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記耳光抽得很響亮,白忘男猝不及防,一時間居然愣在了當場。林小冬看著呆若木雞的白忘男,真有點恨鐵不成鋼,為了她的顏麵,自已都拚成這樣了,不惜去得罪一個與他毫不相幹的人,她倒好,被人扇了耳光,就像個傻子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虧她還是名刑警,就這樣的心理素質和反應,怎麽抓罪犯?


    柳清漪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氣惱之下,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子,潑了那小依一頭一臉,想不到那小依看上去柔柔弱弱,居然凶悍得很,張牙舞爪地就衝向了柳清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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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忘男這時似乎才反應過來,伸手抓住了小依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小依在驚叫聲中飛進了吧台,等她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優雅,衣服撕破了,頭發也散落了,哇哇大哭,潑婦什麽樣她就是什麽樣。


    謝天極其惱火,居然作出了一個極其衝動的舉動,他居然也給了白忘男一巴掌,隻不過這一巴掌卻是沒能打得到人,因為他的手已經被林小冬抓住了。


    “你是想把事情鬧大是吧?”謝天掙了一下沒掙得開,出言威脅道。


    “林小冬,放開他,算了。”白忘男也知道,如果再不停止,事情就在向更嚴重的方向去發展了,這一切隻不過是自已的自尊心在作祟,林小冬也隻不過是為了他的顏麵。


    林小冬鬆開了手,謝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指挨個指著白忘男、林小冬和柳清漪:“你們攤上事了。”


    說罷連那小依也不管了,頭也不回地出了咖啡屋,那小依從地上爬將起來,哭天喊地地追了出去。


    白忘男有些失魂落魄,柳清漪不屑道:“忘男,這種人值得你這樣嗎?”


    林小冬扯了一下柳清漪的手,道:“我們走吧,這麽多人看著呢,別讓人笑話。”


    坐在車上,白忘男一語不發,老半天才道:“清漪,小冬,對不起。”


    “廢話就不要說了,謝天是不是挺有來頭的?”林小冬這麽說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白忘男的家庭背景並不一般,能讓她吃這麽個啞巴虧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況且以剛剛謝天的“風範”來看,挺有些有恃無恐的,綜合這兩個因素,林小冬才會這麽問。


    白忘男苦笑了一聲,道:“他爸爸是江陵的市委書記。”


    林小冬不由一呆,他倒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有這麽大的來頭,省會的市長,難怪他有這麽囂張的本錢,更難怪白玉堂把這事給忍了,不過想到白忘男受了這樣的欺辱,做父母的居然不吭聲,著實也太憋屈了一些,低聲勸道:“有句話不知道我該不該說。其實解鈴還須係鈴人,你自已如果想不開,誰也幫不了你,戀愛這東西就是分分合合,也不要看得太在意了。”


    白忘男又是一聲苦笑:“我不是想不開。其實一切都是我還心存幻想,經過剛剛的事情,我的幻想已經被打破了,也徹底死了心,他不會拿我怎麽樣,可是你剛剛太落他的麵子,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林小冬失聲笑了起來:“我連省長的兒子都敢得罪,何況他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你就別想那麽多了。”


    白忘男呆了一下,不由看了林小冬一眼:“真的假的?”


    “你問清漪好了。”


    柳清漪的臉紅了紅:“他說的是真的。”


    說到這裏,不由又看了林小冬一眼:“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


    林小冬淡淡地笑了笑:“你說他會怎麽樣?”


    白忘男想了想,道:“謝天沒正當職業,整天跟一幫混混混在一起,我想,他多半會讓人來尋仇。”


    林小冬就笑了:“這一口歸你管吧?我說,他那麽對你,你就不恨他?”


    白忘男不愧是搞刑偵的,立即嗅到了林小冬話裏的陰謀氣息:“你想幹什麽?”


    林小冬淡淡道:“想幹什麽,取決於你恨他的程度。”


    白忘男沉默不語,林小冬又道:“江陵是省會城市,你是警察,維護社會治安,這絕對是理由,放心吧,不會把謝天怎麽樣的,事情不會鬧大,隻是讓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之所以沒跟他一般見識,隻不過是你心地善良而已。”


    白忘男終於道:“你打算怎麽辦?”


    “很好辦。”林小冬慢條斯理地道,“既然他每次處理的方式都是找打手,那我們就主動送上門。他平時在什麽地方活動你應該比較清楚,大庭廣眾之下,他應該不會亂來,你不用露麵,我做餌就行了,你隻要在關鍵時刻來清場就行,我會跟你保持聯係,到時候打起來,你可得及時出現啊,不然我就慘了。”


    “這……這樣也行?”白忘男破案可以,可是論起陰人,還得數林小冬。


    “你要是不想出這口氣也行,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反正我躲在清漪家裏,明天一早就閃人,他總不能追到我老家去吧?”林小冬反將了一軍。


    “好,就按你說的辦。”


    原以為柳清漪會反對,沒想到這丫頭居然一臉的興奮,竟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不過被林小冬潑了一瓢冷水:“今晚是孟阿姨的生日,你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裏吧。”


    “對呀,今晚是姨媽的生日,你出得來嗎?”白忘男這才想起來這事,提出了質疑。


    這女人啊,政治頭腦不是一般的差啊。晚上有很多政治要人過來,林小冬一個晚輩,級別又低,不可能在那種場合裏露臉,況且他跟柳清漪還沒有結婚,這麽推出去大大的不妥,如果白玉堂不是柳愛東的連襟,林小冬今天多半也不會在他麵前露臉,所以今晚上林小冬多是自由活動,不過柳清漪作為女兒如果不在家,肯定說不過去,所以今晚的行動就是林小冬了。


    “你放安心吧,我說行就行。”林小冬萬分肯定地表了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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