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灑在整潔而寬敞的辦公桌上,一張巨大的實木書桌後,範丞丞正坐在一把皮質旋轉椅上,身著定製的深色西裝,領口微微敞開,顯得既專業又不失隨性。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握著一支精致的鋼筆,正專注地審閱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偶爾抬頭望向窗外,眼神中透露出超越年齡的沉穩與深邃。


    “老板,有個叫雨姐的找您。”秘書小李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


    範丞丞聞言,手中的筆瞬間停在了半空,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他微微側頭,金絲眼鏡下的眼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雨姐?”他輕聲重複,這兩個字在空曠的辦公室裏回蕩,帶著幾分熟悉。


    他放下筆,雙手交疊在胸前,身體微微後仰,目光穿過眼前的文件堆,仿佛穿透了時間的長河。


    “讓她進來吧,順便倒杯咖啡來。”範丞丞的聲音溫和。


    隨著秘書小李輕輕關上門,辦公室內再次恢複了寧靜。範丞丞重新拿起筆,但目光已不再聚焦於眼前的文件,而是飄向了門口,翹起二郎腿拽的二五八萬。


    不久,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打破了室內的寂靜。門被緩緩推開,一位身著簡約白色襯衫,搭配小熊圖案長褲的女子步入室內。她的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後,幾縷碎發輕輕垂在額前,為她平添了幾分溫婉與知性。她的眼神明亮而深邃,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


    “呦~來客人啦~”


    “好久不見,丞丞。”她徑直走向範丞丞,兩人相視一笑,下一秒微笑氛圍360°大轉變,她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就給範丞丞腦瓜子來了一下。


    範丞丞吃痛道:“池雨!你神經病啊!”


    “切~就允許你賤我啊!我就想來犯個賤!!!你又登我號害我掉段!你知不知道我是多不容易上到王者的!就被你..一秒...就回到解放前了!”


    \"咳咳\"李秘書走進辦公室端著咖啡遞給池雨,範丞丞齜個大牙直接搶走\"唉~\"吸溜一口\"蛙趣,嘎嘎香~\"


    \"範丞丞你tm是真小氣啊~\"


    \"切~你找我別告訴我隻是為了這種小事哈~\"


    \"嘖!\"池雨不禁翻起白眼接著說道:\"確實,我知道小逸的消息了,我要去趟美國,小鬼和立農哥都比較忙,時團那邊也沒幾個人能抽開身,我總不能天天讓張真源幫我帶娃啊,隻有你有充足的時間,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思雨和眼鏡。\"


    範丞丞原本還在嘻嘻,下一秒\"合著我和真源是保姆?\"


    同樣,在被溫柔陽光輕撫的午後,靜謐的咖啡館一隅,時間仿佛放慢了腳步。


    —————


    \"小賀,下班啦~今天的主持依舊穩定發揮哈~不錯不錯~\"


    賀峻霖麵帶微笑:\"謝謝,我會繼續努力的。\"


    賀峻霖剛剛下班,就接到了嚴浩翔的電話。


    \"賀兒~\"


    \"咋得?\"


    \"你在幹嘛呢?\"


    \"我剛結束主持,我準備去醫院看看眼鏡兒。\"


    \"昂~這樣啊~\"


    \"你想說啥?\"


    嚴浩翔抿了抿唇:\"馬哥和我在美國見到小逸了。\"


    賀峻霖的心猛然悸動,眼眶不禁紅潤:\"她好嗎?怎麽會在美國?\"


    嚴浩翔回複道:\"這很複雜,現在馬哥也感覺很複雜,穎逸她看起來很奇怪,不知道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啥,剛剛她進門就跟個人機一樣....\"


    賀峻霖聽的雲裏霧裏的,但他就聽見了一句穎逸在美國,他們相遇了。


    \"行了行了,讓你說句話咋這麽費勁兒呢?我先去醫院了,我們微信保持聯係。\"


    \"好,路上小心。\"


    ——————


    穎逸輕柔地握著棉簽,蘸取適量的藥膏,小心翼翼地觸碰著zero嘴角那片紫青淤傷。咱馬哥也是杠杠的,揍得恰到好處。


    在穎逸抬起胳膊為他上藥的過程中,衣袖不經意間滑落,露出了一截觸目驚心的疤痕。那疤痕如同一條蜿蜒的河流,靜靜地躺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講述著不為人知的故事。zero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他愣住了,鞭痕刀痕和槍傷穎逸這幾年都經曆過了,有那麽一瞬zero是感覺慚愧的,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緊接著,他的視線又落到了穎逸手腕上,那裏同樣有一道細長的傷痕,雖已愈合,但仍能看出曾經的傷痛。


