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來啦。\"


    馬嘉祺鬆開手,那份溫柔如同春日暖陽,輕輕灑落在穎逸的心田。他的眼神裏,除了深情,還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逗,他緩緩靠近穎逸,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計算的舞步,最終將她輕輕壓倒在柔軟的床上。穎逸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心跳如鼓,幾乎要跳出胸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馬嘉祺身上特有的氣息,那獨一無二的味道,讓她感覺無比熟悉,既羞澀又期待。


    穎逸緊閉雙眼,不敢直視馬嘉祺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微微顫抖,仿佛一隻即將被捕獲的小鹿。馬嘉祺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他的手指輕輕劃過穎逸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床頭的位置,那裏擺放著一件組織的統一服裝。


    “小逸逸,你是在等我做點什麽嘛~”馬嘉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戲謔。


    穎逸猛地睜開眼,對上馬嘉祺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眸,近在咫尺的俊臉,讓她心中的慌亂更甚。她慌亂地抬起頭,想要逃離這個讓人窒息的距離,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穎逸的額頭與馬嘉祺的額頭不期而遇,發出了一聲細微卻足以讓人心尖一顫的觸碰聲。馬嘉祺的眉頭輕輕皺起,顯然感受到了那一絲突如其來的疼痛,但他並沒有因此退縮或責備,反而第一時間伸出手指,輕柔地撫摸著穎逸的額頭,眼神中充滿了緊張與關切,他那動作輕柔得仿佛是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


    “怎麽樣,疼嗎?有沒有事!”馬嘉祺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他對穎逸的深切關心。他的眼神裏有著明顯的緊張,那是一種深怕對方受到絲毫傷害的擔憂。


    穎逸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和馬嘉祺過分在意整得亞麻呆住,她直視馬嘉祺那充滿柔情的目光。心中如同翻江倒海,百思不得其解:\"不..不疼,謝謝關心。\"


    馬嘉祺見狀,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他舒坦地吐出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仿佛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而溫馨,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


    穎逸的思緒漸漸回歸,她都沒發現自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著馬嘉祺的額頭。那裏,剛剛還因為她的不小心而微微泛紅。她有些慌亂,又有些好奇。


    “你……不疼嗎?”穎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關心。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但內心的情感卻驅使她這麽做。


    馬嘉祺感受到了穎逸的觸碰,他低下頭,與穎逸的目光交匯在一起。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他的眼睛仿佛在這一刻亮起了星辰,微微一笑,那笑容溫暖而深邃,仿佛能融化世間一切冰霜。


    “有你關心,不疼。”他輕聲說道,這句話如同春風化雨,讓穎逸的心湖泛起了層層漣漪。


    此時的池雨站在一旁,內心os如同翻湧的潮水:“早知道我就不來那麽早了,這畫麵太美我都不敢看了……該死的嚴浩翔騙我說馬嘉祺不在,回去要好好教育一番(?_? )。”


    她的眼神在穎逸和馬嘉祺之間來回遊移,輕輕咳嗽一聲,試圖以此提醒自己的存在。


    穎逸的心跳加速不止,她感受到自己臉頰的溫度在逐漸升高,仿佛能聽見自己心髒狂跳的聲音。她抬頭看向馬嘉祺,隻見他挑起嘴角笑了笑,那笑容溫暖而迷人,仿佛能驅散所有的陰霾。他輕輕刮了一下穎逸的鼻子,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與不舍:“還真遺憾呐~小逸~不過,無論何時何地,有事都歡迎你找我,這個是我們暗夜統一的服飾,記得穿戴好。”


    馬嘉祺依依不舍地轉身,與池雨擦肩而過的瞬間,他給予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仿佛在傳遞某種信息。池雨看到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但她沒有多說什麽。


    “小逸!”池雨紮著高馬尾,穿著白色長袖襯衫配著喇叭褲,脖子上戴著白色鐵質項圈,整個人看起來既幹練又不失柔美。她快步走到穎逸身邊,拉著穎逸的手,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起來,鼻子也酸紅了。


