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門的何雨柱,臉上的狠厲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他一邊用手揉著被打的地方,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進屋,急忙站起身來。當看到何雨柱的表情,他不禁翻了個白眼,埋怨道:“我真沒想到你會如此瘋狂,你這麽一鬧,事情可就鬧大了!”說著,他一邊為何雨柱用藥水擦拭傷口。


    坐下的何雨柱被何雨水這麽一擦拭,疼得直咧嘴,嘴裏卻嘟囔著:“唉!我也沒辦法啊!誰讓我是最弱小的穿越者呢?人家其他的穿越者都能秒天秒地秒空氣,再看看我,別說其他的,打個架還他媽的打輸了。疼,疼,疼,老妹,你能不能輕點啊!”


    “你還知道疼,幹脆疼死你算了!”何雨水嘴上雖然這麽說,手上的動作卻不自覺地輕了許多。


    何雨柱強忍著疼痛,開口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俗話說,一拳打得開,免得百拳來。不這麽鬧騰一下,咱家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你就不怕鬧到無法收場嗎?”


    何雨柱一臉得意地回答道:“放心吧!外麵自然有人會幫我們收拾殘局的。”


    “前世我那傻哥要是有這能耐,最後也不至於把房子都賠出去了。”何雨水的聲音越來越低,情緒也越發低落。


    何雨柱連忙安慰道:“好了,別想那麽多了!這一世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幸福的生活!”


    院裏眾人看著進屋的何雨柱,聾老太太慢悠悠地走了出來。她開始幫何雨柱收拾殘局,對著賈家便破口大罵:“賈張氏,你一個寡婦,不好好帶著你兒子過日子,整天淨想些歪門邪道。他叫傻柱!你把他真惹急了,他半夜把你們全家砍了,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你們賈家就這麽一根獨苗,你要是真把你們家弄沒了,你下去了怎麽跟你家老賈交代?你們賈家可就斷了香火了!你可別忘了,人家何大清可還沒死呢!說不定人家現在又有孩子了。人家何家能傳宗接代,你賈家可就完蛋了,到時候連個給你上墳燒紙的人都沒有!”


    這個時代剛剛走出舊社會,人們對舊時代的陋習仍然十分看重。


    聽到聾老太太這番話,賈張氏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說著,眼淚便像決堤的洪水般湧了出來。


    聾老太太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接著怒斥道:“哭,哭什麽哭!現在知道哭了,早幹嘛去了?還不趕緊出來把這煤油清洗了,難道還等著傻柱來點火不成?”


    聽到外麵的催促,賈張氏嚐試了幾次,卻發現自己根本站不起來。無奈之下,她隻能對著外麵喊道:“大夥幫幫忙,我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在外麵還沒走的人聽到賈張氏的話,一邊嘲笑,一邊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把桌子和櫃子挪開。進來的人拉起賈張氏和賈東旭,這才發現賈東旭竟然被嚇得尿了褲子。


    這個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四合院,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已經傳遍了整個南鑼鼓巷。


    對於外界的一切,何雨柱仿佛置身事外,絲毫不為所動。他整夜潛心修煉,卻一無所獲,然而他並未感到絲毫沮喪。下床後,他本想去做飯,卻發現何雨水已快要將飯菜做好。


    剛到豐澤園,他臉上的傷便被大師兄一眼看穿。他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大師兄,隨後便被安排了一項輕鬆的活兒。


    沒過多久,師父也進來查看他的傷勢,並詢問了事情的經過。問完後,師父什麽也沒說就走出了廚房,何雨柱看著師父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不快。


    當中午吃完飯,他就看到了自己的二師兄和三師兄。他習慣性地叫了一聲:“二師兄,三師兄。”還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麽,就看到師父、大師兄,還有跑堂的小五和小六,以及小師弟也跟了進來。


    他正納悶時,就聽到師父語氣不善地說道:“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趕緊在前麵帶路去你們院子!


