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還是很注重x教育的。


    再不諳世事的小奶貓也需要學習基礎的顏色知識。


    而且他是個omega。


    即使我也戴了抑製環,而且直到現在為止,我的抑製環也沒有受到半點損失,比起他脖子上那個已經被信息素染透,報廢了抑製環,我要端莊太多了。


    我的信息素一點都沒有泄露出去。


    不過omega的本能就是會對alpha產生反應。


    不可能不會想歪。


    我什麽都知道,但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模樣狀似無意道:「欸?是嗎?那為什麽你的腺體腫了欸?你真的沒有想到什麽嗎?為什麽你是這個反應欸?」我無辜地加碼,點了點小小糖球,「糖球,你好像什麽都懂?要不要教教我?」


    ——逗小貓真好玩!


    唐秋險些叫出聲,雙腿微微屈起的半坐姿勢把帳篷內小小的空間全部占據,我的位置正好他的麵前,他的腿叉開,就分在兩邊的帳篷邊上,避無可避,「你經驗那麽多!你要我教你什麽?!」


    「經驗?沒有哦?」我說著,又要掉眼淚,很勉強似地擦去眼角的淚包,委委屈屈抓住他的紐扣,「有件事從一開始我就很想說了哦……糖球,你為什麽叫我禽獸?明明我都沒有經驗。」


    睜眼說瞎話我也是一流的。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我不承認,誰能拿出小視頻證明呢?


    唐秋又一次愣住了,「你,你真的沒有?」


    「我有的話,為什麽要問你?」


    「那……那……」


    我埋怨般看了他一眼,看的他渾身發僵,滿臉糾結,看起來已經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冤枉我了。


    「所以,」我又轉回了先前的話題,「你能教教我嗎?」


    說著,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輕輕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個吻。


    「!」唐秋瞳孔地震。


    而我卻像是完全不知情般在他臉龐上又親了一口:


    「是這樣嗎?」


    「這樣?」見唐秋沒有動作,我又試探性地啄了啄他的鎖骨。


    「還是這樣?」


    我撩起垂在眼前有些遮住視野的頭髮,帶著期盼的眼神對他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


    然後,吻上了他的唇。


    唐秋的cpu已經停止了運轉,就這樣呆呆地看著我。


    感覺,在這裏來一趴好像也不是不行?


    看小奶貓的反應,很幹淨呢!


    偶爾換個口味吃吃感覺也很不錯。


    我如此想著,便要伸手解開唐秋脖子上的項圈,沒想到一直沒有什麽阻止意願的唐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臉還是紅的,但語氣堅決——


    「元黎,我們,我們,我們結婚吧!」


    我:「…… ?」


    「元黎你聽我說,」唐秋害羞地用嘴唇貼了貼我的嘴唇——沒錯,隻是貼貼,根本算不上親——純情小奶貓努力說服我,「既然,我是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也給了你……我覺得,我們需要對對方負責。


    「書上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我:「……」


    我是大流氓。


    他繼續紅著臉道,「你親了我,我也親了你……回去以後我就叫父親母親幫我準備嫁妝,你也要快點,你好像……」他飛快地瞥了我一眼,「你好像真的什麽都不懂,連要做那種事情需要結婚都不知道……唔,我也很想現在教你,但沒有身份,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我沒有辦法教你呀。」


    「還有,」唐秋小心而認真道,「元,元黎,我也可以叫你阿黎嗎?」


    我:「……」


    屮。


    雖然早知道他是真正的傻白甜。


    但為什麽良心有點疼。


    我明明每天晚上都有給良心的棺材木板換新釘子的!


    良心你別詐屍啊啊啊!


    就在我在腦子裏努力和死去的良心的屍體做鬥爭,企圖將良心送回十八層地獄的時候——


    我們頭頂的帳篷唰地被拉開了。


    一個纏著繃帶的閃亮金毛腦袋探了進來:「唐秋哥!元黎同學!我們回來了……欸誒誒???」


    我「啪」一聲就捂住了唐秋的腺體。


    「你輕點……!」唐秋驚呼一聲,「打壞了怎麽辦……啊!我沒有在為你考慮!」


    那眼神就像是在說:打壞了吃虧的是你!


    但我根本無心去包容他的小傲嬌。


    滿腦子隻有:


    抑製環呢? !抑製劑呢? !


    快來一個!要捂不住了啊!


    這賽場上一堆alpha,omeg息素暴動是可以直接被請出賽場的。


    唐秋可是正選射手,我不能沒有他!


    「元黎同學你為什麽要欺負唐秋哥!」金毛二哈還嫌不夠亂似的,大叫著將腦袋插了進來,如果不是小小的帳篷插不進他的大塊頭,我覺得他一定會馬上鑽進帳篷裏,連頭帶白金色頭髮超大個的腦袋拱進我們之間,帳篷裏的空間瞬間全無。


    我,赫爾曼,唐秋的腦袋從後到前依次排序,擠占了全部的空間。


    臉貼臉頭貼頭肉擠肉地靠在一起。


    唐秋:「……」


    我:「……」


    隻有赫爾曼傻乎乎地笑著道:「嘿嘿,這樣元黎同學就欺負不了唐秋哥了!」


    我們靠的極近,近到赫爾曼脖子上抑製環上的開關擠在我的抑製環上,隨著他擠壓的動作,抑製環的開關就這麽恰好地被打開了,一股若隱若現而又充滿了攻擊性的威士忌烈性蒸餾酒的味道立刻傾斜而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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