    池雨的目光在穎逸身上流轉,圍著穎逸左轉轉右轉轉,仿佛要將這三年未見的時光全部補回來。她仔細打量著穎逸的每一個細節,從她的眼眸到嘴角,從她的發梢到指尖,每一處都讓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太好了,太好了!”池雨反複低語,聲音裏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與重逢的喜悅。


    穎逸被池雨的反應弄得一臉懵逼,她疑惑地看著池雨,輕聲問道:“池雨,what are you 弄啥嘞?你在看什麽東西哦?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還是我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池雨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雙手輕輕捧起穎逸的臉,讓她的嘴微微撅起,以一種近乎寵溺的姿態看著穎逸。


    “你仔細的看著我,你叫什麽?”她的問題聽起來有些傻逼,但眼神中卻充滿了認真與期待。


    穎逸眨巴著眼睛,被池雨突如其來的舉動逗笑了,但結果發現小醜竟是她自己...她還真不太清楚了...


    “換個問題,”池雨的聲音有些急切,“你為什麽會在美國?這三年為什麽沒有音訊?我們所有人都在找你,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穎逸腦子還在加載....


    \"再換個問題,你幾歲了,你還記得你爸媽,記得你兒子嗎?\"說到最後,池雨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穎逸看著池雨激動的樣子,cpu也快跟不上了,她眨巴著眼睛,池雨激動道:\"你倒是說啊!!你要急死誰啊?\"


    穎逸伸出手指了指池雨放在她臉頰上的手:\"你倒是先鬆手啊~\"


    池雨鬆開手,穎逸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你先等等啊,我雖然對年齡目前沒啥概念了,說句實話,我已經忘了我幾歲了,但看我如此花容月貌,精神抖擻,烏黑的頭發,閃亮亮的眼睛一看就非常的young~臉上可是一點皺紋都沒有。再說了,我連男朋友...\"很明顯穎逸遲疑了\"都....沒有。我~哪兒來的兒子,你別開玩笑了,還有啊,我父母早就雙亡了,別開這種玩笑。我一直都是和我哥哥一起相依為命。\"這短短的幾句話,把池雨整不會了。


    她伸出手輕輕搭在穎逸的腦門上又迅速地將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對比著兩者的溫度試圖以此判斷穎逸是否腦子有病。


    “這也沒發燒啊~你~你哪兒就父母雙亡,你哪有哥哥呀?表~噠?”池雨喃喃自語道她的臉上寫滿了不解與困惑。


    穎逸吧唧嘴,把池雨的手打下去\"表你個大頭鬼啊~什麽東西?當然是親的了,親的~印象中你不是見過嗎~說起來,你為什麽會在這兒?你不是當...咦~當啥來著?嘖!算了,剛剛那個帥哥是啥角色啊?他是不是有什麽耍帥總裁症啊~\"


    \"啊?我啊~我~\"池雨腦子裏回蕩起之前和馬嘉祺他們的聊天。


    \"她十有八九又忘了之前的事,池雨麻煩你幫我多套點她的話。\"


    嚴浩翔說道:\"我調查了她之前在絕影的事,當務之急是讓她腦子趕快恢複過來,穎逸這丫頭精的狠,套話的時候你故意做的反常一點,讓她留意。我會和馬哥調換身份,我現在就是暗夜的首領棋。\"


    \"什麽?小逸來這兒,怎麽可能不會把首領調查清楚呢?\"


    馬嘉祺插兜說道:\"她不會知道的,馬嘉祺這三個字隻能是有天從她嘴裏說出來。\"


    \"如果她問我,怎麽在這兒那怎麽辦?\"


    嚴浩翔打了個響指:\"很簡單,你就和她說,你是被拐賣來的,先為她以後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做個鋪墊,之後馬哥會經常出現在你們身邊,穎逸這人,摸透了~等著吧~我們幾個都是演員。要想讓局中人清醒,我們大家都必須入戲。\"


    池雨摸了摸下巴:\"你現在是馬嘉祺,是棋,那...\"池雨看向馬嘉祺\"我該叫你什麽呢?\"


    \"池雨,你咋了?\"


