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覺得像是看水庫的那個老胡。”胡大妮說完這句話,下意識地往馬加權身邊靠了靠。


    馬加權顯得愛惜有加,用力摟緊了胡大妮,不以為然地說:“操,怎麽可能呢?那個熊玩意兒又不是我害死的,我平日裏又沒得罪過他,他來找我幹個事啊!”


    胡大妮仰起蒼白的臉蛋兒望著馬加權,說:“你不是說過,是他糟蹋了你老婆嗎?”


    “切,都是派出所那幫廢物胡說八道,破不了案子,就編故事糊弄我,早就被刑警隊推翻了,無依無據的,根本就是不搭邊。”說到這兒,馬加權一隻大手摸到了胡大妮的後背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輕輕揉摸著。


    “別,怪癢癢的。”胡大妮扭動了一下身子。


    馬加權繼續摸著,說:“其實吧,你剛才看到的不是鬼,他是個人。”


    “你怎麽知道是人?”


    “他來我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都暗中看到了,他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像個電影裏的大俠似的。”


    “那……那你怎麽不找人抓他?”


    “他既然敢來,就說明他有一套,不會輕易被抓到的。再說了,我也想弄個明白,他究竟想要幹啥。”


    “你就不怕?”


    “操!我怕啥?鬼我都不怕,我還怕個人?”說話間,馬加權已經把手伸進了胡大妮的上衣裏麵,在她汗津津的嫩背上摩挲著。


    “怪不得這一陣子你變得老實了,不再深更半夜的敲人家的門子了。”


    “狗日的敢跟我玩,我就讓他不得好死!不親手宰了他才怪呢,讓他知道啥叫寶刀不老。”馬加權這樣說著,把胡大妮的一隻手抓了過來,按在了自己的敏感部件上。


    胡大妮用勁抓一把褲子裏麵那根硬梆梆的物件,嗔責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有那個心思。”


    “這不是為了讓你知道啥叫處驚不亂、穩若泰山嘛。”馬加權壞笑著望了望緊倚在自己肩頭的胡大妮,說,“其實那也是一把寶刀,隻是這把寶刀不是用來對付壞人的,而是專門給你擦癢癢的。”


    “你這個老東西,嬸子不在家可方便了你了。”


    “胡大妮,這回你明白我為什麽不讓你嬸子回家了吧?”


    “為啥?”


    “你嬸子膽小,我擔心把她嚇出個好歹來,就讓她先在外麵待一陣子。”


    “那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啊,日子總歸還是要過的。”


    “不會太久的!隻是時機未到罷了。”馬加權緊盯著輕輕搖擺的落地窗簾,口吻強硬地說。


    “你說得也太玄乎了,興許隻是小偷小摸的,一定是你虧心事做多了,怕遭報應了吧?”


    “小偷小摸的能三番五次地登門?自打你嬸子出事後,他就來過不下五次了,就連警察還在村上時,他都敢來,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他是來幹大事的。”


    胡大妮輕輕搖了搖頭說:“不對不對,我總覺得那不是個人,飄飄忽忽的,那麽高的牆,一下子就飛了出去,竟然連一點響動都沒有,不是鬼才怪呢。”


    “是人是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先不急著跟你磨這個嘴皮子。該給你磨磨裏麵的癢癢了,也好讓你放鬆一下,回回神。”馬加權說著,已經把手探到了胡大妮的胸前,輕輕往上一推,兩隻肥嘟嘟的兔子就跳了出來。


    胡大妮把著馬加權的胳膊,哀求道:“叔,我現在沒那個心思,別……你別……”


    “瞧你被嚇的,渾身的皮肉都繃著,我幫你熱熱身,疏通一下經絡,就不那麽緊張了。”


    “這時候哪有那個心思呀,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的。”胡大妮兩隻手按在馬加權的胸膛上,用力往外推著。


    “還有啥比辦這事更重要的,其實這一陣子我也很緊張,也需要放鬆放鬆了,來……趁著這樣的好機會,咱們好好耍一回。”


    “你先聽我說,聽完了再做那事成不成?”


