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pin酒吧


    身著沙色風衣,渾身纏滿繃帶,右眼也被蒙在繃帶後麵的青年,眨著自己漂亮的鳶眸,看著有些為難的織田作。


    他很好奇,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畢竟,按照他對於這個朋友的了解,這個世界上,能夠獲得對方電話號碼的人並不多。


    “抱歉,我不知道。”


    身著棕色外套,脊背挺直的坐在酒吧椅上的男人,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迷惑的情緒。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小,以至於青年聽不清,隻能通過自己朋友的反應來判別這個問題。


    “雖然我收養了5個孩子,但是前輩你為什麽會認為我知道怎麽生孩子?”


    織田作一直以來平靜無波的聲音中,透出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困惑。


    接著,對麵又不知道說了什麽,被青年一直認為是麵癱的男人,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然後,轉頭看向了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的青年,像是有些為難的樣子。


    樂於助人的青年,眼神亮了亮,一臉自信的道:


    “織田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麽?”


    想著前輩的問題,織田作覺得就算是自己這個絕頂聰明的友人大概也不知道這個答案。


    但是在眼前的青年信誓旦旦的保證之下,他有些糾結。


    青年大致根據織田作剛剛的回答得到了對方即將詢問的問題,也準備好接受來自友人的誇獎了。


    但是從眼前的友人口中,問出的問題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太宰,你知道怎麽生孩子麽?”


    織田作就在太宰治準備開口的時候,又頓了一下補充道,


    “你知道男人怎麽生孩子麽?”


    酒館設在地下,所以沒有窗子。


    狹小的酒館中,頭頂複古的燈,散發著橙黃的燈光,灑在吧台前麵坐著的兩個人身上。


    平日裏,安靜對著燈光擦著酒杯的酒保,一直禮貌性的微笑消失了,取代的是充滿驚訝的表情。


    坐在織田作左側椅子上的青年,此時,給人的感覺僵硬到好似下一秒就會風化一樣。


    被織田作稱之為太宰的友人,是曾橫濱港口黑手黨的幹部,當初在這片土地上,流傳著這樣一句話:


    “對於太宰的敵人來說,其最大的不幸就是敵人是太宰。”


    智多近妖大概就是形容他這一類人的,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被以前的屬下稱之為除了生孩子什麽都會的他,會遇到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


    他的腦子裏不停地回蕩著織田作的問題,男人怎麽生孩子?


    出於對自己小夥伴的信任,對方難得尋求自己的幫助,太宰治在自己資料成堆的腦子裏,翻了好久。


    終於,勉強找到了一個可以算是建議的建議,他直視著織田作,鄭重其事的道:


    “讓你的那位前輩去醫院做個b超吧。”


    說完,整個人跟一灘水,一樣軟倒在吧台的桌子上,語調有些茫然的道:


    “不過,織田作,你的前輩是參加了什麽有趣的項目麽?據說生孩子超級痛苦哦。你的前輩,……”


    怎麽想的?


    這句話太宰治沒有說出口,畢竟,對於他一個熱衷於自殺的人來說,自己生個新生命這種事,實在是太可怕了。


    太宰治難得的敬畏起了一個人,不過,這件事中讓他更加好奇的是對方到底是怎麽懷上的孩子。


    “甚爾前輩,你要不去醫院做個b超。”


    織田作用平靜的語調,生生的把自己的疑問句,變成了陳述句。


    太宰治側著臉看向認真的打著電話的友人,右手無聊的撥弄著被他放在吧台上,酒杯中的冰球。


    是甚爾啊,這下太宰治倒是不奇怪了。畢竟在他看來某人突發奇想在咒術界弄了什麽黑科技也是可能的。


    隻可惜安吾不在,否則大概就能夠看到對方大跌眼鏡的樣子吧。


    想到這裏太宰治趴在桌上,發出了遺憾的歎息聲。


    不知道對麵的人到底有沒有接受自己的建議,不過,像這樣罕見的例子,說不定會上報道,成為世界範圍的新聞。


    那邊織田作跟甚爾的對話,還在繼續。


    不過,大部分時候是對麵在說,織田作在安靜的聆聽著。


    太宰治能夠肯定自己朋友是一個很可靠的存在,身為一個很認真,不會吐槽的人,更是一個非常好的聆聽者。


    “恩,前輩,你生完了。”


    又是一句本該是疑問句的肯定句,卻讓太宰治整個人直起了身體,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生孩子這麽快的麽?


