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長的儀式結束了，她們兩個人的名字總算暫時掛靠在秦家的宗廟牌裏。
現在看來，我的想法還是過於天真了。
這些冗長的儀式，隻有這幫老家夥才有耐心弄完。
不得不說，他們的耐心是非常之強。
有些事情，真的交給他們這些書生來做，也隻有他們才能夠把這些精細且繁雜的事情給完成。
整個儀式持續了快五個小時，可以說我們三個參與者已經身心俱疲了。
非常無聊的儀式，而且還得一動不動的站著，實在是讓人覺得非常疲憊。我個人從小就已經經曆過這樣的儀式的折磨，我也就習慣了。
李安琪和林沅霏的狀態就很難說了，李安琪途中差點就直接睡著了。
林沅霏則是死撐著，完全沒有輕視的意思。
因而，決定在明天進行行者召喚。
…
…
我對於她們兩個的情緒存有疑問，我尋思著需要一個第三方幫助我去對比這種感覺。
黑龍這會兒被我派出去做情報收集了，因而白狐一個人在府上。
我目前能找的第三個女人，那就是白狐了。
如果有不一樣的人做一個不一樣的對比的話，那我就能夠知道我對他們另外兩人的感受是怎麽樣的了。
我敲了敲白狐的房門，詢問道：“現在有空嗎？我有事找你商量。”
白狐聞言，連忙開門，回答道：“當然有空，秦公子！”
她笑臉相迎，不像是裝出來的。我給他每天安排的工作也很簡單，那就是幫忙打理書房的內務。其實也就是一些很簡單的雜活而已，算得上是我們這幾個屋子的家政專員了。
林沅則隻是堅持要自己打掃，不願意把房子讓白狐專門打掃。
李安琪比較愛幹淨，房間裏基本上不會落灰，她自己其實多多少少也會稍微清理一下的。
所以說，白狐的工作更像是專門為我打掃屋子的家政專員。
現在看來，白狐的武功似乎已經白費了。不過怎麽說呢，我感覺她似乎非常享受這種平淡且不用打打殺殺的日子。
“秦公子，您找我有什麽事嗎？今天的房子已經打掃好了哦。我剛剛在織圍巾呢，因為要入冬了，我想為你們都織一條圍巾。”
白狐說著，我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她身邊的毛線球，和她那製作一半的未完成圍巾樣品。
“這一條應該是給黑龍的吧。”
我並沒有主動去拿，隻是上前彎了彎腰，湊近了些，仔細地看著那半成品的圍巾。
“嗯。對的，因為，怎麽說呢。就選，反正就是選擇了，先第一個喂他織嘛，然後等他的完成了再按照順序再給公子你織嘛！”
白狐被我這麽一問，臉頰兩側微微泛紅，一下就被我說準了。
“那如果我說這條先織給我，然後再織黑龍的，可以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專門問問。”
於此，我的試驗遊戲也開始了。
雖然這番言語帶有些許挑釁和壓迫感，甚至還有一點騷擾的感覺，但我確實也隻是問問，並沒有真要這麽做。
“如果公子寧真的急著要的話，這一條我也可以先給你嘛。我們兩個都是被公子照顧的，如果不是您，我們現在都露宿街頭了。”
“嘻嘻，我們都很感激秦公子您收留我們！”
白狐見狀，並沒有被我這番話給冒犯到，而是淡淡地笑了笑似乎被我這波演技給逗樂了。
“我可不是為了幫你，我隻是要你們還債的，我讓你們來這裏做事，用你們的時間來還錢而已。”
“我可不是一個。喜歡做慈善的人，我隻是要你們兩個付出代價而已，懂我意思嗎？”
我自然是不會承認我的真實想法的，如果我的真實想法都被他們輕易看透了，那就顯得我毫無實力可言了。
“好！我也依舊感謝您讓我們打工還債！”
白狐的笑容止不住了，顯然她堅信早就摸清楚了我這個雇主的意圖，因而十分地放鬆。
接下來，我就要給她上強度了。
“但是現在我可能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老實講，我覺得你可能會有一點點豫。但是呢，無論你猶不猶豫，我都要這麽做。因為我想這麽做。一時間就突然想這麽做。這會兒就忍不住。”
我緩緩上前，微微地端起了她的下巴，猛得湊近了白狐。實際上我並不打算做什麽，但是要演戲就得把事情給演全。
“這…”
“秦公子。”
“你對我…”
“有意思嗎？”