    它們如同鋒利的刀刃,割裂了他心中的平靜與安寧。他的眼神開始閃躲,思緒飄回了穎逸刺他的那一晚——


    \"萱花,我可以放你走。\"


    穎逸眼神瘋狂,但已經精疲力竭,她喘著粗氣,抬起眼眸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紫羅蘭。


    在雨幕交織的夜色中,紫羅蘭的身影如同一抹深邃的紫,悄然靠近了正疲憊不堪、滿身狼狽的穎逸。雨水與汗水混雜在她的發絲間,臉頰上幾道細微的血痕更添了幾分不屈與堅韌。她的眼中閃爍著完成任務後的釋然,卻也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


    紫羅蘭走近穎逸,輕輕地,仿佛怕驚擾了這份脆弱,他從懷中取出一塊潔白的手帕,那手帕上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薰衣草香,瞬間在這潮濕的空氣中彌漫開來。他的眼神溫柔而深邃,他緩緩靠近穎逸,動作輕柔地為她擦拭著臉上的血跡、汗水以及頭發上不斷滴落的雨水。


    “你已經完成了組織的升帶任務,”紫羅蘭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穎逸的耳中,“去找三色堇吊銷檔案,然後找首領蓋章,回去吧。”


    穎逸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那是對自由的渴望,也是對未來的憧憬。她激動的看著紫羅蘭,微微啟唇想在確認一番,紫羅蘭微笑著側身讓出一條路,伸出手,似乎是在給予她肯定,穎逸沒有猶豫,她邁開步子,一步步向前走去。


    然而,在穎逸即將消失在視線中時,紫羅蘭卻突然開口,用法語冷冷地說了一句:“穎逸,對不起。”這句話如同寒冰般刺入雨夜,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愧疚,也有無奈。但這一切,穎逸都沒有回頭看見,她隻是繼續堅定地向前走著,仿佛要將所有的過往都拋在身後。


    紫羅蘭望著穎逸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與其想著別人的生死不如想想自己。


    於是,紫羅蘭轉過身,麵向身後的zero,他右手握拳,輕輕錘於左肩胛處,這是他們組織內部對上級的敬意和服從的象征。隨後,他低下頭,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說道:“zero前輩,首領喚您去生化實驗室。”


    zero微微一愣,他看著剛剛穎逸走過的路,心裏有了點數,他拔出匕首,鮮血直流,他用手捂著傷口,微微點頭,目光深邃。


    管理情報和檔案的三色堇將穎逸的檔案還給她,他看著鮮血淋漓的穎逸,他不敢多話隻是說了句:\"保重。\"


    \"萱花前輩,首領不在,他去生化實驗室了,您去那兒找他吧。\"


    穎逸站在生化實驗室的門前,手中的檔案袋沉重得仿佛承載了她過往所有的努力與犧牲。那袋子上斑駁的血跡,以及她沿路流下的血像是一枚印記,每一滴都記錄著不屈與堅韌。她看著大門緊閉的實驗室,她眼神迷離強撐著,她站在門前,她深吸一口氣,右手握拳輕輕放在左肩胛處,聲音雖微顫卻堅定:“花字令紅帶一級萱花求見首領!”


    大門緩緩開啟,一股混合著化學藥劑與未知力量的氣息撲麵而來,實驗室內部宛如一個充滿奧秘的殿堂,儀器轟鳴,試劑瓶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zero也在,還有幾位身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則忙碌地穿梭其間,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科學的無限熱愛與追求。


    穎逸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這個恐怖如斯的空間。她的目光掃過實驗室的每一個角落,最終定格在那位坐在隔間辦公桌後的男人身上,她緊握檔案袋,步伐堅定地走上前去,將檔案袋恭敬地遞上,聲音清晰而有力:“我已完成任務,請首領蓋章。”


    男人悠然地點燃了一根雪茄,輕輕一笑,眼神中閃過一抹玩味,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輕輕地將穎逸遞上的檔案袋往下按了按,似乎並不急於處理這份文件男人。雪茄的煙霧繚繞中,他的聲音低沉:“不急,萱花。你戰勝了彼岸花,這確實證明了你的實力。這幾年,你在組織中的表現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回去當那個歌手和演員,能有什麽前途?”


