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的那天,就連平日裏總是學著父輩裝深沉的小斯萊特林們也不免得高興了起來,因為家裏有錢男生們一個個穿著精致的晚禮服,打扮的都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女孩們的長裙和長袍也讓人眼花繚亂,穿上她的女孩每個都可以去t台走秀。


    但是這裏的女孩要是真的出現在了現場,大概率是觀眾席的貴賓位。


    德拉科穿著他定好的白色晚禮服,衣服上的金絲和花紋讓這個被嬌慣著養大的小少爺看著更加的不諳世事。


    “德拉科,威力怎麽還沒下來?”一旁的潘西穿著銀灰色的魚尾裙,靠在一邊喝著茶問道。


    “帕金森小姐,你已經是第七個這麽問我的人,很顯然我是他的表弟但是並不是他的蛔蟲,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下來。”德拉科沒好氣的問道。


    “在說什麽?對了德拉科,你看到會長了嗎?”西奧多聽到聊天,湊過來問道,他穿著一件中世紀時期的伯爵服,配上他一臉冷露,看著很帥氣。


    “再說威力,至少七個,哦不,連上你八個了,來問我威力在哪。”德拉科揉了揉額頭,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提神。


    “會長來了!”突然有人喊道。


    威利洛因為一晚上孤獨難眠,所以起來的時候有點懨懨的,他穿著一身玄色的現代禮服,袖口用獨特的鑲嵌法嵌入了紫鑽,絲綢的白領巾微微歪著,胸前的白色三角方巾上繡著一支含苞欲放的紫色鳶尾花,也是歪著一角,他站在樓梯口彎著胳膊整理手表的時候,金色的表帶滑了出來,劃到了手腕的位置,剛剛好被手腕骨卡在了那裏。


    懶散的臉簇擁在嚴肅的深色麗禮服中,看著莫名帶著壓迫感,像是玩世不恭的貴公子在夜晚幹掉了一切冒犯他的人,清晨起來一臉倦容,還會笑著和任何淑女說早安。


    淡紫色的眼睛隨意一瞥,就能讓幾個斯萊特林的小姐們拿著扇子捂著臉,微微歪著頭看著他,內心感歎,果然混血兒就是英俊瀟灑,斯萊特林的平均顏值絕對算高了,但是和威利洛比起來,隻能算是勉強能看


    威利洛微微歪了歪頭,整理了一下袖口,看了一眼手表,還可以,準備去趙教授,剛抬起頭就看見一群斯萊特林都盯著自己看。


    威利洛:“……諸位,我好像沒有裸奔,不用這麽看。”他話裏帶笑,絲毫沒有不悅的樣子。


    雖然在其他學院眼裏,斯萊特林的這個sag的會長冷酷又無情,但是在斯萊特林的學生們眼裏,他們的會長溫和又不失威嚴,對很多事情不慎在意,隻要不碰到底線其實根本沒什麽事。


    當然,這個底線就是他們的院長,或許是因為老法拉特姆的托孤和院長的照顧,但凡這位會長一聽到關於院長的壞話,就會立刻翻臉絲毫不容許冒犯。


    “這可不能怪我們,你的東斯拉夫人和日耳曼人混血兒的樣子把我們的風頭都搶了,你是想讓今天所有的女孩都把手裏的舞會邀請都給你嗎?威力?”德拉科站在一邊,手裏端著咖啡,笑著開玩笑。


    “馬爾福家的小少爺還是不要開玩笑,你手裏的舞會邀請都滿滿的一摞了。”威利洛走下樓梯,端起了一杯紅茶喝了一口笑著打趣兒。


    “隻有幾張,我說威力,三天的舞會,你不選一個舞伴是要讓霍格沃茲看一場單身大集會?”德拉科站在威利洛身邊說道。


    “哦不不,我可不想去舞會,站在一邊喝香檳挺好的。”威利洛靠著沙發說道。


    “我猜,法拉特姆少爺是有了中意的對象,害怕她不高興?”潘西挽著身邊舞伴的胳膊笑著說道。


    “對啊,他不高興我們都得遭殃。”威利洛愉悅的彎起了唇角,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周圍的斯萊特林都笑了起來,以至於都沒注意到,威利洛說的是he不是she。


    或許隻是語法錯誤呢?


    當當當


    八點的鍾聲準時敲響斯萊特林都站起來,穿著考究精致的禮服,挽著各自舞伴的手,去吃早飯。


    這三天,除了晚上休息或者是洗澡處理自己的私人事件,其餘時間他們都會和舞伴在一起。


    霍格沃茲的校慶有很多項目是需要雙人參與的,而且這裏的男性巫師明顯多一倍,要是沒找到舞伴,隻能和冤種兄弟眼對眼扮演癩蛤蟆。


    威利洛絲毫不著急,他笑著說了幾句話,斯萊特林的人頓時都走的一幹二淨,他確認沒人後,悄悄地來到了地窖門口,靠著門口的美杜莎石像,掏出懷裏的雪茄和雪茄剪,滿慢的做弄起來。


    他的教授,當然要他第一眼就看到。


    但是我平時被威利洛弄得日夜顛倒的西弗勒斯現在還在床上準備起床,威利洛隻能靠在門邊孤悶的抽雪茄。


    比起這一對,校長室的兩位就囂張了許多,盡管都是同床異夢但是愛彼此的心絕對真實,都是起了一個大早換的禮服。


    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的審美那是絕對沒的說,畢竟當時格林德沃給聖徒迷的嗷嗷嗷叫,前提之一就是格林德沃那張日耳曼人的帥臉和他一身漂亮的,典雅的禮服。


    格林德沃鍾愛黑色的衣服,但是鄧布利多覺得這種時候不要穿的那麽嚴肅,在他再三勸說(吻)下,格林德沃訂了一身淺灰色的禮服。


    和他當時競選巫師聯合會會長的時候的穿搭很相似,但這隻是因為格林德沃覺得這一套就得這麽穿才好看。


    鄧布利多年輕時候真的溫文爾雅,走在街頭穿一身溫潤的西裝或者閑服,總是是被認成大學的教授或者那一派的學者。


    特別是到了四十多歲開始戴眼鏡的時候。


    “阿爾,還記得我們……在倫敦咖啡館相見的是那,你的那一套西服嗎?我覺得稍微改一改就很好。”格林德沃在宴會前幾天翻出了那套衣服,按著樣式,親自畫了設計圖送給了脫凡成衣店。


    鄧布利多對於這些沒那麽重視,再加上即將要幹的事情覺得有點對不起格林德沃,於是都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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