白狐見狀，身體微微一顫，向後退去了些許，但卻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而是心存僥幸的反問我。
“是的。”
“一時興起。剛好經過了你這，走進來了，然後一時興起罷了。”
我見白狐沒有劇烈的反應，在言語上就稍微不那麽克製了。
“秦公子！”
“我呢！就是個普通的打工仔！身份寒微，哪裏配得上你啊！”
“而且！”
“我！”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呀。”
“我和黑龍很早就互相喜歡了…”
白狐猛得側過頭去，不敢直麵我的目光，但用盡全力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我當然知道，你們兩個人互相喜歡呢。所以呢，我是開玩笑的。我其實此次來是有件事情想從你這裏得到答案的。”
說著，我隨即來開了身位，在一旁的躺椅上愜意地躺了下來。
“啊！”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秦公子你要…”
“嚇死我了！！！”
“有什麽事情就自己當麵說嘛，你不要這樣嚇我。真要那樣了，你也知道的，我不得不從了你。”
白狐如釋重負，歎了歎氣，一時間身子都軟了，癱坐在床邊。
“其實我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問我自己。我剛剛其實是演的。我發現我對你並沒有那種戀愛的感覺。哪怕是很近，非常靠近你，但是沒有那種感覺，就是沒有那種感覺，沒有那種喜歡的感覺，就是沒有喜歡的感覺。”
對此，我也給出了詳細的解釋和近乎是推心置腹的情緒表達，把我的真實感受向白狐全盤托出。
“確實是這樣的哦。剛剛你靠我很近，我也沒有對你會有那樣的感覺。戀愛這種感覺是很奇怪的。有些時候是一見鍾情，有些時候是日積月累的陪伴而互生情愫。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現象呢，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秦公子為什麽要來問我這件事情呢？”
“難不成，秦公子你也有…”
白狐自言自語地念叨著，說著說著似乎意識到了有八卦連忙朝我這靠了靠，挑逗道。
“你不明白。我是沒有辦法像你們一樣那樣自由戀愛，隨便喜歡別人。其實我過了兩年就要開始進行未婚妻的選擇了。”
“我的母親是我家族裏麵非常的幸運。因為跟我父親是自由戀愛，這也是頂著家族的壓力強行破例。”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現在家族人丁凋零，我這一輩算上男孩女孩，就我跟小峰兩個男生。其他的姐姐妹妹們也就剩四個了。”
“所以其實我是沒有任性的資本。哪怕我看起來好像很有權勢，出手很好。但是這其實都是我的弱勢。”
因為撒謊和演技，所以善後就得把話說得特別多，營造一個好像看起來就非常真實的氛圍。
但其實我說的話並不是一些虛假的文本，隻是把其他無關的論據拿來作為一個氛圍鋪墊吧。
我總不可能就著白狐的意思跟她說我有喜歡的人吧。
“所以你是想明白什麽是戀愛的感覺，對嗎？”
“我這樣子說來也是呢，戀愛這種感覺是一種很美妙的感受。多巴胺所帶來的快感是很多東西都帶不來的。即使互相不說話，什麽也不做，隻是看著對方，都是非常享受的。”
白狐說著說著，那嘴角流露出的幸福微笑，被我捕捉到了。她現在的神情所傳遞出的情緒，就像是無所畏懼且近乎於極樂般的清澈愉悅。
“可能應該算是想要了解吧，但並不是說非常的感興趣之類的。隻是我對此心存疑問，所以我想著尋找答案罷了。”
“路過你這，就隨機挑選出了你這個倒黴蛋咯。”
我自然是不會直接把我的目的全盤托出的。如果直接說我是來找一個能夠作為對照實驗的第三方的話，那麽馬上就會被白狐看破我的想法了。
“這樣啊這樣啊，算了，那我也就不多問一些其他的好吧。”
“嘿嘿。就我也不知道怎麽表達吧，但是我自己的感受就是說剛剛所跟你講的那一種感覺。”
