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本就是一片血雨腥風與恩怨情仇交織的是非之地。近些年來,魔教勢力如同那暗中瘋長的野草,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日益強大起來,而魔教教主劉佑銘,更是宛如那屹立在暗夜中的魔神,令人膽寒。他所修煉的道心種魔大法,已然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境界,仿佛那功法已然超脫了武學的範疇,化作了掌控生死的魔魅之力。


    武林盟主林逸飛,眼見魔教這般張狂,大有要將整個江湖都拖入無盡黑暗的架勢,心憂如焚。他深知若再任由魔教肆意發展,這江湖便再無寧日可言。於是,他廣發英雄帖,召集了武當、峨眉、崆峒、蜀山、少林、昆侖、五嶽劍派這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七大派,眾人齊聚一堂,商議著共同圍攻魔教總壇這一關乎江湖存亡的大事。


    那武當掌門拂塵一甩,麵色凝重地說道:“魔教如今這般猖獗,實乃我等江湖之禍,我武當願出全力,蕩平魔教,還江湖一個清平世界。”話語擲地有聲,眼神中透著決然。


    峨眉派的師太手持佛塵,微微點頭,一臉肅然道:“阿彌陀佛,降妖除魔本就是我等俠義之士的分內之事,此次定不能讓那魔教教主再肆意妄為了。”


    其他門派的掌門也紛紛附和,個個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那場麵,真可謂是眾誌成城,仿佛魔教已然是那案板上待宰的魚肉一般。


    武林盟主林逸飛看著眾人這般齊心,心中稍感安慰,朗聲道:“諸位俠義之心,林某甚是感激,此次圍剿魔教,凶險萬分,但為了江湖大義,我等定要全力以赴,哪怕是拚上這條性命,也絕不能讓魔教繼續霍亂江湖了。”說罷,他拔出腰間佩劍,劍指蒼穹,那劍身反射著寒光,似是在呼應著眾人此刻激昂的鬥誌。


    可誰也未曾料到,這一場看似勝券在握的圍攻,竟成了一場慘烈至極的噩夢。


    當七大派的高手們氣勢洶洶地殺到魔教總壇之時,劉佑銘卻絲毫不懼,他站在魔教總壇那高聳的樓閣之上,身著一襲黑袍,衣袂隨風舞動,宛如那來自九幽地獄的勾魂使者,臉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張狂。


    “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妄圖來剿滅我魔教?真是可笑至極啊!”劉佑銘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在整個魔教總壇回蕩著,透著無盡的嘲諷。


    大戰一觸即發,一時間,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可魔教眾人在劉佑銘的帶領下,個個仿若凶神惡煞,那攻勢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根本不給七大派眾人喘息的機會。


    武當弟子們施展著太極拳法,本是剛柔並濟、變化無窮的精妙功夫,此刻卻在魔教那狠厲的攻擊下,顯得有些左支右絀,不斷有弟子受傷倒地,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峨眉派的女俠們劍法雖淩厲,但麵對魔教的人海戰術,也是力不從心,師太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弟子,心急如焚,高呼著:“姐妹們,莫要慌亂,穩住陣腳啊!”可那聲音在這慘烈的廝殺聲中,顯得是那麽的無力。


    其他門派亦是如此,原本整齊的陣型漸漸被衝散,七大派的高手們被魔教分割包圍,陷入了苦戰之中。


    而武林盟主林逸飛,手持長劍,與劉佑銘在空中展開了殊死搏鬥。他施展出自己的成名絕技“乾坤一劍”,劍招淩厲,每一劍都蘊含著深厚的內力,似要將那蒼穹都劃破一般。


    劉佑銘卻不慌不忙,身形閃動,輕鬆地避開那一道道劍影,時不時還能反手回擊幾招,那道心種魔大法催生出的內力,如黑色的煙霧一般纏繞在他的周身,透著詭異與強大。


    “林逸飛,你這等功夫,也配與我叫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劉佑銘大喝一聲,雙掌猛地拍出,那黑色的內力如兩條咆哮的惡龍,朝著林逸飛席卷而去。


    林逸飛拚盡全力抵擋,可終究還是不敵劉佑銘那恐怖的實力,被那內力擊中胸口,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空中墜落而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他身前的土地。