    打個電話的時間,就生了。


    如果要形容他現在的心情,那就是百爪撓心。


    拿著手機的織田作就是一條小魚幹,不停的吸引著他的好奇心,讓他試探著探出頭。


    想知道這件稀奇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坐在一旁被冷落的太宰治,鼓了鼓臉頰,看向吧台內一開始震驚,如今,恢複到往常的酒保,拉長語調道:


    “老板,菜單裏有洗滌劑麽?”


    既是酒保,又是老板的中年人,看著又一次突發奇想的太宰治,從容的道:


    “沒有。”


    “洗滌蘇打水?”


    “沒有。”


    老板溫潤的黑眸,與太宰治的鳶眸對視在一起,半晌,好不容易立起來的太宰治,又一次癱倒在了桌上。


    “恩,前輩要過來住麽?”


    織田作聽著對麵的話語,麵上露出了些許為難的神色,誠懇的回複道:


    “我這裏大概沒有地方可以供前輩你落腳了。”


    入口處,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一名學者裝扮的男人,從樓梯上走下來。


    “呦,安吾,你來了。”


    無聊的太宰治,看見另一位忙於各種事務的友人,瞬間,精神來了。


    他對於自己這個善於吐槽的小夥伴的迫害,應該從他們的第一次見麵就開始了。


    每一件能夠讓阪口安吾露出無力表情的事,都會被他強行分享給這個加班到黎明的社畜。


    美其名曰:娛樂活動,放鬆精神。


    對此,阪口安吾表示這個人大概就是想要迫害自己而已。


    他早就看清楚了太宰治的本質,一個致力於在別人的神經上跳舞的黑貓,在你對她不感興趣的時候,繞在你的腳邊跑,當你蹲下身體的時候,又立馬跑開的家夥。


    織田作聽著電話那端不容置疑的話語,有些無奈。


    不過,對於這位任性的前輩,他隻能接受對方的好意。


    是的,好意。


    就在剛剛短短的五分鍾內,不知道自己的前輩到底做了什麽,織田作的名下瞬間多出了一棟位於橫濱郊外的別墅。


    除此以外,要求自己跟五個孩子住到這棟別墅中,為此的代價僅僅是幫助對方照顧小孩。


    雖然知道前輩大概率是為了將那個不知怎麽懷上的孩子照顧好,但是一棟別墅,這個數目實在有些誇張了。


    就在織田作還在努力思考,怎麽才能夠將這棟別墅的所有權還給對方的時候。


    對麵已經掛斷了電話,織田作已經能夠預料到前輩大晚上,打電話過來的情況了。


    因為這件事,在自己當年在公司供職的時候,經常發生。


    不過,大部分時候的電話,都是讓他需要去接身處賭場身無分文的前輩,將其送往東京。


    第一次,看到前輩家古色古香的和氏建築時,他並沒有任何的驚訝。


    逃家大少爺,經過刻苦訓練,成為一名身手不凡的殺手,這件事並不怎麽奇怪。


    畢竟,每個人都有叛逆期。


    更別提前輩家,一看起來就像是家教嚴格的家族了。


    好像是由於織田作的不聞不問,因此,甚爾特別喜歡使喚這位後輩,也由於這樣雙方都在互相的通訊錄上留下了名字。


    不過,幾年前,前輩好像徹底跟家裏鬧翻了,徹底的成為了一個自由殺手。


    而他則因為金盆洗手,也甚少跟前輩聯絡了。


    甚爾看著手中突然肚子裂了一道縫掉出來的孩子,有點茫然不知所措,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自己兒子裹在了懷裏。


    而後仔細地看了一眼孩子的長相,甚爾覺得自己肯定不能把這孩子帶回家。


    揣著孩子在冬木市大肆采購了一番,甚爾連夜趕往了橫濱。


    另一邊


    不知道甚爾懷孕的琴酒,看著空蕩蕩的室內,內心微微鬆了一口氣,他並沒有給甚爾打電話。


    轉而走向了廚房,看著冰箱上麵空白一片的痕跡,琴酒微垂了眼眸,拿出了口袋中的手機,編輯了短信發給了烏丸蓮耶。


    【人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的訊息。】


    【是麽?琴酒那你去調查一下蘇格蘭,如果發現是間諜就處理掉。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琴酒看著烏丸蓮耶的回信,內心升騰起了不好的預感。


    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的一舉一動估計都被組織的人監視著,甚至裏麵還有好多別的國家的臥底,想要拿著他的命,爬到他現在的位置。


    【是,boss。】


    琴酒艱難地在鍵盤上打下了文字,抑製住自己想要打電話給孔時雨詢問甚爾去向的欲望,瘋狂地轉移著自己在這件事上的注意力。


    而另一邊,遠在橫濱剛從織田作手裏接過自家兒子的甚爾,接到了來自孔時雨的新任務——目標刺殺星漿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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