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逸被抱的有點懵逼,她推開馬嘉祺打量著自己的四周左看看自己的胳膊,右看看自己的胳膊,再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腿還在不在。還扒拉著自己的衣服,再看看自己的胸口。馬嘉祺被整不會了,他眨巴著眼睛:\"小逸,你別亂動了都鼓針了了。\"


    穎逸一臉懵明顯還沒從夢裏回過神,見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兒的,長舒了一口氣。但下一秒直接揪了馬嘉祺一耳朵。


    ——————


    夜晚,嚴浩翔獨自坐在辦公室內,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堆積如山的文件在默默地陪伴著他。他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又輕輕地捏了捏鼻梁,試圖緩解那份沉重的壓力。長時間的勞累讓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而又興奮的神色。“少爺,我們已經查到了。”他低聲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激動。


    嚴浩翔抬起頭,眼中的疲憊似乎在這一刻消散了一些。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是一種勝利者的微笑,充滿了自信和決心。“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長夢多。”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繁華的夜景,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


    他轉身回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小雨,我在北京電影學院門口等你。”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掛斷電話後,嚴浩翔對那個男人說道:“布置好了嗎?”男人低頭回答道:“請您放心,已經安排妥當。”


    嚴浩翔點了點頭,放下心來。他收拾好東西,離開了辦公室。走到停車場,他上了車,發動了車子。北京的夜晚依舊人聲鼎沸,霓虹燈閃爍,萬丈光芒照亮了整個城市。


    嚴浩翔戴上口罩,走出了車子。他站在北京電影學院的門口,等待著池雨的到來。不久,池雨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她穿著一件簡單而優雅的連衣裙,長發披肩,清新脫俗。嚴浩翔走上前,輕輕地摸了摸她的發絲,“我們進去吧。”


    他們一起走進了校園,剛進門,嚴浩翔突然捂著肚子說道:“小雨,我肚子有點疼,你在操場上等我一下。”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池雨有些擔心地看著他,但嚴浩翔已經沒影了。這一路上,池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更讓她驚訝的是,\"同學,這個給你。\"池雨一臉懵\"啊?\"那人說道\"今天是我們北電的特殊校慶\"池雨在懵逼之下接過鮮花,接著不斷有人走上前來,遞給她一束束鮮花,祝福她晚會愉快。


    “這是怎麽回事?”池雨心中疑惑,但還是禮貌地接過了每一束花,並向送花的人道謝。她環顧四周,試圖找到嚴浩翔的身影,但他似乎並不在人群中。


    終於來到了操場,但眼前的景象卻讓池雨更加摸不著頭腦。操場上一片漆黑,仿佛沒有人煙。心想:北電什麽時候有這種校慶了?她四處張望,口中輕聲呼喚著嚴浩翔的名字,但回應她的隻有夜風的呼嘯聲。


    就在她感疑惑手足無措時,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響指聲。就在這時,操場頓時燈火通明。四周鋪滿了led小燈,形成一片浪漫的光海。中央擺放著玫瑰花和燭火,營造出一種溫馨而浪漫的氛圍。


    嚴浩翔手持吉他,從暗處緩緩走出。他的眼神中滿含愛意,看著池雨的目光溫柔而深邃:


    主歌a1:


    我在浩瀚的海麵上飛翔


    心中湧動著無盡的期望


    一天夜晚 天空下起綿綿細雨


    rain 你是我心中的奇跡


    我的愛 隨風飄蕩


    穿越雲層 隻為尋找你的蹤跡


    小雨啊 你是否感受到


    這份深情 如此真摯而濃烈


    副歌b:


    我對你 愛得並非深沉


    在每一個夢醒時分 你是我最深的牽掛


    我對你的 愛得明目張膽 無法自拔


    願這細雨永遠陪伴著你我 纏綿天涯


    嚴浩翔走到池雨麵前,微笑著拉起了她的手說道:“這裏是我們有很多共同回憶的地方。我想對你說,我愛你。”


