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沅霏的情緒真的很糟糕，身體發燙得厲害，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會出現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的情緒宣泄。
“…”
在林沅霏身旁聽著她不斷啜泣，擁抱著她而感受著她的體溫，這個過程對於我而言是折磨的。
我心裏想了很多事情，我個人的猜測是什麽呢？
可能是關於宗廟這個概念。
林沅霏出身底層，可以說底層是沒有什麽宗廟和祖先崇拜的習慣的。
我並非是要刻意強調出生的階級不同。
而是當秩序產生之後，就必然產生不一樣的等級。
一個社會裏就是會有上中下這樣的等級概念存在。
靈能行者們多數都是不會回應那些沒有宗廟，也就是沒有“熟人”存在的普通人。
一方麵是什麽呢？靈能行者如果隨意回應了一個人，並沒有辦法保證這個召喚師是認認真真地會跟被召喚的行者好好相處。
據說當年光武·劉秀，在遇到他的頂級召喚師林麟之前，就經常被各種各樣不理解他的人給召喚出來。
然後一次又一次從明界回到靈能殿，又從靈能殿被召喚到明界。
這也是遠古時期的笑話了，據說是被韋弦和劉櫻這兩位傳奇人物傳出，因而流傳至今。
所以，林沅霏估計是因為涉及其“家庭”的部分，故而觸目傷懷。
這是我的個人猜測。
“對不起，我總是在拖後腿。我腦子也不聰明，武功也不是特別好。現在連我的家庭身份都拖後腿了。對不起！師父！”
“對不起！對不起…”
林沅霏滿眼淚水，無奈地念叨著。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讓你不要這樣子，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我這不就是為了來幫你嗎？你以為我沒有辦法嗎？”
“我可是秦長青。你以為秦家真的什麽事情都做不了嗎？如果做不了，那這片土地怎麽會依賴我們來保護呢？”
“我話還沒講，你就又開始這樣子。你為什麽要這麽軟弱？回答我，林沅霏，你為什麽要這麽軟弱？你難道就不能像你的拳頭一樣硬嗎？”
“手這麽小，卻能夠爆發出那麽強的力量。我希望你的意誌也能如此。”
我對林沅霏的態度先是嚴厲且冷酷的質問，而後慢慢地轉移態度，不斷軟化。
我不想隻是單純的安慰他，單純的安慰對於她而言沒有任何的長進，下一次還是會被情緒所支配。
“…”
“師父。”
“可是，宗廟這種事情可不是亂來的呀…”
林沅霏一臉震驚的望著我，似乎完全不敢相信我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幫到她。
“所以說你的知識麵還是廣，你還是對宗廟的概念有所了解的。但是你的家庭沒有祭祀祖先的習慣，所以說你對具體的流程恐怕還是缺乏基本的認識。”
“我是有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行者召喚嘛，隻要找到了那個名義就行了。而我隻要讓你掛靠這個名義就可以了。”
眼前的林沅霏柔弱且近乎破碎得讓人心生憐意，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我會如此依賴她。望著她，我是既心疼又興奮。
心疼她的破碎和痛苦，興奮於自己能夠對自己所依賴的人施以援手。
我，怎麽會依賴一個如此破碎且實際意義上柔弱的女子呢？
對此，我心存疑惑。
“如果很麻煩的話，那就算了吧。就是如果要你去違反你的家族規矩，然後。越界的話，那就算了吧。親家是有規矩的，雖然我不知具體的知道，但我相信這種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是你能夠輕易做主的。”
林沅霏低下了頭，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因而有些許拒絕的意思。我猜測她應該是擔心會扯上麻煩。
“這倒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規矩裏並沒有說不能讓別人掛靠。可能是因為以前從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因此沒有明令禁止。沒有出現過什麽極端的案例帶來給家族帶來損害所以倒也無法。”
“放輕鬆點。”
我話音剛落，才剛剛說完，還沒喘口氣換氣。