    池雨回過神,開始了她驚天地泣鬼神的演技:\"我....\"


    蛙趣~那眼淚說來就來,把穎逸整懵了:\"你咋又哭了,是我說了什麽不得命的事兒了嗎?\"


    \"哇啊~嗚嗚嗚嗚嗚嗚~小逸!我是被拐賣過來的!!!\"


    \"啊?我早就對暗夜的首領有所耳聞了,聽說他青麵獠牙,殺人不眨眼。純純一個...呃...反正就不是一個什麽玩意兒。\"


    \"哈?\"池雨有被驚倒了還重複了穎逸的話:\"你說..首領他青麵獠牙,殺人不眨眼,還不是個玩意兒?\"


    \"昂~難不成他一個殺手組織的老大還能為人很棒嗎?\"


    此時正在偷看監控的馬嘉祺已經(╥﹏╥)\"夫人,為夫要掉小珍珠了~\"


    嚴浩翔直接笑噴:\"~\"


    馬嘉祺一個眼刀倒過去,嚴浩翔立馬端坐,抿了口咖啡:\"ok,我下了up。\"


    馬嘉祺思考著:\"父母雙亡,有一個哥哥~你說會不會是zero?\"


    \"很有可能。\"


    ——————


    \"你剛剛說的那個帥哥叫向橫,是暗夜一等一的高手,除了首領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快換上衣服吧,待會兒向橫要對你進行能力測評,給你定位。\"


    \"向橫?就是剛剛那個總裁式帥孔雀?\"


    \"總裁式帥孔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嚴浩翔和馬嘉祺都已經笑成了篩子,馬嘉祺無奈的捂著臉。


    \"馬哥,你老婆人才啊~\"


    \"閉嘴吧您嘞~\"


    池雨按掉了項圈上的按鈕,馬嘉祺電腦上的屏幕顯示不出畫麵了。


    \"看來,是換衣服了。\"


    ————————


    穎逸換好純白色長袖襯衫,脖子上戴好了純白鐵項圈,穿著白色工裝褲,她拿起紫色發帶梳起烏黑的長發。


    池雨說道:\"你身上怎麽這麽多傷。\"


    穎逸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忘了。\"


    池雨拉著穎逸的手:\"你還沒吃飯吧,走。\"


    穎逸跟在池雨的身旁,腳步不自覺地放慢了些許,長廊上大家來來往往。


    她的心情沉重而複雜,那些異樣的眼光和竊竊私語如同無形的利刃,一點點切割著她的心防。


    “快看那個女生,新來的吧,聽說是絕影的叛徒。”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如同漣漪般迅速擴散開來。穎逸能感覺到,那些目光像針一樣刺向她,帶著審視、懷疑甚至是厭惡。


    “什麽?絕影的叛徒,我們老大是瘋了嗎,叛徒都要?”另一個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滿和疑惑。


    “你小點聲,別被她聽見了。”有人輕聲提醒。


    \"聽見那又怎樣!\"


    \"她可不是善茬,她可是絕影花字令的武將,紫帶二級唉~殺人也不眨眼滴~\"


    “我去,真的假的,那邊上的呢?那個女生是誰?”又有人提出了新的問題,將話題短暫地從穎逸身上移開。但緊接著,“她你都不知道,是情報組的rain,可廢物了,說是h哥的情..你懂的,要不然她怎麽在這混啊~”


    穎逸的疑惑如同迷霧中的一縷輕煙,縈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她疑惑地撓了撓後腦勺,心裏暗自嘀咕:“絕影?叛徒?說的是我嗎?我怎麽會跟這些詞扯上關係?池雨又是啥情況?”她的思緒仿佛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暴卷走,那些零碎的記憶片段在腦海中翻湧,卻始終無法拚湊出一幅完整的畫麵。


    終於,她們走到了飯堂。飯堂內人聲鼎沸,熱氣騰騰,與外麵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池雨熟練地為穎逸拿了一份雞腿蓋澆飯,上麵還細心地搭配了一堆青菜和胡蘿卜,色彩斑斕,讓人食欲大增。


    然而,穎逸卻隻是盯著這份飯菜發呆,吃了一口青菜,她抬頭看向池雨,眼睛bulingbuling的。


    “怎麽了,小逸?飯菜不合胃口嗎?”


