在喝葡萄酒的萊爾爺爺。
“我看看……” 萊爾爺爺接過筆記，但馬上嚴厲地看向威爾叔叔。
“終於來了…… 政府到底在做什麽呢。佛羅裏達、密歇根，還有華盛頓東南的半島地區……”
“密歇根好像是時間問題了。撐不過夏天。聽說墨西哥灣有海軍集結，佛羅裏達的南端也許還能勉強撐住。”
喪屍的威脅還在繼續嗎？
雖然現在說有點晚了，但我隻能歎氣。
“這樣的話，小社區能維持多久也讓人擔心啊。”
“確實。看起來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但是隻要那裏還有居民，軍隊就隻能堅守。”
美國似乎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強國了。
如果這樣繼續下去，美國本身可能會消失。
“可能會被迫做出艱難的決定……”
“已經對選擇了自己的國民使用了核武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是肯定的。”
“對求救的人背過身去？”
“就像泰坦尼克號救生艇上的船員一樣。沒有人會責怪那個結果。不過，像我這樣的老人還活著，想想還真是……”
是要撤回救援之手，對求救的人背過身去嗎…… 在現場，今天肯定也在以 “盡可能多救！” 為口號，和襲擊難民的喪屍戰鬥。
被拋棄的一方很痛苦，但是拋棄別人的一方也可能會留下一生的創傷。
雖然有 “硬起心腸” 這樣的說法，但是如果我在那個現場，肯定不會停止救援之手。
想要阻止人流的人和想要救援的人在現場肯定會引起混亂。結果，被喪屍咬了的難民混入安全地帶，會引起更大的混亂，這很容易想象。
“啟示錄…… 人類可能就這樣結束了。”
“還早著呢。我們還活著呢。還能和同伴聯係上，你們現在放棄還太早了。再等等吧。”
放棄隨時都可以。
這裏的威脅還沒那麽大。還是應該再看看情況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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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四月，雪化得很快。雖然這一帶的背陰處還有雪堆，但是氣溫已經上升到可以不穿厚厚的防寒服就出門了。
好久沒出門，抽完一根煙後，我回到山間小屋，尼克向我招手。
看到大家都聚集在客廳中間的篝火旁，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消息。
“這下人都到齊了。剛才北美防禦組織（usd）聯係了我們。usd 旗下的各個據點，還沒聚集到據點的人要聚集起來。這裏會有六個家庭過來。大概會增加二十人左右。有以前的警察和陸軍的人，據說他們會拖著小型露營拖車過來。冬天之前可能需要做一些準備，不過暫時應該沒問題。”
他們應該會帶來食物和子彈，也許下一個冬天也能熬過去。人多了的話，還可以去稍微遠一點的鎮上進行物資采集的遠征。
“那他們什麽時候來？”
“現在他們在韋爾滕西邊的人造湖附近避難。直線距離大概六十公裏，不過要看路況。如果從 125 號國道進入格蘭比鎮，再進入 34 號國道就好了，問題是山區的積雪。五月之前能來吧？應該會提前聯係我們。”
“這樣我們就能知道韋爾滕和格蘭比的情況了。如果是格蘭比的話，一天就能進行物資采集。”
“話雖這麽說，人口會增加一倍以上。等人數齊了再商量吧。”
一下子增加一倍以上呢。可以做很多事情了，說不定還有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呢？我有點期待了。
到了四月底，周圍的雪都完全消失了。我們收到了從韋爾滕過來的消息。
他們說四月三十日早上出發，路程大概有二百五十公裏。他們最早也要下午三點以後才能到這裏。情況不好的話可能要過了傍晚。他們說進入 34 號國道的時候會聯係我們，所以我們三個準備去迎接他們。
帕特他們幹勁十足地準備做歡迎的飯菜。
肯定是我的阿姨們在做飯，帕特他們隻是幫忙準備食材吧。
到了當天，我們把豐田皮卡從隧道裏開出來準備。其實也就是放上對講機和 m16 步槍。我把裝了消音器的 m1 卡賓槍扔到後座上。
岔路口不在鎮上而是在山路上，應該不會有喪屍出現，但是小心一點總沒錯。
吃完午飯，帕特把保溫水壺遞給尼克，這樣在等待的時候可以喝咖啡了。
從格蘭比鎮到岔路口應該用不了三十分鍾，從這裏到岔路口也就十分鍾。
我們三個圍坐在篝火旁抽煙打發時間，這時威爾叔叔麵前的通訊器有了動靜。
看來是按計劃進行呢。我看了看表，快三點二十了。
“他們好像來了。拜托了！”
““明白！””
簡短地回答後，我們站了起來。
那麽，會是什麽樣的人呢？
尼克他們也自然地露出了笑容。
艾迪坐在駕駛座上，回頭看坐在後座的我。
“出發了！”
“因為是岔路口。停下後不要熄火，要好好觀察周圍，這是威爾叔叔交代的。”
“我知道啦…… 他什麽時候才能不把我當孩子看呢。好了，出發吧！”
尼克歎了口氣。
我覺得不管什麽時候，尼克在威爾叔叔眼裏都是孩子。
※※※ 注記 ※※※
北美防禦組織（usd）
如果北美大陸被敵國侵略，這是一個作為遊擊隊組織協助正規軍對抗的組織集合體。
有多少個參與的團體，就連總部也不知道。
威爾叔叔他們的團體好像在 usd 組織裏登記了。雖然沒什麽特別的好處，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作為有相同愛好的人，偶爾會一起享受燒烤的樂趣。
“黃小子”
模仿溫徹斯特步槍 m1866 的杠杆式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