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洛已經陷入了沙漠裏,他看著麵前家人的臉,正準備閉上眼睛卻聽到了陌生的呼喊。


    他其實並不能聽清楚那道聲音到底在喊什麽,隻覺得那道聲音很急切,很悲傷,也……很熟悉。


    威利洛睜開眼,仰著頭看著天上,灰蒙蒙的一片什麽都看不到,就連剛才的聲音都消失了。


    好像那隻是一個幻覺一樣。


    威利洛低下了頭,看著沙子,這些好像都隻是沙子,剛才看到的家人的影子也是幻影。


    威利洛站了起來,回憶著那道聲音,繼續朝前走。


    他突然覺得繼續往前走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地窖裏,分身鬆了一口氣:“沒事了,精神活動開始活躍了,他應該馬上就會醒過來,最遲晚上。”


    西弗勒斯看了一眼狐狸,彈了彈他的耳朵問道:“伯狐,怎麽回事?”


    “他是精神受創嘛,精神世界裏會自動形成他很重要的記憶和過去,讓他留在精神世界裏麵沉睡,直到成年之後,這算是九尾狐對自己的保護吧,不過這種情況還是很麻煩的,他成年還不知道得到什麽時候呢。”分身說道。


    看著西弗勒斯還想問什麽,分身又說到:“因為本體非常非常愛你,所以他的精神世界不會排斥你,這裏的聲音可以直接傳到精神世界,讓他醒過來。”


    分身打了個哈欠,:“簡而言之就是,不管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精神都覺得,你比他自己更重要。”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低下頭看著狐狸:“我也是。”


    這個聲音很小很小,誰都沒聽見,除了說話者本人。


    威利洛驚醒的時候,發現地窖裏除了在打哈欠的分身在沒有別的人,他有些失望。


    “別擺那死出,他剛走,給你熬的藥藥材用完了,他去找那個赫奇帕奇的院長要去了。”分身翻了個白眼無語道。


    “……嗯。”威利洛的頭還是隱隱作痛,揉了揉,覺得自己還想再睡一會,強打著精神問道:“這幾天……”


    “啊啊啊對對對,衣不解帶伺候了你好幾天,我告兒你,這些都得還的啊!人間前前後後伺候了你幾次了?每次都是自己玩脫的,你這次又怎麽回事?那玩意的威力不大,就算沒到成年,你也不該受傷啊!”分身爬起來,本體醒了,他除了有點疼也沒什麽大事。


    “傷到的不是九尾狐的部分,而是那個原來的靈魂。”威利洛低聲說道。


    “什麽玩意?”分身愣了一下,隨即大吼。


    “小點聲,那個靈魂和我融合,但是他的那一部分實在是太脆弱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狀況,我覺得我莫名其妙對法拉特姆的事情這麽上心和這個也有關係。”威利洛說道。


    “不會影響你吧?不行了切出來,斬魂刀還在你那裏。”分身說道。


    “那也得是成年之後的事情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左右他也傷不到我。”威利洛揉了揉頭說道。


    “哎,這玩意不壞事嗎?”分身急了,這就好比有人在戰場上,渾身上下帶著盔甲,唯獨有一塊赤裸裸的,這要是傷到了,渾身上下都不舒坦。


    “那一塊靈魂和我融合之後也在漸漸地被同化,估計過上幾天就沒什麽了。”威利洛說道。


    “你現在幹的事情能等得了幾年嗎?”分身說道。


    威利洛不說話了,虛弱的靠在床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看上去久病不愈的樣子。


    “奧斯卡不給你頒獎真是瞎眼!”分身知道外麵有西弗勒斯的腳步聲,但是看著威利洛一副不能自理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狐狸,我……伯狐?你醒了!”西弗勒斯拿著一大袋的藥材走進來,低下頭看著手裏的清單,一抬頭,就看道威利洛慘白一張臉對著他笑。


    “對不起,教授,我……”威利洛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西弗勒斯大踏步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


    “你這個討厭的混蛋狐狸!”西弗勒斯抱著威利洛,威利洛伸手輕輕撫摸著西弗勒斯的後背,像是在安撫他。


    他的肩頭一片濕潤,那是西弗勒斯無聲地擔憂和思念。


    “抱歉,教授,真的很抱歉,我食言了。”威利洛摟著懷裏的西弗勒斯,輕聲說道。


    “該死的,你到底為什麽……為什麽沒躲開?你還有保護罩……你到底在想什麽!”西弗勒斯聲音低沉在威利洛聽起來和嗚咽沒什麽區別。


    “我……我自大了教授。”威利洛看著懷裏的西弗勒斯說道。


    他沒撒謊,他以為兩發鑽心剜骨傷不到他,也以為自己的力量足夠強大。


    “總有一天我會報複你的。報複你幹的一切,你讓我傷心死了,你把我心髒捅了一個對穿。”西弗勒斯說道。


    “教授~”


    “他死了。”


    “我錯了,我下次絕對不自大”


    “你這該死的家夥還想有下一次?”


    分身被吵醒後就看著這兩個在這裏拌嘴,看著威利洛輕鬆地樣子,他覺得他的預感錯不了。


    威利洛會遭報應的,為了他以往幹的一切事情。


    威利洛醒了,很快法拉特姆和格林德沃都聞聲來了一群人把地窖擠得水泄不通,西弗勒斯忍無可忍用威利洛需要靜養為理由,把一群人都請了出去。請去了鄧布利多的校長辦公室那寬敞。


    “我真的沒想到格林德沃在國際魔聯裏麵的棋子這麽大。”威利洛靠在椅子上看書,西弗勒斯覺得啊他還是個病人,而且因為傷到了精神,連思考這種事情都被西弗勒斯限製了。


    “停止你的思考,伯狐,喝藥了。”西弗勒斯說道。


    “我辦不到啊,教授,隻要你在我麵前,我就會無法抑製的思考。”威利洛虛弱的靠在椅子上,帶著笑看著西弗勒斯。


    “是嗎?”西弗勒斯冷哼一聲,抬起手,在威利洛的心口畫了一個圈,慢慢的往下移,一直逼近威利洛下體。


    “教授!”威利洛紅著耳朵,想伸手阻止。


    “病人不能幹這個,伯狐,你得等他自己下去了。”西弗勒斯冷笑一聲,去熬製魔藥了。


    “嘖嘖嘖,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嘖嘖嘖。”分身開始肆無忌憚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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