    穎逸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些青菜和胡蘿卜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不知道,可能我腦子有病吧。”她自嘲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我隻是覺得這青菜的味道很熟悉,看到青菜和胡蘿卜我總感覺之前好像有個大混蛋一直壓著我吃青菜。說要葷素搭配,營養才能均衡,還說多吃胡蘿卜還對眼睛好。”


    池雨直接笑出聲:\"也許那個人真實存在呢。\"


    \"我去!\"


    \"池雨,你沒事吧!\"


    \"哎呀~不好意思啊~rain~我剛剛沒看見你。\"


    池雨被這突如其來的紫菜蛋花湯澆了個透心涼,整個人仿佛被定格在了那一刻,連呼吸都暫時停滯了。她本能地伸手去擦拭臉上的湯水,視線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熟悉而又讓人厭惡的麵孔——特務組的令箭,正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站在她麵前,棕色的大波浪卷發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你神經病啊,你故意的吧令箭!”池雨終於回過神來,憤怒地吼道。她的聲音在空曠的飯堂內回蕩,引來周圍人紛紛側目。


    令箭卻似乎並不在意池雨的憤怒,反而故作驚訝地捂住了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哎呀,真是抱歉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坐這兒了擋道啊~”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釁,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無心的玩笑。


    穎逸的拳頭在桌下悄然握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但她表麵卻保持著驚人的平靜。


    池雨的聲音在飯堂內響起,帶著幾分驚愕與憤怒:“我坐這關你什麽事兒啊,礙著你吃還是礙著你喝了?這麽大條路你不走?”


    令箭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挑戰的感覺。她抱著胳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池雨,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對手:“喂喂喂,rain,注意你的口氣。一個靠不幹淨手段上位的人,少狗叫。”她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了諷刺與輕蔑,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挑選的利劍,直刺池雨的心房。


    穎逸的眉頭微微一皺,她沒想到令箭會如此直接地攻擊池雨。


    \"你說什麽?\"


    \"你有種再說一遍?\"池雨和穎逸的質問幾乎同時。


    令箭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似乎並不把穎逸放在眼裏。


    “道歉!”穎逸的聲音在飯堂內清晰地響起,堅定而有力,仿佛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在空氣中回蕩。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了穎逸身上,她端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但雙臂緊緊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冷冽與決絕。


    “你說什麽?”


    穎逸緩緩抬起頭,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淡然,“我說,你跪著向rain道歉。”她的語氣慵懶而隨意,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令箭顯然被穎逸的突然發難打了個措手不及,她不屑地哼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仿佛在質疑穎逸的資格和勇氣。


    \"你誰啊,敢這麽和我說話,在這兒可不是誰都能裝逼的。\"


    穎逸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她的身姿挺拔而優雅,仿佛一朵在風雨中傲然綻放的花朵。她緩緩走到令箭麵前,用一種非常不屑的眼神仔細打量著她。令箭的濃妝豔抹在她眼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令箭的虛偽與空洞。


    “你幹嘛?”令箭被穎逸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慌亂。


    穎逸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身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手帕,溫柔地幫池雨擦拭著臉上的紫菜蛋花湯。


    “不幹嘛~你怎麽知道在這個地方我裝不了逼呢?”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與嘲諷。


    “你誰啊~哪個組的?”令箭見穎逸無視自己的存在,更加惱羞成怒,她大聲質問道,試圖找回一點麵子。


    穎逸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將手帕遞給池雨,然後轉過身看著她滿臉戲謔不屑以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我是新來的,沒有組別。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都感受不出來你到底哪裏高級了?你和rain比,你是覺得你那個打了玻尿酸的臉比我們rain好呢,還是你那個用了豐唇神器、嘴巴厚的比臘腸還厚的玩意兒比我們rain好呢?”


    穎逸的話音剛落,周圍就響起了一片嘲笑聲和唏噓聲。令箭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她氣急敗壞地指著穎逸吼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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