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荻原研二沒死,爆炸前他們正好從20層到達19層躲開了正麵衝擊,目前輕傷靜養中。


    壞消息:因為降穀零公款戀愛的事情,他被琴酒找茬了。


    琴酒很不爽,特別是他忙到飛起的時候,波本正在敵方坐辦公室,順帶拿著兩份工資,掌握著兩種權利,然後還公款談戀愛,簡直令人發指。


    而且對方最近還撈了個警察,要不是波本與他同是訓練營出來的,他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臥底了。


    最重要的是波本的戀愛對象還是組織重要的實驗體,武力值比他還高的那種。


    智力與武力結合,加上波本還是朗姆那派的人,這讓身為那位大人直係的琴酒很是敏感,特別是朗姆一直手伸的很長在窺探那位大人的行蹤。


    七年後


    日本橫濱的安全屋


    琴酒與伏特加正在等待錐生零的到來,那位大人之前從來沒有讓錐生零執行過任務,但是如今卻打破了這個潛藏的規定。


    “找我什麽事?”


    琴酒依靠在安全屋內側的門上,黑色的長風衣將其全身籠罩,禮帽遮掩了他的臉,一頭長且直的銀發成了他顯著的特征,一雙綠眸橫過來時,顯得格外凶狠,就像是英國霧都時代潛藏在暗夜中的連環殺人魔,煙頭零星的火光那一點紅,構成了冷意中唯一的熱度。


    “有個任務。”


    琴酒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的伏特加對著錐生零解釋,伏特加對於錐生零總是有些畏懼,不隻是因為對方的體術了得,更是因為錐生零的身上總是有一股遊離於世界之外的氣息,但是這不意味著對方好欺負,而是告知所有人一旦驚醒沉睡的白狼就會被死死地盯著脖頸咬住不放,直到死亡。


    “不做。”


    錐生零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他並不喜歡這個組織,一開始他是為了代替血液的藥物,後來是因為在組織裏需要保護的弟弟與妹妹們,接著是失控的他需要徹底的解藥,但是隨著他現在失控的增加,而且不會傳染這個世界生物的特性,他的選擇不再唯一。


    當然與此同時他對於組織的重要性在其他藥劑的研發下,大大下降。


    伯萊塔指向了錐生零的麵門,青年卻轉頭就走,沒有絲毫顧及身後的槍支。


    砰——


    槍響,而後錐生零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偏頭躲過,緊接著便是繼續的離開。


    “哼……”


    琴酒冷著眼看著錐生零的離開,而後對著伏特加道:


    “跟波本說這是那位大人的命令。”


    降穀零正在努力地帶屬於他的新組員,日本的警察體製分為職業組與非職業組,前者對學曆的要求更高,後者晉升的道路更窄一點,作為這批裏麵的佼佼者,降穀零一進入公安就得到了一個起點比較高的位置,七年的時間足夠他到達一個嶄新的位置。


    正在公安開會的降穀零看著屬於組織的手機發來的信息,腦子裏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讓錐生去做任務?還是boss的命令?


    頭腦一轉,降穀零就明白了上頭的想法,但是他隻覺得可笑。


    他看起來很像是會因為組織就放棄戀人的那種嗎?


    唔,如果不是錐生的話,好像會是的。


    但是現在沒有這個可能,降穀零盯著短信看了一會兒,決定幫自家戀人解決這個麻煩,他找出了貝爾摩德的聯係方式,而後發了一段話過去。


    很久過後,貝爾摩德回了個搞定的文字表情。


    然後還在安全屋的琴酒就得到了消息,這個處理老鼠的行動還是他跟伏特加做,錐生零不再參與。


    “大哥……”


    伏特加看了眼琴酒的表情有些戰戰兢兢地道,


    “接下來去哪裏?”


    “去酒吧。”


    【去這家酒吧,這個車牌讓人在他離開車以後送他個禮物。】


    一條簡短的短信,琴酒就決定了一個潛伏進組織的臥底生命。


    雨天的街頭,一場早有預謀的交易之後,爆炸響起,火光衝天,雨下得更大了。


    “大哥,這些槍支走私的資料?”


    伏特加從衣服內拿出剛剛從死掉的臥底手裏拿到的資料,這是他們原本下一次交易的內容。


    “不用管這個,按照原計劃進行。”


    坐在酒吧的吧台前的琴酒,道,


    “他們已經接受了,那個能充分體現我們誠意的報價了吧。”


    伏特加目視前方正在擦酒杯的酒保,道:


    “是的,但是這也可能是陷阱。”


    “和對方接觸後再判斷是不是陷阱也不遲。”


    琴酒抿了口酒,淡淡地道。


    伏特加:“說的也是。”


    “而且要是在那裏放棄就太可惜了。”


    琴酒像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般笑著道,緊接著他一下飲進了杯中的酒,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雨幕中兩道黑影進入了門前低調駛來的車內。


    “那個社長,為什麽還特意調那種惹人注目的地方作為交易場所?”伏特加對於交易地點是遊樂園這件事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琴酒對於這個交易地點倒是沒什麽意見,畢竟他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目的。


    “大概是自以為選在那種地方,我們就不敢引起騷動了。就算他帶來了同夥,我們也能藏身於人群之中。”


    “這果然還是陷阱吧。”


    伏特加對於琴酒的解釋進行了自己的思考,並且道,


    “波本說過,那個社長跟泥參會(日本黑幫)勾結在一起。”


    “哼……”


    琴酒冷笑道,


    “波本嗎……那個嗅覺依舊靈敏的家夥啊……不過,即便如此,我們就算知道這點也沒關係,反正他最後還是會被幹掉。”


    正在跟錐生零陪著宮野姐妹逛街的降穀零總覺得有人在背後說壞話。


    “怎麽了?最近很忙嗎?”


    錐生零側頭看向走神的降穀零,七年前本來以為自己要徹底失控的他,後續得到了來自烏丸蓮耶的新藥,一種被稱之為銀色的子彈的藥,就在那以後貝爾摩德跟他們熟悉了起來,不過礙於貝爾摩德對於宮野姐妹不容遮掩的惡意,雙方幾乎沒有見過麵。


    “還好。”


    作為組織的波本和公安的降穀零在工作了又七年之後,他隻想辭職不幹,愚蠢的上司,笨的離譜的下屬,還有自以為是的同事,降穀零隻能在每每覺得自己要撂挑子不幹的時候找錐生汲取一點力量。


    警校一起出來的其他四人開玩笑說,總有一天降穀零會步上另一位警校第一的後塵去做個偵探。


    這倒是給了降穀零一些靈感。


    “需要我去打琴酒一頓嗎?”


    錐生零對於降穀零是縱容的,以至於身邊的女性總是看不下去他的縱容,試圖唆使他對降穀零更加嚴格一點,對此降穀零覺得宮野誌保的實驗進度實在是慢了點,於是一直跟那位boss打小報告,就在這種互相針對下,aptx4869的特性終於徹底穩定了下來趨於完美,隻等待人體實驗了。


    “不了,他讓那個諸星大跑了的事,我能笑十年,boss對他有些不滿,不過礙於貝爾摩德也失敗了,最近琴酒又來日本處理老鼠了。”


    降穀零對於錐生的偏愛很是歡欣,對方留下的理由他一直心知肚明,因此他也決不允許旁人破壞這一點。


    七年的時間足夠降穀零在理清自己的感情後將錐生零牢牢綁在了自己的身側,他與錐生零有著默契,曾經他還在床上開玩笑問錐生零如果自己成為了boss,他會怎麽樣?


    錐生零沒有說話,於是降穀零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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