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一看,隻見大鳥的爪子透過了我的身體,對我沒有造成一點傷害。


    看到這一幕我下意識拍了拍胸口,大鳥見狀更是憤怒了。


    那一米長的爪子接二連三的朝我抓來,但就是傷不到我。


    我的身體也朝著大鳥身上不受控製的撞去,然後從大鳥另外一麵穿了出來。


    在我穿過大鳥身體的時候,我好像感覺在大鳥靈魂裏麵留下了一個古老的符文。


    等我出來站在大鳥旁邊,我心裏麵傳來一種憤怒和身上疼痛的感覺。


    當然並不是我的身上真的疼,隻是感覺有一種疼痛而已,我的身體並沒有受傷。


    大鳥又感覺到我的害怕和不安,一時間我們一人一鳥四目相對。


    我們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麽,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心意相通”,我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如果以後這隻幽冥雕,被別人用同樣的方法控製了怎麽辦?”我問男子道。


    “不可能的事,你放心吧,這種方法隻能使用一次。


    而且這種方法隻能對獸類使用,對人類沒有效果。”


    我一想也是,要是人人都心意相通,那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麽多愛恨情仇了。


    過了一會,我出來的一縷魂魄就開始向著空中飛去,然後回到了我坐在洞裏麵的身體裏。


    我睜開眼深呼一口氣,莫名其妙的,我心裏就有一種別的情緒。


    想著肯定是剛才我魂魄感受到的那種,隻不過沒有剛才那麽強烈。


    接著我問男子道:“我現在可以控製它了嗎?”


    男子說現在還不太穩定,先不要急著控製它,等過一段時間穩定一點就行。


    聽他這麽說我也就知道了,也沒再繼續問。


    雲瑤他們早就恢複好了,看我從陣法上麵站起身來,看我起身他倆就問我怎麽樣了。


    我把大致情況跟他倆說了一遍,然後雲瑤就讓我也恢複一下,消耗掉的體力和靈氣。


    聞言我對她點點頭,然後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先把身體恢複過來再說。


    我可是知道一旦進入洞裏,裏麵的靈氣可能會急劇下降。


    要是不趁著現在恢複,那到了裏麵就是送命的買賣。


    大概一個多小時吧!我從打坐中緩緩醒來,頓時感到體內靈氣充盈。


    我站起身看向洞外,發現已經是黃昏了,雲瑤他們靠在洞壁上休息。


    我對著他倆說:“先吃點東西,然後整理一下準備進洞,我倒是想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麽妖魔鬼怪。”


    聞言他倆回了聲好,然後我們就拿出壓縮餅幹和水,坐在地上吃了起來。


    我想著反正也到這裏了,怕也沒用,不如坦然麵對,管它裏麵是什麽。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我死給它看嘛。


    當然,老話說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我是一個大活人。


    要是能活著的話,那我還是想活著,哎嘿嘿~。


    就這樣滿腦子胡思亂想,嘴裏啃著壓縮餅幹,時不時喝口水,不一會就全部搞定了。


    我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壓縮餅幹碎末,然後對他倆說“出發”。


    聞言他倆快速起身背好背包,因為洞裏麵光線太暗的原因,又拿出頭戴式手電筒戴好。


    我也有樣學樣,待一切準備就緒,我們一行人就朝著山洞裏麵走去。


    山洞裏麵不算太好走,可能是因為常年不見陽光的原因。


    洞裏麵有點潮濕,一些石頭上還長滿了一層薄薄的青苔。


    腳踩上去有點打滑,我們一路上沒少摔跤,最慘的一次是薑玉傑。


    當時我走在最前麵,雲瑤在中間,薑玉傑則是走在最後麵。


    我們走著走著就聽到薑玉傑在後麵傳來一聲慘叫,我跟雲瑤趕忙回頭去看。


    因為我們頭上是戴著頭燈的,頓時兩團強光就照在了薑玉傑身上。


    隻見他躺在地上,“嘶嘶~”地吸著冷氣,身體蜷縮成蝦米狀。


    一隻手捂著襠部,一隻手不斷的拍地,額頭冒汗齜牙咧嘴的。


    我跟雲瑤就馬上跑了過去把他扶起來,問他發生了什麽事?


    他說他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因為是站著雙腳往前麵出溜落地的。


    所以在落地的時候,大腿根部壓到他的蛋,聽得我一臉黑線。


    雲瑤也是鬧了個大紅臉,扶著薑玉傑的手順勢就不輕不重的給了他兩拳。


    站起身來嘴裏小聲說了句“活該”,之後就遠遠的退到一旁,再沒敢出聲。


    這不僅讓我想起逃出臨安村的時候,第一次騎陰馬的經曆。


    當時也是疼的我眼淚汪汪的,好懸沒摔下馬來。


    那種感覺根本談不上‘美妙’二字,時至今日我都還記憶猶新。


    那有人就會問了,你說了這麽半天,到底啥感覺啊?


    別急,你等我想想到底該怎麽跟你形容。


    就好像是有人在你的小腹處劃開一個小口,然後把你小腹裏麵的腸子一節一節的往外拉一樣。


    而且還是那種有節奏的往外拉,那滋味兒真不是人類該承受的啊。


    有些男同胞應該有幸體驗過那種感覺,至於我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體驗那種感覺了。


    當然,我現在看著薑玉傑那表情,我估計他以後也不想。


    一路上就出了這麽個小插曲兒,其他時間也沒出什麽意外,都是風平浪靜的。


    我不免有點懷疑啊,按照以前我走過的地方來說,現在應該是妖魔鬼怪亂舞才對。


    隻是現在卻是這麽的平靜,這有點不尋常啊,我暗暗想道。


    別說妖魔鬼怪了,除了我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就再沒有一點動靜了。


    我停下來隨著頭燈的光線,到處看著周圍的環境。


    隻見地上除了一些斷成幾截的礦鎬和鏟子之外,還有幾輛木製的獨輪小推車。


    不過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了,我走上前摸了一把那小推車,它當場就“嘩啦啦”的散了一地。


    一時間我也是黑著臉愣在原地,雲瑤跟薑玉傑也是不明覺厲的看著那散了架的小推車。


    回過神來,我對雲瑤跟薑玉傑說道:“提高一點警惕,這地方不太對勁兒。”


    聞言他倆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們繼續往前走,越到裏麵就越是潮濕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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