“可能是我現在年紀還小吧，不會過多的考慮一些經濟和現實的問題。不然的話，我其實也是會選擇你的，秦公子。”
“隻不過這樣說的話，就跟你想要了解的戀愛完全沒有關係了，而更像是一種交易。”
白狐嘴角這般嫵媚的笑容帶著些許窺探之意。仿佛她好像已經捕捉到了些許我的想法。
不過，既然需要一個人來幫助自己，需要尋求答案，那被她窺探到些許我的個人想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白狐並沒有直接當麵說出來。
我跟林沅霏還有李安琪三個人之間的事情，我估計白狐是看在眼裏的。
女生之間的八卦心思應該不止局限於林沅霏和李安琪兩個人之間才對，這是我和她倆相處這麽久以來所得出的邏輯。
“你還真的是什麽都敢說出來啊，如果黑龍在的話，你這話說出來估計會讓他有點不小的打擊哦。”
“現在想來，有些現實的問題確實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跨越的呢。”
“不過你這一點我倒是很欣賞。直接的說話，而不是拐彎抹角，這一點就非常好。”
我隻能說，我看人的眼光是很準確的的。收入麾下的部下，也確確實實是有天賦之人，至少不用培訓她怎麽待人接物。
果然，我對了李安琪和林沅霏之外的女人，確實是沒有那種特殊的感覺。
現在我能夠斷定，這份情緒並不是通用的，而是隻局限於她們兩個人之間。
“能夠被秦公子讚賞，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難道你想問的就隻有這些事情嗎？難道還沒有更多你想知道的嗎？難道隻是表麵上的這一些問題嗎？”
這不，白狐被吊著的好奇心，總算是開始發力了，一連三個排比反問句向我撲麵而來。
“你說，“愛”這個東西。”
“占有和依賴這兩個要素是不是必備的？我指的是男女之間的戀愛。”
既然白狐都已經問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能夠支支吾吾的什麽也不說。
“我想是吧。至少對於我而言，我對黑龍的感情是既想占有，但是又很依賴他。如果有人跟我說要從我這兒奪走他，或者出現一個新的女人要跟我爭奪他，那就將是一場惡劣的戰鬥了。”
“我認為這兩個方麵應該是同時出現在某個人身上的吧。”
“當然了，也有可能同時對兩個人出現同樣的這種情況。也就是同時依賴且同時想要占有兩個不同的人。人性是複雜的，我也不能夠用一個同項公式來解釋這一些。”
“但是我個人的理解更傾向於。愛包含著占有與依賴，它們是不能夠被分開的。”
白狐耐心地和我分享著她的理解，語氣平和且認真。
也許這是她個人的理解，並非是唯一正確的，但我覺得她說得確實也有道理。
“受教了，受教了。”
“謝謝你。”
我回應了白狐的分享，向她傳達我的謝意。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這種都是小事。而且每個人的答案不一定是一樣的呀，我剛剛都講了嘛，不可能說有一個通項公式能夠解決每個人所遇到的問題和情況。”
“人類是複雜的，總會有各自的問題和不一樣的地方，這是我一直所認為的。”
白狐著急地向我解釋著，似乎擔心我真的把她的理解當作最終選項。
“雖然我們是雇主跟員工之間的關係，但你也不用這麽卑微。你是在我這上班呢你又不是來這裏給我當奴隸的。”
“這也隻是朋友之間的一個比較禮貌的表示。不用往心裏去，不用過分的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我先回去了。”
“如果有疑惑的話我會再來找你商量的。”
說著，我覺得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故而起身離開。
“好的哦！隨時恭候！”
“嘻嘻！”
白狐依舊是欣喜而笑，就像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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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我的想法還是過於天真了。
