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冬是縣委書記,聽他的意思,市委揚書記跟他的關係也不錯,硬碰硬的話,咱們沒好果子吃,眼下先把你這個問題解決了,然後再慢慢對付他。誌波,我們在一起合作這麽多年了,你應該知道,我不是放棄自已人的那種人。“牛書記,對不起,我是太心急了。”周誌波仍然垂著頭。”牛飛堂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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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自已人,我理解,不說這些了,好好睡一覺吧。”牛飛堂勸了一句,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看上去似乎解開了心結的周誌波卻是做了一個任誰都意想不到的舉動,而這一個舉動也把事件推向了另一個他們所不願看到的方向。


    市紀委是兩天後到達梅安的,帶隊的是市紀委監察室的兩名工作人員,年紀不大,卻是很老練,林小冬和紀委書記曾重樓接待了,並沒有去問具體的細節,這是出於避嫌的考慮。


    調查並沒有持續多久,就當時的情況進行了簡單的詢問,林小冬、萬清泉以及餐館的劉老板和周誌波都被問過話,周誌波也陳述了自已的理由,很快得出了結論,周誌波當晚在執行另一個任務,脫不開身,安排了其他的幹警前去,結果被安排的幹警玩忽職守,才導致了當時的情況。


    這個結論簡直讓林小冬大跌眼鏡,想不到市紀委的調查居然會是這麽一個事實,對此,林小冬隻有苦笑,看來公安局真的不一般啊,這樣都能找一個背黑鍋的。市紀委的結果就擺在眼前,至於對那名玩忽職守的幹警如何處理,那就是縣委的事情了。


    而由於這個結論,市公安局的所謂調查也是無疾而終,這樣一位忠於職守的公安局長還要接受調查,那可是很傷人心的。


    林小冬沒有就此說什麽,隻是將結論丟給了紀委,如何處理那位黑鍋哥,林小冬也無心去追究了。


    坐在辦公室裏,林小冬的心頭忽然生起一股無力感,縣裏有阻力他有心理準備,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市一級居然也會充當保護傘,這到底是楊飛雲掌控力不夠,還是楊飛雲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當一會事?


    “太過分了。”肖春玉很是火大,林小冬還從來沒見到她這麽憤怒過。這兩天市紀委在調查,林小冬的調研多多少少受到了點兒影響,原計劃一周時間去五個鄉鎮的,結果隻去了三個鄉鎮。找肖春玉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接下來要去的鄉鎮的基本情況,沒料到肖春玉一進來就發了這樣的火。


    “林書記,周誌波簡直就是小人得誌,剛剛在公安局門口放了半個小時的鞭炮,你說囂不囂張。”


    林小冬微微一笑道:“上帝要人滅亡,必先讓其瘋狂。他現在就處於瘋狂的階段。”


    肖春玉顯然聽不進林小冬的話,忍不住道:“林書記,這樣你也能忍得了?”


    這些話也就是肖春玉說說,換了別的人林小冬早就臉色一變了,他也知道肖春玉是在為他著想,這一次被打臉,會很大程度地影響到林小冬的威信。


    “沒什麽忍得了忍不了的,作為縣委書記,錯誤的決定自然需要糾正,肖主任,什麽都別說了,明天開始我們的調研之旅吧。”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有無晴卻有晴。林小冬嚴重受挫,牛飛堂卻是旗開得勝,在他看來,這一次周誌波縱然無事,至少也要背個處分,想不到這小子倒是有辦法,居然想出了背黑鍋的點子來,不但自已沒事,還狠狠扇了林小冬一記耳光,不過周誌波在公安局門口燃放鞭炮的挑釁行為著實不可取。


    所以晚上在梅山疊院的廳裏,牛飛堂不著痕跡地批評了周誌波,周誌波心情大好,有種我胡漢三又回來般的揚眉吐氣,笑著道:“牛書記,我真想看看林小冬現在的表情。”


    薑育庭笑著道:“周局長,今晚這頓啊是牛書記為你接風的,不過我還是要潑一盆涼水,這一次你是把他往死裏給得罪了,以後還是小心點,別被他揪住小辮子,不然有你受的。”


    “哼,就憑他?毛都沒長齊,跟我們牛書記和薑書記鬥,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嗎?”周誌波沒忘記這一次能夠安然無事,一方麵是自已提前作了安排,另一方麵也得益於牛飛堂和薑育庭在市裏的周旋,否則不可能這麽輕鬆就解決掉了。


    “話也不是這麽說,能做一把手的,誰沒有幾把刷子。”牛飛堂很客觀地道,“他表現得跟個沒事人一樣,窩囊廢的可能性不大,記住了,咬人的狗不叫,大家以後都小心點。重樓呢怎麽還沒到?”


    “我打個電話催催。”薑育庭在身邊美女的胸上捏了一把,招著手把她叫進了衛生間,一邊打著曾重樓的電話,一邊褪下了褲子,那美女就蹲下身子探出了頭。


    曾重樓很快到了,坐了下來,一個妖嬈的美女在牛飛堂的示意下吃吃笑著湊了過來,曾重樓伸手擋了擋,道:“你們都出去吧。”


    牛飛堂見曾重樓神情凝重,便揮了揮手,一群鶯鶯燕燕頓時小鳥般飛走,牛飛堂這才道:“發生什麽事了?”


    “事情倒是沒什麽,不過我們都被林小冬迷惑了。”曾重樓上午在市裏參加了一個會議,散會之後,向市紀委書記苗清賢匯報了一下工作,臨走的時候,苗清賢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話。


    “苗書記說,順河有個避暑山莊,老板姓馮,你們梅安書記以前可是順河的縣長。”曾重樓道,“這是苗書記的原話,我琢磨著他這次吃了啞巴虧,肯定會想法子找回來。”


    牛飛堂皺了一下眉頭道:“什麽意思?”


    “我打聽了一下,避暑山莊的老板叫馮岩,好像是馮省長的兒子。”


    牛飛堂的眉頭皺得更緊:“苗書記的意思是是他會利用這個關係動用省裏的大人物?


    “這個我不清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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