林沅霏馬上塞過來一句話：“我的意思是怕我的身份給你帶來麻煩。我出身寒微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因為我的身份給秦家蒙羞。”
她此刻的卑微已經到了極點了。
此刻我不認為她是帶著某種私心而在我麵前如此示弱賣慘，如果是以前對待其他的人我興許還會以“性惡論”的視角來揣測。
但麵對眼前的林沅霏，我卻完全摒棄了之前較為謹慎的利己思維方式。
我的愧疚感徑直拉滿了，我很後悔我把她倆聚在一起討論這件事情。
如果分開，我和她倆各自私底下談話的話，那至少能避免當下的狀況出現。
百密一疏，大概說得就是這種時刻吧。
“不會。”
“你是個優秀的徒弟。”
“並不存在蒙不蒙羞什麽事情，隻是掛靠而已。你可以以徒弟的身份在秦家的宗廟裏留名，或者我到時候給你安排一份守靈的兼職也可以…”
“就權當作是讓祖先們見見你也無妨。”
“況且。”
“我在情緒上很依賴你，這也是我一直麻煩你的地方。就當作是我對你的回報吧？這樣你心裏會不會好受一點。”
我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心裏卻也有另一個聲音出現：“李安琪似乎對我也有類似的行動，李安琪攻勢似乎隻會對我一個人發動。我並非對於自己的魅力過於自信，也許李安琪對我也是有相似的感覺。就像我有些依賴林沅霏那樣。”
林沅霏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明白我在說什麽，而後喜笑顏開，道：“為什麽你的溫柔這麽讓人想哭啊長青！為什麽呀？為什麽呢？”
林沅霏說著說著情緒似乎又有決堤的跡象，因而我不得不連忙上前安撫：“都是禮尚往來而已，那朋友不就是這樣嗎？”
“溫柔的師父。”
“最好了。”
林沅霏聽了我這番話，腦袋蹭著我的胸口，胳膊纏在我的腰間，抱著我。
“把情緒慢慢穩定下來。不要在我的祖先麵前哭哭啼啼就行…”
“我倒是習慣了。我的祖先們怎麽想我就不知道了。”
偶爾回饋一下自己一直依賴著的女子似乎也是一種舒服的感覺。
就像被李安琪攻勢侵襲之後來自李安琪本人的關心一樣，諸如此類的互動感給我帶來了非常溫暖的感覺。
“哈哈哈！”
“真的是！”
“一下子把我感動哭又一下子把我逗笑！”
林沅霏的情緒似乎又被我的三言兩語給調動起來了。此刻又近乎是歡樂地笑出聲來，樂得像個被逗笑的娛樂節目觀眾。
似乎我的表達能力也有所長進，隻是我目前不清楚是因為虛空詛咒的緣故，還是我確確實實有所提升。
“…”
在林沅霏身旁聽著她不斷啜泣，擁抱著她而感受著她的體溫，這個過程對於我而言是折磨的。
我心裏想了很多事情，我個人的猜測是什麽呢？
可能是關於宗廟這個概念。
林沅霏出身底層，可以說底層是沒有什麽宗廟和祖先崇拜的習慣的。
我並非是要刻意強調出生的階級不同。
而是當秩序產生之後，就必然產生不一樣的等級。
一個社會裏就是會有上中下這樣的等級概念存在。
靈能行者們多數都是不會回應那些沒有宗廟，也就是沒有“熟人”存在的普通人。
一方麵是什麽呢？靈能行者如果隨意回應了一個人，並沒有辦法保證這個召喚師是認認真真地會跟被召喚的行者好好相處。
據說當年光武·劉秀，在遇到他的頂級召喚師林麟之前，就經常被各種各樣不理解他的人給召喚出來。
然後一次又一次從明界回到靈能殿，又從靈能殿被召喚到明界。
這也是遠古時期的笑話了，據說是被韋弦和劉櫻這兩位傳奇人物傳出，因而流傳至今。
所以，林沅霏估計是因為涉及其“家庭”的部分，故而觸目傷懷。
這是我的個人猜測。
“對不起，我總是在拖後腿。我腦子也不聰明，武功也不是特別好。現在連我的家庭身份都拖後腿了。對不起！師父！”
“對不起！對不起…”
林沅霏滿眼淚水，無奈地念叨著。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讓你不要這樣子，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我這不就是為了來幫你嗎？你以為我沒有辦法嗎？”
“我可是秦長青。你以為秦家真的什麽事情都做不了嗎？如果做不了，那這片土地怎麽會依賴我們來保護呢？”
“我話還沒講，你就又開始這樣子。你為什麽要這麽軟弱？回答我，林沅霏，你為什麽要這麽軟弱？你難道就不能像你的拳頭一樣硬嗎？”
“手這麽小，卻能夠爆發出那麽強的力量。我希望你的意誌也能如此。”
我對林沅霏的態度先是嚴厲且冷酷的質問，而後慢慢地轉移態度，不斷軟化。
我不想隻是單純的安慰他，單純的安慰對於她而言沒有任何的長進，下一次還是會被情緒所支配。
“…”
“師父。”
“可是，宗廟這種事情可不是亂來的呀…”