    “盟主!”七大派的眾人見狀,紛紛驚呼,可此時他們自身都難保,根本無暇去救援。


    劉佑銘緩緩落在地上,走到林逸飛身前,臉上滿是輕蔑,冷笑道:“螳臂當車,自不量力啊,這就是與我魔教作對的下場。”說罷,他手起掌落,結束了林逸飛的性命。


    隨著武林盟主的隕落,這場圍攻徹底演變成了一場屠殺,七大派損失慘重,最後隻能無奈地選擇封山自保,江湖自此被魔教的陰影所籠罩,再無人敢與之抗衡,魔教的勢力如同那遮天蔽日的烏雲,壓得整個武林都喘不過氣來。


    而林龍,作為武林盟主林逸飛之子,親眼目睹了父親的慘死,那一刻,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仇恨的種子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爹,您放心,孩兒定要為您報仇雪恨,哪怕是粉身碎骨,也絕不退縮!”林龍跪在父親的墓前,淚流滿麵,眼神中卻透著無比的堅毅,雙拳緊握,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可他卻渾然不覺疼痛,滿心都是對劉佑銘的恨意。


    此後的日子裏,林龍日夜勤練武功,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或許是上天也憐憫他的遭遇,在一次偶然的機緣下,他竟得到了那傳說中的《至聖乾坤功》。這部功法深奧無比,仿佛蘊含著天地間的至理,林龍如獲至寶,開始潛心鑽研修煉。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林龍在那深山幽穀之中,不問世事,一心沉浸在修煉之中。隨著他對《至聖乾坤功》的領悟越來越深,他的內力也日益深厚,武功更是有了質的飛躍,那周身的氣息,仿若脫胎換骨一般,變得越發沉穩而強大。


    終於,林龍覺得自己有了與劉佑銘一戰的實力,他懷揣著滿心的仇恨,踏上了前往魔教總壇的道路。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緊張又激動,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父親慘死的畫麵,那畫麵如同一把利刃,時刻刺痛著他的心,也讓他報仇的決心更加堅定。


    當林龍來到魔教總壇前時,那魔教的守衛看到他孤身一人,不禁哄堂大笑起來。


    “喲,這是誰家的毛頭小子啊,竟敢單槍匹馬地來我們魔教總壇,莫不是嫌命長了?”一個守衛嘲諷道,臉上滿是戲謔。


    林龍卻不理會他們的嘲笑,徑直朝著總壇內走去,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殺意,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很快,他便見到了那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劉佑銘。劉佑銘坐在那魔教教主的寶座上,慵懶地靠著椅背,看到林龍的那一刻,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林逸飛那老東西的兒子啊,怎麽,你這是來送死的嗎?”劉佑銘的笑聲在大殿中回蕩著,透著無盡的嘲諷。


    林龍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咬著牙道:“劉佑銘,今日我便是來取你性命,為我父親報仇的!”說罷,他拔出佩劍,劍身嗡嗡作響,似是也感受到了主人此刻的憤怒。


    “就憑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也罷,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便成全你。”劉佑銘輕蔑地一笑,依舊坐在那裏,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仿佛林龍在他眼中,就如同一隻螻蟻一般,根本不值得他正視。


    林龍怒吼一聲,施展《至聖乾坤功》,身形如電,朝著劉佑銘衝了過去,手中的劍化作一道道劍影,朝著劉佑銘籠罩而去,那劍招精妙絕倫,若是旁人見了,定會讚不絕口。


    可劉佑銘卻隻是微微抬手,輕輕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的內力便如狂風一般席卷而出,瞬間就將林龍的劍招化解,那內力餘勢不減,直接朝著林龍衝擊而去,林龍根本來不及躲避,整個人被那內力擊中,如炮彈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大殿的柱子上,又摔落在地,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染紅了他身前的一片地麵。


    劉佑銘看著倒地的林龍,不屑地撇了撇嘴,冷聲道:“哼,就這點能耐,也敢來報仇,真是自不量力,我都不屑殺你這種貨色,滾吧,回去好好練練,別再來丟人現眼了。”


    林龍躺在地上,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恨,身體因為劇痛而微微顫抖著,可他的心中卻依舊燃燒著那複仇的火焰,他知道,今日的失敗隻是暫時的,隻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要讓劉佑銘血債血償。


    “劉佑銘,你別得意,今日之仇,我林龍記下了,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林龍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目光死死地盯著劉佑銘,一字一句地說道,那話語中透著無比的堅定,隨後,他轉身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魔教總壇。


    而劉佑銘看著林龍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喃喃自語道:“有意思,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小子能翻出什麽花樣來,哈哈哈哈……”那笑聲在魔教總壇中久久回蕩著,透著一種勝券在握的張狂,卻不知,他這一次的輕視,或許將會為他帶來滅頂之災,江湖的風雲,也因林龍的這一次挑戰,再次湧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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