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嚴肅地對孫澤說道:“對於那些沒有確鑿證據的事情呢,我們其實是可以想辦法去製造一些證據的呀。你想想,人在做壞事的時候那心裏啊,可緊張得很呢,咱完全就能抓住她這一弱點好好利用起來。”


    當時乘坐的那趟火車呀,剛好是三個人坐在一起的布局呢,我呢就坐在中間的位置,孫澤在最裏邊,而我的旁邊還坐著一位大概 25 歲上下的大姐。


    接著我又轉頭對孫澤說道:“上次都是你風光無限啦,這一回也該輪到我露一露風頭咯。”孫澤聽到我這麽說,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便看向我問道:“你有啥主意呀?”我緩緩開口道:“咱這完全就是用計去騙她,雖然不一定能百分百成功吧,但至少能暫時拖住她,不讓她在下一站就下車溜走。不過呢,就憑咱倆做人證,那肯定是難以讓人信服的呀。要是咱旁邊這位大姐願意幫把手,那有了三個人證,到時候咱再故意鬧起來,吸引周圍的人圍觀,把乘警給叫來,說不定這孩子也就算有救啦。”我仔仔細細地給孫澤講述著整個計劃,孫澤聽完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隨後我再次鄭重地對孫澤說道:“像這種沒有直接證據的罪行,真的是找不到比這更好的辦法啦。” 。你看旁邊的大姐,估計也有孩子,能引發共情。


    跟孫澤說完之後,我便小心翼翼地將整個事情輕聲告知了身旁的那位大姐,並且詳細地說明了她所需要幫忙的事宜。大姐微微點了點頭,那動作中透露出她願意伸出援手的決心。在這紛亂如麻、戰火紛飛的時代,誰都不想無端惹上一身麻煩,而此刻她的舉動讓我確信自己賭對了,這位大姐與我產生了情感上的共鳴。


    接著,我不動聲色地給孫澤使了個眼色,示意我要開始行動了。孫澤會意地點了點頭,給予了我支持和鼓勵。


    隨後,我徑直朝著對麵的婦女搭話道:“您瞧,您這孩子長得可真是太漂亮啦,而且呀,他還不哭不鬧的,實在是太棒啦!我那弟弟呀,也正好是這個歲數呢,我正滿心歡喜地準備回家過年去呢,用不了多久就能見到我親愛的弟弟啦。”


    對麵的婦女起初表情有些許變化,但最終還是緩緩地跟我交談了起來,她說:“是啊,我們也正要回家過年呢。剛才這孩子餓了,哭得那叫一個厲害,差點都影響到大家休息啦。”


    我順勢又繼續搭話問道:“您這孩子多大啦?”她麵帶微笑地回答道:“兩周咯。”我立刻接話道:“哎呀,跟我弟弟一般大呢,那他的生日是啥時候呀?”


    女人那原本就有些慌張的臉色此刻愈發蒼白,仿佛被一層寒霜所籠罩。她努力克製著內心的不安,強裝出鎮定自若的模樣,聲音卻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緩緩開口道:“哦,原來是七月十九日生人呐,這可真是個特別的日子呢。”一邊說著,她還不自在地瞥了旁邊那位大姐一眼,而那位大姐則迅速會意,毫不猶豫地將這個日子記在了心裏。


    此時,我心中暗自竊喜,如同獵人看著獵物漸漸上鉤一般,那種成就感油然而生。於是,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緊接著又說道:“我可以看看這個孩子嗎?我對新生兒總是充滿了好奇呢。”那婦女雖然表麵上依舊顯得很鎮定,但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不過她還是勉強答應道:“可以啊,你看吧。”


    我緩緩地走到婦女身邊,小心翼翼地扒開孩子的衣服,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到熟睡中的嬰兒。就在這一瞬間,我順勢將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悄悄放入了婦女身後的某個角落,然後不動聲色地向一旁的孫澤投去一個隱晦的眼神,示意他接下來的行動。


    過了大概一會兒的時間,感覺時機已然差不多成熟,孫澤按照我們事先精心策劃好的步驟開始行動。他突然像是受到了驚嚇般,大聲叫嚷起來:“誒呀,我的錢包不見了!這裏麵可是有我好不容易攢下來準備回家的路費啊!誰看見了我的錢包?誰拿了我的錢包?”他的喊聲在狹小的車廂內回蕩著,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原本安靜的車廂瞬間變得喧鬧起來,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開始四處尋找那個不知去向的錢包。聽到孫澤如此焦急的呼喊,周圍的人也都紛紛表示自己並沒有看到他的錢包,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仿佛與這起事件毫無關聯。


    我趁機指著那位婦女說:“我說咱們這些人就她自己出去過,會不會是她偷了你的錢包?”婦女連忙否認,情緒激動地罵起我來。孫澤見狀,向其他乘客求助,有人提議檢查大家的行李。此時,婦女變得十分緊張了,等鬧到輔警到來,輔警詢問我們和這個婦女。我和孫澤交換了一個眼神,我直接對輔警說這婦女不僅是小偷還是是人販子。婦女一下就更緊張了,既不承認偷了錢包也不承認自己是人販子。