這些冗長的儀式，隻有這幫老家夥才有耐心弄完。
不得不說，他們的耐心是非常之強。
有些事情，真的交給他們這些書生來做，也隻有他們才能夠把這些精細且繁雜的事情給完成。
整個儀式持續了快五個小時，可以說我們三個參與者已經身心俱疲了。
非常無聊的儀式，而且還得一動不動的站著，實在是讓人覺得非常疲憊。我個人從小就已經經曆過這樣的儀式的折磨，我也就習慣了。
李安琪和林沅霏的狀態就很難說了，李安琪途中差點就直接睡著了。
林沅霏則是死撐著，完全沒有輕視的意思。
因而，決定在明天進行行者召喚。
…
…
我對於她們兩個的情緒存有疑問，我尋思著需要一個第三方幫助我去對比這種感覺。
黑龍這會兒被我派出去做情報收集了，因而白狐一個人在府上。
我目前能找的第三個女人，那就是白狐了。
如果有不一樣的人做一個不一樣的對比的話，那我就能夠知道我對他們另外兩人的感受是怎麽樣的了。
我敲了敲白狐的房門，詢問道：“現在有空嗎？我有事找你商量。”
白狐聞言，連忙開門，回答道：“當然有空，秦公子！”
她笑臉相迎，不像是裝出來的。我給他每天安排的工作也很簡單，那就是幫忙打理書房的內務。其實也就是一些很簡單的雜活而已，算得上是我們這幾個屋子的家政專員了。
林沅則隻是堅持要自己打掃，不願意把房子讓白狐專門打掃。
李安琪比較愛幹淨，房間裏基本上不會落灰，她自己其實多多少少也會稍微清理一下的。
所以說，白狐的工作更像是專門為我打掃屋子的家政專員。
現在看來，白狐的武功似乎已經白費了。不過怎麽說呢，我感覺她似乎非常享受這種平淡且不用打打殺殺的日子。
“秦公子，您找我有什麽事嗎？今天的房子已經打掃好了哦。我剛剛在織圍巾呢，因為要入冬了，我想為你們都織一條圍巾。”
白狐說著，我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她身邊的毛線球，和她那製作一半的未完成圍巾樣品。
“這一條應該是給黑龍的吧。”
我並沒有主動去拿，隻是上前彎了彎腰，湊近了些，仔細地看著那半成品的圍巾。
“嗯。對的，因為，怎麽說呢。就選，反正就是選擇了，先第一個喂他織嘛，然後等他的完成了再按照順序再給公子你織嘛！”
白狐被我這麽一問，臉頰兩側微微泛紅，一下就被我說準了。
“那如果我說這條先織給我，然後再織黑龍的，可以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專門問問。”
於此，我的試驗遊戲也開始了。
雖然這番言語帶有些許挑釁和壓迫感，甚至還有一點騷擾的感覺，但我確實也隻是問問，並沒有真要這麽做。
“如果公子寧真的急著要的話，這一條我也可以先給你嘛。我們兩個都是被公子照顧的，如果不是您，我們現在都露宿街頭了。”
“嘻嘻，我們都很感激秦公子您收留我們！”
白狐見狀，並沒有被我這番話給冒犯到，而是淡淡地笑了笑似乎被我這波演技給逗樂了。
“我可不是為了幫你，我隻是要你們還債的，我讓你們來這裏做事，用你們的時間來還錢而已。”
“我可不是一個。喜歡做慈善的人，我隻是要你們兩個付出代價而已，懂我意思嗎？”
我自然是不會承認我的真實想法的，如果我的真實想法都被他們輕易看透了，那就顯得我毫無實力可言了。
“好！我也依舊感謝您讓我們打工還債！”
白狐的笑容止不住了，顯然她堅信早就摸清楚了我這個雇主的意圖，因而十分地放鬆。
接下來，我就要給她上強度了。
“但是現在我可能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老實講，我覺得你可能會有一點點豫。但是呢，無論你猶不猶豫，我都要這麽做。因為我想這麽做。一時間就突然想這麽做。這會兒就忍不住。”
我緩緩上前，微微地端起了她的下巴，猛得湊近了白狐。實際上我並不打算做什麽，但是要演戲就得把事情給演全。
“這…”
“秦公子。”
“你對我…”
“有意思嗎？”