林沅霏一臉震驚的望著我，似乎完全不敢相信我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幫到她。
“所以說你的知識麵還是廣，你還是對宗廟的概念有所了解的。但是你的家庭沒有祭祀祖先的習慣，所以說你對具體的流程恐怕還是缺乏基本的認識。”
“我是有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行者召喚嘛，隻要找到了那個名義就行了。而我隻要讓你掛靠這個名義就可以了。”
眼前的林沅霏柔弱且近乎破碎得讓人心生憐意，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我會如此依賴她。望著她，我是既心疼又興奮。
心疼她的破碎和痛苦，興奮於自己能夠對自己所依賴的人施以援手。
我，怎麽會依賴一個如此破碎且實際意義上柔弱的女子呢？
對此，我心存疑惑。
“如果很麻煩的話，那就算了吧。就是如果要你去違反你的家族規矩，然後。越界的話，那就算了吧。親家是有規矩的，雖然我不知具體的知道，但我相信這種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是你能夠輕易做主的。”
林沅霏低下了頭，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因而有些許拒絕的意思。我猜測她應該是擔心會扯上麻煩。
“這倒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規矩裏並沒有說不能讓別人掛靠。可能是因為以前從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因此沒有明令禁止。沒有出現過什麽極端的案例帶來給家族帶來損害所以倒也無法。”
“放輕鬆點。”
我話音剛落，才剛剛說完，還沒喘口氣換氣。
林沅霏馬上塞過來一句話：“我的意思是怕我的身份給你帶來麻煩。我出身寒微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因為我的身份給秦家蒙羞。”
她此刻的卑微已經到了極點了。
此刻我不認為她是帶著某種私心而在我麵前如此示弱賣慘，如果是以前對待其他的人我興許還會以“性惡論”的視角來揣測。
但麵對眼前的林沅霏，我卻完全摒棄了之前較為謹慎的利己思維方式。
我的愧疚感徑直拉滿了，我很後悔我把她倆聚在一起討論這件事情。
如果分開，我和她倆各自私底下談話的話，那至少能避免當下的狀況出現。
百密一疏，大概說得就是這種時刻吧。
“不會。”
“你是個優秀的徒弟。”
“並不存在蒙不蒙羞什麽事情，隻是掛靠而已。你可以以徒弟的身份在秦家的宗廟裏留名，或者我到時候給你安排一份守靈的兼職也可以…”
“就權當作是讓祖先們見見你也無妨。”
“況且。”
“我在情緒上很依賴你，這也是我一直麻煩你的地方。就當作是我對你的回報吧？這樣你心裏會不會好受一點。”
我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心裏卻也有另一個聲音出現：“李安琪似乎對我也有類似的行動，李安琪攻勢似乎隻會對我一個人發動。我並非對於自己的魅力過於自信，也許李安琪對我也是有相似的感覺。就像我有些依賴林沅霏那樣。”
林沅霏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明白我在說什麽，而後喜笑顏開，道：“為什麽你的溫柔這麽讓人想哭啊長青！為什麽呀？為什麽呢？”
林沅霏說著說著情緒似乎又有決堤的跡象，因而我不得不連忙上前安撫：“都是禮尚往來而已，那朋友不就是這樣嗎？”
“溫柔的師父。”
“最好了。”
林沅霏聽了我這番話，腦袋蹭著我的胸口，胳膊纏在我的腰間，抱著我。
“把情緒慢慢穩定下來。不要在我的祖先麵前哭哭啼啼就行…”
“我倒是習慣了。我的祖先們怎麽想我就不知道了。”
偶爾回饋一下自己一直依賴著的女子似乎也是一種舒服的感覺。
就像被李安琪攻勢侵襲之後來自李安琪本人的關心一樣，諸如此類的互動感給我帶來了非常溫暖的感覺。
“哈哈哈！”
“真的是！”
“一下子把我感動哭又一下子把我逗笑！”
林沅霏的情緒似乎又被我的三言兩語給調動起來了。此刻又近乎是歡樂地笑出聲來，樂得像個被逗笑的娛樂節目觀眾。
似乎我的表達能力也有所長進，隻是我目前不清楚是因為虛空詛咒的緣故，還是我確確實實有所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