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招,作為天帝花園的勤勞園丁,平常除了要看護花園,澆花除草之外,還要順帶負責看管園中的異獸土螻。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小土豆,小土蛋,小土鱉,小麵團,小麵條,還有逃下界的那隻調皮鬼叫小土包。”英招向四不像等人介紹著他身後那些土螻的名字。


    但顯然天祿對這些不能吃的食物並不感興趣,有些興致乏乏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所以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開飯?”


    這時,出乎眾人預料的是,英招突然看向那群土螻,然後英招就眯著眼睛開心的說道:“今天我要和四不像喝酒,輪到你們誰來做下酒菜了。”


    四不像神情先是一愣,隨後就變得有些驚恐起來,他都聽見什麽了,什麽時候吃素的英招也改吃肉了,想吃的還是那群他負責照顧的土螻。


    “英招,你,你……”


    四不像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麽開口詢問,而天祿和核桃在聽見英招的話之後,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天祿驚喜道:“四不像,今晚要吃羊肉了嗎?那我要吃大羊腿。”


    核桃也是口水直流道:“終於可以吃大肉了。”


    辟邪看著激動的天祿,眼神也是變得寵溺起來:“那天祿我先回去磨刀了。”


    與震驚的四不像和激動的天祿核桃不同,身為菜品的土螻瞬間垂頭喪氣:“我們想吃人,不是想被人吃,咩咩咩……”


    四不像見英招都開始在那邊點兵點將,挑選土螻做今晚的下酒菜,連忙上前攔住了英招:“等等英招。”


    “怎麽了四不像,你喝酒不吃下酒菜嗎?”英招反而奇怪的反問道。


    聽到英招的反問,四不像下意識說道:“吃啊,不吃下酒菜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


    但下一刻,四不像回過神來:“不對,差點被你給帶偏了,重點是下酒菜嘛?”


    “英招,天帝不是讓你你看管這些土螻的麽,吃了你怎麽交代啊,而且你不是吃素的嗎?”


    聽著四不像的疑問,英招沉默片刻後,突然抱著四不像哭了起來:“嗚嗚嗚~”


    四不像被英招給弄的不知所措,隻好也抱著英招,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好啦好啦,先別哭了,是發生什麽事了?”


    “嗚嗚嗚~”


    英招繼續大哭著,甚至都哭出了鼻涕眼淚,四不像見那鼻涕快被英招給弄到自己身上後,額頭不禁冒出青筋來。


    隨即四不像大聲說道:“別哭了,你給我安靜。”


    被四不像這麽一嗬斥,英招果斷停止了哭泣,但卻用幽怨的眼神看向四不像。


    四不像強忍著一腳踹在自己老同事臉上的衝動,耐著性子問道:“好了英招,可以說說發生什麽事了嗎?”


    “四不像,我無家可歸了,嗚嗚~嗯……”


    四不像見英招又要哭出來,連忙一把捂住英招的嘴,瞬間英招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核桃見狀,對著天祿說道:“皮皮,四不像的朋友都這麽大了,還這麽愛哭,真是一個大哭包。”


    天祿白了核桃一眼,心想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還不是小哭包一個。


    四不像道:“你先別哭了,說說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無家可歸?”


    見英招點頭,四不像這才鬆開手,隨後英招將最近發生的事和四不像說了出來。


    四不像這才明白,原來這幾天天帝不知怎麽的突然就看英招不順眼,處處為難他,可英招處事小心,沒有被天帝抓到把柄。


    不過因為小土包的私自下凡,被天帝以一個看管不力為由,直接開除了,並且連帶他看管的那些土螻一並遣送下界。


    英招說著說著就又要哭出來了,四不像見狀,也顧不得詢問細節,連忙說道:“好了好了,我們先回去喝酒。”


    一聽喝酒,英招瞬間就笑了出來:“好啊,快把你藏的好酒拿出來,我們不醉不歸。”


    四不像見英招正常了,也顧不得詢問英招這家夥怎麽改吃肉了,便對著天祿使了個眼神:“皮皮,你挑隻土螻宰了,然後讓兔爺做個下酒菜來。”


    “沒問題,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四不像。”天祿見狀,連忙應了下來,隨後又對辟邪說道:“辟邪,我們來挑隻最肥的。”


