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微笑著對宋誌遠說道:“宋兄既然如此信任小弟,那小弟自然不能辜負您的期望。實不相瞞,小弟這兒倒還真有個法子,可以助宋兄您先立下頭功。如此一來,宋兄您想要登上那師長之位,豈不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輕鬆?”


    隨後,我便帶著宋誌遠走進了指揮所。屋內的眾人看到我回來後,紛紛在我的示意下齊聲高呼:“宋師長好!”這突如其來的稱呼顯然令宋誌遠大感意外,但很快他臉上就露出了滿意和享受的神情。


    見此情形,我趁熱打鐵地說道:“‘宋師長’,小弟這裏還有一計,保管能讓咱們迅速終結這場曠日持久的戰鬥。咱們不妨先來個先下手為強,如此一來,無論是對方佯裝進攻也罷,還是企圖奇襲也好,咱們都無需再擔心受怕啦。”。


    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都跟明鏡似的,清楚地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宋誌遠提出的建議。畢竟他來指揮所已有多半日,眾人對他的行事風格和策略早已了然於心。而如今這般局麵,明眼人一看便知,定是我將宋誌遠成功控製之後,打算搞點大動作了。於是乎,大家心領神會,紛紛默契地配合起我的表演,佯裝好奇地詢問宋誌遠究竟有何錦囊妙計。


    宋誌遠顯然被我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完全沒有預料到我竟會如此信口胡謅。他一臉茫然地望向我,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仿佛在質問我為何要這樣編排於他。然而此刻的我卻視若無睹,繼續著自己的計劃。


    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故意提高聲調說道:“各位,‘宋師長’剛剛可是為我們獻出一計——離心之計啊!”接著,我轉頭看向身旁的小鬼,吩咐道:“快去取紙筆來!”那小鬼聞言,不敢怠慢,立刻領命而去,不多時便找來了紙筆呈至我麵前。


    我手持紙筆,環視一圈周圍的眾人,然後高聲說道:“諸位請看,‘宋師長’此番大義凜然的投靠之舉,已然使得敵方陣營人心惶惶、士氣低落。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此時正是我們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的絕佳時機!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謀劃一番,如何給這條‘落水狗’再來一次沉重的打擊!”


    我站在眾人麵前,麵色嚴肅地說道:“各位同誌們,‘宋師長’打算以他個人的名義,精心撰寫一批書信。這些書信的具體內容呢,則是編造我們所收到的地方各將軍的投靠信做出相應的回複。”此時,宋誌遠在一旁聽著,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與無奈。畢竟,經過我這麽一宣揚,他已經如同被架在了高處,想要下來可就沒那麽容易了,隻能乖乖聽從我的安排去行事。這種情形若要用一個不太恰當的成語來形容,那便是“騎虎難下”。


    接著,我轉頭看向宋誌遠,微笑著對他說道:“老宋啊,你一向都是個溫文爾雅之人,想必與眾多地方軍官們的相處還算融洽吧?雖說沒有那種能共生死的深厚情誼,但平日裏一起喝酒吃肉、稱兄道弟的情分總歸還是有的吧?”


    然後,我繼續向宋誌遠交代任務細節:“你可以挑選出一部分近期由於和那張爽爭奪權力,從而產生矛盾、關係不睦的將士;另外呢,再選出幾個跟你私交稍好、關係較為親近的將領。而且呀,這裏麵要既有軍階較高的大人物,也要有軍階相對較低的小人物。如此一來,咱們這事兒看起來才更真實可信嘛!”


    然後就當他們給你寫信了,你給他們回信答應幫他們投誠就行,人數不要太多,太多就假了,然後你找你一個兄弟,給把信送過去,但是這個信可並不是送到張爽手裏的,而是隻要貼近對麵軍營,一定要被對麵哨兵抓住把信繳獲了就行。


    然後再讓小兄弟想辦法回來就行。我心裏話了,傻子都知道這樣送信是個有去無回,宋誌遠也知道,但是宋誌遠還是覺得我在幫他出主意,所以也同意寫這個。這就有點像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了,全場六個人五個都知道項莊舞劍的意義所在,隻有一個人不知道。


    我說完,用眼神示意眾人,眾人都配合的吹噓起“宋師長”好計策,並且這時候宋誌遠點頭哈腰,很受用,接過小鬼的紙筆就寫起來,我也不慌不忙,因為是回信寫起來也比較簡單,我就坐在宋誌遠的身旁,他寫一封交給我,我看著沒有問題就收起來裝一個信封裏,讓他給信封寫上誰誰誰,閱後即焚。


    他也在一個勁的跟我說這些敵軍幹部的情況,但是我並不是很在意,我在意的事就是你寫了就行,黃埔不是白上的,給誰寫你都弄不清楚,你怎們當上的參謀長這個職位,對他跟我說的話我隻是回應著。


    我就像一個老師監督一個學生寫作業,大家都想笑,但是都憋住了。一直等到他寫完,我拿著這些信,我問宋誌遠你覺得這個信是怎麽送合適,宋誌遠說他找他一個心腹送就行。


    其實我也不想攔一下,能成為宋誌遠這種人的心腹,必定也是這類人,他發展幾個戰士,來當心腹。也沒有必要為這些人謀條活路。


    如果這個事讓我找人去送,我肯定還會想辦法給士兵想個出路,但是宋誌遠這種人啊,永遠不把自己戰友的人當命,當時宋誌遠下令射殺自己同誌的人裏麵說不定就有這些人。


    我問宋誌遠他這個心腹的名字,他告訴我名字以後我示意小鬼把這個人帶到指揮所裏麵來,等宋誌遠布置完任務,宋誌遠最後一點作用已經被榨幹了,奧不,給我個人賄賂就直接兩根金條,這孫子肯定還有金條,不是在行李裏麵,就是藏在屋裏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屋子他已經回不去了。他的這些心腹可能還有金條,到時候讓上級審就行了。


    不一會,小鬼把他的心腹找來了,我又強調一遍一定要被敵軍的哨兵俘獲,我把信全給了宋誌遠,宋誌遠把這個哨兵叫出指揮所去,所有指揮所的同誌都圍在我身邊,我示意他們看向宋誌遠,隻見宋誌遠一拍著對方的肩膀,不知道說著什麽。


    我一邊看著,一邊跟周圍的同誌說,對於宋誌遠這種人真的很適合幹政委,幹一些思想工作。但是這個人心術不正。宋誌遠現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讓他寫回信,一個是他對軍隊的了解,絕對能讓敵軍的師長張爽起疑心。第二,宋誌遠在敵軍部隊留下的肯定有筆跡,所以戲做的越真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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