    池雨眨巴著眼睛,那雙清澈的眸子在燈光下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她輕輕地笑了笑,仿佛已經洞悉了嚴浩翔心中的秘密。\"我知道。\"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暖而明媚,讓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


    嚴浩翔看著她,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他緊緊地拉著池雨的手,仿佛想要將這份喜悅傳遞給她。他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小雨,我……我想和你進一步關係。”


    池雨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她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刻的到來,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幸福。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嚴浩翔聽到她的回答,心中的激動瞬間湧上心頭。他仿佛看到了未來的幸福在向他招手,那種感覺讓他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


    他緩緩地單膝下跪,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璀璨的鑽戒。那枚鑽戒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比任何言語都能更好地表達他的愛意。他深情地看著池雨,聲音有些緊張顫抖地說道:“我曾說過,跪天跪地跪父母,除了他們,我隻跪你。因為,你是我認定的妻子。”


    池雨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她看著嚴浩翔那堅定的眼神和那枚璀璨的鑽戒,心中的感動無以言表。她輕輕地伸出手,嚴浩翔緩緩地將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


    出院了的穎逸剛回到家,整個家仿佛因她的歸來而煥發出新的生機。六斤飛奔過來蹭著她和馬嘉祺,馬嘉祺說道:\"小逸,你餓了吧,我去做飯。\"


    穎逸疲憊地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摘下眼鏡,輕輕揉了揉眼睛,然後重新戴上,透過那層透明的鏡片,她的眼神顯得很是深沉,她看著柴六斤\"老六啊,我們之前可是說好好了的,在家你管我叫媽,我管你叫老六。在外,你管我叫小弟,我管你叫大哥。有事我管你叫大哥,沒事,我管你叫老六。你說你爹是不是有什麽秘密啊。\"


    柴六斤內心os:這娘們又咋了?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拿出我的威嚴?試試你爹?\"


    柴六斤翹著尾巴叫了兩聲。


    穎逸齜牙:\"哦喲,我說的對吧,這時候我們就應該站成一線。\"


    “馬嘉祺,你過來坐下。”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馬嘉祺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呆萌地看著她。聽到她的召喚,他連忙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柔聲道:“怎麽啦,我的小逸。”


    此時的柴六斤哼哼唧唧的,內心os:小老弟,你在幹什麽?我什麽時候說和你站成一線了?欺負我不會說話啊?


    穎逸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試圖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些什麽。然後,她推了推眼鏡,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嚴肅:“你有沒有事瞞我?”


    馬嘉祺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他的心中瞬間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他想了想,心裏存疑,但還是選擇搖頭,答道:“沒有。”


    穎逸聽了他的回答,輕輕哦了一聲,似乎並沒有完全相信。她看著馬嘉祺的眼睛,想要從中找出任何可能的破綻。然而,馬嘉祺的眼神卻如此清澈,仿佛能映照出她內心的每一個想法。


    “你為什麽這麽問啊?”馬嘉祺終於忍不住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和困惑。


    穎逸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我有病唄,你今天別和我睡。”


    馬嘉祺一聽這話,頓時急了。他拉住穎逸的手,急切地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還沒好?我送你去醫院吧。”


    穎逸看著他焦急的樣子,心中一暖,但她卻故意板起臉來,說道:“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不想和你睡而已。”


    馬嘉祺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他委屈地看著穎逸,說道:“為什麽呀?我的寶~我不和你睡,你讓我和誰睡?”


    穎逸被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逗得笑了出來,她齜了齜牙,說道:“你愛和誰睡就和誰睡,我才不管呢。”


    說完,她起身走到一旁的柴六斤走到馬嘉祺麵前,把六斤遞給他,說道:“你今晚就和六斤睡吧。”


    馬嘉祺看著眼前的六斤,又看看穎逸那決絕的背影,心中一陣無奈。他抱著六斤,坐在沙發上,與六斤麵麵相覷。六斤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緒,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手,似乎在安慰他。


    “六斤,你說我是怎麽惹到你媽了?”馬嘉祺苦笑著問道。六斤自然無法回答他,隻是用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看著他,仿佛在說:“我也不曉得啊,這老六你還沒習慣?”