白狐見狀，身體微微一顫，向後退去了些許，但卻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而是心存僥幸的反問我。
“是的。”
“一時興起。剛好經過了你這，走進來了，然後一時興起罷了。”
我見白狐沒有劇烈的反應，在言語上就稍微不那麽克製了。
“秦公子！”
“我呢！就是個普通的打工仔！身份寒微，哪裏配得上你啊！”
“而且！”
“我！”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呀。”
“我和黑龍很早就互相喜歡了…”
白狐猛得側過頭去，不敢直麵我的目光，但用盡全力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我當然知道，你們兩個人互相喜歡呢。所以呢，我是開玩笑的。我其實此次來是有件事情想從你這裏得到答案的。”
說著，我隨即來開了身位，在一旁的躺椅上愜意地躺了下來。
“啊！”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秦公子你要…”
“嚇死我了！！！”
“有什麽事情就自己當麵說嘛，你不要這樣嚇我。真要那樣了，你也知道的，我不得不從了你。”
白狐如釋重負，歎了歎氣，一時間身子都軟了，癱坐在床邊。
“其實我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問我自己。我剛剛其實是演的。我發現我對你並沒有那種戀愛的感覺。哪怕是很近，非常靠近你，但是沒有那種感覺，就是沒有那種感覺，沒有那種喜歡的感覺，就是沒有喜歡的感覺。”
對此，我也給出了詳細的解釋和近乎是推心置腹的情緒表達，把我的真實感受向白狐全盤托出。
“確實是這樣的哦。剛剛你靠我很近，我也沒有對你會有那樣的感覺。戀愛這種感覺是很奇怪的。有些時候是一見鍾情，有些時候是日積月累的陪伴而互生情愫。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現象呢，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秦公子為什麽要來問我這件事情呢？”
“難不成，秦公子你也有…”
白狐自言自語地念叨著，說著說著似乎意識到了有八卦連忙朝我這靠了靠，挑逗道。
“你不明白。我是沒有辦法像你們一樣那樣自由戀愛，隨便喜歡別人。其實我過了兩年就要開始進行未婚妻的選擇了。”
“我的母親是我家族裏麵非常的幸運。因為跟我父親是自由戀愛，這也是頂著家族的壓力強行破例。”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現在家族人丁凋零，我這一輩算上男孩女孩，就我跟小峰兩個男生。其他的姐姐妹妹們也就剩四個了。”
“所以其實我是沒有任性的資本。哪怕我看起來好像很有權勢，出手很好。但是這其實都是我的弱勢。”
因為撒謊和演技，所以善後就得把話說得特別多，營造一個好像看起來就非常真實的氛圍。
但其實我說的話並不是一些虛假的文本，隻是把其他無關的論據拿來作為一個氛圍鋪墊吧。
我總不可能就著白狐的意思跟她說我有喜歡的人吧。
“所以你是想明白什麽是戀愛的感覺，對嗎？”
“我這樣子說來也是呢，戀愛這種感覺是一種很美妙的感受。多巴胺所帶來的快感是很多東西都帶不來的。即使互相不說話，什麽也不做，隻是看著對方，都是非常享受的。”
白狐說著說著，那嘴角流露出的幸福微笑，被我捕捉到了。她現在的神情所傳遞出的情緒，就像是無所畏懼且近乎於極樂般的清澈愉悅。
“可能應該算是想要了解吧，但並不是說非常的感興趣之類的。隻是我對此心存疑問，所以我想著尋找答案罷了。”
“路過你這，就隨機挑選出了你這個倒黴蛋咯。”
我自然是不會直接把我的目的全盤托出的。如果直接說我是來找一個能夠作為對照實驗的第三方的話，那麽馬上就會被白狐看破我的想法了。
“這樣啊這樣啊，算了，那我也就不多問一些其他的好吧。”
“嘿嘿。就我也不知道怎麽表達吧，但是我自己的感受就是說剛剛所跟你講的那一種感覺。”
