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西弗勒斯隻注意到了威利洛流著血的胳膊和他手裏的馬刀,完全沒看見分身口中的鱷魚牙。


    “就是他左手的那個,上麵有一個刻著你的名字;這是九尾狐裏很古老的傳統了,把獵物最美的部分送給自己的伴侶。”分身說道。


    西弗勒斯沒說話,而是在仔細的看著霍利斯發過來的視頻,準備把前因後果都搞清楚。


    在聽到威利洛那段語氣平淡,但是卻無比真摯的表白時,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的心狠狠顫動了一下,西弗勒斯的心已經古井無波很多年了,他是年長的蛇重視冷靜又自持,哪怕是在對待威利洛的感情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先分析一下確認了之後才向威利洛告的白。


    他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有這麽強烈的把一個人擁抱到懷裏,他任何激烈的感情都在過去的時間裏不知道封存到了什麽地方。


    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麽生氣了,威利洛為了自己拒絕求婚而把自己的肉割下來了一塊?這是些什麽事情?


    西弗勒斯站起來,把視頻關掉,決定當成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然後他看向分身問道:“這個傳統是什麽?”


    “九尾狐愛美嘛,把這個當成裝飾品送給伴侶也可以算是一種祝福,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問他他也不會說的。”分身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


    西弗勒斯沒在說話,隻是拿起書,裝成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等著威利洛回來。


    威利洛並沒有嚐試去浪費白鮮藥劑,畢竟是斬龍刀;沒有個一年半載這傷養不好,威利洛把紗布裹了厚厚的一層,但還是有血再往外滲,威利洛沒辦法穿上襯衫,又在襯衫上裹了一層。


    “你不應該拿這個回去邀功的嗎?”霍利斯突然覺得大概或許可能做錯了什麽。


    “你的人嘴都很嚴吧?別讓教授知道,他會心疼的。”威利洛穿上外套,整理好衣服,看著霍利斯問道。


    霍利斯:“……”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的教授已經知道了?


    “你這是什麽表情?”威利洛看著霍利斯緩緩地問道。


    “我剛才……咳……錄了像,威力,別動手。”霍利斯站起來說道。


    “我聽到你的心音了,如果教授生氣和我吵架你的經費就下調5%,霍利斯。”威利洛溫和的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比乞力馬紮羅山的雪都要冷。


    “……你這放在古代就是昏君。”霍利斯好半天才說出來一句。


    “我樂意,昏君好歹有人敢當麵罵,我有人敢當麵罵?”威利洛笑了笑,拍了拍霍利斯的肩膀笑著上車了。


    不是,把家族交到這麽一個不明生物手裏,真的不會出事情嗎?


    霍利斯揉了揉頭站起來,看著車子遠去,再轉過頭來和對麵的酋長交涉。


    “他是個勇士,霍利斯首領。”那個酋長點頭說道。


    霍利斯點了點頭,用英語說了一句:“或許吧。”


    威利洛在車上很認真的作著拋光,西弗勒斯·斯內普這一行名字威利洛還做一個染色,在最後麵小小的畫了一個貓咪腦袋。


    威利洛看著剩下的一枚鱷魚牙,要不然做一對吧;威利洛把自己的本名字刻在上麵,也染了色,畫了一個狐狸腦袋,感覺還不錯,也不知道教授會要哪個。


    威利洛猶豫再三還是把兩個都刻畫了防禦陣法,魔法世界裏法術也是有用的,而且威利洛總感覺風雨不會太遠了。


    ……


    “教授,pleasantly surprised!您想要哪個?”威利洛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西弗勒斯收斂著兩個吊墜,晃來晃去,像是時鍾的針。


    “你難道不知道我會要哪個?”西弗勒斯控製著自己沒去看威利洛的胳膊,拿過刻著青禾名字的鱷魚牙吊墜,然後掛到了脖子上。


    “教授你被署名了,青禾。”威利洛把剩下的一枚吊墜掛到脖子上,笑著說道。


    “你也一樣,不過為什麽要在後麵畫一隻貓?”西弗勒斯笑著問道。


    “我喜歡貓,而且教授很像貓傲嬌還可愛~。”威利洛笑著坐到了西弗勒斯身邊大笑著說道。


    西弗勒斯微微側過身子避開威利洛的胳膊笑著敲了敲他的額頭:“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們確定關係這麽久我要是在那麽謹小慎微對誰都不好。”威利洛聳了聳肩說道。


    “某人好像說是晚上要帶我去開羅城?”西弗勒斯勾住威利洛的脖子笑著問道。


    “我樂意至極,教授,不過得帶一點小東西,天黑總有人會看不見不長眼;而且現在時間還很好早,教授,你想學習騎馬嗎?”威利洛笑著問道。


    “不想,我對於運動這種東西沒什麽天賦,我大概是為數不多對魁地奇沒興趣的巫師了。”西弗勒斯說道。


    “看來我們都不喜歡那種運動,那我開車帶你去草原看風景怎麽樣?再過兩個小時就是日落。”威利洛笑著抱住西弗勒斯問道。


    “你為什麽這麽喜歡日落?”西弗勒斯吻了吻高興的小狐狸笑著問道。


    “大概十天黑之後狐狸就要開始用餐了。”威利洛裝模作樣的在西弗勒斯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笑著說道。


    西弗勒斯推開威利洛毛茸茸的大腦袋,站起來說道:“我去換衣服,不是要出去嗎?”


    “教授或許我的話你不想聽,但是我更希望隻有你和我,天和地的時候,我們可以像天地那樣坦誠……教授別生氣,我錯了。”威利洛眼看著西弗勒斯轉過身歪著頭看他,趕緊笑著擺手等到西弗勒斯進到衣帽間之後才呼了一口氣。


    皺著眉看了看還在隱隱作痛的胳膊,真是沒用,都這麽久了還在疼,煩人。


    這個時候西弗勒斯在衣帽間喊威利洛,威利洛站起來走進去,一進去就看到西弗勒斯解開幾粒襯衫扣子,對著鏡子再看某隻狐狸的傑作


    “青禾!我待會怎麽出門?!”西弗勒斯指了指位置極其顯眼吻痕,看著威利洛問道。


    “抱歉教授,我……等一下。”威利洛朝著那裏吹了一口氣,吻痕很快消失,西弗勒斯皺著眉頭看了很久才問道:


    “是什麽?”


    “幻術,現在隻有我才能看到您脖子上的痕跡,不過教授,您的脖子真的看上去很適合被咬一口。”威利洛笑著說道。


    “如果你在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帶就把你扔到獅子堆裏,你晚上別想上我的床了。”西弗勒斯無情的說道。


    “我哦覺得你舍不得,教授。”威利洛站直了身子說道。


    “你可以試一試看看我舍不舍得。”西弗勒斯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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