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傷害白白的enigma怎麽可以這樣理直氣壯?


    把白白傷成這樣竟然還肆意闖入雲念白的私人住所,還要幹涉雲念白今後的生活!


    而自己幫助了無依無靠的雲念白卻成了無恥之徒!


    好笑,滑稽!


    雨書坐起身給鄒野講道理。


    坦然說到:「鄒野,我算什麽東西無需你來評判。你和白白離婚了,白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你半夜三更未經主人允許破門而入,到底我們兩誰是無恥之徒?」


    鄒野氣急敗壞地朝身後的alpha吼道:「你們都是死的嗎?把他的嘴堵上,給我拉出去。」


    幾個alpha衝進來七手八腳地堵上牟雨書的嘴,把人從床上拉到地上,又拖出了雲念白的房間。


    雲念白小手抬起,慌亂地朝雨書的方向抓去,想阻止幾個alpha的行為。隻感覺床鋪上下晃動了一下,雨書的聲音就消失了。接著就是嘈雜的腳步聲和拖拽聲。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俊俊一遍一遍吼叫著撲向幾名拖拽牟雨書的alpha。


    丁小凡瞅準機會狠狠地踢了一腳俊俊,「下賤的狗,向著賤人!去死吧!」隨後躲在鄒野身側。


    俊俊被踢的後退幾步,站穩後朝鄒野的方向撲了過來。


    鄒野深棕色的眸子早就在進門的一刻布滿了血絲,太陽穴周圍的青筋暴起,轉向俊俊,抬腳猛踢在俊俊頭上。


    俊俊「汪~~~~~~」的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雲念白睜大了雙眼,再黑暗中,所有聲音異常的清晰可怕。俊俊慘叫的聲音讓白白對牟雨書現在的情況更加擔心,所有不好的畫麵在雲念白腦海裏無限的放大。無法控製的恐懼感席捲著小人的心髒。


    顧不上所有,雲念白從床上撲向俊俊聲音消失的方向,人重重摔倒了地上。黑漆漆一片中,雲念白不管不顧,痛苦地匍匐在地上,伸出小手試探著摸索著,「俊俊,你在哪?俊俊,你回答我。俊俊你叫一聲。」


    雲念白不是沒感覺得疼痛,隻是他怕一停下了,就再也辨別不出俊俊的方向了,就像剛才自己不能辨別出牟雨書消失的方向一樣。


    甜甜這時候從幾名alpha身邊竄了出來,想衝過來扶起地上的雲念白。「你們想幹什麽,怎麽可以這樣欺負人。」


    卻沒來得及跑到雲念白身邊,便被兩名alpha架起來,「這裏沒你事,回你房間去。」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抓你們,你們這是非法入室。」甜甜的聲音越來越遠,消失在雲念白的耳畔。


    還好,此時雲念白的小手終於摸到了俊俊的爪子。


    「鄒野,你要幹什麽?你不要再傷害他們了……」雲念白把自己的整個身子蜷縮地罩在俊俊的身上。


    白白小手緩緩地撫摸著俊俊,試圖查看俊俊的傷,可他根本摸不出來,眼前黑漆漆的。「俊俊你怎麽了?你叫一聲啊,別嚇我!~」


    白白捲縮著身子微微抽搐,剛剛從床上摔下,膝蓋上磕碰出了血,讓人看著心疼。


    目睹了全過程的鄒野一言不發,可垂在腿邊的雙手早已握成了拳頭。嚴重翻湧著各種說不清的情緒。


    丁小凡站在一側看戲不嫌事大,故意在鄒野耳畔挑唆道:「吆~,雲少爺真是會演戲,我這影帝也要甘拜下風。對隻狗都這麽有感情,這枕邊人才離開幾天,都可以隨便換了!要是我沒親眼看到你摟著新人在床上,我還真信了你是重感情的人了,你這是演給誰看啊,可笑真可笑!」


    丁小凡的話將鄒野對雲念白的一點點憐惜擊破,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醋意。他無法原諒雲念白和別人同床共枕,無法接受白白背叛自己,無法接受白白在危機時刻呼喚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剛剛的兩人的相擁而眠讓鄒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雖然鄒野清楚這是自己導演假離婚造成的,但他接受不了現在這種事實。


    鄒野居高臨下,冷冷對著地上的小人道:「雲念白,別在這給我演戲,裝什麽可憐,今天我不會放那個小白臉,也不會放過你。你還是替你自己操心吧!」


    雲念白聽到丁小凡和鄒野的話,緩緩抬起頭,一張小臉氣得發青。抬手摸了一把眼淚,雖然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憤怒卻給小人帶來了勇氣。


    「我演戲管你們什麽事,鄒野我和你離婚了,我又沒有打擾你們這對狗男男的生活,你憑什麽不放過我,憑什麽在這裏撒野。你們兩才是可笑,我有沒有新人,摟不摟著新人睡,都是在我自己家裏,又沒跑到別人家的床上,搶別人的老公。你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跑我這來卻要求我守身如玉,立牌坊嗎?到底是誰可笑?」


    雲念白的一番話懟得鄒野和丁小凡一時間無言以對。


    鄒野半天問了一句,此時他最關心的話:「你喜歡上他了?」


    雲念白坐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道:「對,我喜歡他,喜歡他,喜歡他!我和你離婚了,分開了,不會再在一起了!你自己和那個不要臉的omega過吧,我願你們這對狗男男白頭到老永不分離。我今生今世、來生來生都不要再見到你們。」


    「你他媽的!~」鄒野瘋了,扯著雲念白的頭髮,往屋外走。


    小人赤著腳,穿著睡衣被鄒野拖到了小院的雪地裏。


    鄒野瘋狂地抓起地上的雪,往雲念白頭上摸。把雲念白踹倒在地上,拖行到雪最多的地方,將白白的頭按到雪裏,自己也跪下把頭埋在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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