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司湛在兩人的戀愛關係中表現得多成熟,在生活中有多會照顧人,終究年齡上還小吧!一些突如其來的勝負欲,或是猛然喪失的安全感,都情有可原。


    這句話明顯讓司湛臉色好轉。他回抱了沈秋白,摸到他上臂和後脖頸的肌膚被玄關的出風口吹得有些涼,於是將人抱起走回臥室,路上還不忘翻舊帳。


    「所以,之前那筆錢,是和魏凡有關,對麽?」


    「唔,是。當時他……」沈秋白頓了一下,總覺得接下來自己說的話太離奇,但這的確是事實,「他被騙去邊境線遭了綁架,綁匪開口要88萬美金的贖金。」


    「……」


    「聽起來挺蠢。」


    沉默一瞬,司湛給了個中肯的評價。


    司湛將他抱到臥室的躺椅上,眼神專注揉了揉他的耳垂,繼續問:「所以欠我錢的是他,不是你。而我家親愛的天天賺錢替別的男人還債,這個事實更讓我不愉快。」


    「我欠他很多,錢反而是最容易還的。阿湛,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需要……」


    司湛適時堵住了這張越說越讓自己惱火的嘴,捧著他的臉,認真道:「現在開始你別說話,聽我說。無論我說什麽,你都隻能點頭。」


    沈秋白點點頭。


    「這筆錢你可以繼續還,我不會生氣。我知道魏老對你意義非凡,我接受你的過去,也願意和你一起承擔。但你不能太累,也不能為了還錢什麽通告都接。」


    沈秋白思考了下,點頭。魏凡那邊已經開始好轉,如果國外平台反響不錯,自己或許真的可以做一些喜歡的事。


    司湛身子前傾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不可以猶豫,要立馬點頭。否則我就親你一下,累計親三次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新的y。」


    立刻點頭。


    「以後和任何男人出去吃飯,要跟我說一聲。並且私下相處要和他們保持距離,你有我了,要避嫌知道麽?」


    沈秋白遲疑了,司湛又親一下。


    「兩次了。避嫌這麽讓你難以接受麽?」


    點頭。


    沈秋白想說你不可以限製我正常的人際交往,但在司湛眼神威懾下,還是閉嘴了。先屈一把,大不了後麵再翻盤。


    「如果魏凡讓你跟我分手,不可以答應。」


    點頭。


    「你以前的事我會等到你願意說的時候再告訴我,雖然嫉妒得要發瘋了,但誰叫我愛你。希望你不會讓我等太久。」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沈秋白臉頰有些發熱,他點了點頭。


    「以後收到禮物不許再用錢來當謝禮。」


    點頭。


    「要說『謝謝老公』。」


    點……嗯?沈秋白眯著眼,沒想到司湛真是見縫插針,哪哪都夾帶私貨。


    趁他沒點頭,司湛親了最後一下,心滿意足地比了三根手指:「三次了,晚上你得聽我的了。」


    沈秋白拍掉他的手,跳起來準備逃去洗漱,計劃著在衛生間躲一會,思考對策。


    他的想法早被人看穿了。


    站起來還沒邁出兩步,司湛就從身後將他摟住,緊緊勒著他的腰腹,像是要將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我早上6點的飛機,趕開機儀式,3點半就要出發。剛剛逗你的,晚上好好睡,我會在那邊等你。」


    沈秋白的新劇也馬上要進組,前後不過差個兩三天。他們的確很快會在影視城相見。


    但現在……


    沈秋白看了一眼時間,微微側過頭感受司湛的呼吸聲掠過自己的鬢髮:「還有4個小時。」言下之意做什麽都來得及。


    話音剛落,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抬起,下一秒就被丟在了床上。


    司湛欺身上來,笑得性感,棕綠色的眼睛裏翻騰著濃墨般的欲潮,低沉的嗓音撩得人心跳飛快:「這次算你的。」


    第36章 新髮型


    兩天後。


    方方一邊給他脖子上打遮瑕,一邊大逆不道地罵自己老闆:「臭小孩沒輕沒重的,這叫你怎麽見人?遮瑕都打了三層了!他那嘴是拔罐器麽?他要不是我老闆,我現在就叫他滾蛋!」


    沈秋白扶額,聽著總覺得是在罵自己。


    那天最後是自己先撩的,小朋友一時情緒上頭過分了點也怪不得他。隻是被方方這麽擺在明麵上說,無地自容,怕自己的行為玷汙了女孩子純潔美好的心靈。


    他對女性有濾鏡,年齡越小濾鏡越重。


    譬如林珈妮,哪怕司湛說了八百回別被她帶壞了這妮子野得很,沈秋白依然覺得年僅19歲的林珈妮是青春美好的代名詞,每次見她都一臉慈父笑。


    「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今天會比較勞累。」方方左右仔細瞧著看不出來那些印痕,滿意地點點頭,又十分正經地問了一句,眼神瞟向不那麽正經的一些位置。


    沈秋白立刻擋住她探究關心的目光,女孩子怎麽能亂看那些地方。


    司湛的威力倒也不至於那麽大,自己畢竟也是個壯年男子。況且這都過了兩天,身體早已恢復得差不多。


    他站起身,動作輕鬆走向門邊,向方方證明自己渾身上下哪哪都舒服,一把拎起行李箱,說道:「出發吧。」


    方方狐疑地看向他,仿佛沈秋白是朵柔弱無法自理的嬌花,隨便摧殘下就在風中淩亂無力支撐。


    中餐是在飛機上解決的。


    頭等艙的餐食算得上不錯,這也是跟司湛交往後沾的光。換作從前,沈秋白有行程都是公司訂的經濟艙,偶爾幾次與許倩同行輪得上公務艙或是頭等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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