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妄臉上浮現乖巧柔軟的笑。


    視線收回時,程時茶的目光與李簡辭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不等她有所反應,對方就慌忙避開了。


    程時茶好似未覺,自然地垂下眼簾。


    她不知道,對方掩在法衣下的軀體,無時無刻不在渴求她的觸碰,以至於需要障眼法來掩護身體的異樣。


    秘境入口處,隨著一聲鸞吟鳳唱的聲音,入口打開了。


    程時茶跟隨隊伍走了進去,當最後一人走進後,秘境入口變小,直至消失不見。


    沒人注意到,在入口消失剎那,雪色的影子速度極快在入口處一閃而過。


    一進入到秘境,十人之間的關係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棲鷺秘境作為上古大能遺留下來的秘境,境內寶物眾多,高階寶物數不勝數,甚至還潛藏有無數修士趨之若鶩的仙階寶物。


    同時,境內還有許多實力遠超元嬰的守護獸守在寶物旁邊,要想拿到寶物,難如登天。


    好在秘境還有不少寶物沒有守護獸,不至於讓眾人空手而歸。


    就是這些無主之寶,讓眾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緊繃。


    其他宗門的弟子警惕看著雲清宗的弟子,陣符門的弟子率先離去,隨後其他宗門的弟子也紛紛離去。


    「師祖,按照這次秘境的規則,入境者不得組隊,我們在此地散去吧。」


    那弟子眼帶不舍,在程時茶點頭後,眾人朝著不同方向散開了。


    程時茶閉眼,體內的元嬰也跟著閉眼,神識從頭頂浮現,虛無的鳳眼看向了南邊。


    收起神識,程時茶禦劍往南邊而去。


    行到中途,路過一處荒漠,充盈的靈氣忽然消失,像是被按下了終止符,程時茶腳下的長劍猛地往下掉落。


    在踩到地麵前,她穩住身體,停在了半空。


    在她下方,沙子湧動,從中冒出了類似蠍子的靈獸。


    沒過多久,整片沙漠上就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帶著尾鉤的蠍子,一眼望不到頭。


    程時茶看向前方,金烏高懸,體型甚大,炙熱的溫度讓沙麵上的蠍子摞了起來,無數蠍子攀爬上去,最終成了座高高的塔。


    察覺到附近有外人,那座「塔」轉向了程時茶。


    程時茶挑眉,換了一個方向。


    黑壓壓的「塔」移動速度極快,無論程時茶往哪個方向,它總能快速跟著轉變方向。


    「塔」上,有一隻蠍子體型突然變大,身後的尾鉤豎起,尖鉤上有寒光閃過。


    程時茶停了下來,她執起劍,劍上有濃厚的靈力流淌。


    當劍氣劃去,那座「塔」停滯片刻,從中間開始轟然倒塌,但沒多久,沙底又冒出了新的蠍子。


    蠍子往上,細碎爬行聲讓人頭皮發麻,頃刻間,新的「塔」再次組成。


    若是用靈力,以蠍子冒出來的速度,不等程時茶滅盡蠍子,她的靈力會快一步耗盡。


    沉下思緒,程時茶試圖引動雷電,但空中萬裏無雲,隻有一輪赤日高懸,她放棄了這個做法。


    動作間,蠍子塔已然靠近。


    好似知道程時茶沒有辦法,塔尖的蠍子尾鉤已然準備刺了過來。


    棲鷺秘境每隔十年便會開放一次,每次都有弟子折在了這片沙漠。


    黃沙底下,是漫天的白骨。


    尾鉤逼近眼前,寒光閃爍,伴隨劍光而來的,是氣勢煞人的雷電。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雷電沒入蠍子塔中,電流四處遊走,塔裏不停爬動的蠍子僵在了半空。


    隨著劍氣震盪,蠍子塔如同老化的紙張般變成了浮埃。


    塵埃飄散,程時茶看到了沙土中剛冒出頭的蠍子。她再一次執劍揮了下去,這一次,沙土裏再無動靜。


    程時茶收起劍,欲要離去,半空卻浮現了陌生的景象。


    下一刻,天色暗沉,轉眼間變成了黑夜。


    ……


    「太女,駙馬正在房裏等候。」


    麵前教養公公笑意盈盈,紅色燈籠下,麵容有些詭異。


    借著長廊旁的湖麵,程時茶看清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她頭戴袞冕,深色的衣裳上繡有日月星辰等紋樣,往常掛著佩劍的腰側空無一物。


    「孤的佩劍呢?」


    教養公公疑惑道:「您的佩劍已放在了書房,太女可是需要佩劍入婚房?」


    教養公公的一席話,惹得程時茶身後的嬤嬤板起了臉,她目露不悅,對那個所謂的駙馬更加瞧不上眼。


    要不是太女心善,救了落水的駙馬,太女駙馬的位置哪輪得到貌醜的鬱家之子。


    程時茶走進婚房,「不必。」


    昏黃的燭光下,有一人沉默端坐在婚床上。


    簡單走了程序,程時茶挑起了蓋頭。


    是鬱容珩。


    因為逃婚一事,女皇震怒不已,派暗衛捉到鬱容珩後,特地下令將其綁在太女婚床上。


    這番羞辱對一個未出閣的公子來說,無疑是致命性的打擊。


    此刻,姿容清冷的駙馬坐在灑滿桂圓花生的婚床上,他的全身被綢緞捆綁著,捆綁的綢緞看似柔軟無害,實則用了力道,隻看那被勒出深深痕跡的婚服便可得知。


    一見到程時茶,他便掙紮起來,隻是越是掙紮,身上的綢緞便捆得越緊。


    許是為了給太女好好發泄,教養公公們給鬱容珩換上的婚服極為輕薄,因此隨著他的掙紮,婚服下的身形顯露無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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