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懲罰都行?”人一旦捅開了那層窗戶紙,便沒有了顧忌,所以林小冬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些玩味。


    秦若曦給的這個答案還算過得去,讓林小冬不再那麽耿耿於懷,不過對於她的自作主張,林小冬顯然不滿意失去了掌控感,所以故意板起了臉。


    隻是他忘了,這裏黑咕隆冬,別說他板著臉,就是脫了褲子也看不到在幹嘛,秦若曦什麽也見不著。


    聽林小冬真有懲罰之意,秦若曦調戲道:“那你打算怎麽懲罰我呢?”


    秦若曦的聲音裏似乎隱隱帶著一絲渴求,林小冬原本就有些心猿意馬,被這麽一撩撥,頓時心神一蕩,陣地失守,促狹之心大起,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打屁股。”


    不由分說,林小冬已經一掌拍在了秦若曦的俏臀之上。


    秦若曦的短裙質地極佳,與肌膚的切合天衣無縫,根本沒有想到林小冬說打就打,不由嚶嚀一聲輕呼出口。


    這個聲音聽在林小冬的耳朵裏卻是不啻於一個心動的誘惑,拍在俏臀上。


    黑夜是刺激和誘惑的代名詞,於是乎兩人相互撩撥出火花之後,也顧不上身在何處所來為何,上演了一副“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的激情好戲。


    不知道過了多久,彼此的脈動終於停歇了下來,隻剩下二人輕微的喘息。


    “你要死了,在這兒就……萬一被人看到怎麽辦?”


    “這麽除了你我,還有個鬼啊。”


    不偷也偷了,不上也上了,還不止一回,兩人都認了,絕口不提那些煞風景的事情,不過林小冬也沒想著在這兒梅開二度,刺激一回足已,可一而不可再,萬一搞個精盡人亡就麻煩了,況且家中紅旗還在,要是到了交公糧的時候發現糧倉空了,鐵定露餡。


    要說沒有心理負擔,那是假的,雖然魚水之歡上,柳清漪古典被動,床第之間放不開,不過這些並不影響夫妻的恩愛,而林小冬幹得盡是專吃窩邊草的操蛋事,要真是被柳清漪發現他跟秦若曦有染,樂子就大了。


    想到窩邊草,林小冬不由想到了伊娃這個小妖精,不過自從柳清漪來了滄州之後,別說見麵,電話也沒有一個,也不知道是忙還是收到了什麽消息,一點音訊都沒有。


    人這一掛念,心情難免會有些變化,看來管不住那根七寸長的家夥,也是件頭疼事。


    心頭微微一歎,林小冬點了根事後煙抽上了。


    秦若曦是過來人,經有實戰經驗,又有實戰技能,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與林小冬幾度春風,配合默契,舒爽之後才回味過來,看著那張被煙火映得一閃一滅隱隱約約的麵龐,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表明自己不過是解決欲求,但說這樣的話似乎不妥,並不能更好地解釋他們之間的勾當,便索性不說,反而道:“清漪我太了解了,在這方麵向來沒這麽主動,老實交待,你在滄州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林小冬被秦若曦冷不丁的發問嚇了一跳,險些被煙頭燙了手,不過這丫的心理素質和臉皮之厚不是蓋的,非常人所能比擬,頓時淫淫一笑道:“你頭還暈著呢?思維這麽天馬行空?盡說些胡話,還不都是你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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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曦哪知道自己一語成讖,失笑道:“切,你自學成材還差不多。”


    成功引開話題,林小冬鬆了口氣,暗自心驚這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強悍,幹那麽舒爽的事情都能舉一反三,著實可怕。


    胡侃了一陣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不多久,唐強發來了短信:搞定。


    林小冬踩熄了煙頭,邁步子進了去。


    林小冬記得在玉林的時候,那晚因為唐玄的事情,唐強是怎麽拾掇山炮那個叫鐵嘴的手下的,場麵叫個血腥,而現在這屋子裏幹幹淨淨,別說血,連一滴尿都見不著,再看羅光通,麵色煞白,精神恍惚,也不知道唐強是怎麽辦的,看來這小子的逼供手段又有進步,達到兵不血刃的境界了。


    “有話就說,別扯那些沒有的,不然,我就玩真的了。”唐強一臉壞笑,羅光通卻是打了個寒噤,整個人也往後縮了縮,活像一個剛剛破瓜的小媳婦,又驚又懼。


    林小冬這才發現羅光通並沒有被綁著,繩子就落在椅子邊上,羅光通卻是緊緊地握著褲子的皮帶頭。


    林小冬心裏好奇,不過夜一長夢就多,打鐵尚須趁熱,唐強的手段倒也不必去追問細節,先把羅光通的口供拿下來再說。


    擺手讓唐強出了去,林小冬將椅子拉過來坐下,淡淡道:“說吧。”


    羅光通神不守舍,抓過唐強落下的礦泉水瓶狂灌了一氣,定了一下心神,然後才一五一十地倒了出來。


    這家夥看來受到的刺激不小,說起話來也是頭上一句腳上一句,前後全然沒什麽邏輯,哪裏還有成功人士的風範啊,好在林小冬倒有耐心,一番聽下來,總算有了些頭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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