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都是我該做的。”顧父說完,憨憨一笑。


    而顧母早就將卷好的烤鴨送到沈雲舒的嘴邊:“舒舒,張嘴。”


    沈雲舒下意識的把嘴張開,顧母借機將手裏的烤鴨送到沈雲舒的嘴裏。


    意識到自家剛才被人投喂的沈雲舒小臉一紅:“顧姨,我自己來吧。”


    投喂上癮的顧母見寶貝兒媳婦態度堅決,落寞的把手收回來。


    就在下一秒,沈雲舒將卷好的烤鴨送到顧母嘴邊,顧母欣喜若狂的說道:“舒舒,這是給我的?”


    “顧姨,你吃。”


    顧母麻溜的張嘴,在吃到兒媳婦親手投喂的烤鴨時,她眼神得意的掃向其他人。


    兒媳婦的愛獨此一份,而那個人就是她。


    就在顧母為這至此一份的偏愛暗中沾沾自喜之時,沈雲舒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厚此薄彼的將卷好的烤鴨分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顧母臉上的笑意徹底僵住。


    她想獨占兒媳婦的願望怎麽就那麽難呢。


    寒冬的夜裏最冷,吃完飯從店裏出來,吹著那寒風,沈雲舒下意識的打了個寒噤,手腳有些冰冷的她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


    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顧母趕緊將脖子裏裹著的圍巾摘下,給沈雲舒戴上。


    “顧姨,我不冷。”


    “舒舒,聽話!這麽冷的天萬一凍病,被九宴那臭小子看到是要心疼的。”


    “圍巾給我了,那你怎麽辦?”


    “有你顧叔呢。”顧母話說完,顧父就將自己的那條圍巾給她圍上。


    第二天。


    沈雲舒難得睡了一個懶覺,等她睡醒已經是日曬三竿了。


    林家老兩口作為沈雲舒的姥姥姥爺聽說外孫女回來了,早早的就過來等著了。


    林奶奶本想說瘦了,可在看清外孫女那張圓乎的小臉,話突然卡在嗓子眼,說不出來了。


    不過胖點好,胖點有福。


    林爺爺倒是沒想那麽多,上來就問她在鄉下的日子怎麽樣,在得知外孫女帶領隊員們養豬又辦廠子,別提多高興了。


    “舒舒就是優秀,不愧是我林家的種,像我。”


    一旁的沈爺爺不願意了:“林老頭,就你那優柔寡斷的窩囊樣,舒舒一點都不像你,要我說舒舒最像我,舒舒不愧是我們沈家的種,雷厲風行,幹啥啥行。”


    “沈老頭,你說誰窩囊,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我實話實說,舒舒就是像我,不像你。”


    “……”


    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人了,為一點小事吵的不可開交,想上前勸架的沈雲舒被林奶奶攔著不讓。


    “他們就這性子,吵完就沒事了,趁外邊日頭好,咱們去院裏說說話。”


    沈雲舒和林奶奶都走出去好久了,吵架吵的不可開交的二人才發現。


    麵麵相覷,暫時休戰。


    達成默契的二人組趕緊邁著老胳膊老腿的跑去外邊找孫女。


    沈雲舒看到這麽快就和好如初的老哥倆,佩服的對林奶奶豎起大拇指。


    料事如神就是牛。


    與此同時,顧九宴和沈父沈母也在乘車回來的路上,迫切想要快點見到媳婦的顧九宴,到了自家門口,賴著不肯下車。


    等到了沈家院門口,車子還沒停穩,顧九宴第一個從車上飛跑下來的人。


    雖然隻是一個背影,但是在見到心心念的心上人,他心中升騰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距她有三米遠,單單這麽看著,什麽都不幹,他也覺得很高興。


    正陪著家裏老人聊天的沈雲舒像是察覺到什麽,轉過身子往後看去,在看清誰後,眼中迸發出巨大的驚喜。


    她起身飛速的撲向顧九宴的懷裏,雙腿牢牢的圈住他的腰,顧九宴怕她掉下來,趕緊伸手抱住她的腰身。


    沈母用胳膊肘碰了碰沈父,揶揄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我看改天找個機會,將她倆的婚事辦了,將來舒舒隨軍,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我們也好照顧她。”


    沈父不想女兒結婚那麽早,但聽到隨軍二字,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隨軍好,隨軍就能天天見到女兒,最起碼不用像現在這樣,天天捧著張照片,見不到真人。


    “顧家那邊也著急,趕明我和老顧提一嘴,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閨女那邊,如果她不想那麽快的結婚,我們做爸媽的也不能逼她。”


    沈母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事不用你說我都知道,女兒是我十月懷胎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自然是希望咱們的女兒能夠好好的。”


    顧九宴知道媳婦臉皮薄,盡管不想鬆手,但考慮到媳婦比較害羞,還是小聲提醒她。


    沈雲舒立馬鬆手,從顧九宴懷裏跳下來,隻是在看到眾人向她投來的揶揄打趣的眼神,還是紅了臉。


    顧九宴這張臉還真是害人,每次都能將她迷的五葷三道的,真想將他的臉毀了……可是她舍不得。


    光是看著這張臉,她都能多吃二兩米飯。


    顧九宴和沈雲舒這一對,一個在京市,一個在偏遠的鄉下,難得才能見上一麵,眾人體諒他們年輕人的不容易,自覺的給他們騰出獨處的空間。


    “媳婦,我想你了。”這一刻,顧九宴才敢將滿腹的思念訴說出來,眼神並不清白的看向身邊人。


    “有多想?”


    “很想,全身上下都想你。”


    “是嗎?那你最近有沒有背地裏偷偷洗床單?”


    轟的一下,顧九宴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後,語氣不自然的說道:“沒有。”


    “真沒有假沒有?顧九宴,你是知道的,我最討厭欺騙。”


    在沈雲舒的“嚴刑拷問”下,顧九宴最終承認了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天天早起洗床單一事。


    眼下,他僅有的那兩條換洗床單被他洗到發白發縐。


    “實在不行,你可以自力更生的,別總憋……著,身體萬一……壞了,可不行。”


    她還沒用、過呢。


    “不要,除非你幫我。”


    “滾。”


    二人談不攏,不歡而散。


    顧九宴看著氣鼓鼓的小姑娘,瞬間心軟,立馬拉下麵子道歉:“媳婦,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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