    於是辟邪和天祿一臉壞笑的走向那群無辜可憐的土螻,好在其中小土包餓了幾天,都把肚子餓瘦了,天祿看都沒看就跳過了小土包,看向其他土螻。


    氣的其他土螻一個個對小土包怒目而視,要不是這家夥私自下凡,他們也不會被趕出天庭,也就不用被當成下酒菜。


    最後還是平常吃的最多,長的最肥的小麵團一隻羊扛下了所有,榮幸被天祿選為下酒菜,後被辟邪毫無反抗的拖走了。


    天祿這時候想了想後,突然說道:“辟邪,我去找皓日一起來喝酒。”


    “小皓啊,我記得他說過這幾天他有事,讓我們不要去打擾他的,你這樣打擾他,他會生氣的。”


    天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道:“放心吧辟邪,皓日最疼我了,才不會生我的氣呢。”


    辟邪見狀,也不再說什麽,而是從胸口的毛裏掏出一把菜刀,隨後走向瑟瑟發抖的小麵團:“放心吧,我的刀磨的很快的。”


    “不要過來啊,咩咩咩……”


    另一邊,天祿來到了皓日的房間外,不停的敲著門喊道:“皓日,快出來吃肉了,我們一起來喝酒吧,四不像請客。”


    隻不過天祿敲了半天,也沒有見到皓日來開門,頓時有些急了:“皓日你沒事吧,我進來了。”


    說著天祿一腳踹開了自家的房門,懷著忐忑的心走了進去,卻看到皓日一動不動的盤坐在床上:“什麽呀,皓日原來你在啊,怎麽都不開門。”


    “皓日,你在睡覺嗎?怎麽不回答我?”


    天祿漸漸察覺到不對勁,連忙湊近一看,卻瞬間嚇得亡魂大冒。


    隻見皓日盤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原本柔順到散發朦朧光澤的毛發此刻幹枯的貼在身上,失去往日的光澤。


    更讓天祿驚恐的是皓日的額頭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仿佛這就是皓日的致命傷一樣。


    天祿被這一幕嚇得跌坐在地上,隨後瞬間跳起,一把抱住皓日冰冷的身體哭道:“嗚嗚嗚,皓日你怎麽了,是誰讓你變成這樣的。”


    就在天祿悲憤到要暴走的時候,皓日的聲音突然從他背後響起:“天祿,你抱著我的舊軀哭什麽?”


    “呃……”天祿的哭聲突然止住,隨後回頭看到皓日正完好無損的站在他背後,天祿又回頭看向自己懷裏的“皓日”,腦袋瞬間迷糊起來:“皓日,這是怎麽回事?”


    皓日解釋道:“修煉啊,這是我修成第三世時褪下的舊軀。”


    下一秒,皓日臉色好笑的看向天祿:“天祿,你該不會以為這就是我吧,哈哈哈。”


    天祿被皓日笑得麵紅耳赤的,隨後拿過一旁的枕頭丟向皓日:“才沒有呢,皓日最討厭了。”


    “嘖!”皓日接下天祿丟過來的枕頭,隨手一丟,後色眯眯的看向天祿:“天祿,看來你又不聽話了,得我家法伺候了?!”


    “你,你不要過來啊。”天祿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實,被嚇得連連後退,隻是他身後就是床,以及皓日的舊軀,壓根就沒地方可以退。


    天祿被皓日的舊軀絆了一下,直接跌坐在床上,皓日見狀,“嗷嗚”一聲,化作一隻色狼撲了上去。


    皓日隨手一揮,就將房門關上,隨後房間裏響起了讓獸害羞的聲音。


    辟邪這邊已經處理好了土螻,隻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門口:“天祿這家夥不是去叫小皓嗎?怎麽這麽久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麽事了吧?我要不要去找找看?”


    辟邪說著,爪子中那帶血的刀都來不及放下,就直接朝著皓日的家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兔爺看著自己爪子緊握的那張玉符,滿心歡喜的說道:“太好了,有了從兔三星那裏得來的加強版姻緣符,今晚一定可以拿下四不像的。”


    就在兔爺還在意淫拿下四不像之後的事時,四不像的聲音突然從門外響起:“兔爺,今晚一起來喝酒嗎?”


    “這麽快就有效果了?四不像我來了。”


    兔爺心裏激動不已,嘴裏也是連忙說道:“好的,四不像,爺今晚陪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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