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還是晉級了,原因是國際魔聯認為最小年紀的選手敢於上場已經很偉大了,而且主席先生認為他的魔杖可能確實出問題了,比如說短時間的詛咒之類的東西。


    “我現在真的懷疑他的精神是不是正常的。”比賽完後的第二天晚上,威利洛變成狐人仗著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和狐狸耳朵,堂而皇之的粘著西弗勒斯要親親要抱抱,西弗勒斯一撇過頭就嚶嚶嚶的撒嬌賣萌。


    “至少那個波特會吸引一部分的注意力。”西弗勒斯說道。


    “我也是這麽想,教授,你昨天幹的事情還是太危險了。”威利洛又不高興了,但是不敢發作,隻能窩在西弗勒斯身邊悶聲說道。


    “你以為你不是嗎?”西弗勒斯說道。


    “我……我不該提這件事情的。”威利洛最後委委屈屈的說道。


    “我很少讚同別的人的想法。”西弗勒斯在搖曳燭光裏看著威利洛的側臉說道。


    “當然我的教授毒舌又傲嬌,但是我喜歡。”威利洛聲音裏含著笑,像讓西弗勒斯想起了離開霍格沃茲的那個下午,他難得的清閑時光,他靠在公園的躺椅上光影打在不遠處的小山後,微微發著淡紫色的光。


    和威利洛眼底的一模一樣。


    或許那個時候,命運之神難得的眷顧了他一次。


    “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麽,教授。”威利洛突然出聲的話打斷了西弗勒斯的想法。


    “自己看。”西弗勒斯懶懶的說道。


    “你說更有趣。”威利洛用狐狸尾巴撓他的腿,西弗勒斯抓住了尾巴,餓了捏尾巴尖,看著威利洛紅著臉往回拽尾巴,輕輕的笑了笑。


    “在想神明。”西弗勒斯說完,轉過身背對著威利洛,這是他要睡覺的前兆,威利洛也吹滅燈,黑暗裏隻有威利洛的眼睛閃著淡紫色的光。


    第二天起來後,威利洛沒叫醒教授,這是個很難得的周末,教授不應該再為一些破碎的事情操心了。


    威利洛走出了地窖,在禮堂吃飯的時候碰見了德拉科一行人,簡短的寒暄之後,立刻開始了對比賽那天龍的攀談。


    “威力,你到底是怎麽做到了?兩條龍!都沒讓你受一點傷!”德拉科坐在一邊拿著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紅酒,笑著給威利洛倒了一杯。


    “我是魔鬼,魔鬼是會蠱惑人的,龍……當然也可以。”威利洛笑了笑,碰了一下德拉科和幾個人的杯子,笑著說道。


    一群斯萊特林聽出了威利洛對於這件事不想多說,於是都笑了笑,喝了一口酒,便不再追問,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對於盟友而言,保密才是常態。


    “不過我很好奇哪位主席是不是……”德拉科沒往下說,而是輕輕的晃了晃頭,像是腦子進水一樣,雖然國際魔聯的主席被架空的很厲害,但是到底還是名義上全魔法世界的最高領導人,有些話,聰明狡詐的蛇知道該怎麽表達這些話。


    “或許是在……引蛇出洞,那個人的目標可是他。”威利洛切了一片麵包看了一眼愁雲慘淡的格蘭芬多一眼說道。


    “不過那個紅毛終於看清楚些東西了,和他的救世主朋友和好了。”德拉科聳了聳肩,語氣裏有些遺憾。


    “遲早的事情,待會去開個會,看看金蛋裏到底有什麽線索。”威利洛敲了敲盤子說道。


    斯萊特林一傳十十傳百都去了sag,誰都想知道金蛋裏有什麽線索。


    威利洛在會議室裏,拿著金蛋,沿著邊緣的卡槽把金蛋打開,頓時,一陣恐怖的尖利的尖嘯聲,響徹了會議室。


    斯萊特林們皺著眉,好在聲音很快消失了,威利洛把金蛋蓋上了。


    “我都以為我誤入格蘭芬多的狂歡派對了。”德拉科揉著耳朵抱怨道。


    威利洛卻沒接他的話茬,因為他敏銳的狐狸耳朵遭受的絕對比這些小巫師要多的多,過了一會,他才揉了揉耳朵,忽略裏麵的嗡嗡聲問道:“聽上去有點像鑽心剜骨的慘叫聲,你們覺得呢?”


    “別提那個咒語,那簡直……我覺得有點像人魚的叫聲,我叔叔以前愛好養人魚,我去他的人魚館看過一次,他們的聲音要是被我們聽見了和這個分貝差不多高。”薩麗爾說道。


    “謝了,看來有點像是1688年的那次,聽說是把選手最寶貴的東西藏到水底,然後讓他們去找,裏麵格林迪洛會幹擾攻擊他們,重要的是怎麽在水下遊泳和呼吸。”威利洛摩挲下巴說道。


    “沒準我們可以趁機知道你的那個神秘的伴侶是誰呢!”德拉科笑了起來,帶著點揶揄說道。


    “我哪來的伴侶,家裏都這樣了,哪來的心思。”威利洛笑了笑說道。


    “來自女孩的直覺,法拉特姆你絕對有喜歡的人。”潘西拿著扇子捂著嘴笑著說道。


    “帕金森小姐,別拿我開玩笑了。”威利洛聳了聳肩。


    “不過你最重要的是……帕特比還是你的戒指?”德拉科沒在開玩笑開口問道。


    “……c帕特比。”威利洛看了一眼落在架子上睡覺的傻鳥,歎了一口氣,這個傻鳥怕水啊。


    “獅鷲在水中也是霸主,獅子鷹應該也是吧。”德拉科問道。


    “嗯。”威利洛有點心不在焉。


    後麵又有幾個猜測這個聲音是預示著什麽,威利洛一一幾下,不過他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最大。


    畢竟羅馬貴族最喜歡看道德和人性的碰撞發生的火花,現在的英格蘭紳士也一樣。


    威利洛散會後,帶著帕比特去了地窖,他記得之前魔藥免考的時候看過一個魔藥可以用來避水,正好可以給他的傻鳥喝掉。


    於是本來還在睡覺的西弗勒斯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時候被吵醒了,他看到威利洛在翻書,翻完後發給回到書架上繼續翻下一本。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大概有點沒有睡醒,威利洛以前說過他不太喜歡看書,因為很多東西記憶裏是有的,不需要去看。


    “抱歉,教授,是我吵醒你了?”威利洛聽到響動回過身,看著西弗勒斯問道。


    是威利洛,沒有被奪魂術操控,“沒有,現在幾點了?”西弗勒斯問道,


    “11:00”威利洛看了一下表說道。


    “……幾點?”西弗勒斯穿外套的手頓住了。


    “11:00”。威利洛說道。


    “晚上?”西弗勒斯不確定的問道。


    “快要到午飯了,教授。”威利洛這個時候還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低著頭翻著書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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