“可能是我現在年紀還小吧，不會過多的考慮一些經濟和現實的問題。不然的話，我其實也是會選擇你的，秦公子。”
“隻不過這樣說的話，就跟你想要了解的戀愛完全沒有關係了，而更像是一種交易。”
白狐嘴角這般嫵媚的笑容帶著些許窺探之意。仿佛她好像已經捕捉到了些許我的想法。
不過，既然需要一個人來幫助自己，需要尋求答案，那被她窺探到些許我的個人想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白狐並沒有直接當麵說出來。
我跟林沅霏還有李安琪三個人之間的事情，我估計白狐是看在眼裏的。
女生之間的八卦心思應該不止局限於林沅霏和李安琪兩個人之間才對，這是我和她倆相處這麽久以來所得出的邏輯。
“你還真的是什麽都敢說出來啊，如果黑龍在的話，你這話說出來估計會讓他有點不小的打擊哦。”
“現在想來，有些現實的問題確實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跨越的呢。”
“不過你這一點我倒是很欣賞。直接的說話，而不是拐彎抹角，這一點就非常好。”
我隻能說，我看人的眼光是很準確的的。收入麾下的部下，也確確實實是有天賦之人，至少不用培訓她怎麽待人接物。
果然，我對了李安琪和林沅霏之外的女人，確實是沒有那種特殊的感覺。
現在我能夠斷定，這份情緒並不是通用的，而是隻局限於她們兩個人之間。
“能夠被秦公子讚賞，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難道你想問的就隻有這些事情嗎？難道還沒有更多你想知道的嗎？難道隻是表麵上的這一些問題嗎？”
這不，白狐被吊著的好奇心，總算是開始發力了，一連三個排比反問句向我撲麵而來。
“你說，“愛”這個東西。”
“占有和依賴這兩個要素是不是必備的？我指的是男女之間的戀愛。”
既然白狐都已經問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能夠支支吾吾的什麽也不說。
“我想是吧。至少對於我而言，我對黑龍的感情是既想占有，但是又很依賴他。如果有人跟我說要從我這兒奪走他，或者出現一個新的女人要跟我爭奪他，那就將是一場惡劣的戰鬥了。”
“我認為這兩個方麵應該是同時出現在某個人身上的吧。”
“當然了，也有可能同時對兩個人出現同樣的這種情況。也就是同時依賴且同時想要占有兩個不同的人。人性是複雜的，我也不能夠用一個同項公式來解釋這一些。”
“但是我個人的理解更傾向於。愛包含著占有與依賴，它們是不能夠被分開的。”
白狐耐心地和我分享著她的理解，語氣平和且認真。
也許這是她個人的理解，並非是唯一正確的，但我覺得她說得確實也有道理。
“受教了，受教了。”
“謝謝你。”
我回應了白狐的分享，向她傳達我的謝意。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這種都是小事。而且每個人的答案不一定是一樣的呀，我剛剛都講了嘛，不可能說有一個通項公式能夠解決每個人所遇到的問題和情況。”
“人類是複雜的，總會有各自的問題和不一樣的地方，這是我一直所認為的。”
白狐著急地向我解釋著，似乎擔心我真的把她的理解當作最終選項。
“雖然我們是雇主跟員工之間的關係，但你也不用這麽卑微。你是在我這上班呢你又不是來這裏給我當奴隸的。”
“這也隻是朋友之間的一個比較禮貌的表示。不用往心裏去，不用過分的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我先回去了。”
“如果有疑惑的話我會再來找你商量的。”
說著，我覺得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故而起身離開。
“好的哦！隨時恭候！”
“嘻嘻！”
白狐依舊是欣喜而笑，就像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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