    穎逸的眼神微微一黯,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試圖動搖她的決心,但他錯了...她來這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所謂的事業和飯碗。


    \"做這一行業吃的就是青春,吃的就是美貌。你看看你,大好年華已經過去了。你已經淡出了這個演藝圈三四年了。誰還會記得你?你看看現在出現在大熒幕的哪一個不是細皮嫩肉的?你這些年身上的疤自己應該都數不過來了吧?你說你這樣的一副身體你怎麽去做偶像?怎麽去當演員?留下來...繼續...\"


    穎逸打斷了首領未完的話語,她的聲音雖輕卻堅定,仿佛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她再次將檔案袋遞上前,頭微微低下,以一種近乎懇求的姿態說道:“花字令紅帶一級萱花,已完成任務,請首領蓋章。”


    然而,首領的回應卻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冰冷而無情。“你!我說了,你回去也沒有前途。娛樂圈已經不再屬於你,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就像你那個團續約一樣,你已經不再是他們的一員了。”


    穎逸單膝下跪,目光直視著首領,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決:“請首領按組織法規...蓋章!”


    就在這時,zero悄然出現在實驗室的隔間門口,他接過穎逸手中的檔案袋,目光在穎逸和首領之間來回掃視,仿佛在讀懂這場無聲的較量。突然,他開口打破了沉默:“首領,約翰博士讓您去驗收成果。”


    首領聞言,微微點頭,站起身,對zero使了個眼色,然後瞥了一眼地上的穎逸,淡淡地說:“你也來。”


    穎逸的心猛地一沉,她跟在首領和zero身後,一位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老頭正等待著他們,他就是人腦和神經學領域的頂尖專家——約翰博士。


    “首領,已經完成了。”約翰博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他指向實驗台上的一塊微小而複雜的芯片,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確保無誤了嗎?”首領的聲音依舊冷靜而深沉。


    “當然,這個芯片不僅可以篡改記憶,也可以刪除記憶,甚至控製人的思想。”約翰博士自信滿滿地回答,“首領大可以找組織裏的一些人試試。”


    穎逸聽著這段英文對話,心中大感不妙。內心os:這傻逼,居然下頭至此?他媽的我知道這麽多,他會不會滅口啊~你媽的,事兒真多!


    她知道今天算是撞槍口上了,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成為試驗品之一。她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但她努力保持鎮定,尋找逃脫的機會。


    然而,首領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


    \"萱花,知道約翰博士剛剛說的啥嗎?\"


    \"啊?\"突然被cue,穎逸人都要亞麻呆住了,本來就已經傷的夠重了,穎逸低頭,行禮:\"萱花愚鈍,英文一向不好,沒聽明白,請首領蓋章準許萱花離開。\"


    首領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輕輕一掃,zero便立刻心領神會。他緩緩轉身,目光如鷹隼般鎖定在穎逸身上,那一刻,穎逸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提到了嗓子眼。


    “萱花……”


    穎逸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她迅速,大聲喊道:“我已經不是絕影的人了!”


    “是嘛?”


    男人的聲音冷得像冰。


    隻見zero拿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酒精燈,火焰在燈芯上跳躍,映照出他冷酷無情的臉龐。他緩緩走向穎逸,將酒精燈對準了手中的檔案袋。


    “阿萱,誰說你不是絕影的人了?首領並未給你蓋章,一日未蓋章,你一日便是絕影的人。”zero的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他的話語如同宣判,讓穎逸的心徹底沉入了穀底。


    穎逸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和屈辱湧上心頭。“首領身為絕影之首,應該起帶頭作用,遵守組織法規,而不是隨意踐踏成員的尊嚴和權利!”她大聲反駁,聲音中充滿了不屈。


    然而,首領卻並未因此而動容。他猛地上前一步,掐住了穎逸的脖子,將她圈住,力道之大讓穎逸幾乎無法呼吸。“萱花,你很是大膽,你說的不錯,我是絕影之首,應該起帶頭作用。但在這裏,我就是規矩,我就是法則!”他的話語冰冷而殘酷,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割在穎逸的心上。\"既然你說你沒聽懂,沒關係……你隻需要往那個手術台上一躺就行。”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隻有對權力的絕對掌控和對規則的冷酷執行。


    穎逸強忍著喉嚨間的不適,勉強擠出一絲冷笑:“萱花大膽不是一天兩天了,無視組織法規,本就是你的問題!”她的語氣中既有嘲諷也有不甘,她知道,此刻的反抗不過是徒勞。但她更知道,若不做反抗,那就真完了。


