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站起來,揉了揉額頭,打開了門,側開身子說道:“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西弗勒斯話還沒說完,德拉科直接走了進來。


    “教父,流言是真的……還是假的……威力……九尾狐是一個人?你和他……”德拉科結結巴巴的說著,看著西弗勒斯而出上晃動的九尾狐……這個是情侶款的啊。


    西弗勒斯領著德拉科在桌子邊坐下,揮動魔杖倒了一杯茶:‘喝掉,說清楚一點,什麽事,結結巴巴的,你得了口吃?’


    德拉科點了點頭,端著杯子,剛喝了一口,眼角撇到角落裏兩個抱著睡覺的毛團子,一口茶嗆住,差點吐到西弗勒斯臉上。


    “咳咳咳!”德拉科咳了一個驚天動地,瞪著一雙淺藍色的眼睛看著角落裏的毛團子,又看看西弗勒斯,再看看角落的毛團子。


    “之前讓威力代課是因為……生了?”德拉科結結巴巴的看著西弗勒斯,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西弗勒斯看著德拉科,忍住一拳頭拍他腦門上的衝動,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在胡言亂語,就給我出去!”


    “不是……教父,如果是真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還有一個狼,但是這麽小的動物放在那裏會……”德拉科話還沒說完,被忍無可忍的西弗勒斯拿起本子敲在頭上。


    “威利洛·法拉特姆就是九尾狐,我和他關係和盧修斯納西莎的關係一樣,現在帶著你的芨芨草腦子和無關緊要的蠢問題離開我的辦公室!”西弗勒斯氣得不輕,看著德拉科,黑眼睛裏寫滿了怒氣德拉科,寒聲說道。


    德拉科滿肚子疑問還沒搞清楚,就被西弗勒斯踹出了辦公室。


    德拉科一臉疑問,拐角就遇到了一群求知欲旺盛的小蛇,這還是德拉科第一次發現拉文克勞的求知欲出現在了斯萊特林臉上。


    德拉科懶得理他們,準備離開,轉頭就被三個好朋友圍住了。


    “德拉科?”潘西看著他。


    “怎麽回事?”西奧多急切地問道。


    “別告訴我們你進去了什麽都沒問出來。”布雷斯看著他說道。


    “我說。有這個必要嗎?就算他是九尾狐又能怎麽樣?他是法拉特姆家族承認的繼承人,我迎接回來的表哥,是sag會長,搞那麽清楚到底幹什麽?”德拉科看著一群斯萊特林問道。


    “德拉科,我想你誤會了。”布雷斯率先開口,“他的成績和能力有目共睹,隻要得到了家族承認而且和我們沒有衝突,我就是一起玩的朋友,我們隻想搞清楚真相,而且……如果他和院長真的是戀愛關係,可不可以請他說一聲,不要讓院長一天到晚冷遮臉?真的很恐怖。”


    布雷斯眼神真誠的看著德拉科說道。


    “德拉科你應該相信我們,了解我們的,斯萊特林在外人眼裏別誤會,難道我們之間沒有信任?”潘西咬著貴婦扇看著德拉科問道。


    “我隻是擔心而已,我真的把他當成了我的表哥。”德拉科攤了攤手,看來他沒有信錯人。


    西弗勒斯聽著外麵的吵鬧聲,打開門,冷著臉看著所有人,一句話都沒說,斯萊特林立刻作鳥獸散,消失在了走廊盡頭,隻有德拉科轉身看著西弗勒斯。


    “他也一直把你當表弟。”西弗勒斯扔下一句話就關上了門,他實是不擅長煽情,和威利洛偶爾說幾句情話已經是極限了。


    回到地窖,西弗勒斯倒了一杯茶,看著窩裏麵的兩個團子,輕輕的笑了起來。


    威利洛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靈魂遭受攻擊導致引起生長期的身體激素變化導致的身體不協調和休克。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和他有血緣關係的給他做一個靈魂梳理就好了,所以威利洛昏迷前給青洛發了傳音。


    但是青洛的身體也才剛好,所以,他身體也有超負荷。z最終導致西弗勒斯的地窖變成了幼崽房。


    格林德沃坐在校長室裏托著下巴看著鄧布利多,他知道鄧布利多沒睡著,但是就是不願意理他。


    “阿不思,委屈的不應該是我?你把我拋下,準備去地獄,像你這樣聰明的,智慧的人會是被智慧魔神巴拉姆帶走的,我知道你想去找狐狸複生,但是那時候能不能找到你都是一個未知數。”格林德沃看著背對著他的鄧布利多,無奈歎氣。


    “你可以告訴我,告訴我我什麽都不會怪你,我當時隱瞞你,你難道不是起了一個半死,那你呢?你騙我,想過我會這麽辦嗎?”格林德沃輕柔地拉著鄧布利多的衣角看著他,繼續說道:“我在紐蒙迦德被關了半個世紀,唯一支持我的隻有你……”


    鄧布利多沒說話,格林德沃無奈的看著他,站到他的那邊:“阿爾……如果,我……,”格林德沃煩躁的揉了一把臉,看著鄧布利多微微抿著唇的表情,“我真的很生氣,但是……我也知道我的辦法有點……太過了,所以……”


    格林德沃覺得自己能言善辯的能力好像消失了,卡著鄧布利多的臉,他結結巴巴的什麽都說不出來。


    “出去,把門關上……讓我自己待一會……蓋爾。”鄧布利多拿著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像是要用這個,把自己隔絕起來。


    格林德沃好不容易想好的一些說辭,一下子被堵回了肚子裏,訥訥的點了點頭後轉身離開了。


    鄧布利多把自己悶在被子裏,黑暗裏,好像什麽都看不到,又好像,怎麽都知道。


    身上到處都隱隱作痛,蓋勒特……除了第一次,從來沒有。從來沒有這麽粗暴過,但是明明粗暴,但是又小心翼翼的。


    他覺得自己該悲傷,該憤怒,……但是偏偏這些情緒好像不存在一樣,他隻有一點僥幸,有點慶幸,格林德沃……發現了自己。


    就好像無數年一個人走在風雪中,突然有個人,粗暴地把你藏在身後,風雪再大,他都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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