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爾這些也沒什麽太重要的事情幹,別看我們這樣,我們都是一個世紀的老人了,研讀了一下東方的山海經,裏麵記載了九尾狐的神話故事,還順帶找了東方的朋友,研究了九尾狐的種族習性。”


    格林德沃拿看著西弗勒斯,“他們都告訴我九尾狐是喜歡遊戲玩鬧但是一點認定非常忠貞的生物,要是被喜歡的人拒絕會一輩子心甘情願跟在對方身邊而且偽裝的天衣無縫,要是接手後被拋棄會……嘶,不吃不喝,瘋狂掉毛,還有嚴重的自虐行為。”


    格林德沃站了起來,“我隻能和你說這麽多,西弗勒斯,雖然那條狐狸……我確實把他當一個朋友,我想你這樣的聰明的人一定是發現了什麽端倪或者是幹了什麽事情才會來問我這些。”


    他看了一眼手表,“我還有些事情,記得我們的約定,你的男朋友瘋起來夠可以的。”


    格林德沃離開了,還把自己的兩隻崽子順帶牽走了,“我怎麽現在喜歡管閑事了?年紀大了就這點不好,……阿爾在睡覺,安安靜靜去書房看書,誰要把他吵醒了我就把他送到寄宿學校。”


    西弗勒斯坐在原地沒動,片刻之後拿起了茶杯給自己的倒了一杯茶,端起來喝的時候一個手滑,全都灑在了桌子上。


    茶杯掉在地上,碎成了渣滓。


    西弗勒斯愣愣的看著那一片飛濺起來的碎瓷片。


    好像一切……都能解釋通了。


    為什麽威利洛那麽小心翼翼,為什麽總是瑟瑟縮縮。


    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失憶,而是自己用在死前拿刀把他的心捅了一個千八百遍。


    “我天,……西弗勒斯你的手!”分身的焦急地喊聲由遠及近慢慢傳來,西弗勒斯茫然地抬起手看著分身急切跑過來的樣子。


    怎麽了?


    手上傳來的刺痛讓他回過了神,看著滿手刺目的鮮紅,他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手被瓷片割破了。


    “哎呀,你沒事吧,我記得我拿了白鮮藥劑……滴幾滴啊,這個還是你當時送我當零嘴的呢一直沒來得及吃……哎哎哎你不能吃啊!倒手上。”分身奪過瓶子,四隻爪子笨拙的的扒開瓶口,尾巴纏著倒在了西弗勒斯手上。


    “格林德沃……說了很多吧。”分身看著傷口愈合後,垂著尾巴抵著頭,沒看西弗勒斯。


    “他……恨我嗎?”西弗勒斯突然問道。


    “怎麽不恨啊,我記得那會他最瘋的時候,跪在你跟前說他恨死你了,你拿著刀把他的心肝脾肚都捅了一個稀巴爛,自己往那邊瀟灑的一躺下,他能在那裏哭一晚上,然後第二天和一個沒事人一樣去上班。”分身甩著尾巴,偷偷看了一眼西弗勒斯。


    “不過我們都知道,你是覺得……自己沒法活下去,……不想本體……所以才這麽說的,本體也知道,但是情緒上頭的時候他控製不了了……算了我也不說了……本體讓我守著你,但是我控製不了不和你說這些話。”


    分身小聲的說著,“他是我們的本體呀,我們這些本命分身從誕生的時候就注定了是為他而活的,……我控製不了不為他說話的。”


    “我知道,狐狸。”西弗勒斯好像已經平複了心情,坐在位子上又給自己倒了茶。


    如果不是手抖的抓不穩茶壺的話,分身真的就會信以為真。


    “你不回去嗎?”分身調到凳子上,看著西弗勒斯問道。


    “我……在這裏等他吧,……和我說說……我和他怎麽相處的?”西弗勒斯看著對麵的分身,給他也倒了一杯。


    ……


    威利洛站在熟悉的倫敦街頭慢悠悠的走著,手裏拿著甘草冰激淩小口小口的吃著。


    從前麵拐一個彎,就到了聖詹姆斯公園,裏麵和以前一樣人煙稀少。


    這裏是間諜之家,尤其是他長了一副異鄉人的麵孔。


    站到了錫和石橋旁邊,裏麵的鴨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肥碩且胖。


    “教授看那個,你當時說他的頭和德拉科……一模一樣。”威利洛拿著法棍掰開喂鴨子,看到那隻老鴨子之後轉頭笑著說,等到把頭轉過才發現,教授不在。


    威利洛怔愣片刻後,低頭笑了,一整根法棍被丟到了水裏,鴨子瘋狂的奪食,嘎嘎聲鬧成一片。


    威利洛離開了聖詹姆斯公園,走在有日光餘暉的小橋上,看著手上的表。


    希望格蘭傑小姐和當年一樣守時間。


    到了咖啡館,赫敏坐在角落裏,已經點好了焦糖瑪奇朵,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一杯摩卡。”威利洛坐到了赫敏對麵,拿著點單遞給了服務員。


    “法拉特姆……”赫敏開口就像叫職務。


    威利洛抬手製止,“我們都知道我是誰。”他的臉色很平靜,一點也不像傳說裏裏那個一言不合就拿著魔杖和你決鬥的部長。


    “好吧,青禾閣下,找我有什麽事情?”赫敏低頭拿著勺子攪了攪咖啡。


    “我想你可以先看看這個。”威利洛從懷裏拿出了一摞信封遞給了赫敏。


    赫敏看了一眼臉色就變了。


    “他們大概還以為自己很隱蔽,每天都有騷擾我的愛人的信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穿來穿去,我沒聾沒瞎,怎麽可能不知道,你是他們的首腦,所以我想和你談。”威利洛喝了一口咖啡,熟悉的苦澀,教授以前是怎麽做到每天一杯咖啡的?


    “還兼帶著對鄧布利多的,我能心平氣和坐在這裏和你談,格林德沃可未必會。”威利洛靠在柔軟的椅子上,長發被撩到身前,一副算計人的樣子呈現在了赫敏麵前。


    “……我也懶得廢話,青禾閣下,有什麽事情。”赫敏問道。


    “教授確實被我藏起來了,你的好朋友和好男友為了這個騷擾了我將近五年,現在我想讓他們美夢成真,怎麽樣?”威利洛又喝了一口咖啡彎著眼睛笑眯眯說道。


    “……當年的事情我們都沒辦法忘記的,青禾閣下,哈利可是差點被你活生生的掐死的。”赫敏看著威利洛,一字一頓的說道。


    “嗤,教授當年跑去救你們還差點被他和他的好教父和狼人弄死了,一報還一報,我們東方人講究的是因果。”威利洛靠在椅子上,咖啡杯子在他手裏被拋上拋下,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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