    她突然發力,一個肘擊精準地擊中了男人的肋下,趁他吃痛鬆手之際,她迅速掙脫開來,並一腳踹向了他的腹部。這一腳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男人猝不及防之下,竟被踹得連連後退。


    zero手中的酒精燈的火焰正燃燒著靠她的檔案袋,火焰即將吞噬那份代表她自由的證明。


    “抓住她!”首領的命令如同雷鳴般在實驗室中炸響,打破了原本就緊繃至極的空氣。穎逸心中一凜,她知道這一刻的反抗將決定她的命運。她不顧一切地打翻了周圍的藥劑瓶,五顏六色的液體四濺,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氣味,為這場緊張的追逐增添了幾分混亂。


    zero雖然傷勢嚴重,但依舊堅持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堅韌。然而,穎逸此刻已是無路可退,她手無寸鐵,麵對數倍於己的敵人,內心緊張到了極致。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細微的聲響,與周圍的嘈雜形成鮮明對比。


    在眾多敵人中,穎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紫羅蘭身上。穎逸的心中五味雜陳,有不解、有憤怒、有失望,更有深深的悲哀。


    “為什麽?”穎逸的聲音顫抖著,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紫羅蘭的心跳加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想要解釋,但喉嚨卻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難以言表。最終,他隻能艱難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這三個字如同重錘一般擊打在穎逸的心上,讓他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絕望。


    \"你走不了的,別掙紮了....\"


    穎逸的喉嚨微微動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因緊張而分泌的口水。她深知自己此刻已處於絕境,但心中的那份倔強與不屈卻讓她無法輕易放棄。她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她迅速擺出了進攻的姿勢,身體緊繃,肌肉蓄勢待發。盡管麵對的是數倍於己的敵人,但她沒有絲毫退縮。她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每一個招式都精準而有力,直擊要害。


    然而,當穎逸以為自己終於能夠逃脫時,卻發現終究是徒勞。


    她跪在地上,膝蓋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此刻的她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維都停滯了。耳朵裏充斥著嗡嗡的耳鳴聲,讓她無法清晰地聽到周圍的聲音。


    就在這時,約翰醫生緩緩地走到了她的麵前。他手裏拿著一個注射器,那冰冷的金屬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穎逸的瞳孔猛地一縮,她想起了之前在地下室被注射藥物的恐怖經曆。那些藥物讓她失去了意識,經曆了無法言喻的痛苦。此刻,麵對再次逼近的注射器,她內心的慌亂與恐懼達到了頂點。


    “按牢她!”首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同冰冷的判決。穎逸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更加用力地按住,她幾乎無法動彈。她拚命地掙紮著,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試圖掙脫束縛。“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回家!”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和絕望,但在這冰冷的實驗室裏卻顯得如此微弱無力。


    然而,無論她如何掙紮都無法改變即將發生的命運。約翰醫生毫不留情地將注射器紮進了她的靜脈中。冰冷的液體緩緩流入她的體內帶來一股刺骨的寒意。穎逸的眼前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她感到自己的意識正在被一點點抽離。


    “馬哥……帶我回家……馬哥……救救我……”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穎逸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馬哥的身影。那是她心中唯一的依靠和溫暖所在。她多麽希望馬哥能夠出現在這裏將她從這個地獄般的地方帶走啊!


    zero臉色慘白地站在一旁行禮道:“首領請允許我在這監視”


    \"好,他應該也要來了,你明白你要做的。\"


    \"是。\"


    現實相當殘酷,當穎逸再次醒來時一切都不一樣了....


    ——————


    “木零,你沒事吧。”穎逸的話語裏藏著深深的憂慮。


    zero回過神\"啊?\"


    \"我都叫了你幾遍了。\"


    zero微微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能有什麽事兒啊。”


    林豪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zero迅速站起身,向他微微彎腰,示意。


    穎逸注意到了這微妙的一點,林豪朝zero使了個眼色,zero說道:\"我這點小傷,問題不大。\"


    林豪將手搭在穎逸肩上:\"阿萱,你怎麽沒走啊。\"穎逸歎了口氣:\"我覺得走與不走都那樣,走,我的心不安,既然命運如此,那就順著天意,我正常生活,暗夜也不會為難我們。\"


    \"你這是....\"


    \"我明天,就去暗夜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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