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爾看著眼前的烤串,一咬牙一跺腳拿起一串,閉著眼睛撕咬了起來,怎麽說呢,又幹又柴又沒味兒。


    楊興看著巴特爾的吃相就知道今天這頓飯錢算是白花了,畢竟在國內都有可能翻車,更何況來外麵人生地不熟,飲食環境不一樣也不能說人家難吃,隻是他們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


    就這樣楊興勉強吃了一串半巴特爾吃了三串,楊興也沒問價格之下直接丟了幾張錢然後就走了。


    兩人出門外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將嘴裏麵的東西吐了出來。


    吐完東西的兩人就像兩個醉鬼一樣,勾肩搭背的,楊興說:“不出來了不出來了,趕明兒就走,趕明兒就走辦證事兒去,這地方一般人還真他慢點待不了。”


    巴特爾聽了楊興的話,他也感覺好難受,好像沒吐幹淨。繼續跑到剛才的位置,清理一下他的腸胃。


    而現在楊興就像一個酒鬼一樣,靠在牆角也顧不得衣服上會不會蹭到土了。


    畢竟人要是腸胃有不適感,看見一個人吐他的內心也壓製不了想吐的衝動,楊興現在就處於這個狀態,巴特爾這老小子,這還沒喝酒呢,這要喝酒呢,準備喝大窯?跟小孩那一桌?


    就在楊興靠在牆角休息的時候,他感覺到旁邊的小巷子當中鬼鬼祟祟的走了一個人,拿著一把刀,在夜晚昏暗路燈的照耀下楊興能看見到這把刀正在反光。而持刀者正漫步向還在幹嘔的巴特爾走去,或許是注意到牆角的楊興了,但認為他已經睡著了,所以把重點放在了正在嘔吐的巴特爾身上。


    楊興也悄悄的調整自身的狀態,讓身體處在可以第一時間爆發力量的區間。


    而正在嘔吐的巴特爾也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通過餘光看到楊興正在準備起身,而他現在作為誘餌,既要保證誘餌的作用也要防止出現意外。


    就在巴特爾察覺到後麵的歹人正要對他動手時,連忙一個前滾翻,錯開了兩米的距離,而楊興在這一刻也原地起身,快步跑到歹人身後穩準狠一記手刀砍在了歹人的脖子上頓時整個逮著像被抽掉線的木偶一樣,癱在了地上,巴特爾也快步走來用腳將歹人手中的小刀踢到遠處,來不及誇讚楊興的力量速度反應以及無力。


    就隻見楊興已經半蹲在歹人麵前,雙手握住歹人的下巴,卸了下來。


    巴特爾當然也沒有絲毫的憐憫,畢竟這個人是想要他的命。而且卸了下巴後,即便這個人一會兒清醒過來,他第一時間也沒辦法說話,也算是給他們爭取了逃跑的時間。即便後麵事發,但同樣也沒造成重大的傷亡事件。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快速的向外麵跑去。


    夜晚中兩人也不知道跑到哪裏,跑了大概1.5公裏後,兩人再次靠到了一棟牆角上開始喘著氣。


    巴特爾邊喘氣邊觀察著楊興,一個15歲的小孩殺伐果斷,事後也沒有任何心理問題,現在他知道了這家夥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楊興當然沒有任何戰後應激創傷綜合症,一個習武之人,要是連這點東西都克製不了,那還是自廢武功吧。


    靠在牆上的楊興,一邊喘氣一邊想著剛才的行動有沒有後患?歹人行凶,楊兄隻是把他打倒了,卸了下巴醫藥費,應該是沒幾個錢,背後牽扯的勢力,那個勢力有這種二五仔?沒搞清楚情況就出來搶劫,充其量也就是個小混混。如果明天有情況,他也隻能聯係他道上的兄弟馬奧了。


    經過短暫的調整,兩人的狀態已經恢複,楊興拿出手機,準備看看他們跑到哪裏了,好返回酒店睡覺呀。


    楊興和巴特爾兩人根據手機導航的指示,漫步前往酒店。


    楊興抬頭看了看天空有月亮,天也不黑。


    還好不是傳說中的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夜晚本來挺美好的,在經曆了這麽一檔子事兒,楊興也突然感覺這裏陰氣森森的。


    而巴特爾在經曆了這麽一檔的事兒,整個人的警覺性再次強行提高了幾檔,不斷在四周觀察著。


    趁著夜晚趕路楊興也和巴特爾閑聊起來,楊興說:“這布達佩斯以前老在一些間諜電影裏麵出現過,以前我還不明白,是這是電影編的呢,還是真有故事,後來想了想也明白了。第一要是有間諜進行非法交易的話,他們肯定會選擇一個其他的國家,中立國也好,沒有引渡條約的也好,或者逃跑方便,有備用計劃的也好,當然了景色也得好。第二拍電影嘛,故事情節重要,背景也重要,在電影當中就映射了很多傳奇有意思的交頭橋段,電影過後那裏也成為了比較有名的地方,影迷也可以去拍照留念。一般這種情結故事的結果,永遠都是黑吃黑。”


    說完楊興看著巴特爾而巴特爾聞了聞空氣小聲的說道:“有血腥味。”


    楊興聽完頓時心裏就笑開花了,這小子還真是有幽默細胞的。


    於是楊興也小聲的趴在巴特爾的耳邊說道:“故事氣氛到這裏就行了啊,不要再渲染了,再渲染狼人和吸血鬼就跑出來了。”


    說完楊興一本正經的憋著笑點了點頭。


    而巴特爾還是一如既往的繃著臉小聲的說:“真的有血腥味,而且是人血我聞得出來。”


    隨著事不過三的原理,楊興依舊憋著笑小聲的說道:“對對對,你以前是軍犬,我知道。”


    巴特爾也沒管楊興跟他繼續開玩笑,反而是更警惕的看著周圍,腳步也輕輕了很多,按照導航繼續往回走,並拉著楊興一路躲避攝像頭。


    在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走了兩分鍾後,巴特爾頓時停下的腳步,楊興的手臂也被巴特爾拉住了,就在楊興想問什麽的時候,巴特爾用手堵上了楊興的嘴,用手指了指一邊,透著月光和微弱的燈光,楊興看到好像真的有個人形物體在那裏躺著,身體已經被血浸透了,這一刻楊興也能聞到那股濃厚的血腥味兒。


    楊興和巴特爾兩人準備看看這人有的救沒得救,沒得救準備報個警,畢竟他們剛才也差點被人捅了,這時候看到有人流血,他們第一懷疑的作案手法也是被人放血倒下了。


    當兩人察覺四周沒有任何埋伏後走到了傷者麵前楊興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巴特爾不知道從哪裏帶了一雙橡膠手套,製止了楊興的行為,巴特爾用手摸了摸躺在地上人的脖子,兩秒鍾後巴特爾衝著楊興搖了搖頭並示意楊興不要說話。


    等巴特爾用手將死者的衣服扒了開後,楊興也看到了死者是如何受傷的,胸前有兩個圓形的傷口,此刻已經沒有再往外冒血了。


    看到了這個傷口,楊興也明白了,這是怕啥來啥也是想啥,來啥,剛講完就講故事,他們現在就可能碰上了,當然也有可能不是畢竟這玩意兒國外太泛濫了。


    楊興看著死者的褲兜裏麵好像放著個手機還是什麽了,示意一下,讓巴特爾戴著手套將東西拿出來,到時候報警確認身份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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