    我這時候學著孫澤的樣子,從我錢包也拿出來幾塊銀元,說到大家夥都聽好了,讓警察搜身,要是沒有這些錢,就當我給這個婦女的精神賠償了,大家覺得怎麽樣。眾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都說要搜身,這婦女並不知道錢包就在她身上,也不懼怕搜身。


    結果,不一會乘警搜出來個錢包。婦女這時候已經緊張到一定程度了,孩子都抱不穩了,孫澤說這就是我的錢包,我這時候順勢問她你孩子什麽時候出生的,這時候婦女猶豫了半天說了和七月十六號。


    這時候就輪到大姐和孫澤上場了,孫澤雖然是上了黃埔,但是他還是在警察局掛著職位,所有他有警官證,直接跟乘警亮了警官證,並說剛才她說的生日是七月十九,你們都聽清了嗎,大姐隨即挺身而出,說我也聽見了她剛才說的生日是七月十九,一個母親怎麽連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然後隨即便是一頓道德上的輸出,什麽毀掉一個家庭。這大姐這頓輸出以後,那婦女也不說話了,我和孫澤相視,沒想到這個大姐,這麽猛。


    對麵那個人販子也不說話了,車廂裏的人都爆炸了,有都喊著要打死她。現在在車廂裏跑也跑不了,馬上跪下了,說自己之前幫別人把孩子帶到另外一個地方,孩子不是她拐的。孩子也扔地下了,那大姐一把把孩子抱起來了,拍了幾下就是拍不醒。乘警都看在眼裏,乘警心裏這會也清楚了。孫澤因為是濟南的科長,所以職位也不低,直接命令乘警將該婦女控製,並聯係下一站的警察接警,並說到要乘警查一下她是從哪坐車的,聯係一下她上車地方的警察,和附近縣城以及城市的警察,要找到孩子的父母。


    這個事兒就這樣匆匆忙忙地處理完畢啦。我望著那位大姐,鄭重地對她說:“您這可是實實在在地拯救了一個家庭呀,那功德簡直無量呢!”大姐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她緩緩開口道:“我自己也有孩子呀,如果我的孩子要是被偷走了,那我非得瘋掉不可。如今能夠幫到這個孩子,我內心深處滿是喜悅與滿足。”


    我忍不住輕輕側過頭,與孫澤對視了那麽一眼,那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孫澤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戲謔地對我說:“嘿,你小子該不會是偷偷跑去學我們的心理課了吧?”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嘿嘿,就是有時間的時候瞅兩眼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孫澤微微點頭,感慨地說道:“你這半年呐,學到的東西可著實不少呢。”我們倆相視一笑,隨著那火車發出的轟鳴聲漸漸遠去,車廂內的喧囂也慢慢平息下來。眼看著距離終點站越來越近,我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忐忑不安。就在這時,孫澤認真地對我說道:“我父親一直都很想見到你呢,他盼了你好久啦,你能來我們家過年,那可真是我們全家的榮幸呀。”


    確實,孫澤就像是我的貼心小棉襖一樣,時刻都在安慰著我。原本我就是個無依無靠、無處可去的人,沒想到人家竟然能夠如此熱情地邀請我去他們家過年,而且還是以這樣一種特別的方式讓我走進他們的生活。這份情誼,真可謂是麵子裏子都給足我啦,讓我既感動又感激不已。


    火車在軌道上持續地隆隆作響,那聲音仿佛是大地深處傳來的低鳴,伴隨著車身晃晃悠悠的節奏,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搖籃。坐在窗邊的我,思緒漸漸飄遠,腦海中浮現出嬰兒時期的畫麵——母親輕柔地哼著歌謠,那雙溫柔的手輕輕搖晃著搖籃,那熟悉的旋律和動作,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慢慢地將我帶入了甜蜜的夢鄉。不知過了多久,當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發現窗外的陽光已經變得格外明亮,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身旁的孫澤看著我醒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他說道:“你可算醒了,昨晚看你睡得這麽踏實,我都沒好意思叫你呢。還好你現在醒得及時,一會賣盒飯的就過來了,咱們再湊合吃一頓,晚上就能到家好好吃飯啦。”


    就在這時,那熟悉的賣飯的吆喝聲也開始在車廂裏回蕩起來,那聲音仿佛是一首獨特的樂章,充滿了生活的氣息。孫澤轉過頭來,對我說道:“你昨天晚上用的這個心理學的東西真的很厲害啊,先是巧妙地問了一個看似普通的事情,然後逐漸給對方營造出一種隱隱的焦慮感,最後在關鍵時刻一舉拿下,這在心理學領域裏可是屬於比較高深且難以掌握的部分呢。”我輕輕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自信的光芒,說道:“是啊,書還是要多看看的,我一直堅信,不怕學了之後用不上,就怕真正需要用到的時候自己卻一無所知。這些知識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寶藏,隻有不斷地挖掘和積累,才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出它們的作用。” 說完,我深吸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因為我知道,這次的經曆隻是人生旅程中的一個小小的片段,而前方還有更多的挑戰和機遇等待著我去麵對和把握。 。


    孫澤笑了笑說,你這種人黃埔得收你學費,你這悄不聲的學人家多少東西啊。正好賣飯的已經到我們附近了,孫澤點了兩份,說再湊合一頓吧,今天晚上好好接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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