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沒鎖,鬱瑟推開門,池欲正站在床邊, 他見是鬱瑟,自言自語了一句原來是你,肩背一鬆,又坐回床上。


    池欲喝沒喝醉有時候很難感覺的出來, 因為他喝多了和沒喝多時表現得都差不多, 除非是在細微的舉動上池欲喝醉時總是反應遲鈍。


    池欲讓她把醒酒湯拿過來,就喝了一口,馬上又放下了,沒講話,估計是覺得講出原因會讓他丟臉。


    鬱瑟問怎麽了,池欲才皺皺眉,說:「太苦了,喝不了。」


    鬱瑟今天表現得也很反常,她彎下身, 小聲哄道:「再喝一口吧,沒有很苦。」


    話說得簡直莫名其妙, 池欲都嚐過一口了, 苦不苦他能不知道嗎?


    池欲和她對視幾秒,眼睛一眨不眨,半晌池欲認命般端起杯子喝完。


    醒酒湯喝完鬱瑟沒走,池欲也沒趕她走的意思, 室內一片寂靜, 池欲率先問:「我讓管家把隔壁房間收拾出來,你在這住一晚, 明天早上上學讓司機送你。」


    鬱瑟點點頭。


    過會外祖母擔心池欲喝多了難受,特意叫廚房給他煮了一碗醒酒湯送上來給他。


    池欲剛躺下又被叫起來,他揮揮手說剛喝過,太苦了不想喝了。


    外祖母笑罵他:「胡說,哪有醒酒湯是苦的。知道你怕苦,祖母特意叫廚房往甜了煮,多少喝一點。」


    就這一句話,池欲驀然抬眼,他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但混沌的大腦容不得多想。


    池欲也困得不行了,象徵性地喝了幾口讓祖母早點休息。


    三樓的布局是個兩室兩廳的套內間,鬱瑟的房間在他對麵,本來隻是睡一夜的事情,但池欲剛躺下十幾分鍾突然到了發情期。


    這次發情期來勢洶洶,他身體發熱,頭腦昏沉,本來想出來倒杯水喝,剛走出房門就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在地。


    動靜把鬱瑟引出來了,她聞不到信息素,不過從池欲麵上不正常的潮紅也能看出來他現在是什麽情況。


    鬱瑟的臉上沒有驚訝的表情,她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接了杯水蹲下身遞給池欲。


    池欲接過水杯,摁了摁眉心試圖緩解身上的燥熱感,讓她回去睡覺:「我沒事,你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她遞水杯的那一刻,手指劃過池欲的手背,盡管隻有一瞬,但她皮膚上的冷意順著血管往池欲身體裏鑽,所到之處燥熱感盡數褪去,但很快又如大火席捲般捲土重來,引得人如飲鴆止渴,愈發貪戀她手上的那點涼意。


    然後突然之間,他聞到了鬱瑟的身上有股濃重的梔子花味,直撲進鼻腔,迷人至極。


    池欲的睫毛飛速地眨了幾下,這對他來說是極其新奇的體驗,特別是易感期這個時候每一次觸碰都能被感官放大無數遍。


    池欲遏抑住自己的想法,讓鬱瑟回房間。


    這個時候池欲本來想起身和鬱瑟隔開一點距離,但是剛才那一下著實讓他渾身發軟,池欲手撐在地毯上,試了幾下都沒能起來。


    鬱瑟卻沒聽他的話,潔白明亮的燈光下,鬱瑟垂眼,表情莫名顯得有點無辜的冷意。


    她剛碰到池欲的手腕,池欲就抽手躲開,沒刻意避諱什麽,說道:「你別在這,我易感期,回去休息吧。」


    鬱瑟臉上的茫然一閃而過,她起身問道:「是易感期嗎?我下去叫小叔。」


    其實鬱瑟比誰都清楚,他易感期用得著宋清的次數少之又少,除非是忍無可忍了,宋清才會釋放一點信息素在房間裏。


    何況這次壽宴下麵這麽多人,鬱瑟一旦讓宋清上來,底下的人在背地裏絕對會對這樁桃色新聞議論紛紛。


    周家繼承人,宴會中途發情,未婚夫救場。


    明天池欲就是各大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


    池欲拉住鬱瑟的手,明確地表示不需要。


    一個上一個下,鬱瑟低著頭,鴉羽般的睫毛半遮眼瞳,她說了一句「可是……」後麵卻沒話。


    鬱瑟稍稍用力回握著池欲,舒服的綿雲感在池欲手中充盈著,輕的軟的似乎他一緊握就會縮小不見。


    可是又讓人無法自抑地想用力拉住她。


    池欲仰頭,薄汗濡濕額前的黑髮,唇色紅潤,手腕處因為忍耐而青筋明顯,他拍了拍鬱瑟的手說道:「不用叫人,去睡吧。」


    可是鬱瑟還是下去叫人了,那天她沒有再回房間,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見到池欲——他第二天就去出差了。


    再見麵是一天下午,陽光浮動,池欲在院子裏餵魚,他穿著一身黑西裝,沒帶領帶,衣領也散著。


    一開始誰也沒想搭話,鬱瑟看見他也許是心虛就轉頭往後走。


    池欲把魚食扔進水中,湖麵泛起一道道漣漪,池欲叫她:「鬱瑟,過來,到我身邊。」


    鬱瑟躊躇一會,還是過去。


    過去了池欲也沒講話,池塘裏的錦鯉來回遊動,滿池的清水漣漪四起。


    他十指骨節明顯,陽光一照,好像幾塊昂貴透玉拚接而成,過了好一會池欲才問:「我記得你是學製藥的」


    鬱瑟嗯了一聲。


    不需要再多問什麽,烈酒、很苦的醒酒湯,下去叫人,這都是一環扣一環的事。


    「還挺誠實,」池欲說:「你從來不肯聽話,下次少自作聰明鬱瑟,我和別人的事用不著你插手。」


    鬱瑟點點頭,她什麽也不說,轉身就走。


    在之後是當年誘導試劑的事情被人翻出來,鬱瑟的名字赫然在列,家裏一邊壓住新聞,一邊商量著要怎麽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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