    深夜——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沙發上。馬嘉祺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睡在他身旁的柴六斤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抬起狗頭,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馬嘉祺起身,輕輕抬起柴六斤的狗頭,蹂躪了幾下,嘴裏嘟囔著:“六斤,你說小逸她晚上會不會又踢被子?她會不會又帶有線耳機睡覺了?她才剛大病初愈,會不會半夜不舒服?”


    柴六斤似乎聽懂了他的擔憂,哼哼唧唧地回應著。馬嘉祺看著它,齜牙一笑,說道:“你說我是不是該去看看?”


    柴六斤點了點頭,仿佛在說:“啊~對對對~離開她幾小時就不能了,她一個大活人就掛不了,您老擔憂還是去看看吧~”


    馬嘉祺摸了摸柴六斤的頭,起身走向房門。他試著推了推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柴六斤瞄了一眼他的老父親,見他進展...輪不到它操心,它繼續趴下來困覺。


    馬嘉祺摸了摸後腦勺,突然眼睛一亮,記得之前穎逸把備用鑰匙放在了一個盒子裏。他快步走到盒子旁,翻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鑰匙。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月光下,穎逸靜靜地躺在床上,被子已經被踢到了一邊。馬嘉祺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走過去,幫穎逸蓋好被子。


    他坐在床邊,溫柔地摸了摸穎逸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燒後才放下心來,隨後緊緊地握住穎逸的手,十指相扣。他看著穎逸安靜的睡顏,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柔情。


    不知過了多久,穎逸緩緩睜開眼睛,視線首先落在自己被緊緊握著的手上。那手心的溫度,像是馬嘉祺特有的溫暖,透過皮膚,傳入她的心底。她輕輕動了動手指,卻發現馬嘉祺握得很緊,仿佛害怕她突然消失一般。她感受到掌心的溫度。她微微側頭,看著坐在床邊睡著的馬嘉祺。


    穎逸忍不住歎了口氣,打趣道:“這手上是粘了502膠水了嗎?怎麽甩都甩不掉?”她試著輕輕鬆開手,但馬嘉祺卻似乎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穎逸坐起身來,她看著馬嘉祺那張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的臉,心中卻湧起一絲莫名的疑惑。其實,從馬嘉祺坐在床邊開始,她就已經醒了。她感覺到馬嘉祺一直在注視著自己,那種眼神,既溫柔又深沉,仿佛藏著什麽秘密。


    “林豪和林琳的事可疑得很,但為什麽你也給我一種可疑的感覺呢?”穎逸喃喃自語,她的聲音很輕,但在這安靜的夜晚裏,卻顯得格外清晰。


    馬嘉祺的內心一咯噔,他沒想到穎逸會這麽說。他本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但沒想到還是被穎逸察覺到了。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


    穎逸繼續說道:“馬哥,你答應過我,不會騙我的。你那天晚上為什麽離開?你殺的又是誰?為什麽不和我講呢?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她的聲音裏透著一絲失望和傷心,仿佛一個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了的孩子。


    馬嘉祺下意識地握緊了穎逸的手,他想說些什麽,但喉嚨裏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穎逸似乎察覺到了馬嘉祺的異樣,她抬起頭,看著馬嘉祺的緊閉的雙眸,問道:“馬嘉祺你不會沒睡吧?”


    馬嘉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他故意動了動身子,轉了個身,將穎逸摟入懷中,哼哼唧唧低聲說道:“不騙小逸。”他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穎逸靠在馬嘉祺的懷裏,感受著他的心跳和呼吸。她知道,馬嘉祺有心事,但他卻不願意告訴自己。她輕輕地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


    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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