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瑟往前走,把花放在桌上,站在池欲麵前微微歪頭,眼睛幹淨無辜。


    池欲被她看得莫名心軟,伸手握住她的手,鬱瑟掙紮了一下,沒掙紮開。


    鬱瑟就問:「你怎麽不提前和我說就牽手。」


    這樣問百分之百是在對池欲剛才敷衍回答的不滿,


    池欲嗤笑一聲,他語氣仍然算不上溫和,但說出話卻在順著鬱瑟:「哦,兩周不見了讓我牽一下也不行了,鬱瑟你長膽子了。」


    他說話的口吻實在不好,鬱瑟無從適應,有點不想講話了:」我沒說不行,」她垂眼,刻意柔聲地問:「你心情不好嗎?那我不打擾你了。 」


    這句話太溫和了,鬱瑟半俯身看他,鴉羽般的長睫眨動,自然生動,讓人格外於心不忍。


    池欲伸手抱住她,仰頭去觸碰鬱瑟的臉頰,睫毛輕顫時在皮膚上留下舒服的輕柔癢意。


    池欲偏頭親吻她的頭髮,溫熱的吻從臉頰到嘴角,鬱瑟沒躲,但也沒有迎合他。


    鬱瑟低頭能看到他的腺體上紅腫的痕跡,上麵有明顯的針孔痕跡,大概他又度過一個煎熬的易感期。


    鬱瑟抬手去觸碰他的腺體,隻是很快很輕的掠過,但池欲卻悶哼了一聲,鬱瑟收回手,抱歉地問:「疼嗎?對不起。」


    「有點,」池欲一手圈著鬱瑟的腰,讓她靠近自己,一手去拉她的手,講道:「前幾天藥物注射得太頻,沒好全,你想摸就摸,疼也疼不到哪去。」


    鬱瑟就說自己不摸了,她還是看著池欲的腺體,問:「這次易感期很難受嗎?我聽小叔說你一直在監護室待著。」


    池欲一聽這個,不知道想起什麽,心情猛然回落,可鬱瑟的表情太誠懇了,池欲捏著她的手指,來來回回,一下輕一下重,還是說道:「沒事,和之前一樣。他什麽都跟你說」


    「我問的,」鬱瑟說:「他大部分都問我學習上的事情。」


    池欲挑起一個很淡的笑:「你問他,你知道他是誰嗎?」


    這個問題問得鬱瑟一愣,她立馬警惕起來,沒立即回話。


    她不說話,池欲也不說。


    旅館裏老舊的空調開了和不開沒什麽區別,窗戶外吹進來的熱風絲毫沒有減弱室內的高溫,反而加劇了這種熾熱的粘稠感。


    鬱瑟的皮膚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她不確定池欲問這話的目的,大概今天池欲也不是因為想她才過來的。


    更像是要質問她


    池欲今天從見麵開始態度就很冷,毫無徵兆地來找她,聊天也顯得格外淡漠。


    鬱瑟一開始想要和池欲見麵的期待感逐漸褪去,取之而代地是緊張不安,還有一絲沒由來的失落。


    池欲的這句反問是什麽意思是想把自己和宋清的關係告訴她嗎?


    就算池欲真說了鬱瑟也沒有立場講什麽,這件事確實是鬱瑟的問題,說不定她到時候還要作為晚輩送上祝福。


    如果要說的話沒必要再這樣反問她了,可以直接說的。


    鬱瑟沉默片刻,不想再和池欲多說,但她也不能就這樣離開,低聲講道:「他是我小叔我不能和他說話了嗎?你先休息吧,我下午還要上課。」


    池欲的目光在她臉上巡視,鬱瑟低著頭不知道在看哪。


    好一會,池欲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聲音放柔:「沒說不讓你和他講話,就問這一句就生氣了」


    鬱瑟搖頭,還是沒講話。


    不過她眨了一下眼,順著池欲的動作握住他手掌的邊緣。


    動作太輕柔了,池欲在此刻格外矯情地覺得她攥住的好像是自己的心髒,酸楚感從心髒侵蝕全身,喉管處密密麻麻的血腥氣堵著,以至於池欲呼吸不暢。


    池欲側過身咳嗽了幾聲,他無法不生鬱瑟的氣。


    當初鬱瑟說要給他道歉,池欲在包間說那句「從我身上撈到什麽好處算你有本事。」時一方麵是當時池欲給自己的台階,另一方麵池欲當時格外狂妄的想「終究有一天你會愛我。」


    鬱瑟那時候問出的話讓池欲忽然認識到他壓根不甘心在這個時候和鬱瑟分道揚鑣。


    他還是想和鬱瑟談,還是想靠近她,就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樣。


    池欲在那一刻痛罵自己犯賤,與此同時他的好勝心躍躍欲試,他愛鬱而瑟,也要鬱瑟愛他,池欲確信自己能做到這一點。


    池欲有這樣狂妄的資本,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愛他,家世容貌,可以給鬱瑟的戀愛體驗,他不比任何人做的差。


    在所有人的認知中,愛池欲簡直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管兩人是什麽樣的開始,愛他就是最終最後的結果,鬱瑟也不會例外。


    想從我身上撈到東西,無所謂你盡管拿,別栽倒在我身上就行。


    池欲在那個時候為他們下了一個賭,賭注是他們想愛的結果,而籌碼則是池欲全部的偏愛。


    池欲為了這個最後的結果能夠寬容顧連雲的事情,能夠幫她隱瞞誘導試劑的事情。


    他心想日久生情,心想鬱瑟隻是開竅慢,裝聾作啞的籌碼在池欲的手中轉了一圈,被毫不猶豫地放到賭桌上。


    她過生日那天半跪在台階上和他說在一起時為了他們兩個人好。


    多好聽的話,池欲樂得不行。


    他早知道了鬱瑟是鬱林風的孫女,這對池欲來說不算事,在他眼裏鬱瑟再無辜不過了,再怎麽清算鬱瑟都不該被牽連定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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