    “不成,先弄完了再說也不遲。”馬加權一隻大手按在了胡大妮左邊的胸峰上,用勁抓捏著。


    胡大妮像是被捏疼了,一臉痛苦地說:“我遇到大麻煩了,心裏麵亂得很,怎麽跟你做那事啊?”


    馬加權又把手移到了她右邊的胸峰上,說:“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啥麻煩事兒能難住咱爺們兒?你放心好了,有我呢!盡管放開來弄就是了。”馬加權捏起了大紅棗。


    “叔啊,你可真的要好好幫我哦……”胡大妮雙目緊閉,眼角有淚滴緩緩溢出。


    “你放心,叔可打心眼裏喜歡你,你是叔的心肝寶貝,天大的麻煩叔給你擔著……來……來吧……”


    “我……我今天實在是沒心情,叔要是想耍……你就自己耍吧……”胡大妮說著,便軟麵一般癱倒下來,斜倚在了沙發靠背上。


    “那好,夜裏時間長,咱慢慢耍。”馬加權說著便動起手賴。看上去,笨手笨腳,顯得很吃力,隨口罵起來,“操,你就胡大妮能耐,老子啥時親自給別人脫衣服了。”


    胡大妮不說話,閉著眼睛爬起來,慢條斯理地把剩餘的紐扣全部解開,雙手扯著兩邊的衣襟,輕輕一滑就把身上那件薄薄的絲質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裏麵黃底碎花的罩杯。


    白熾燈光下,胡大妮細嫩的肌膚愈顯白皙,那個帶著蕾絲花邊的罩罩就像盛開著的兩朵並蒂蓮,似乎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芬芳。


    馬加權靠近了,用力吸一下鼻息,頓覺心曠神怡。伸手在罩子上捏了一把,咕咚咽一口唾沫,說道:“你戴上這個玩意兒可真好看。”


    “你老婆不戴?”


    “戴個屁!那兩團肉垂得跟兩個布袋似的,身上粗啦啦黑不溜秋的,看一眼就啥胃口都沒有了。”隨後歎一口氣,感慨道,“你說,同樣是女人,怎麽差別就這麽大呢?”


    “人家伺候了你一輩子,人老了不稀罕了是不?你們男人都是白眼狼,沒良心!”胡大妮斥責著,彎腰想坐下來。


    “別!別坐下。”


    “咋了?”


    “你就站在那兒。”馬加權說著便往後退了幾步,坐到旁邊的一張小木凳子上。


    “你想幹嘛?”


    “往常都是稀裏糊塗、急三火四地直接幹,從來都沒細細地看看你的身子,沒想到會這麽好看,這回就讓我好好看看,飽飽眼福。”馬加權端直身子坐在那兒,像個忠實觀眾等待著精彩節目的開演一樣。


    胡大妮不自然起來,扭捏著身子,下意識地朝窗口望了一眼,說:“哪有這樣的看人的,多不好意思啊,男女那事不都是熄了燈做的嘛。”


    “往常隻忙著過x癮,今天你就讓我過過眼癮吧,好不好胡大妮?”馬加權帶著乞求的腔調說。


    胡大妮不再說話,她閉起眼睛想了想,然後就挺起胸脯,張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


    在馬加權看來,胡大妮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普普通通、有過生育的莊戶女人,她的肌膚嫩如白玉凝脂,身材苗條,雙腿挺拔,俏肩圓潤,酥胸飽挺,就連懷過孩子的腹部也是平滑細嫩,略顯飽滿卻不見一絲贅肉,到了腰部猛然收緊,再往下看陡然擴展,兩瓣圓鼓鼓的屁股繃緊上翹,豐滿卻不臃腫,腿間那坎兒微微隆起,充滿神秘……


    “胡大妮,脫了吧。”馬加權壓低聲音說。


    胡大妮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問:“這……這個嗎?”


    “全脫了吧,我想看最真實,最美麗的你!”馬加權的話裏明顯有了命令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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