    “哦,好的。”何雨柱應了一聲,便帶著眾人朝四合院走去。


    另一邊的四合院,賈東旭早上起來去廁所,猶如五雷轟頂般聽到了自己的醜事。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後,便如鴕鳥藏頭般將頭蒙在被裏,死活不肯出來。


    最後,無計可施的賈張氏隻得找到易中海說明情況,兩人經過一番商量,決定讓賈東旭在家休息一天。


    賈張氏看著自己兒子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疼得心如刀絞。她對何雨柱的怨恨愈發濃烈,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報複何雨柱,好為自己的兒子出一口惡氣。


    她眼珠子骨碌一轉,計上心來,在家稍作打扮,趁著中午院子裏沒人,悄悄的向後院的馬瘸子家走去。


    賈張氏來到馬瘸子家門口,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進了門,她一眼就看到馬瘸子剛想吃飯,桌子上擺著半隻燒鴨,兩個雞蛋,一盤生白菜,旁邊還有一個牛肉罐頭。她看著桌上的菜,不由得垂涎三尺,直咽口水。


    她強壓下心中的貪欲,臉上立刻掛起了兩行清淚,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嬌聲嬌氣地開口說道:“馬哥!謝謝你昨天出手相助!我真沒想到馬哥對我這麽好,要是沒有你,我昨天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說著,她趕緊走到桌子旁邊,殷勤地幫馬瘸子斟上酒。


    馬瘸子卻沒有絲毫邀請賈張氏一同入座的意思,而是自顧自地端起酒杯,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


    然後,他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賈張氏,我是什麽人你心知肚明!我對你的那點心思你也清楚,這次別給我玩什麽欲迎還拒的把戲。我昨天為你家出了頭,還被傻柱咬掉了半個耳朵。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那你們賈家可就真要斷子絕孫了。”


    賈張氏聽聞此言,心猛地一沉。她手忙腳亂地給馬瘸子斟滿酒,順勢一屁股坐到馬瘸子腿上,嬌聲嬌氣地說道:“馬哥,您也知道我家的情況。這次多虧馬哥您幫忙了,以後您要是有需要,隨時來找我,我隨叫隨到。”


    馬瘸子聽到賈張氏的回答,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往床上走。賈張氏見狀急忙說道:“馬哥,今天真不行,您也知道我昨天被傻柱踢了一腳,到現在還疼著呢!”


    “哪有那麽多借口,回頭把桌子上的罐頭拿回去好好補補就行了。現在嘛,還是讓我來好好給你補一補吧?”馬瘸子一邊說著,一邊發出邪惡的淫笑。


    不一會兒,屋裏就傳來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一刻鍾後,聲音才漸漸停止。兩人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賈張氏聲音嘶啞地問道:“馬哥,何家那個小崽子你打算怎麽報複?”


    馬瘸子一臉得意地說:“大妹子,你就放心吧。等會兒我吃完飯就去把他家砸個稀巴爛,晚上等那小崽子回來,我再打斷他的腿!”


    賈張氏擔憂地說:“你這樣做,旁邊的那個死老太婆會不會……”


    馬瘸子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說道:“放心,那老家夥就是個紙老虎,隻會嘴上放空炮,他要是敢阻攔,我連他一塊兒收拾了。”


    兩人又打情罵俏了一會兒,過了好久,賈張氏才拿著罐頭離開了馬瘸子家。


    易中海一直想著賈家的事,便整日心神不寧,幹活也無精打采。用過午餐,他便向廠裏請了假,徑直回到四合院。


    剛踏入四合院,易中海就瞧見賈張氏從後院出來,待到賈張氏走近,他好奇地問道:“你去後院幹嘛了?”


    賈張氏見易中海突然出現,心中一陣慌亂,好不容易才壓下那種偷情被抓的感覺。聽到易中海的問話,她在心裏琢磨了一番,才開口答道:“昨天馬瘸子幫了咱家大忙,我拿了個罐頭去謝謝他,可他死活不要,我隻好又拿回來了。”


    易中海如進自家般隨意說道:“那咱進屋吧!等東旭身體好點了,把他叫過來,在家裏擺一桌,喝喝酒就行!嘿,小花,你變了很多,懂的人情世故了。”


    賈張氏嘴上應和著,心裏卻不知在打什麽算盤。兩人一同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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