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閔定既然決定了要死,為什麽早不死晚不死,是在被你抓到之後才死,而且他還是在臨死之前把我給供出來了。”王誌運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確實很奇怪,閔定的表現還是很有問題的,他完全可以逃,卻沒有逃,任由被自己抓住,而他在臨死之前供出王誌運,更像是在演一出戲,所為的隻不過是讓王誌運主謀的身份更為逼真。


    林小冬顯然想通了此節,正好也證明魏瘸子等人隻不過是對方故意留下的一個破綻,而這些的所有,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嫁禍。


    “對,就是嫁禍。”王誌運沉聲道,“對方很了解你我之間最近有些不對路子,所以故意設了這麽一個局來挑起你我之間更大的矛盾,好獲得漁翁之利。”


    林小冬搖了搖頭:“這個局不是一開始就設好的,而是借勢。”


    “對。”王誌運深表讚同,“所以才說對方很了解內情,借溫婉婷失蹤,順勢設了這麽一個局,我懷疑這個人就是我們身邊的人,起碼很清楚我們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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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冬搖頭道:“不會是我們身邊的人,知道你我背景的人,皇明沒幾個,也沒有這樣的對手。”


    王誌運笑了笑:“事實擺在麵前,林書記,看人永遠不能看表麵啊,明槍易躲,背後的軟刀子才是最為難防的。”


    林小冬忽然道:“你可以走了。”


    王誌運怔了一怔:“什麽意思?”


    “意思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林小冬麵無表情地擺了擺手。


    王誌運居然沒什麽反應,笑咪咪地出了去。


    看著王誌運的背影,林小冬搖了搖頭,王誌運所說的事情真真假假,但吳贇的事情應該是真的,要想騙一個人,隻有七分真三分假甚至是九分真一分假才能實現目的,林小冬已經察覺到了王誌運所說的一切隻是為了拋出最後一句話,什麽叫背後的軟刀子?


    能夠熟悉他和王誌運情況的人,當然不會是皇明的人,那麽王誌運直接劍指高軒了,要是一般人想到這個,雖然未必會全信,但至少會有一點懷疑,畢竟最近林小冬跟文家和王家的關係趨於融洽,作為高軒,當然擔心自己的盟友會不會發生心態上的變化,所以背後使點小陰謀分裂林小冬和王家的關係也有可能,不過林小冬對高軒非常信任,對高軒的人品也非常肯定,所以王誌運這招挑撥離間之計便被林小冬消解於無形了。


    林小冬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抓人!”


    林小冬一直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尤其是在經曆了太多的事件之後,法製觀念雖然不至於淡泊,但是在很多時候他都能有效地規避,特別是在針對本身就是不法分子的那些對象,他的心裏就不存在那麽多的法製觀念了。


    小黑和林小冬相處多年,當然知道林小冬的這一聲“抓人”意味著什麽,立即製訂了行動方案。為了不節外生枝,小黑並沒有敢過於托大,而是小心地想到了所有的細節,免得出什麽紕漏。


    製訂了好幾套行動方案,最終小黑選擇了潛入抓捕。


    夜已經深了,吳贇還沒有回來,小黑早在兩個小時之前就已經潛入吳贇的住處。按照對吳贇生活習慣的了解,她應該早早就回來了。


    小黑心裏有些突突,對吳贇的監控一直都是在外圍,進入住宅還是頭一回,萬一屋子裏麵有監控設備,盡管對自己的潛入極具信心,但這並不代表自己的一舉一動沒有被發現,所以在靜靜地等待兩個小時還沒有見到吳贇回來之後,小黑漸漸失去了耐心。


    正當小黑在懷疑自己有沒有暴露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了,一絲光亮從門外泄了進來。


    藏在床底下的小黑頓時屏住了呼吸,從底下他隻能看到兩雙腿,一雙自然應該是屬於吳贇的,穿著短褲,將兩條腿顯得筆直,而另一雙腿則屬於一個男人,雖然看得不是太仔細,但是小黑仍然能夠看得出,這條褲子的做工極其精細,他的主人應該是一位顯赫之人。其實小黑已經猜到這個男人是誰了,應該是岑澤棟。


    接下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會在這張床上上演一副活色生香的大戲,正當小黑頗有些期待的時候,事情卻沒有如他所願。


    吳贇確實勾住了岑澤棟的脖子,自己先倒在了床上,岑澤棟卻是有些不耐煩地道:“先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小黑頓時打起了精神,直覺告訴他,今晚的等待沒有白費,反而可能另有收獲。


    “什麽怎麽回事?”吳贇嬌聲問道。


    “你不要跟我裝糊塗,你到底在幹什麽?怎麽會有那麽多人盯著你?”岑澤棟壓著聲音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我怎麽知道?”吳贇的口吻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嬌俏,變得不快了起來,“你既然發現了,還不幫我的忙?”


    岑澤棟厲聲道:“不知道什麽事,我怎麽幫忙?”


    “那你就不要問我,我自己來應付。”


    “我差點忘了,你是受過訓練的特工。”岑澤棟冷笑著道,“可是我不明白,我有什麽值得你利用的價值?”


    小黑聽得微微一驚,不是說吳贇是岑澤棟的情人嗎?怎麽變成了利用?難道是岑澤棟有什麽把柄被吳贇握在了手裏?


    吳贇笑了笑道:“澤棟,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疑心太重,我是受過訓練,可是我自小就離開日本,對日本沒有半分的感情,雖然你有著諸多缺點,但是在我的心裏,你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自己都說你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我還會利用你什麽,如果你硬要說有,那就是利用你的感情吧,誰讓我愛著你呢?”


    岑澤棟沉默了好一陣子,似乎被吳贇的話所打動,聲音柔和了一些道:“你要是真的愛我,那就別什麽事都瞞著我。”


    “我對你沒有任何的隱瞞。”吳贇誠懇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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